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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哪里知道系统判定中荀攸对他的好感度“…10”已经开始起作用了,拱了拱手也客套了几句,余光中方翁牵着包裹严实的小白凑到门口,他扭头质问道:“你五斗米教在汉中,此三人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追寻到此?如果你说得好了,刘某说不定便改变心意,替你做主。”
“刘公子?”
荀攸怔了怔,目光却微芒闪烁。
方翁也拂须道:“孺子可教!小不忍乱大谋。你听听村里人的叫骂,那些人在品济那边都吵翻天了,你们二十多人来的时候还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这三人刚到,就捅了篓子。为了咱们村里人,还是得把这三人赶出去才是。而且你赶最合适。我等若是赶了,说不定还会被寻仇,那可”
“阿翁,我饿了。”
小白抬头道。
“刚还被吓哭,哄着给你煮面饼死活不要,现在想吃了?”
方翁埋怨一句,卢节朝刘正使了个眼色,急忙带着小白和方翁过去了。
方翁那句话正中下怀,那大汉朝着脸色难看的荀攸得逞般咧嘴一笑,随后朝刘正解释道:“此三人得知我等有意加入五斗米教,竟然买通客栈小厮谎报时辰,让我等去晚了。我等好心好意拉拢他们,他们竟然还让小厮勾结贪官,企图毁了我们在上庸起义斩杀贪官的大事!”
他说着又瞪了眼荀攸,“你说说!如今贪官有多可恨!整个中原不都在杀贪官,准备起义吗?你既然有心回心转意,手下也有些人马,不若就跟我回去见我们五斗米师,说不定还能受到五斗米师重用当然,此三人必须砍了!我等做的可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岂容这等小人蒙骗,必须杀了这三人以示警戒!何况,此三人狡诈奸猾,往后说不定又是三个狗官!万万留不得!”
“那太平道不是更合适?”
刘正饶有兴致道,“他们人这么多,为什么不加入他们?”
荀攸皱了皱眉,其余人也愣了愣,不明白刘正问这个干什么。
那大汉愣了愣,摇头道:“那不行。太平道我又不认识人,我怎么知道他们好不好。而且现在张角都被砍了,说明也并非正道。咱们五斗米教才是得天独厚的正道,还有太上老君坐镇。”
“我还知道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鸿蒙创世,一气化三清才有了太上老君和其他两位。”
那大汉神色震惊,“你,你”
关羽张飞顿时目光闪烁起来。
公孙越挑了挑眉。
荀攸微微绷紧了身躯,总觉得这年轻人似乎也是妖巫。
刘正语重心长道:“你们这些人啊,就是不学好。老子是太上老君十八世脱胎转世,你算算刘某是第几代?这天地洪荒,国祚变化,岂容尔等刁民编不下去了。押下去。”
那大汉有些愣神,公孙越恍惚了一下,随即回过神,哈哈大笑着进门拉人。
“你狗贼!你敢蒙骗我!你们快放了我!要不然待得某家诸多道友到了,要你们好看!放开我太上老君!快降罪,让这帮人统统受到神罚你们都得死!”那大汉大叫大喊地挣扎着,随后被拖走了。
张飞冷笑起来:“我大哥就是太上老君转世,你一小小徒子徒孙,简直大逆不道。”
关羽哭笑不得,荀攸暗自松了一口气,拱手道:“阁下着实风趣。”
“不敢当。”
刘正拱了拱手回礼,用系统测了一下,估摸不准对方的真实姓名,听着远处的吵闹声渐渐平息下来,笑道:“只是此事终究麻烦,在下也不想村里太过混乱,还得阁下与品济公商量一番,若是有什么能帮上忙的,直说便是。”
“多谢阁下。”
荀攸笑起来,“还不知公子出身?他日佑也好上门拜访一番。”
“那倒不必了。在下伤愈还要前去抗贼,随后回家守孝,不宜结交。”
刘正像是想起了什么,自床边拿出四卷竹简,“恕在下冒昧,听闻阁下是颍川郡人,在下只有一事相求。他日待徐彪徐公子伤愈,还请三位将这四卷竹简交与荀氏荀爽。”
“荀,荀氏荀爽,慈明公?”
荀攸一时愣住。
“莫非是家书?”
张飞揶揄道:“大哥,你这样不好吧?夺情起复去不了颍川,还对人荀姑娘念念不忘,有失礼数啊。”
“荀、荀姑娘?”
见刘正笑骂着张飞让张飞去准备布,荀攸嘴角一抽,想起到了上庸后得知的荀爽父女早已出发回颍川的消息,有些回不过神来。
“怎么,阁下与荀氏认识?”
察觉到荀攸表情不自然,关羽问道。
“只是未曾想刘公子竟与慈明公有所关系。徐某住在颍川,对慈明公仰慕许久,可从未见过。”
荀攸急忙恭维,随后在张飞拿过来一块步后,上前将刘正的四卷竹简包了起来。
众人又聊了几句,荀攸托辞离开,与正在处理三具尸体的张机打过招呼,知道村民们被劝开之后,他有些愧疚地走进张初的院落时,张初左顾右盼,迎着他进门拱手道:“公达,刘公子那边”
第141章 乐府双壁()
“品济公不必担心,刘公子并未计较,也说过要帮衬一番。他那人倒是颇有风趣,攸并未受到刁难。”
荀攸放下包裹拱了拱手,瞥了眼一旁火烛透亮的卧房,那里是黄忠和黄叙所在的房间,心中倒是惦记着自家叔父的事情,询问了一声。
荀表自从受伤以来,便屡屡时醒时晕,醒来时疼痛难忍,知道还有伤口感染的可能,还会有些消极,一直靠着张初荀祈照顾才算稳定情绪。
刚刚的米贼闹腾虽然很快平息下来,但荀表也被惊醒了,靠着张初点了凝神的熏香和药汤才睡了过去。
张初说过之后,也望向黄忠那边。
刚刚人仰马翻,有人死了,又有村民过来闹腾,黄叙自然又受了点惊吓。小孩子底子弱,早上受到惊吓原本就浑身无力的,之前那一箭黄忠会射公孙越,也有痛恨对方玩忽职守的意思。这些张初都是明白的。
这时候自然对荀攸劝慰一番,顺带着还说了句“老夫在村里尚有几分薄面,公达放心,那些村民不会再上来找麻烦。”
这样的安慰话说出口,对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诚恳道谢,倒是让张初有些尴尬。
要说村民们没点意见,绝对不可能。
那毕竟是死了人的。
虽说以往盗贼匪人也会过来打个秋风,偶尔死几个人,但自打刘正他们过来以后,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些恶匪再不出现,村民们虽然偶尔也会疑惑,但心中毕竟对刘正他们带来的安全感有些感激。
这一次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还死了人,以往那些排外的想法便再次冒出头来,不仅对带来祸害的荀攸三人有些意见,便是对刘正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人手,多半也有想法赶出去——那借口竟然还有说刘正宠溺小白的,也是“不祥之人”。
更有甚者,还想着把和刘正等人“同流合污”的方翁老小也赶出去。
这样的想法张初只能哭笑不得。
对方来了四五天,看着刘正等人人多势众,又有他在旁力挺,于是少有说话反对的,这一次发生了死人的事情,就想把刘正等人赶出去,可问题刚刚闹得最凶的,就是原本念叨着刘正等人好的人,这些人武艺没有,还去刘正等人那边蹭过马肉干粮,此前也对蛾贼盗匪多有畏惧,真正遇到事情,不管是不是刘正他们造成的,倒想起要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安宁生活来。
当然,他暗自笑过之后还是得安抚那些村民,安抚完了,却是扭头就将那些话抛之脑后。
不管是刘正还是荀攸等人,他是不可能放弃的。
两边身份地位自不必说,有人在此,对于整个村里的各方各面都能顾及到。
他以往虽说也会安排张府的人过来保护,但自打有一次因为保护不力,死人了,村民们都怪他不作为,将张府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他便没有这样了。
此后虽然那些人也适应下来,不再说他张府的事情,但终究今时不同往日,蛾贼在整个南阳作乱,这边自然也要人保护,至于张府那边他倒是想派人,可族长都不答应了。
这些事情终究吃力不讨好,还说不定会得上恶名,对谁来说都太过麻烦。
张初明白,这些道理那刘正卢节众人未必不懂,不管对方是出自仁义还是因为病患无可奈何,至少他为村子算是尽了一份力,问心无愧。
何况医者一视同仁,有一些村民也不过是涅阳城过来求医的百姓落户在此,而今反倒因为先来后到忘了外来者的身份排挤刘正他们,他是看不过眼的。
与荀攸一番客套,荀攸便问起了给包裹消毒的事情,张初引着对方进了卧房,拿出热水倒入木盆,倒也以为两边已经互通身份,伸手拿过包裹,笑道:“公达想看些学问以作消遣,为何偏偏向刘公子索要?你大可以与老夫要,便是与卢大公子要也行啊,也可省了这分力气,以免提心吊胆。说起来,卢公子那边也带了几卷尚书章句,卢中郎将注解的尚书,老夫看了一些,都是微言大义啊。”
荀攸怔了怔,“品济公是说,那卢子章乃是卢尚书嫡子?”
张初解开包裹,将竹简摊开放入热水中,扭头倒也知道是自己想岔了,脸色尴尬,“老夫还以为是你们各自说了身份,才得了竹简。未曾想老夫一时失言,晚节不保唉,此前还允诺帮卢公子他们保密。”
他摇了摇头,扭头望向覆在最上面的木兰辞竹简,好奇道:“既然如此,刘公子赠与公达竹简作甚?咦,这笔法”
张初脸色惊异,荀攸不由也凑了过去,视野中,首先看到的便是断章的标点符号,当即也脸色惊愕,“这不是慈明祖父的”
与此同时,荀祈见荀攸许久不进门,找了过来,喊了几声见荀攸没反应,望向木兰辞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