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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有心事,吃得很少,姜参谋长说晚饭要少吃,要不闹胃,象征性的和王贵楚月他们喝了一点酒,吃了一小碗就放下碗筷。胡静心里气不顺,推说减肥晚上不能多吃,只吃了一个苹果。楚月和王贵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在一起喝酒还是头一回,都很高兴,两个人也不装假,你一杯我一杯,边聊边喝,越喝话越多。
“刘将军,我还是叫你王哥吧,这样叫着顺嘴,你知道我们为了找你废了多心思吗?老的找不动了少的找,到胡静这已是三代人了,说实在的,几十年来真的是一点线索也没有,不知有多少次,我们失望了,认为不会找到你了,甚至怀疑你在不在人世了,可是李老坚持说你一定还在的,我们也是无数次的坚定信心,一定要找下去。王哥,今天没有外人,你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有意躲着我们,不让我们找到你?”
王贵和高泉碰了一下杯,一饮而进,又把两个杯都倒满。
“也是也不是吧,一开始我是不愿意再回到部队里,小李的和我处的时间长,他了解我,我在一个地方待长不了,我也受不了拘束,很难为了一件事坚持几年几十年,所以我就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那段时间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找我,说是躲呢也对,但实际上去那里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你们找不找我也要去的。如果不是遇到了首长,我早就去了。那里是个远离战争的地方,我在那边生活几十年,后来去了东北。直到我和胡静进了燕京,我才知道是你们在找我。”
“你到燕京就知道我们是为了找你设计的那些任务?”
“咳,胡静坚持让我和她来燕京,实际上是没有那个必要的,到了燕京胡静就再也不提那个任务的事了。那个任务只是验证我更像刘虎罢了,我想,我们前脚走,你后脚就跟回来了吧?”
楚月笑了,说实在的,当时他就觉得这事瞒不过王贵。
“还是你愿意来,其实我们也知道事情不会那么严密的,很难瞒得住你,你已经看穿了,只是配合我们,不想我们尴尬吧。王哥大量,我敬你。”
“其实,我也是好奇,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见到小李的才明白,是为了找我,而且还有那么多得曲折。就是没有那一枪,我也会和小李的相认的。”
“你和刘将军的面貌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年龄也悬殊那么大,除了你的行为像刘将军以外,别的都不挨边的,我们根本就不敢确定,是李老看了你制服银行劫匪的录像,觉得和你太像了,这才决定试试的。李老真了不起,用自己的生命做代价完成任务。我们都不让他冒着险,可又说服不了他。”
他俩说的话李老都听到了,这时插话说:“我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能活几年,要是没有这个任务顶着,我可能还活不到今天那,我总觉得没有完成任务咽不下这口气,只要能找到刘老哥,搭上这条老命有什么可惜的,我已经赚着了。有多少和我一样年龄的红军战士,死在了长征路上,死在了战场上呀。可是,可是我还是把信给弄丢了,就是死了,我都没脸去见首长了。”
李老的话又把焦点集中在那封信上。除了首长真的没有人知道那封信的内容吗?除了刘虎,别人要那封七十年前的一封旧信有什么用呢?如果首长真的和刘虎有什么约定,刘虎也应该能猜到信的大概内容,显然刘虎不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难道信里真的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这么多年以来有人一直觊觎它,在它现世的时刻把它偷走了,能够执着这么多年,能够隐藏在关键人物的附近,刚一出现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它拿走,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还有什么他不能做到的。这一切都让人觉得那么不真实,又那么可怕。
王贵说:“姜参谋长,其实也很简单的,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把那封信找到就可以了,小李的也就安心了。另外还有那三封信,也不知道内容是不是和这封信是一样的,一起都找到,这件事就算结束了,我也就可以安度晚年了,哈哈哈,是不是?”
王贵还是第一次想到要安度晚年,自己都觉得好笑。
“是呀,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过,我们还是先等待军委的指示吧,你们俩吃完饭,我们就早点休息,其他的房间都有床,胡静和曾凡各自自己住一间,我们两个人住一间。”
胡静还想和王贵说什么,见没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了,就先去休息了。王贵和高泉喝完了,那两个战士又来了,把东西收拾走了。他们也都休息了。
(本章完)
第199章 信去哪了()
和王贵想的一样,第二天他们刚吃完早饭,姜参谋长就收到了军委的指示,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可以动用一切手段和资源,务必在一周之内找到那封信。
姜参谋长立即联系了公安部,请他们派最精干刑侦技术人员协助破案。八个刑警携带最先进的设备,把小院和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检查遍了,除了他们五个在房间里留下的痕迹,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侦查到,作案的人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案件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这条路走不通,又没有更好的办法,比当年找刘虎还难,那时起码还有一个目标,现在是无从下手,总不能上大街上胡乱的撒摸吧。
李老一开始还抱着希望,可是最后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好像这封信根本就不存在一样,一下子就泄气了,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别人怎么安慰都没有用,后来咳嗽起来。胡静给他量了血压,高到一百八,几个人都吓坏了,要把他送医院去,可是他就是不同意,死活不走,说不找到信他那里也不去,死也要死到这屋里。强送医院更不行,这老头倔得很,病再重了更麻烦了,只好叫来医生在这里输液。
几个人都急的不行,没想到李老的反应会这么激烈,看样信要是找不到老爷子就得急死。楚月拉了拉姜参谋长的袖子,冲王贵努努嘴。姜参谋长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王贵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的话,还说把那三封信也都找到,这件事就算结束了。那谁是系铃人呢?是不是王贵已经有了主意。
“刘将军,你看李老现在的情况,如果找不到那封信恐怕是挨不过去了,我们身上的嫌疑也洗不清,现在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找那封信了,只有信找到了才能救李老一命,只剩下下六天的时间了,你是老革命了,你说说我们现在应该从哪入手,才能尽快的找到信。”
王贵看了看姜参谋长,姜参谋长也是真急了,李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说呀,嘴上都起泡了。他想了想,看了一眼床上的李老。
“我觉得还是应该从源头找,我不是不相信小李的,哪天我、胡静、曾凡,只看到了一封信,也就是一个信封,并没有打开它,是不是首长留下的信,并不能确定。”
李老听王贵这么说,着急了。“刘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我用我的性命担保,就是首长交给我的信,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身。”
姜参谋长安慰李老。“李老,你别急,听刘将军把话说完。”
胡静也觉得王贵说的不靠谱,爷爷怎么会弄虚作假呢,她不用好眼神看着王贵。楚月对王贵说的很感兴趣,心想,他总能整出意想不到的事情。
王贵不理会这些,继续说:“我们姑且不管这封信的真实性,就当做是真的信,我们说另一件事,哪天,我们几个正要看信的时候,枪响了,目标是小李的,这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我想开枪的是楚月吧,我能想象你当时的心情,你瞄好了以后,肯定是闭着眼睛开的这一枪,因为关乎到小李的性命,你不敢确定我会不会挡这一枪,你不敢看这一枪的后果,就这样,你是浑身冒着冷汗闭着着眼睛开了这一枪。”
“你凭什么认为是我开的枪?绝对不可能的。”楚月急了,不同意王贵说的,他又没看见。
“每个人的任何行动都会留下信息,虽然你进来的时候,换了衣服,洗了手,但你身上还留着汗味和火药味,只是味道太微弱了,几乎不能让人察觉到。”
楚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和姜参谋长对看一眼,两个人不得不承认,这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当时开的不是一枪,而是两枪。”
“不对,这次你没有说对,我只开了一枪。”楚月迫不及待的辩解,脸都白了。
“你是开了一枪,另一枪不是你开的,是另外还有一个人,和你同时开的枪,一个枪声,实际是两枪,那一枪的目标不是小李的,也不是我、胡静和曾凡。”
“那是谁,屋里只有我们四个人。”胡静问,大家也都不解。
“人只有我们四个,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
“是那封信。”曾凡反应挺快,大家也都想到了。
“你是说有人用枪打那封信?”楚月问。
过去梁上君子偷东西,都有很多的道具,而且都很实用。有的在房上揭开瓦,用绳栓着小钩子,像钓鱼一样垂下来钩屋里的东西。也有的藏在房梁上,一根竹竿前面绑一个猪吹吧,(就是猪的的膀胱,洗净风干,皮薄有韧性,圆形烧杯样子,捏瘪了体积很小,可以用来装水,北方人俗称猪吹吧)把竹竿伸进瓷瓶里,使劲一吹,猪吹吧在瓶里鼓了起来,堵住吹气孔,往上提就把瓷瓶偷走了。还有的在竹竿前糊上年糕,用来粘戒子、耳坠,玉佩、玉坠等小的首饰。可是用枪偷东西还是闻所未闻。
“是的。”王贵很肯定。
“那个人用枪打了那封信,然后那封信就消失了,所以我们找不到它?是这样吗?”姜参谋长问。
“是的。”王贵还很肯定
“这绝对不可能,如果是那样我们一定会看到的。”胡静不相信王贵说的,她当时就坐在王贵是身边。
“事实就是这样。”王贵很自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