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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我曾经相信过你,也想和你一起完成我们曾经的约定,可是你却背叛了我。我怎么可能再回去相信你?”康士但丁的声音中透着真切,也透着疲倦,他看着曾经与自己倾心相交的少年,仍然无法忘记从前的一切。
“然而,查士丁。千人心中就有一千种正义——我不打算说这种蠢话。茫茫苍生他们没有所谓的善意的意识,只不过仅仅是理所当然地不能退让的事物而争执不休罢了。你所说的仅仅是一种理想。当初你现察觉到一切之后,不也是在厌恶着你自己手上沾满的鲜血。”
“所以我才希望去避免那一切!”康士但丁死死地盯着对方回答。
巴希尔斯以冷漠的笑容说道。
“相当于生物的天性。有着饥饿过去的人想要储存更多的食物。弱小的人想要得到强大的力量。被夺走东西的人想要拼命守护的事物。然后——”
瞅向有些失态的康士但丁那双湖蓝色的眼睛,巴希尔斯嘲笑道。
“不为人所爱之人,想要得到别人的爱。查士丁,你自己就是那样可悲的存在,除了那个女人外,谁曾经在意过你自身。将你看做是神、看作是恶魔,从来没有人将你当做是他们的一员。从坐上那具机甲的一刻,你便成注定孤独的怪物!”
“够了!”康士但丁神色有些疲倦,但是还是强行打断了对方的话,“为何那日将君士坦丁堡的大门打开?为什么还是他们——我的部下,我的同伴,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憎恨着对方,那一天正是因为这个少年,君士坦丁堡最后的防御最后的希望土崩瓦解,而他的那些部下们救他而不惜牺牲自己,可是最讽刺的却是他最终能够活下来并不是那些拼了性命救他的同伴而是这个如同恶魔一般的少年。
“即便告诉现在的你,也是无法理解的。帝国已经腐朽,既然想要新生,便又全部毁灭才行。”
巴希尔斯混杂着哀叹之息回答。
“不过,只要你像现在这样一直走下去,总有一天会明白的。今后整个世界会生更为激烈的战争,人会想要利用你的力量而接近、笼络你吧。所谓的朋友伙伴势必成为笑话而已。明明身为王,只要一心一意孤独地走下去就好了的说。”
“……”
“到时候你应该就能明白。那时我究竟做了什么。为何让你生还下来。等到了那个时候,并且还打算贯彻你的理想——”
巴希尔斯往回走侧着脑袋回过头来笑道。
“你就会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多么可笑了!”
留下这句话,巴希尔斯忽然打开了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停下,你还没有告诉我……”
康士但丁正想想要追上他迈出脚步,可是巴希尔斯却扭过头看着康士但丁那双眼睛,“愚蠢啊,明明我早已经告诉你拯救这里的方法,至于能否成功仅仅在于你自己而已。只要放弃了那份固执,整个世界都不足以与你为敌啊!”
一时间心底一种油然而生的异样,康士但丁感到了一阵恍惚,而下一秒钟,等康士但丁反应过来他却现那个少年早已经失去了踪影。康士但丁这才现,不知何时,他面前多了一件形状奇异的金属物体!
(。),。请
第二百九十八章 教廷()
新历1258年,十字军发起了第二阶段的大进攻,可是出乎西方舆论的却是,这一次安纳托利亚的十字军并没有将目标锁定为东方的塞尔柱汗国,反而是派遣了一支精锐的军队联合尼西亚人进攻新罗马帝国苟延残喘的残余势力——特拉比松王国。
这不仅仅大大出乎了西方列国的意料,连教廷都觉得不可思议。一直自诩是新罗马帝国正统的尼西亚人居然会和十字军联手!
然而现在这种事情可丝毫没有让罗马的那些枢机卿们觉得高兴,恰恰相反——这一次行动根本不是他们的命令。由意大利联邦贵族和新布拉德王国组成的十字军竟然根本没有听从他们的指令前去援救陷入耶路撒冷僵局的诸国联军,反而是将兵力分散对付什么可笑的特拉比松,这让那些大人物们非常的不愉快。
“请您好好解释一下吧,克劳狄乌斯卿!我记得,威尼斯的诸君在十字军中的威望不至于那样可笑吧?希望阁下还能够给予我们合适的解释。”枢机会的议事大厅内,红衣主教们神情非常不悦地看着下方的那位老人。
关于这一件事情,无论是热诺亚多利亚家族还是威尼斯帕提克家族都难辞其咎。至少他们可是名义上十字军的领袖。
“恕我直言,诸位大主教。我想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有其特殊的原因。毕竟战场上的战局可是瞬息万变的。尽管我们的目的是解决现在耶路撒冷的困境。但是局势尚不明朗,我方将士踌躇不前觉得一点原因也没有。”克劳狄乌斯淡淡地说道,他身为威尼斯执政贵族帕提克家族的代表显得不卑不亢,实际上这个老人曾经可就是这庄严肃穆的枢机会中的议员,也曾是这圣教会里掌握着至高权力的存在,只是家族的利益,他当时才不得不脱下了红色的教袍罢了。
“那么就请你解释一下吧,克劳狄乌斯卿。”一位大主教用平缓的口吻问道,他和克劳狄乌斯是老相识,可以说是曾经的同僚,他明白对方这样说肯定有什么原因。
“感谢您的理解,奥列良大主教。”克劳狄乌斯点了点头,向其致谢,随即解释道:“这次作战的计划是临时决定的,新布拉德王国的阿尔方索亲王截获了可靠的消息,他们得知帝国昔日最宝贵的遗产现在就在特拉比松城,而就在不久前塞尔柱汗国不惜一切代价竟然派出了上万人规模的精锐突袭了那里,更加印证了我们的推测。正因如此,我们经过商讨之后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这些话都是照实汇报的,教廷也一清二楚,明白克劳狄乌斯没有说谎,只是他之后的推测却震惊了很多人。
“最宝贵的遗产……???”下意识间,有的枢机主教居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初他们攻陷了君士坦丁堡,用尽了力量几乎要让君士坦丁堡被掀一个底朝天,却还是以失败而告终没能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而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却自称他们发现了所谓帝国的遗产。
荒谬!!
这是每一位枢机主教的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没错,这怎么可能。所谓帝国最宝贵的遗产从来只有他们这些人才知道的啊!而他们又忽然察觉到——眼前的这个老人不正是他们曾经的一员吗?
死一般的沉寂,面面相觑的贵族们没有人说话,仅仅是用眼神相互交流而已,数十年来他们早已经非常有默契了。
而就在这时,主教们的头顶,坐在最高位置凌驾诸人之上,一位穿着白色圣袍的中年男子终于开口道:
“诸位——这种时候我想应该闭会磋商才是,即便是归咎于克劳狄乌斯卿,也丝毫无法改变现在东方的战局不是吗?”
原本这个男人一直都沉默无言,以至于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而这时枢机主教们才想起他们的教宗正坐在那个至高无上的圣座之上看着这一切。
没有人赞同也没有人反对,事实上教宗的权力虽然看似很大,但是还是在于他能否代表枢机会的利益,如果像英格威教宗这样难以顺服的话,所谓的圣彼得的继任者不过是傀儡罢了。自从教廷已经拜托了王权的控制之后,教宗存在的意义也越来越不同于过去那样了。现在他们仅仅需要听话的较重而已,可偏偏令他们这些大人物非常头痛的便是,英格威并不是那么容易摆布的。
然而现在,枢机主教们却不得不承认,他们这位不听话的教宗说的一点也没错。
“诸位主教,也许宗座说的并没有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那属于枢机会的议长阁下,一般是由枢机主教中威望最高年纪最长的人来担任。
而他一开口,一时间,的目光也都被吸引了过去,而主教们也纷纷点头答应,既然那位议长阁下已经答应了,那么他们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而看着下方那些主教们的神情,寒光在英格威的眼睛里一闪而过,尽管拥有着一颗桀骜不驯的心,但是聪明的他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
“克劳狄乌斯卿,这次就麻烦你了。”那位议长毫无上位者那种压迫感,如同平凡的一位老人看着下方的克劳狄乌斯说道。
但是克劳狄乌斯却露出了一副非常紧张的神情,毕恭毕敬地向那位老人行礼:“哪里,议长阁下,那么我就暂时告退了。”说完,这个老人便披上了黑色的长袍缓缓地退下离开了枢机会的议事大厅,在枢机卿们的目送之下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
“咚——”大门轰然合上,而克劳狄乌斯仍然脸上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即便是已经过了很多年,那位议长阁下还是让他觉得深不可测。这次战争关系到东方和西方的命运,所谓帝国最宝贵的遗产,想来那些人也应该明白自己的言下之意了。而局面是否可以改变,他也无法确定。根据巴萨尼奥所说的,特拉比松那里似乎出现了疑似【克里特火牛】的存在,这当然不得不让克劳狄乌斯感到在意。那个叫安东尼奥的家族年轻人失踪了,随之消失还有他在君士坦丁堡留下的一切痕迹,一切的秘密交织在一切让他都觉得毫无头绪。
“一如既往的老奸巨猾模样,老克劳狄乌斯。”而正当克劳狄乌斯在一个人思索着的时候,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在其耳边响起克劳狄乌斯这才看见原来枢机会大厅外面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一直都在着他。
“哦,好久不见啊,贝鲁斯阁下。”尽管对方对他的称呼一点也不礼貌,可是克劳狄乌斯的脸上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仅仅是点了点头,“看来,阁下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哼,还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啊。”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