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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比今年更惨。他毕竟是看到了这一点,并为此在做着不懈的努力。
“哦,亲爱的殿下,我无论如何要纠正一下您的观点。”马沙利太激动了,忘记了应该的称呼,“战争的胜负取决于您的国家广大人民的意志,您和您的政府,代表了更多数受难人民的意愿,您们的胜利将是一种必然。而对于您和您的政府,应当一贯地坚持您以前提出的政策,致力于您的国家经济的发展,使您的人民都富裕起来。要想富,先修路,您的国家幅员辽阔,地大物博,四将给您的国家和人民带来不可估量的利益……”
马沙利把他知道的一切经济知识,在今天都倒豆子似的倒在了几乎叫他即刻就想死去的林委员面前。不过,他还有有些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看到的“新天京报”上曾经发布的消息,那是天朝政府为了动员全国的人民投入到与满清最后决战时发布的。天朝最高革命指挥委员会委员长杨秀清,在接受各方人士采访的时候,神态安逸,充满自信地说:“……我还要告诉全国的人民,天朝国库充盈,经过几年来的奋斗和努力,我们拥有着数亿元的巨大财富,这些财富,不仅可以使天朝的百姓生活安泰,还可以用来同时打赢几场来自于不同方向的战争。当然,如果发生这种情况,那一定是我们被迫的……”
一方面声称国库钱财无数,一方面却又哭穷,莫非他们是要讨价还价?说实在的,由于担心这个巨大的合作伙伴丢失,在每次的工程合同价格上,他们可是根本就没有打过多少的埋伏。
看着在他的诉说中似乎有些动容了的林委员,马沙利摊了摊双手,“亲爱的殿下,我不能否认,我们的政府之中有反对您们的声音。但是,作为两国友好的使者,尽管我们曾经有过误会,也有不愉快,就为本人来讲,还是对您和您的政府非常之友好的。为了双方的共同利益,我可以像您保证,我们将用政府的力量,像免税提供给贵国石油那样,去协调各方的商人,在价格上给予您们一个在全世界最优惠的享受。”
“唉!”林海丰好像是被马沙利的真诚说的有些无奈了,他郑重地看着马沙利,“从阁下的言谈之中,我看到了真诚。这样吧,今年的合同不是还没有履行完吗,先这样履行着,至于明年……”
林海丰沉吟了一会儿,“您是否愿意相信我的话?”
“当然愿意。”马沙利连连点着头。
“那就好,”林海丰啪地拍了下桌子,像是下定了决心,“马沙利阁下,年底之前,满清的伪王朝将成为历史。我以我个人的荣誉向您保证,明年的铁路建设所需要之物资,将会优先采购贵国的产品,绝对不会给贵国生产商今年的生产带去后患。不过,有一个问题,我要事先说清楚。”
晕死了,这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转机,怎么又出来一个“不过“,马沙利的心里真是彻底服了这些聪明的中国人了。
望着马沙利专注的表情,林海丰笑了笑,“其实我们早就知道,旗昌、天龙,还有那个安琪儿商行,鼓捣给我们的产品百分之一百都是英国货。这样下去可不行。您知道,尽管我们和英国人有了一些的谅解,可他们还是不停地在我们这里从事着不友好的活动,大量的英国工业产品输入进来,会伤害到我们的感情。另外,出于友好,我也私下提醒一下您和您的政府,过分依赖英国产品,这将会给您的国家经济带去无可挽回的巨大损失。”
马沙利相信林委员的这番话,国内到处充斥的都是英国产品,唉,有什么办法呢,人家的便宜,买比自己造还合适,谁还愿意自己造呢?
第一六六章 我们中国人向来是对得起朋友的()
布尔布隆不像马沙利,对国内的经济抱有更大的关心。
在他看来,他的国内的经济发展最近以来颇为势头强劲,照这种事态继续下去,今年就可以取代英国人成为欧洲乃至世界上的钢铁巨头。由于获得了天朝政府的第一批武器“援助”,按照帝国皇帝的愿望,国内现在更热衷于对所获得武器的秘密研究和仿制。说实在的,没有哪一个聪明的国家,会叫决定着自己国家命运的军队手里,拿着的却都是从别人那里买来的武器。
遗憾的是造把相同的枪支似乎并不难,难倒了国内各路“神仙”的,却是那开始并不起眼儿的枪炮弹。没办法,还得买,至少现在还必须是这样。
这次难得见到的林委员,对于布尔布隆来说,不像过去那样富有极大的耐心,而是一见面就愤愤不平。对布尔布隆提前准备好的那些解释,这位林委员几乎连听都懒得听。
“作为盟友,你们在没有征求我们的意见的情况下,就单方面做出了与俄国人开始秘密谈判的决定,这是对我们两**事合作同盟的无情践踏。由于你们的错误的决定,导致了俄国人得以不断地向我国的北方增兵,给伪满注射了一针强心剂,也给我们即将进行的北伐增添了更多的阻力。”林海丰的脸色十分地难看,“布尔布隆先生,您都看到了的,为了贵国能够在与俄国人的战争中取得更大的优势,我们不顾自己的迫切需要,牺牲了自己的利益,无论是在武器,还是在医药、战略情报等各方面,都给了贵国以无私的支援。尽管第一批还仅仅是两个团的装备,可这些武器如果装备到了我们红军的手里,那会产生多大的威力?现在呢,因为它们,我们红军英勇的将士付出的将会是鲜血……”
林海丰接着又站在私人的角度,像个喜欢翻小肠的老太太,没完没了地把他和布尔布隆之间过去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都一起翻腾了出来,说得布尔布隆闷头不语,说得布尔布隆无地自容。
“说实在的,我这个人做事总是喜欢坦诚,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和您做了朋友。不是为了我和您之间的友情,我才懒得和你们的国家去打什么交道,好好地把自己的国家壮大起来,叫人民安逸地生活,岂不是更好?又何必去外面招惹是非。”
布尔布隆现在是真的有些感到惭愧,羞愧的不仅仅是他亏了理。
自从他和这位林委员交上了朋友,带给他的国家是从来没有过的好处,而带给他自己的,更是国内政界、商界的一片赞誉之声。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这位会相面的林委员几年前曾经给他的那个预言,他兴许真的就要成为了一个法兰西的英雄。
而且,就在不久前,还已经有私下的消息传来,皇帝陛下有意要在适当的时候调他回国,那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而这一切是谁给的?恰恰就是这个东方的老朋友白白送给他的。可是,友情是友情,它总是代替不了国家的最高利益,毕竟自己不是皇帝,而只能在皇帝陛下划定的圈子里转。
“是啊,有的时候也许个人感情是代替不了国家利益的。”林海丰替布尔布隆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看来我也该反思反思啊。”
“尊敬的阁下,不是那个意思。”布尔布隆脸红红的,“我们的皇帝陛下与贵国是友好的,这次议和谈判主要是由于英国人的背信弃义,他们暗中与俄国人勾结……”
“算了,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们也不苛求你们什么了。”林海丰摆了摆手,“既然议和已经开始,那么你们就接着去谈你们的吧。”
“阁下……”布尔布隆有些紧张。
“没什么,凭借我们自己的力量,一样可以消灭敢于阻挡我们的任何敌人。”林海丰淡淡地笑了笑,“您也不用担心,前面我都是说归说,但是我们中国人向来是对得起朋友的,说到就能做到。”
“我……”布尔布隆的心踏实了一点儿,他想说几句感激的话,至少从私人的角度,他觉得应该这么做。
林海丰又摆摆手,阻住了他下面的话,“弹药我们会尽快地提供给贵国,不过,第二批的武器,尤其是大炮,那要等到年底,或者是明年年初。另外,天朝政府经过慎重研究,同意您关于今后每年向贵国提供一个旅装备的请求。当然,等到我们国内和平了,能够提供的数量自然也会增加。从与英国人的鸦片战争开始到现在,我们的国家已经饱受苦难折磨了十几年,也该喘口气了。”
说着,他依靠到椅子背上,端起身边儿的茶水,长叹了一口气,“来,您也喝啊,呵呵,有点儿凉了,这可是云南著名的普洱八色贡茶,是我们的红一方面军将士送给我的,也是伪满宫廷的御用之物。可惜啊,现在他们再想喝这种好茶怕是要费点劲喽。不过,这茶再好啊,到了我这里也是浪费,我不会喝茶,分不出个好赖来,糟蹋了这么好的东西。”
说到品茶,布尔布隆尽管是个法国人,在这方面倒是比起林海丰来,要强了许多。也许是来到中国的时间久了,也许是和中国人打交道多了,也许还有什么别的理由,他放弃了多年喜欢喝的咖啡,而该喝起了中国茶。
“哦,太好了!来您的国家这么久,这么好的茶我还是第一次尝到,比起杭州的西湖龙井来,又别有一种清香。”布尔布隆这可不是有意地奉承。
“呵呵,既然您喜欢,那走的时候就把他们送来的茶叶给您带上好了。”看着布尔布隆开始高兴的样子,林海丰开始讲起了茶叶经,“这普洱八色贡茶可是有来历的,它有五斤、三斤、一斤重团茶,还有四两、一两五钱重的团茶,另外,还有用瓶装的芽茶、茶蕊,以及匣盛的茶膏,一共是八色,因此,在我们的历史上称其为“八色”贡茶。单只这一种茶叶,伪满宫廷一年就要求当地进贡的数量达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斤,我们中国喜欢把其称为六六大顺,伪满也是念念不忘大顺啊。它的制作过程极其复杂,要将生茶叶放在锅中炒熟,然后放在阳光下晒干,接着再蒸,使水分渗入茶叶中,并放置三年让它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