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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无论是那一级的官员,也缺少了被众人围观的那种所谓的可以令人激动万分的大场面。因为现在的天朝百姓们大都已经弄明白了这样的一点,那就是甭管你的官儿有多大,你总是要为我服务的,说到底,你不过也是一个与我一般无二的凡人。
恰恰也正是因为百姓们彻底地明白了这一点,天朝政府才会为产大的百姓们所爱戴,所拥护。
做官难,做官累眼下的天朝官员们之中,是很有一些人会发出的这样的感慨的。
于是,现在丰央及各地政府在选拔官员的时候,居然已经开始出现了一种个别人不愿意接受选拔的苗头。到这里。路静把脸扭向了手里拿着纸笔,正忙着做记录的韩慕岳,微微地一笑,“呵呵,我说韩书记啊,你不会也是因为有了这样的顾虑,才会百般推辞,不愿意被外放的吧?”
毫无任何思想准备的“第一支部”的支部书记韩慕岳,被从路静嘴里突然蹦出来的这么一番话,弄得一时哑然不已。
路静的话当然是有来历的。
因为就在数月之前,韩慕岳的名字,曾出现在了天津特别市主管内务及公共安全的副市长的候选名单上。
要是按照现在的等级制度论起来,弗慕岳的实际行政级别那应该是很高的。
当年在他接受了安王林海丰的指派,为了破获吴长松、张继庚通匪案,在咱们这部书中第一次出场的时候,他就川灶乏位以军帅身份讲入新设胃的天朝内务部经济情报级”官员。
可在之后,他成为了林海丰的侍卫长,而要说起这个侍卫长是个行政级别来,顶破天,也不过就是一个“正营职”的芝麻小官。
这一干,韩慕岳就粘在了这个,“正营职”侍卫长的职位上。而当年与他同期进入内务部的,且有着“同等资历”的前同事们八六零年的时候,就算是其中所担任的职务最低的那一个,也已经成为了某地的“正局级”官员。
当然,这样的一干数年,韩慕岳不仅在任职的级别上是“越混越惨”在薪金的待遇上,那也是“亏大发”了。因为在太平天国政府对官员薪金待遇的相关规定中有这样的一条,那就是你坐在什么位置上,就享受什么样的待遇。
也就是说,“可怜的”韩侍卫长不仅渴望不到“正局级”乃至更高的薪金待遇,就是连对过去的那个。“正处级”薪金,也只能是望梅止渴。他,只能享受到眼下这个“正营职”的薪金待遇水平。
而天津特别市,用现在的说法,是太平天国政府新建的一座,作为北京东部屏障的“正省级”的中央直辖市。显而易见,天津特别市的副市长,那可就是个。“副省级”的“大官”了。
如果韩慕岳愿意,这一回,从如今的某些人的思维角度上看,韩慕岳总算是可以“咸鱼翻身”了。一个小小的“正营职”或者说是“正科级”摇身一变,就可以成为“副部级”的副市长。不仅地位一下子高了许多,至于说到薪金,那也是实惠的不得了。
先不说能被天朝最高层赏识、当大官儿有多荐耀了,这钱总不烧手。
钱,对前年就已经成了家的韩慕岳来说,还是很需要的。毕竟他下面有一双的儿女,上面还又有两对儿老人要照顾,他们夫妻的薪金加在一起,虽然应付生计不难,但还是富裕的不多。
而这些富裕的不多的钱,韩慕岳还要应付另外一种额外的之处出差。
跟林海丰委员长这样的人物在一起,出差那就是家常便饭。但是,按照规定,在天朝凡是市级以上的官员耸出,是绝对没有那些什么“误餐费差旅费”之类的“外捞儿”可拿的。
一般在他们的夕一出公干的时候,住的地方,以及行的方式,那是都有人按照规定给安排好了的,但要是说到吃喝,对不起,您老人家必须得自掏腰包。
林海丰委员长自然也逃不出这等人之列,而弗慕岳,自然也就得跟着一次次地去“吃瓜落儿”估计这种“瓜落儿”会吃得韩慕岳的脸发绿。天朝的物价水平是不高,吃一顿饭也的确花不了几个子儿但啥东西那可是都架不住多啊!
所以,整来整去的,大部分出差的时候,韩慕岳侍卫长就只能闭起眼睛,“厚起脸皮、心安理得”地跟着吃林海丰委员长这个,“大户”蹭饭。
现在,终于有了这种“拿了我的都再给我还回来”的好机会,就算是单单地为了手头的宽裕,要是搁到现在的人身上,不瞪着血红的眼睛,使出各种的破脑袋地也要抢着去上才怪。
可令人意外的是,不管是谁找他做工作,韩慕岳都是同样简单的一句话,而且还就简单到了两个不去!
第二五○章 何震川一愣。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屋内在座的人谁都知道,路静的夫君,那可是林海丰一手培养起来的……()
,慕岳可能也想得到更多的薪金收入,但是,他怀更喜咒眼下自己的这份工作。b
如今的天朝,百业俱兴。而外部的世界环境,又一天强似一天的恶劣,在这种情况下,本就繁忙的林海丰委员长,四处奔走的时间就实在是更多。
俗话说得好,这常在河边走。可是难保不湿鞋的。
作为天朝这艘巨舰的导航者,林海丰委员长的安韩慕岳的心中,比任何的事情来都更要上十倍和百倍。
韩慕岳觉得,天朝的其他任何的工作,即便没有他韩慕岳,都还会有人去做的更好。不过,要是把林海丰委员长的安危托付出去,直到现在,他韩慕岳还没有发现一个能叫他真正放心的人。
韩慕岳在怔了片刻之后,脸色微微有些涨红地冲着路静一笑,“呵呵,路静同志,你这可是
“呵呵,韩书记,不要介意啊,我不过只是那么随口地一说而已”路静冲着弗慕岳眨眨眼,莞尔一笑,“我当然知道你韩书记不愿意去谋那个。所谓的高位的真正想法。但我想说的是,在我们天朝如今的官员队伍之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像你韩书记那样,能够真正地禁得住钱和高位的诱惑。在有些个官员的嘴里,虽然也会三天两头地抱怨做官难,做官累,做官苦,但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却还是会把谋求高位,当成是他们的唯一奋斗目标
“路静啊,咱们现在议论的可是祝寿的问题,你呼呼啦啦地说了半天,这似乎都是文不对题嘛
“怎么会不对题呢?”路静那一双看上去很是带有一种温情感的大眼睛,顺着话音的方向。落到了杨秀清的大秘书国家主席办公室主任何震川的脸上,“何主任,据我耳闻,最初每逢秀清同志的生辰的时候,在政务院所统一安排的小范围祝寿宴之外,你们杨办就都总是能收到有不少来自外界的礼品。据说到了如今,这种礼品的入库佳期,又扩大到了大年。是这样的吧?”
“嗯,,有这么回事”。何震”毫无避讳地冲着路静点点头,“就算是寻常的百姓人家,总也会有个三亲六故的需要相互往来,谁都知道,纵然是再亲近的人,如果缺少了往来,那也是要变得生分起来的,这就是咱们常说的远亲不如近邻的道理。作为国家之首的秀清同志,其实也一样,他也有亲朋古旧,也需要相互间的感情沟通,这难道也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吗?”
“人与人之间当然需要必须的感情沟通,但是,除去送礼,难道就没有了别的沟通办法?”路静望着满脸一副不以为然神态的何震川,淡淡地笑了笑,“退一万步讲,他们把茶叶、水果、酒等土特产品送到贵处来,似乎可以说成是为了念旧,为了增进相互间的感情。但要是一出手就居然可以阔绰地奉送上名人的字画和上好的瓷器呢?还有金银之类的那些饰品呢?这又如何能解释的清楚?”
何震川一愣。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
屋内在座的人谁都知道,路静的夫君,那可是林海丰一手培养起来的老部下,大名鼎鼎的天朝内务部总监李福敞。
于是,何震”无所谓地冲着路静一挑大拇指,看似赞赏,却实是挖苦地笑到,“嘿嘿”呵呵”哈哈”好你个路静啊,你居然都把耳目安插到秀清同志的身边儿来了,厉害,实在是厉害啊!”
“什么叫我安插了耳目?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至理名言,难道你何主任也会忘记了不成?”
路静被何震”的话,说的脸色开始由暖变冷了。
“何主任,我所说的这一切,都是事实吧?”
“我不否认。”何震川依然是很平静地点点头。
“好,作为杨办的主任,你已经带头违背了咱们天朝政府关于各级官员的外收礼品,都必须要如数上交国库的严格规定
“路静同志,请你不要这么随便地给别人的头上安戴罪名”。
何震川这回可是必须要有些激动了。
路静所说的一切,的确都是事实,至于外收的礼品无论多寡,都必须要如数上交的严格纪律,他何震川不仅一清二楚,而且也曾想认真地去加以执行。
但问题是,杨主席对这些物品有自己的处理意见。
凡属吃喝之类的物品,按照杨主席的吩咐,全部都已经变成了杨办小食堂的公共物品,进了连同侍卫们在内的所有杨办人员的肚腹之中。
至于那些依然还保留在杨办里的名贵字画、金银器皿等饰品,杨主席同样也是有言在先,尽管必须要留在杨办,但却都一件件地给予了登记造册,就像是现在的住着的宅子,以及宅内所有由国家提供的那些生活用品一样,一起都被归纳到了暂时借用国家的物品之列。说到底,这些东西,早晚有一天还都是要再交还给国家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人企图将它们据为己有。
于是,激动之下的何震川满脸涨红地从座个上站了起来,他先瞅瞅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宛若一副事不关己摸样的杨秀清,然后,环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