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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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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继文愣了愣,就见其余护卫突然都纷纷跪下,脸色悲恸,口中还说着“主公切莫悲伤”、“弟子如此贤德,子干公应当高兴才是”之类的云云。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望望大棚内无数双望过来的眼睛,扭头还要去扶,就见卢植朝他拱手道:“有劳壮士,通知城内十月二十八,陛下下旨,改年号中平大赦天下!”

    “你,你,你”

    常继文张大了嘴,一时间整个人都懵了,随后不久,他扫开脸上的水渍,急忙跪下,朝着大棚处大喊道:“黄昌!闻人昌!娘的!快过来啊!通、通知下去!中平元年!大赦天下大赦天下啊爹!娘!爹啊啊——!”

    他说到最后,激动地嚎啕大哭起来,朝着卢植连连磕头,整个人几乎都陷进雪里

    “你说什么?!”

    消息传到城内时,张轲正搂着小妾躲在被窝,随即跌跌撞撞地跳下床,神色大骇无比地开门喊道:“快快快!备马出城”

    他扭头手忙脚乱地穿衣,感受着双手发抖,怎么也穿不上长袍,都快哭出来了,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开门又大喊道:“不!回来!通知通知娘的,先派人通知牢狱那边,放人!再快马城外,通知农庄和张家庄还有其他缙绅豪强,让他们给我召集人手!城内的,你交给县丞县尉去做!快!一定要召集人手!”

    传令的人急忙下去,那小妾看着张轲手忙脚乱的样子,抱着被子一脸奇怪,“大赦天下不是好事吗?妾身记得年初也有一次啊,没见你当时如此。便是卢尚书过来,他不是成了白身吗?你堂堂县令,见个名士至于吗?”

    “发带,发带”

    张轲到处寻找,那小妾递过来,又说了几句张轲的小题大做,张轲绑着头发,脸色难看,“你懂个屁!卢尚书白身这事就关乎你我身家性命了!更何况还大赦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回家!好不容易召集的乡勇,其中不乏有过错的,有多少人要散你知道吗?不说此事,监牢里那帮人放出去,没吃没喝没住所的,又不知道还会生多少事情!再说了杨凤那边娘的,气糊涂了,跟你个妇道人家说个屁,给我照顾好家中,老夫只怕这几天没法回来了。”

    监牢里一片昏暗,其中一处牢房里,一老一少两个人正做着奇怪的动作。

    老的四十余岁,此时双手成爪,正缓慢地向前舒展身体,一身动作宛如虎扑。

    那年轻人二十左右,也在效仿,甚至牢房外,几名狱卒与其他牢房里的犯人也跟着做着同样的动作。

    不久之后,那中年人收了姿势,扫视一眼,笑道:“一连二十来日,这套五禽戏也教得差不多了。”

    一些犯人狱卒急忙道谢,夸耀几句这五禽戏御寒着实不错,对身体也颇有好处。

    那年轻人也拱手道:“多谢元化公指点。待得某家他日身死,定然报答你这番救死扶伤的恩情。到时某家会让人将尸体运回谯县,元化公自行断绝便可。”

    年轻人说着一口沛国方言,神色感激,名叫华佗字元化的中年人便也笑着摇摇头,用沛国方言回道:“说此事还为时过早。不说你我罪名不同。便是他日出去,你既然与骑都尉有旧,当为大汉做些事情往小了说,你尚有孤女,你家兄长还每日打点狱卒,前几日见你恢复更是喜极而泣,你如今惦记身死之后的事情,于家人便是不忠不义”

    华佗顿了顿,神色黯然道:“何况老夫身为医者,便是侥幸出去,也许也会走在你前面”

    “元化公切莫如此。你有五禽戏傍身,当长命百岁。你放心,若此次你当真逃不过去,盛定然帮你顶罪,盛微末之身,能为元化公而死,人生幸事!”

    夏侯盛神色恳切,这几日华佗听过对方兄长夏侯渊替曹操顶罪的事迹,又知道对方是为夏侯渊顶罪进来,这时也一脸感慨地笑了笑,拉着对方坐下把脉,“你有此心便好。只是老夫也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对与不对。路有冻骨,剖尸检查,毕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这次若那张县令真要定案,按照惯例,十一月十二月不行刑,老夫也有两月可活,届时你只要多来看看,再与老夫说道一番那刘公子的身体情况,老夫便心满意足无需顶罪,你比老夫有用多了,帮老夫将五禽戏传扬出去便好。”

    两人见面可以说颇有缘分。

    一个月前,夏侯渊夏侯盛兄弟就已经带着家眷到了涿县,当初其实去过一次张家庄,结果因为衣着打扮太过邋遢,被鲍寿不由分说地赶出了张家庄。

    此后夏侯渊因为夏侯盛的病情心有不甘,留在涿县打听刘正的动向,谁知道在城中遇到泼皮无赖欺负他们外乡人并且调戏家中女眷,几次纠缠之后,还扬言杀他们全家,夏侯渊顾忌一众家眷的安危,便带着长子夏侯衡出手杀人,原本还以为做得隐蔽,谁知那张县令似乎对全城动向颇为清楚,上午刚杀了人,下午就调查出他们是凶手,夏侯盛身患重病,自知时日不多,便顶罪进了监牢。

    而没想到的是,那几个泼皮无赖的尸体被夏侯渊处理掉之后,又被得知刘正正在找他于是等在涿县的华佗机缘巧合得到拿去解剖,此后事情水落石出,便被并案,两人也被关在了一座牢里。

    两人一交流,知道都是来找刘正,又都是沛国谯县人,自然投缘,华佗又是医师,遇到夏侯盛这个病人,可谓各需所求,随后便有了一番情义。

    说起来,夏侯渊原本也想通过刘正看看能不能翻翻案,只是刘正不在,何况牢里有不少人知道张轲与刘正关系匪浅,自称认识刘正,随后被张轲派人一阵猛打,夏侯渊便也知道说了也没用。

    华佗这时说夏侯盛与他罪名不同,也是因为那几个泼皮无赖事实上身有陈年命案,品性也为人诟病,按照春秋及律法条例,夏侯盛被释放的可能性极大,而他毕竟做的是亵渎死者的事情,基本上是死路一条,这时看着夏侯盛情深义重,便也嘱咐几句,心中倒也一直对刘正身中伤寒乃至出现肺病结果起死回生的事情多有执念。

    待得把过脉,确认夏侯盛没有事情,华佗安慰几句后,便也望了眼另一个牢房里躺在草堆上盖着被褥瑟瑟发抖,甚至奄奄一息的年轻人。

    夏侯盛也看过去,脸色复杂道:“报应啊”

    那人便是鲍寿,两人与一众狱卒熟了,也听说过对方的事情。

    七天前对方被刘正赶出门,此后状告宗亲,被县令请回去,县令还安排了神婆给他跳傩戏治伤。

    原本实在不想接受傩戏,直接请医师就好,这人却实在愚蠢,想着砍自己的宗亲得不到惩罚,那几天伤痛缠身甚至伤口流脓,精神煎熬之下竟然暴怒杀了神婆泄愤。

    此后被关进监狱还嚷嚷了几天刑不上大夫,又唾骂张县令有眼无珠,为什么不抓他那宗亲,但无人打点,也无人治伤,到得此时,终究是没了力气,像是快要死了。

    华佗摇摇头躺了下去,夏侯盛便又与他聊了一会儿大雪天城外难民可能有的惨状,随后不久,牢外突然响起一阵大喊,紧跟着几名狱卒脚步匆匆地进来,两人听着狱卒开锁,并与犯人交流,急忙起身,随后便也听清了内容,一时望望彼此,一脸难以置信。

    华佗一脸惊喜,“绝处逢生,绝处逢生啊!孟才果然是老夫的福星!”

    “是元化公命不该绝!元化公才是某家的福星!”

    夏侯盛拱了拱手,也是一脸欣喜。

    两人朝着互相恭贺的一众犯人拱手回礼一番,华佗想了想,突然肃容道:“孟才,此事虽然已了,老夫却也无颜见刘公子。刘公子身体一事,老夫托付给你,他日刘公子若有病痛,你便书信谯县”

    夏侯盛怔了怔,“元化公”

    华佗抬手打断,笑容微涩道:“老夫一路过来便是听闻刘公子在寻老夫,故安一行,刘公子那品性,乃至遇伤寒而不死的身体也颇让老夫感兴趣。此次忍不住出手闹出这等事情,老夫自认德行有失,便不过去了。这便招呼几位徒儿前来一聚,试试能不能琢磨出一些东西,再去见刘公子”

    有狱卒开门,朝两人恭贺一番,又告诫了一番往后不要胡作非为,华佗回礼,随后竟然走向鲍寿的监狱,口中还在说着,“如今天气冷了,瘟疫应当会有所减缓。老夫有心试试石灰功效,验证刘公子的防疫之举是否虚假,若是假的,便也拨乱反正。你便将五禽戏传给刘公子,关乎老夫去向,不必多说说起来,石灰一事也是老夫一个心结,唯有解开,老夫才能坦然去见刘公子,要不然终究心有芥蒂,会胡思乱想鲍公子,可”

    一番嘱托中,华佗蹲下身揭开鲍寿的被褥,就见鲍寿突然抬手抓住他的手臂,脸色红润,猖狂大笑道:“大赦天下,哈哈!大赦天下!好消息,好得老子都恢复了!鲍公韬,刘德然!等老子上京告御状,你们统统去死,统统去死吧!”

    夏侯盛眉头一皱,华佗也愣住,叹了口气,随后抽手与夏侯盛离开牢狱,摇着头叹道:“回光返照”

    死有余辜

    夏侯盛心想,扭头望了眼在监牢里活蹦乱跳,随后突然痛哭流涕的鲍寿,心里有些不舒服,待得走出牢房,看着天空飘雪,他扫视一圈,大笑起来,与迎面过来二十七八岁的夏侯渊猛地抱在一起,众人寒暄几句,夏侯盛听着婴儿哭喊,一脸温柔地抱住那女婴,“女君,爹爹出来了,出来了往后看着你成亲生子。哈哈。”

    华佗想起谯县中的家人,有些感同身受地笑了笑,待得自一名受他恩惠的狱卒中拿过此前收走的药箱,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黯然了一些,却也庄严了一些。

    得知开了城禁,县令还借着“大赦天下”接济流民,华佗与打算前去会见刘正的夏侯渊夏侯盛一家人结伴同行,待得来到城门外,看着神色洋溢着喜悦的难民到处大呼小叫,他与夏侯盛倒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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