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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李维不慎耐烦,连忙打断道:“既如此,就赶紧带我们去看吧。”
唐老板这才停止吹嘘,一脸微笑道:“好,那就随在下去看看吧。”说完便带着几人走出了热闹的坊市。
途中李泰曾悄悄问李维:“为何要买这么奢华的宅子,只怕连一百五十两都打不住,咱家只有三人,用不着买三进三出,一处四合院足以。”
按李维的意思,要么不买,要么就一步到位。凭现在自己的本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飞黄腾达。后面还得娶妻生子,添置仆人丫鬟,迟早需要三进三出的宅子,省的以后搬来搬去,麻烦。
李维微微一笑道:“放心,孩儿心里有数!”
李泰听后摇头不语。
进入北门大街,往南走,没多远便进入一条面朝西的果子巷。
果子巷一直往西便是通济街,通济街和西门大街相连。
临近通济街,唐老板这才停下脚步,用手帕擦了擦汗,非常吃力道:“这里就是李相公所说的靠近闹市区,比较静谧又不缺乏雅致的宅子了,三进三出,正符合您的要求。”说完,唐老板便掏出钥匙打开宅门,微笑道:“李公子进来瞧瞧吧,包您满意。”
推开宅门,李维打量着这件宅子,第一进是有三面房子围合组成的三合院。三间青瓦房为正房,正房两侧各有一间耳房,成为三正两耳,共五间。正房两侧为厢房,各三间,与正房成品字形排列。庭院之中两边有四个小花圃,但都被大雪覆盖了,看不出里面种的是什么。花圃四周全是用青石板铺成的路面成“十”字形,直通后面的正房,中间两道直通左右厢房。
进入宅子里面,一应生活用具都很齐全,完全可以做到拎包入住。往后也有一个庭院,两边靠墙各有一排雨廊,庭院中间有一个大花圃儿,不过应该是用来种植一些蔬菜瓜果用的菜园子,里面几排撘的瓜架子孤零零的落在那里。
第二进和第一进一样,就是正房多了一间,有四间。再往后也是一样有一个花圃和两排雨廊,但是最后一进却有五间青瓦房。
这间豪宅是标准的三进三出。看得出原主家是一个家庭殷实大户人家。
里面的设施齐全,俱是名贵的家具,而且都是九成新,应该是原主人是刚刚搬走没多久。确实如唐老板所说,这里完全符合李维的要求,看的李维确实很心动,就是不知这个猴精的唐老板会要什么价。
李维干咳了一声道:“唐老板,不知这间宅子的原主人为何要出售啊?”
唐老板看出了李维的心思,微笑着解释道:“李公子,这间宅子乃是风水宝地,宅子的原主人便是调入京城临安的贾大人。贾大人入住不到三年便高官进爵了,只要李公子入住这里。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高中状元,拜相封侯。。。。。。”
“这只老狐狸,想直接打断我讨价还价的念头,看来不拿出点本事,这宅子是无缘入住了。”
李维一边思索着应对政策,一边仔细地打量着唐老板。
一旁的李泰对宅子也是满意的很,见这能说会道的唐老板,也是焦急万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李维身上了,见李维在思索也不敢打断。
“有了!”
李维脑袋灵光一闪,便有了注意。面带微笑的盯着这位犹如弥勒佛一般的唐老板,看的他浑身起了疙瘩。。。。。。
第10章 赌约()
唐松见李维绕有深意的盯着自己,浑身不舒服,赶紧催促道:“不知李公子觉得这宅子如何?”
李维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淡淡道:“不知唐老板出价多少?”
“三百两!”
唐老板举起三根手指笑眯眯的看着李维,还没等李维开口还价,直接补充道:“谢绝还价!”
“三百两,真敢要,父母就算不吃不喝天天有活干,也得需要将近十三年才能买的起,难怪穷人一辈子买不起房。”李维听后也是咋舌不已,自己带来的一百五十两顶多交个首付。
李维笑而不语,依旧继续盯着唐老板,唐老板被李维盯得浑身不自在,好奇道:“在下脸上是否有字?”
“没有!”
“既然没有,为何李公子一直盯着在下?”
“好奇!”
“何奇之有?”
唐老板听完有些发憷。
其实在看房之时,李维就已经悄悄的向李四打听了唐老板的背景。
唐老板本名叫唐松,也是一位机灵人,生意做得十分红火,以至于大家都叫他唐老板,一直延续至今。
唐松从小家境平寒,应聘到一家“庄宅牙行”做伙计。不到三五年的光景便将这行门门道道学的一清二楚,后来直接另起炉灶,自己做起了老板。
再后来又用了五六年时间,凭他的精明能干直接抢走了老东家的饭碗。气的老东家联合其他的庄宅牙行和他竞争,最后却以失败告终,只能偏居一偶。
别看唐老板生意做的大,却从不雇佣伙计,生怕会重蹈覆辙,和之前老东家一样落得凄惨的下场,自己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生意做大了,也娶了媳妇,夫妻俩也是恩爱异常,可惜就是没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起初妻子以为是自己的原因,不能为丈夫传宗接代,忏愧不已,便又陆续帮唐松纳了三房小妾,结果还是一样。大夫也看了不少,药吃的快堆成山了,也不见效果,久而久之便绝望了。
“在下读书时,闲来无事也爱看《麻衣相术》,今日正好借唐老板面相来印证一番!”李维纯属扯淡,《麻衣相术》听过,但从未研究过。
“李公子居然还会看相?在下佩服,那就请李公子说说看呢!”唐松很好奇,想看看李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唐老板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乃是大富大贵之人。人中深长,如破竹,定是儿女满堂,是也不是?”李维明知唐松并无儿女,却仍要戳中人家的痛处,气的唐老板好不尴尬,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唐松被李维的一番话气的脸通红,哼了一声,冷冷道:“看来李公子这相术学艺不精,还未学到家。”
李维却不以为然道:“不知哪里不准,以唐老板的这一生打扮便能看出家财万贯,乃大富大贵,难道是。。。。。。”
唐松面色更加难堪,冷哼一声,便转身置之不理,若不是看在汪元道的面子上,早就上前痛骂一顿了。
旁边李泰和李四也是尴尬异常,觉得李维真不厚道,明知人家无儿无女,还硬要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李维就是要揭开他的伤疤,才好进一步下药。气氛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李维干咳一声道:“在下言语若有得罪,还请唐老板不要责怪。其实在下也从没研究过《麻衣相术》。”
唐松有些诧异,转身问道:“那李公子此意何为?”见李维能真诚相告,顿时气消了不少。
李维微笑道:“唐老板不要见怪,刚刚我便已经打听了唐老板的事迹,在下佩服之至。唯一可惜的就是唐老板家财万贯,却并无子嗣,尤为可惜,所以在下想助唐老板一臂之力。”
唐松吃惊道:“你是大夫?你也会治病?”
李维微微一笑道:“在下并不是大夫,但却能治疗唐老板的不育之症。”说到不育时,李维便注意到唐松面部一蹙,显然戳中了唐松的痛处。
“笑话,李公子既然不是大夫,如何能助我?”对于李维的话,唐松嗤之以鼻。
“唐老板,不要质疑,我虽不是大夫却也能治病救人,太和楼汪员外的儿子便是在下给医治好的,不信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李四。”李维也不多辩解,用事实说话。
旁边的李泰扯了扯李维的衣袖,深怕李维犯浑,胡说八道。虽听说李维救了汪元道的儿子,却并没有亲眼见证过,再说小孩的病和唐松的不育之症八竿子打不着。
李维见父亲面露担忧,递了一个自信的眼神,示意李泰不要担心,儿子自有分寸。
李四听罢就将昨日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和唐松说了一遍,听的唐松一脸的不可思议,满怀新奇道:“李公子当真会治病,可是在下的病。。。。。。有些不太一样。”
唐松虽相信李维能治病,但是不代表就能治疗自己的不育之症。毕竟自己可是找了不少的大夫看过了,没有丝毫效果。
李维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笑容:“唐老板放心,我不会拿病人来开玩笑,不如先让我把把脉如何?”
“也好!”
唐老板点点头,就当是碰碰运气,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差还能怎么样?
李维给了父亲一个眼神,李泰便立刻明白儿子需要和唐松单独交流。随即点点头,拉着李四继续看房子去了。
两人来到一间大厅的桌前坐下,李维便向唐松低声说道:“唐老板若想治好这病,得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一切前因后果以及症状。”
唐松慎重的点了点头,交代了前因后果。
原来唐松一开始还能和妻子同房几次。后来由于老东家联合同行打压自己,使得那段时间如履薄冰,压力山大,根本无暇顾忌妻子。再加上店铺就自己一个人,一边忙于生意,一边还要忙于想出应对之策来对抗老东家的打压,最后吃住都在店铺,久而久之便对房事失去了兴趣。
后来妻子为了让他重振雄风,陆续帮他纳了三房小妾。第一房小妾还能临幸一两次,但是都是草草了事,后来两房小妾至今还未能圆房。
名医大夫也看了不少,就连山阳县最难请的朴恩泰都给瞧了,依然没用,至今仍然房事不举。药也吃了不少,不但没什么效果,反而每况愈下。
最近总是神疲倦怠,畏寒肢冷,面恍色白,腰膝酸软,夜尿清长,有时还头晕耳鸣,苦不堪言。更别说传宗接代了,每每想起都觉得愧对列祖列宗。
李维心道:“你如此肥胖,再加上肾虚,能不神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