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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在飞机、火炮、以及赫尔利强有力的反突击下,持续追击的国军队终于支持不住,动作渐渐缓了下来,趁着这个机会,赫尔利尉指挥着“疯牛”连击战斗群,凭借着超高的机械化程度,顿时开足马力,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便于追击的国军队拉开了将近五百米的距离。
眼见于此,憋屈了半个晚的赫尔利终于抓到报复国军队的机会,于是他抓起负责引导后方炮群的通讯机,亲自通报坐标,引导着一批批炮弹,犹如疾风骤雨一般,泼洒在紧追不舍的国军队身。
而此时,从104高地紧赶慢赶奔过来的韩国和土耳其的军队也已经与国军队的阻击部队交手,李元基那焦急而又生硬的请求火力支援的呼叫,一遍一遍的透过指挥通信机在赫尔利的吉普车内响起。
然而赫尔利仿佛没听见一般,恍若未闻,最后干脆直接关掉那条负责与盟友联络的指挥通话机。
没办法,赫尔利本来的目的是要用韩国和土耳其人拖住追击的国军队,哪怕只延迟几分钟,那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因为拉开空档便可肆无忌惮的利用火力优势,不断打击这股战力强悍的国军队。
什么?会不会误伤友军?友军不是用来做炮灰的嘛,既然是炮灰,怎么死不都是一样,还用得着分什么冲锋战死还是误伤炸死所以对于赫尔利来讲,韩国和土耳其人的死活跟他毫无干系,哪怕是直接命令对其炮火覆盖,赫尔利也表示毫无压力。
相较于此,还是“疯牛”连级战斗群的伤亡才让他真正的滴血,要知道他是指挥着部队摆脱了国军队的追击,可在这个过程“疯牛”连级战斗群的损失也着实不小,不说别的,光那一阵铺天盖地的“手榴弹雨”让这个连级战斗群一半的兵力失去的作战能力,随后的撤退过程,又有一部分大兵或死或伤,直至现在只有不足三分之一的大兵还能勉强战斗。
可以说,若没有地面火炮和空战机的持续支援,他这支百余人的连级战斗群,有可能彻底葬送在荒凉的朝鲜北部,眼见于此,赫尔利在对国军队所表现出来的超强战斗力表示久违的震惊之余,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愤恨。
他可是打满了整个太平洋战争的,却从没遇到过如此屈辱不堪的败绩,这令一项心高气傲的赫尔利很是恼火,因此刚刚摆脱国军队的追击,便想着天亮之后该怎么报复回来,而且还不断在心里发誓,一定要用国人持续不断的鲜血连洗刷他今日遭遇的耻辱。
然而在赫尔利向着太亮后的反击战术时,快速行进的车队前方,忽然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炸响,紧接着一声声爆炸所掀起的狂烈风暴,沿着美军行军纵队呼啸着席卷过去,坐在卡车、吉普车乃至装甲车四周的大兵们还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便被这股风暴瞬间吞没。
骤烈的火光与杀伤力极大的破片交相呼应。
模糊的血肉与不但悲惨哀嚎的大兵横亘四野
持续不断的爆炸仍在继续,“疯牛”连级战斗群却已然成为了昨日黄花。
当目睹这眼前犹如地狱般的一幕,已是深受重伤的赫尔利心早已没有了再次报复的渴望,有的只有对生的眷恋,以及对身后国军队的恐惧……
“轰~~”又是一声震天的爆炸响起,飞扬的预制破片直接将瘫坐在威利斯吉普车内的赫尔利尉打成了一摊肉泥,以至于连最痛苦的哀嚎都来不及叫一句,便成为了一堆垃圾一般的馅料。
先一步隐蔽起来的威廉少尉再也无法维持那根已经紧绷的神经,终于崩溃的失声大喊起来,好似绝望的野兽,不断发出最原始的哀求,然而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和死去的赫尔利探讨着国军队的笑话。
而如今,顷刻反祖的威廉却忘了,他如今才是世界最大的笑话。
不过此时的威廉却顾不这些,不管笑不笑话,活命才是最要紧了,于是它如同抱着救命稻草一般,抱着联络电台,用最原始的吼叫,冲着通话器嘶吼:“我们被国的炮火覆盖,请支援,我们被国的炮火覆盖,请求支援……”
威廉的极具哀嚎的吼叫,很快化作电波传到了后方六公里处的美骑一师的师部,正在这里焦急等待着“疯牛”连击战斗群消息的美骑一师的将校们,听着这一声声绝望的呼救,一个个差点没惊掉地。
他们刚刚对应赫尔利的请求,对追击的国军队实施了火炮覆盖,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国军队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直接以更犀利的炮火将“疯牛”连击战斗群完全封住,如此快速且威力十足的回击,这还是他们印象的国军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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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谜一样的中国“炮群”(上)(45)()
这绝不是他们印象的国军队
当威廉少尉的呼救伴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美骑一师的师部内,一遍遍回响时,便如同一记记闷锤,轰击着每一位骑一师军官的灵魂深处,要知道在他们的印象里,新国的军队,或许有着过人的意志,以至于打败了装备更好的日军和国民政府的军队。
然而其落后的本质却不曾改变,依然如一战时那样,以步枪、轻重机枪等轻武器为核心,作为支援的火炮不但数量少,而且训练水平也很难与世界一流水准看齐,至于装甲兵和空军更是聊胜于无,除了能装点门面外,根本没有半分的实战效能。
而美军,在二战时期便实现了机械化,空军、海军更是世界第一,再加无休无止的后勤供给,无论从哪方面讲,也不可能被国军队击败,然而是所有人都觉得的不可能,却在威廉的哀嚎,变成了无人反驳的事实,这如何不令这些美军军官震惊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一定得让孩子们回来”
在长久的震惊后,终于有一位资深的美军参谋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观点,然而他的话刚说完,站在他对面的另一位年轻的参谋却出声质疑道:“说的容易,可我们怎么救?通话机里的爆炸声想必你也听到了,国人的火炮很猛烈,很显然是一支作战能力很强的炮群在支援前线的国步兵作战。
可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应该警惕,要知道空军的侦察机以及从其他渠道获得的情报,从未显示过9号公路沿线地区有这么一支战斗力强悍的国炮兵群,由此可见他们做了极为周密的伪装,如果我们无法打掉这支炮群,算我们派出了增援部队,会不会也如‘疯牛’连级战斗群一样,被国的炮兵所覆盖?”
“这个……”
那名资深的美军参谋一听这话,也变得哑口无言,因为那位年轻的参谋说的很对,若不把国军队的这个火力支柱打掉,派去多少人增援都等同于送葬,更何况从目前得到的前线战况来看,这支国炮兵的技战术能力很强,火力打击更是准无,甚至都不需要试射与调整,直接便可进行齐射,从而完成火力覆盖。
如此高精准的炮术,即便是美国最精锐的炮兵部队也没有把握一次成功,然而国军队却做到了,而这也令在场的美骑一师的军官们暗暗揣测,这支行踪诡秘,却战力强悍的炮兵部队的真实身份。
尽管指向性很明确,但这群美军军官却没有一个说出口,没办法这种心照不宣的事,大家心里明白好,真要公开,那边等于撕破脸,若真如此的话,那不是冷战,而是真正的两大军事集团的热战。
这对任何一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更不符合自身的利益,所以在那位年轻参谋的话一说完,整个骑一师的师部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可沉默便等于时间流逝,时间流逝便等于前线的美国大兵将付出更大的伤亡。
终于骑一师的师长被手下参谋的优柔寡断磨掉了所有耐心,将手的咖啡往桌狠狠一顿:“孩子们是要救回来的,哪怕那个炮兵群是狗娘养的苏联人,只要他不公开,按照国人去打,这是我的命令,各位,执行吧”
师长发话了,下面的人自然不敢怠慢,纷纷各司其职,很快一套稳妥且不失进取的增援方案,便在美军参谋的激烈争辩应运而生,随后一支由两辆轻型坦克,六辆装甲车,并配属一个105mm榴弹炮排的营级战斗群,由曾经驰骋于欧洲战场,以严谨稳健闻名全军的斯坦利少校率领,在空军强有力的掩护下,向着“疯牛”连击战斗群的方向攻击前进
斯坦利少校不愧是美军的稳健派,不足六公里的路,开足马力最多不过一个小时,然而斯坦利少校却指挥着强大的营救部队整整走了将近三个小时,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空军的战机可以毫无顾忌的自由驰骋于蓝天,他这才下令部队全速前进。
然而当斯坦利少校抵达昨夜“疯牛”连级战斗群激战过的战场时,整个人顿时愣在哪里,惊恐而又没落的目光,呆呆的看了狼藉一片的残骸良久,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不止是他,随他而来的其他的美国大兵也是一样。
瞧着眼前的景象,或惊恐,或慌乱,好无助,或悲凉,一些实在忍不住的,直接噗的一口便将肚里的东西全都喷出来,胆小的新兵更是缩在装甲车内瑟瑟发抖,那些对帝有着虔诚信仰的随军牧师到是自觉有神灵庇佑,到是第一批行动的美军,但也只是隔着老远默默的念着祷告词。
没办法,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惨了,道路之横七竖八的全都是被炸毁的美军车辆,人如果尽于此还好,最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几乎每辆车的都被一种杀伤力极强的破片,打成了密密麻麻的蜂窝眼。
至于车内的美国大兵们的命运也可想而知,轻的肠穿肚烂,断手断脚,重的直接被打成一堆碎肉,若说唯一完好的,也只有位于纵队后部的两辆装甲车,可既便如此,强烈的爆炸依旧令这两辆装甲车遭遇重创,追击而至的国军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最后用炸药包将其从内部彻底炸毁
斯坦利在这辆专家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