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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金玫瑰金小姐才哭得那么伤心。
还有,这方面的事也与人的年龄有很大的关系:如果一个人还是个青年,如果他(她)的年龄刚到婚嫁之年,如果他(她)以前从没有谈过婚论过嫁,他初次接触到那样的事,或者他头几次接触到那样的事的时候,他(她)就会表现得更难以接受;如果一个人是个岁数很大的老头、老太太,如果他(她)对那方面的事早就习以为常了,他(她)再接触到那样的事,他(她)也可能显得不那么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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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夫人就劝女儿:“女儿,其实这也没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吗。作为一个人,谁也有谈婚论嫁的时候。”
金玫瑰哭着说:“娘,以后别人会笑话我的!”
温夫人说:“不会的。你爹是县太爷,以后笑话你,谁敢啊!”
温夫人的这句话,倒是说得“很有力”。
温夫人的这句话一下子把金玫瑰说得不哭了。
金玫瑰一想:是啊,我爹是县太爷,我爹是远近百里的“土皇上”,谁敢笑话我啊!谁敢笑话我,我就让我爹……,我就让我爹把他抓起来。”
金玫瑰想到这里,他不但不哭了,她脸上还似乎多了一丝笑,这时候她的心里似乎还有些美滋滋的。
金玫瑰的心里怎么还似乎美滋滋的呢?
一提到婚嫁,谁的心里不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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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温夫人就向女儿说出她的来意来了。
温夫人说:“女儿,你爹说了,他说让你再抛一次绣球。”
“什么?”
金玫瑰一听,她又“发疯”了。
这一让她再在人脸前头抛绣球,她又有些接受不了。
她觉得她再抛绣球是她有些在人脸前头难以抬头。
本来刚才金玫瑰已经不哭了,她一听她娘那话,她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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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玫瑰说:“娘,你还让我抛啊!”
温夫人说:“抛绣球是决定你一辈子幸福的事。抛绣球是大事,能不了了之吗?”
金玫瑰说:“这不是我一辈子的幸福,这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温夫人说:“傻孩子,你这是怎么说话!”
最后,温夫人死说活说,她才算把她女儿说得同意。
最后,温夫人领着金玫瑰往三楼的阳台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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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温夫人领着金玫瑰又来到了三楼的阳台。
这时候,县太爷、赵捕头早就等急了。
刚才县太爷的心“砰”“砰”直跳。
刚才县太爷心说:我女儿会不会再来啊?我女儿要不来,今天非把我亮这里不可。
县太爷正想呢,他夫人领着他女儿来了。
县太爷一看女儿来了,他急忙吩咐着捕头上前讲话,讲话的意思还是,上次抛得绣球不算,因为上次小姐抛绣球的时候老天爷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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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捕头又开始对台下的人讲话了。
赵捕头对台下的人讲到:“上次小姐抛绣球的时候,由于出了点意外。上次是老天爷在作怪。之前我也代表县太爷说了,只有进入百花院的人被绣球打中才能算数,上次小姐抛得绣球也没有落在百花院,所以上次抛得绣球不算。现在,金小姐抛绣球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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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台上还出了点插曲。
赵捕头这一说“老天爷在作怪”,温夫人的心又动了。
因为温夫人很信神。
温夫人心说:这个该死的赵捕头,他老说怪罪老天爷的话,老天爷要生了气,他老人家要再惩罚我女儿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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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捕头说完之后,他在回来的时候,他就发现温夫人的脸色不好看了。
赵捕头吓了一跳。
赵捕头心说:我们夫人最信神,我刚才怎么说出那样的话来了!
还好,这时候温夫人所最关心的是她女儿的事,她没心思顾及赵捕头。
温夫人只是瞪了赵捕头一眼,她临时也没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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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金玫瑰金小姐。
金玫瑰金小姐上去了。
在小姐金玫瑰上去前,县太爷还特意嘱咐了一下女儿:“女儿,这次你抛绣球的时候,你不要一上去就抛。你上去后,你先看看风的情况。你不要在风正好大的时候抛。你要等风小一些的时候再抛。”
金玫瑰说:“爹,我知道了。”
金玫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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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玫瑰第二次上去抛绣球,谁知道这次又发生了意外。
第五回、真意想不到(五)()
金玫瑰小姐第二次抛绣球,她上去的时候,她见风挺大,她当时没抛。
她怕还出现她上次的情况。
一会儿后,她见风小一些了,她就准备抛了。
风也不是总那么大。
风总是一阵一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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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金玫瑰先往台下看了看。
她看什么?
她在找人。
她找谁啊?
她找一个叫白有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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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那个叫白有金的人,他与金玫瑰还有那么一段。
金玫瑰早想把她的终身嫁给白有金。
今天她想把绣球抛给白有金。
白有金是城北二十里白家庄员外白福的大儿子。
白家庄的大员外白福是县里第一大富。
白福就是县里最有钱的人。
由于白家是县里的第一大富,所以之前金玫瑰早就想和白福的大儿子白有金结为连理。
谁不想将来嫁个富一些的主啊?
金玫瑰的爹金发财也愿意自己女儿将来嫁白福的大儿子白有金。
当爹的当然也希望女儿将来嫁个富一些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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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金玫瑰和白有金之间的事,还有那么一个故事。
说起来还是去年的事。
去年的一天,有一天县太爷金发财到白福家去做客。
县太爷和白福是好朋友。
以前县太爷也经常去白福家做客。
县太爷和白福是事业上的好朋友。
县太爷是县里的一把手,他是远近百里的“土皇上”,他当然也需要别人支持了,白福是县里最有钱的人,他有很多事也需要县太爷支持,所以他们一来二去就成好朋友了。
他们做“朋友”,彼此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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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福也愿意将来大儿子能够娶到县太爷的女儿金玫瑰。
白福当然也愿意儿子将来找一个“凤凰”了。
如果将来白福和县太爷就是亲家,将来有什么事县太爷能不向着他这个亲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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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白福在和县太爷喝酒的时候,到了最后他“以酒盖脸”,他就和县太爷直接说了。
什么叫“以酒盖脸”啊?
就是他假装喝醉了。
如果那样的话,万一说错了,不大要紧。
如果那样的话,万一说错了他就可以说,那是他喝醉了说的胡话。
白福说:“老爷,有个事,我早想和你说。”
县太爷说:“说吧,你我是好朋友,你有什么话,你自管说吧。”
白福说:“老爷,我想高攀一步。我想咱两家结亲。我想将来让我大儿子白有金和老爷您的女儿金玫瑰结亲。”
由于县太爷之前早有那么个意思,他就一口答应了。
县太爷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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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事过后不到一天的功夫,事情又很快发生变化了。
第二天早上,白福早早地起来,他正想去县太爷家交换定亲礼物,就在这个时候出问题了。
白福怎么那么急着去交换定亲礼物呢?
他怕县太爷时间长了会变卦。
县太爷好不容易开口说“同意”了,他能不抓紧着点吗,万一时间一长那事起变化呢。
可白福哪儿知道,他急他还不如“那边急”,他刚起来,县太爷就派赵捕头来了。
赵捕头是县太爷府里的大总管,县太爷有什么事,都是他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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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福见赵捕头来了,他急忙让人摆酒。
赵捕头说:“不必。”
白福就问:“赵大哥,你这么早你就来找我,你有事吗?”
赵捕头说:“有。我们老爷让我来对你说说。说他老人家昨天晚上和你说的那些话,是他喝了酒之后说的醉话,希望你不要当真。”
白福说:“请问一下,县老爷是指他哪句话说的?”
赵捕头说:“这还用问吗?他老人家昨天晚上不只对你说了一句比较重要的话吗?”
白福说:“是……?”
赵捕头说:“对。就是昨天晚上他老人家和你说的,他老人家的女儿和你儿子婚事的事。”
白福心说:这事变化可真快啊!昨天晚上的时候县太爷还喜笑颜开地非常欢迎这门婚事,怎么一夜的功夫这门婚事就突然变卦了?
白福心想:我非得查出其中的缘由不可,我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捣得鬼,我轻绕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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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白福就非要请赵捕头在他家喝两盅。
白福想从赵捕头的嘴里知道,他儿子和县太爷女儿的婚事变卦的缘由。
赵捕头也正赶上没什么要紧的事,他就在白福家坐下了。
在以前,赵捕头也经常在白福家喝酒。
在白福和赵捕头一块喝酒的时候,白福就问:“赵大哥,请问一下,那事突然变卦的原因,你能和我说说吗?”
赵捕头说:“好。凡是我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
白福说:“好。”
赵捕头说:“实话告诉你,这全都是我们夫人的意思。”
白福心说:母老虎啊。
白福一听说是他们夫人的意思,他的心里还有些暗笑。
白福心说:县太爷怎么这么怕老婆呢,昨天晚上他在这里还答应得好好的,回去跟媳妇一说,媳妇一摇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