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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起先不忍,但经航一再三叙出她的暴行,他们皆点头赞同了。
时已至黑,航一便欲去许都掳来仲达之妹,龙天扬忧虑地道:“师父,让弟子助你一臂之力吧!丞相府守备森严,飞鸟难入,请让我……”
航一阻止道:“天扬,你难道忘了为师可是仙人呀!再说,丞相府内那些常人能发觉了我无影的幻身?乾空、仲达虽功力深厚,而且乾空也是仙人……但是他们今日己受重伤,捡回性命都很不易,哪还有力与我交手呀!而且,他们谁也未料到我去的目的!好了,你们三人照顾着凤翔到林外的小镇上先找一个客栈住下,然后我再将美人给你送来,你就可享洞房之乐了!”
龙天扬知他师父的脾气,便无奈地叮嘱说:“师父,那你得小心呀,我们到前面林外的镇上客栈里等你!”
航一身形微晃,使如一阵风般掠过众人眼前,消逝离去。
【第四十七章 龙凤台谐】
龙天扬转身来到昏迷的黄凤翔身旁,忧虑而心疼的注视着躺在月英怀里的她,遂伸手在其粉嫩滑腻的脸蛋上轻抚着,久别重逢的感情激流在他心中放纵奔流中。
正抚摸时,月英从怀里掏出半块雕有金龙的坠牌递于他,说:“天扬,这半块坠牌是我刚才为凤翔穿农时,从其衣内滑出的……这是当日仲达用剑刺破的那块坠牌吧!看来,凤翔是将它当作‘护身符’而无时无刻不放在身上的!由此可见,这一年多来,她是多么的想念你,爱着你的!我真为你有这样的伴侣而高兴。”
龙天扬紧紧握住那坠牌,又从自己怀中取出另一半坠牌,将两块坠牌吻合在一起,凝视着它,幽幽地道:“是的……凤翔是爱着我的:我们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已有十几年的感情呀!但愿从现在开始,我们又能像以前那样过着无忧地虑的恩爱生活……”
月英闻言,又是心酸,又是羡慕,表面却喜道:“天扬,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就可以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吗?”
赵云也高兴地说:“是呀!你们这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能喝到你们的喜酒呢!”
龙天扬闻言,眼睛不由一亮,欢喜地道:“正如赵将军所言……这是我和凤翔历尽了千辛万苦才最终相聚在一起!我们爱是付出许多代价才换来的,确实来之不易,将凤翔体内的‘破凰’邪力驱除后小歇几日,我就娶她为妻,我绝不让她再离开我半步!……”
月英见他神情激昂,意志坚毅……深为他的一片热情所打动,遂微笑道:“天扬,那我就要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哟!好了,天已经黑了,我们还得赶到山前的小镇找客栈投宿呢!我们走吧!”
龙天扬将两个半块坠牌收好,点点头,遂把凤翔抱起放在马鞍上,用手扶着其娇躯,三人齐出山向小镇行去。
半个时辰后,三人便来到山前道旁的一个还算繁华的集镇上,找了个装饰豪华的客栈,住进去了。
小二殷勤地为他们准备了三间上房,一切刚准备妥当,航一却扶了一个姿色绝美的佳人上了楼,来到他们的房子。
三人皆既喜又惊地注视着他和那呈昏迷状态的美艳少女,凝视半响,龙天扬始问道:“师父,许都离这儿有几十里路,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将这女人掳来了?我以为你至少也得两个时辰呢!”
航一放下那妞儿,笑道:“难道你对自己师父的能力还有怀疑吗?这姐儿长得还俏丽吧?还有,我为我拿了一样很珍贵的东西,这东西可花了我近半个时辰的工夫,不然我早回来了!”
说着,他人怀里掏出一个与龙天扬那先前项链坠牌模样几乎一样的坠牌,外型都是一样,只是坠牌中间雕镂的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形态甚是逼真。
他将此坠牌递于龙天扬,柔和地说:“天扬,这是我刚才到许都时,从重伤的仲达脖子上取下的坠牌,我觉得这坠牌与你身上的坠牌有些关’系,这两块‘龙凤’坠牌合在一起,将能带你回到自己从前的国度……”
众人惊讶不已,龙天扬将怀内的坠牌掏出与这坠牌相较,哪知,这两面坠牌突然产生了磁性,紧紧的吸在了一起,用手掰也分不开。
航一点点头,沉声道:“这可能就是‘龙凤’坠牌的微妙关系之所在了,天扬,你好好收起来吧!……”
说完,又转首对月英微笑道:“黄夫人,事不宜迟,那就请你快施法将凤翔的魂魄移到这凶女的身上吧!”
朋英点点头,将二女移近,然后,用双掌按在二女的头顶“百会”穴上,片刻,只见黄凤翔动弹了几下,便寂然不动,月英让赵云将其尸体抱到一边,双掌在仲达之妹的头顶上形成形状,只见白气腾腾,犹如揭盖蒸笼。
一盏茶的工夫后,月英已香汗淋漓的收功丹田,众人眼为之一亮,只见仲达之妹的容貌己变成了黄凤翔原来的模样,众人皆为月英神乎其神的“移魂大法”而惊叹不己。
龙天扬忙将损力许多的月英拦腰抱起,心疼而感激万分的把她轻轻地放在隔壁厢房的软榻上,让其静心的休息,然后,温柔的在其脸蛋上吻了一口,正欲离去,月英却一把拉住他的大手,讽笑道:“看你一副猴急的模样,今晚又可一享处女之滋味了!你别光记着享乐,重要的是要驱除凤翔体内的‘破凰’邪力,我还没有告诉你交欢时要输入‘尊者文字’之法,你怎么去救她呢?”
龙天扬被她说的面色发红,有些发窘,但看到躺在榻上那嗅怪的迷人娇态时,不由俯下身深情的在她樱口上痛吻起来,大手也放肆的滑进她的衣内,在她滑嫩的双峰上揉抚起来……月英被他调逗得春情顿生,正欲呻吟,忽想到航一、赵云还在隔壁,万一听到他们亲热声,岂不尴尬?遂强忍着欲望的升腾,不舍的将其正滑向她大腿的手轻轻的捉住,轻声乞道:“天扬,别……别这样,再作下去我就会受不住要叫的……明日回到襄阳再报答人家也不迟嘛:来,贴耳过来,我将‘尊者文字’告诉于你,然后你去享乐吧!”
龙天扬欢喜不己,遂俯首侧耳于她口边,听她说出“尊者文字”,但闻到她吐气如兰的香气和体香时,怀不自禁的春意陡涨,于是又将大手在她体内游抚、揉摸……边用心记住她讲的“尊者文字”。
说了一遍后,月英撒娇的在她鼻翼上轻捏了一下,咳骂道:“好一个大色鬼,马上就要去享处女之乐了,却在此贼心不改,大饱手欲……下来了……我都受不了啦!喂!刚才我所说的‘尊者文字‘都记住了吗?”
龙天扬边揉着双乳,边点头道:“啊!我都记住了!月英,凤翔靠你才得救的,更是靠你才拥有了洁白无理的处女之身!我得好好报答你,你要我帮什么都可以……”
月英见他言词恳切,心中一激动,便顺口而出:“真的吗?我要你现在要我…
…不……你快过去救凤翔吧!等明天回来再来报答人家也不迟呀!”
说时,俏脸己羞得通红,方觉察到刚才说溜了口,忙侧首向内,连耳根已红透了。
龙天扬见她既然提出了要求,便缓缓压在她娇躯上,滚烫的双唇己堵在那娇艳欲滴的樱口,双手温柔地为她脱褪衣裙,月英欲拒无力,己浑身酥软,胸脯剧烈的起伏着……龙天扬刚将她的肚兜扯掉,正欲捏扯其内裤时,忽听航一喊道:“天扬,你还没服侍好黄夫人吗?凤翔已动弹了,你快来看看……”
月英闻言,忙将他放肆的大手阻住,并挡在禁区前,起伏着胸脯,急急地说:
“快……天扬,快下来呀!你把人家整成了这副狼狈模样不算,还想进一步深入…
…凤翔已动弹了,那说明她的‘破凰’邪力己在发作,你快去救她,不然她会愈来愈严重的呀!记住!你马上可得多用劲呀!因为……因为她是在‘破凰’邪力的怂恿下,动作一定很疯狂,你得治住她,在攻破她的处女……处女膜时,就以真气传声于其脑里,再将我刚教给你的‘尊者文字’传于她……那她体内的‘破凰’邪力就会尽除!记住……快去吧!”
龙天扬吻了她片刻,才起身出房,来到隔壁厢房,只见黄凤翔己在动弹,呼吸紧促,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满面徘红,芳气袭人……航一沉声道:“天扬,你看她现在已动弹了……”
龙天扬心疼地瞅着风翔,说:“师父,月英说她这是‘破凰’邪力开始发作的缘故!.”
说时,他上前爱怜地伸手轻抚着凤翔,突然,黄凤翔紧紧的用手臂搂住他的蜂腰,微睁美目,看着他,浪声道:“你……你是谁?我身上好热呀!快……快!你快上我,我要……”
说着,急急地一手为自己扯着衣服,一手来解龙天扬的腰带,动作显得非常粗野,神情甚急。
航一与赵云相视一眼,忙出屋将门拉住,识趣的回到自己的厢房。
房中只剩下龙天扬二人了,看着凤翔那狂暴的动作,龙天扬己能联想出仲达是多么残忍的在床第摧残她的!赵想越气,他决定要狠狠报复仲达妹子的下体,以泄心头之恨。
半个时辰后,“尊者文字”已在凤翔体内起了巨大效应,她缓缓睁开双眼,神智顿清,邪力已尽数驱除,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正在自己娇躯上纵情驰骋,她不禁惊愕又喜,忙将他紧紧搂在身上,边吟边间:“天扬,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又为何能与你享鱼水之欢呢?哎哟!我的下体有些疼呢,就像第一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