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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但就是日本人也能在其他国家的人眼睛上,辨别出比他们自己能表现的更多的眼睑动作。
如果把眉毛的动作也加在眼睑动作之上,就产生了更多的可以辨认的信号。有些科学家发现,单是眉毛的状态就多达40种。虽然大多数科学家都认为,有意义的眉毛动作不上20种。只有当有意义的眉毛动作与有意义的眼睑动作联合在一起,并加上额头的皱折时,表情动作的交换和联合才是无穷无尽的。
如果每一种动作的联合有一个不同的含义,那么,我们能够用眼睛及其周围的皮肤传递出的信息数就多得数也数不清了。
10、动作入门
有腿语吗
随着人体动作学和体态语言变得更广泛地为人们所知道、所理解,作为猎奇而开始的东西很快成了一门科学;作为可观察的现象而出现的东西迅速成了可以测量的事实。然而,不幸得很,成了一门科学的东西同样也成了一种可被利用的形式。
在情绪紧张的时候,婴儿会吸吮拇指,男人会咬指甲或指关节,女人会把一只手横放在胸脯上。这些都是稀奇古怪的动作,但是,对体态语言的理解使我们认识到,婴儿吸吮拇指是在象征性地回到母亲舒适的怀抱中,求得安全感。男人用能为社会接受的咬指甲或咬指关节,代替了不为社会所接受的吸吮拇指。女人以防御的姿态将一只手横放于胸前,遮盖并保护易受攻击的乳房,对隐藏在这些姿势后面的动力的理解,正是猎奇成为科学的关键。
明白人们扬起眉毛或垂下眼睑,部分地是为了表现某种感情,这是一个可观察到的事实。弄清眉毛扬起的确切程度或眼睑下垂的准确角度,便使上述事实成为一种可以测量的事实。伯德惠斯特尔博士写道:“‘眼睑下垂’与‘两端抬起、中间下压的眉毛’联合起来,其意义显然不同于‘眼睑下垂’与‘较低那一端的眉毛上扬’联合起来所表现出的意义。”当双眼半睁半闭,两道眉毛都是两端上扬而中间下压时,面部表情看起来就不同于双眼半睁半闭、一道眉毛微微上扬时的面部表情。这是对观察到的现象所进行的量化解释。
不幸的是,象人体动作学这样的知识,在发展成为科学的过程中,本来是与事实相联系的,但也冒着被人曲解的危险。举例来说,从交叉跨起的双腿上,我们到底能看出多少内容呢?在本书前述的章节里我们曾说到,用跨起的双腿无意识地包括和排除一个小组中的成员。我们已经看到,它们也可以用于一致的就坐姿势中:房间里的某个人会做出一种姿势,而其他人则会模仿它。如果当官的跨起双腿,其他人也会跨起双腿。
跨起的双腿也能表现性格吗?我们是否在坐下时,双腿的放置姿势中,向别人泄露了我们秘密的本性?
正象对所有的体态语言信号一样,对这些问题,我们同样找不到简单的是或非之类的答案。交叉的双腿和平行的双腿可能透露了某人在那一时刻的感受和情感状态,但它们也可能根本就没什么意思。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位作家,写作时用普通写法(相对速记而言)。他只会把腿从左向右跨起,左腿在上面,而从来不会用另一种跨法,在最近的一次社交晚会上,我的朋友坐在他妻子的左边,他的左腿跨在右腿上,腿尖指向妻子。而他妻子则右腿跨在左膝上,脚尖指向丈夫。
集会上一位业余心理学家冲这对夫妻点了点头,并说:“你们看,他俩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圈子,他俩各自跨起的那只腿都指向对方,把其他人都排除在外了一一这是体态语言的一个绝好示范。”
后来,我把这位朋友叫到一边,对他说,“我知道你和太太相亲相爱,关系融洽。不过我不明白,这跨腿是怎么回事。”
我的朋友咧嘴一笑,解释说,“我只能把左腿跨在右腿上,因为我的初稿是用普通写法完成的,而不是用打字机打出来的。”
我迷惑不解地问他:“为什么非要左腿跨在右腿上呢?”
“我之所以只能左腿跨在右腿上,是因为我这一生都是这么做的,我的腿部肌肉和骨头已经适应了这种方式,如果换一种跨法,我会感到不舒服。所以,现在我自然而然地将左腿翘在右膝上。”
“不过,为什么用普遍写法就一定得……?”
“哦,是这么回事,我不是在书桌上写东西。我坐在安乐椅里创作。我把初稿写在有夹纸装置的书写板上,而书写板又是放在我膝盖上的。要使书写板的位置高到便于书写的程度,我就必须把腿跨起。由于我习惯用右手,我就从右向左写。于是我就把左腿放在右腿上,使左腿位置高一些,我总是这么做。现在,它成了唯一能使我感到舒适的姿势。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体态语言吧,今晚我偶然坐在妻子左边。也有些晚上我是坐在她右边的。”
这个故事给我们的教训是,在进行任何科学的判断之前,应该先了解所有的事实,如果我们要给跨腿赋予什么意义,我们就必须弄清身体的生理条件。对于抱起手臂,道理同样如此。有一种可怕的诱惑,使人把许多意义固定到我们抱手臂的方向上。似乎事先就决定了抱起手臂有时是一种防御姿势,是你不愿接受他人观点的信号,或者是你感到不安全而想保护自己的信号。现在,这些解释和其他一些解释都是站得住脚的。然而,当我们谈到抱手的方向时,即是左手在右手之上,还是右手在左手之上时,我们就不容易做出论断了。
不假思索地抱起手臂吧。一些人会左臂朝外,一些人会右臂朝外,而至关重要的是,人们总是以同一种姿势抱起手臂。换一种姿势就会觉得“不对劲”。这是因为我们抱手臂的方式不论左臂在右臂上也好,还是右臂在左臂上也好,都是遗传特征,都是生来就有的特征,正如用左手或右手写字是遗传特征一样。合起双手将指头交叉,同样也是遗传特征。你的右手拇指在上呢,还是左手拇指在上?
对这些要点经过仔细的考虑,我们在把姿势本身当作信号使用时,可能就会少犯错误,然而,当我们说到方向时。我们还是胸中无数,没有把握。
对体态语言进行的大多数严肃认真的研究,都很关心动作所传递出来的情感,但却不考虑传递信息的人固有的本性。输送出的信号,即体态语言。充其量也不过是用来使他人理解自己的意思。当把它用来试图去判定人格或性格而不是行为时,它似乎就陷于重重矛盾之中,难以自拔了。
体态语ABC
为了概括体态语言的有关方面,使这门科学统一起来。或者,也许是想把体态语言形成一门科学,雷·伯德惠斯特尔博士就这一课题撰写了绪论性的研究手册,他把这本手册称为《人体动作学概论》。从根本上说,他是想为人体动作学或体态语言归纳并建立起一个注释性的体系,把一切有关的动作分解为基本要素,找出它们的象征符号——恰似芭蕾舞舞蹈动作设计者把舞蹈分解为基本的舞步,并给每一舞步确定一个象征符号一样。
伯德惠斯特尔博士这一努力的结果,便是创造出了有点类似埃及象形文字的许多符号,但幸好不象埃及象形文字那么难懂。由于眼睛是体态语言最普通的交际媒介,所以他从眼晴开始。他确定“o”是睁开的一只眼睛的最佳象征符号。“一”是闭着的眼睛。右眼的眨动是“一o”,左眼的眨动是“o一”。睁开的双眼是“oo”,等等。伯德惠斯特尔博士把这每一种动作叫做一个体态语的最小单位,或最小的可记录动作。
伯德惠斯特尔博士说,在为体态语言创立这类符号体系的活动中,其第一个前提是假定人体的一切动作都有意义。没有哪个动作是偶然的,无意义的。一旦这个条件被接受,我们就可以着手对每一个动作、该动作的意义以及命名的方式进行研究。
我发现这个基本的假设本身就是最难以接受的,也许揉鼻子象征着不赞同,但它也可能说明鼻子发痒。人体动作学中真正的麻烦就在这里,在于将有意义的姿势与无意义的姿势区分开来,把意味深长的动作与纯属偶然的动作或认真学会的动作区分开来。
当一个女人双腿斜伸出去,大腿部位平行,而踝关节处略为相交地坐着时,这一姿势可能表明了一种正常心理,而远不可能是装腔作势的坐态,更不会是妩媚学校的训练课程。某些妩媚学校相信这是娴雅的女性的姿势,并建议女士们坐时都采取这种姿势。这种姿势还能使穿超短裙的妇女坐的时候舒服,却又不致暴露“关键”部位,这还是我们的祖母们觉得“非常优雅的”一种姿势。
由于上述这些原因,所以在研究人体动作学时必须小心从事,将一个动作或姿势置于总体的动作模式之下进行分析;而且我们必须根据口头语言来理解动作模式。这两条原则有时是互相矛盾的,但总的说来却是不可分割的。
在把人体动作转化为动作的象形文字之前,为了使人体动作标准化,我们就必须确立一个零位状态或一个静位状态。例如,一个手臂动作,只有在我们知道它经历了多大运动幅度时,它才是有意义的。而只有当我们建立了一个标准的零位状态之后,我们才可能知道它的运动幅度。
在伯德惠斯特尔博士的著作中,他为“中等阶级的美国人”确立了一个零位状态。这是身体的半放松状态,脑袋持中而向前方,双臂置于两肋,双腿并扰,任何可感可见的变化姿势,都是脱离零位状态的动作。
伯德惠斯特尔博士把他自己的研究范园限定在中等阶级的美国人当中,这是很有意义的,他认识到,即使是在我们同一种文化之中,在身体动作方面也存在着惊人的差异,工人阶级也会对动作做出某些理解,但这些理解在中等阶级这个圈子里都不适用。
不过,我认为,美国在姿势方面有比阶级差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