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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顽固不化,且看看你如何!“随着一声暴喝,却是舱顶上的聂器终于出手,人恍如凌空的苍鹰扑羊,直接便朝这个黑衣的假彭南进袭来。
船上的人本来看到符昭赉被打的吐血,有些人心中有所不忿。不过人家假彭南进这边手段过人,而且还只有一个人站出来应付。这些人还不如符昭赉,所以也只能看着而已。
加上刚刚看到聂器掠上船来的身手,即使只是普通人都知道,他身手的不凡。这时候看到他出手,还有谁敢在这个时候吱声,一时间都有些雀跃了起来。
何况这件事情目前又不知道鹿死谁手,看着这个假彭南进居然也凌空跃起,手里的后背砍刀直接的再次迎敌。铛铛铛的一阵银盘落珠般的脆响,船上看着的人不管是黑衣人,还是符涤青这边的护卫,大家都有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虽然有人看着符昭赉不断吐血,心中顿时有几分不安。可是想到这个黑衣假彭南进还在,自然都看着了聂器交手的这边。但是双方的速度过快,而且两个人的身手明显超出了这些人的预料,涉及到生死存亡之事,谁敢乱开口说话。
这个时代被人袭杀似乎不是特别稀奇的事情,因为各地军阀藩镇混战,许多家族乃至整个地方的百姓,被人一时屠尽了都是有可能的。
楚地更是自马楚诸子乱政以后十室九空,如果侥幸其中有人逃脱之后,想必也很难在这茫茫荒野之中生存。其中一些南下翻越五岭,成为岭南汉民。有些去到唐国寻求庇护,当然更多的成了炮灰。
如今这个时代在中原各地,百姓要都能如唐国、吴越国这般悠闲生活的极少。就是如唐国如此富庶之地,因为疆域宽广难以均衡,都难免有许多的百姓受难。
尤其是自这一两年,淮北割让周国以来,许多生活在淮北的南唐百姓,最后都难免沦丧他国。不知道多少年之后,又有多少恩怨会继续上演。所以楚地一路荒凉,即使有着势力盘踞州府,也很难顾及境内诸多的地盘和路线。
“妾身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道州团练使现在应该也是属于永州刺史管辖吧,难道这个少年将军也是何将军属下么?”看着船上的争斗的两个人,身边的人大气都不敢,符涤青还是忍不住看着贺立命询问。
这次因为一路来到了永州境内后,虽然一直有着阴影,但是看到明面上无事,想快速到兴王府的符涤青,只是让何逍遥给了五艘斗舰,便从湘江水道快速南下。
没有想到真的这些人阴魂不散,因为得到情报的何逍遥,已经告知上次袭击的铁血修罗不是真的,所以此时看到这伙黑衣人,符涤青瞬间明白了他们是一伙的。
“这位团练使便是何将军座下有名的人物,如今掌管着道州的团练,大名叫做聂器聂将军,乃是道州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出身楚地有名的三大堡聂家堡了!”这个贺立命似乎依旧中气十足,因为知道何逍遥都恭敬,所以他对着符涤青的时候,自然也是恭恭敬敬的。因为他出身兴王府东关军院,乃是军院毕业的高材生,赶赴前线来历练的。
符涤青看着面前这个汉子贺立命,盯着足有几秒出奇却没有吱声,又慢慢的看向船头两个不断交手的人。以她如今的身手和眼力,自然可以看出来这两个人都是高手。她倒是没有顾及自己的安危,而是想到怎么样可以继续快速前行。
对于自己的仇人或者是阻挠自己的人,她自然不想放过,这个假彭南进显然是受人之托,虽然当时自己接受皇帝郭荣的圣旨,但是这件事情可以说是没有人知道的。
这事不管是哪方的势力所为,符涤青都知道不简单。虽然这里说起来还算是楚地周行逢的地盘,但是符涤青也明白,自叙州南下,经邵州乃至到如今的永州,其实都已经属于,自己要见到的那个少年的实际掌控的地盘了。
这边聂器却是越战越勇,自己意外得到高人归元先生的指点,加上当初义兄谢老虎谢智的不断练手,自己得到了一身超高的修为。
本来以为学好武艺,就可以扬名立万闯下一番事业。谁知道等到自己到永州城的时候,才知道当真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不但何过何逍遥成为了自己的偶像,心中更有了那无尽的理想。
不过此时面对这种敌手,但是聂器心里没有半分的紧张,只想把自己心中的激情,尽情的发泄在这个对手的身上。不管为公为私,面对着假彭南进这种对手,聂器都有着无尽的兴奋!
聂器也知道自己的身手,即使再修十年不可能天下无敌,何况自己的师傅和门派,乃是道家渊源讲究无为,即使在中原的话,那也算是有着巨大的根基。于是聂器便想到了只有让自己不断的强大,才能不断的提高和完善自己。
而此时假彭南进心里自然暗暗叫苦,因为他倒不是畏惧聂器,而是和聂器交手之后,知道自己居然已经无法顺利的脱身。
据他对天下道门的了解,如今自己承袭的师门,虽然算是鼎鼎有名,但是在天下诸藩争霸的当头,师门是禁止门徒公开拥护的。如果自己的身份泄露,被逐出师门都算是小事了。
第五百八十六章 来历()
”来得好!“
看到聂器翩翩欲飞的姿态,这个稍感憋屈的假彭南进,居然突然一声暴喝,便想重新树立自己的斗志。
那个聂器看到假彭南进盯着自己,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由剑眉一挑没有丝毫迟疑和停留的说道:“阁下既然来到这里不如留下来多盘旋一段时间如何,某家乃是上清派门下末学后进,倒很想见识见识阁下的手段!”
“上清门下,上清派门下!”听到聂器的话,假彭南进居然一边快速的应付,一边喃喃的念叨,蓦地眼中精光大闪,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在腾挪飞跃之间,他目光紧紧盯着了聂器,似乎想看透这个聂器一样。尤其当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这船舱上所有的人,甚至是自己这边的黑衣人。看到大家都好像有些镇静,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心中也若有所思。
看着两个人刀刀见肉的打法,饶是船上这些送亲的团队,基本上有大半出自于魏王符家,看到这种不要命的决斗,自然也心里感觉到震惊。看他没有吱声回应这个少年陈炫,一时间没有人开口说话。
场上噼噼啪啪的砍刀和横刀相接,两道身影不管是从船头还是舱顶,都是丝毫没有松懈。看着两个人稍有不慎,便要人头落地的架势,自然看得热血沸腾。
大概过了有一会儿,虽然听到后面的船上,隐隐也有喧闹和兵器的声音,但是想到这一路贺立命确实也安排的极好。符涤青倒是没有什么惊讶,一边紧紧的看着两个人厮斗,一边却风轻云淡的说道:“倒是都有一副好身手!”
一旁的贺立命自然恭声应着了,看着两个人说道:“这聂将军比那何将军座下,另外一个大将彭南进将军的身手,似乎还要更好一些的,因为他的师傅据说乃是上清派的高人!”
“嗯,看着这聂将军年纪不大,手段确实极好的!”高彦晖自然算是身经百战,虽然是来自于中原的战将,可是看到斩马刀在聂器手里神出鬼没,也知道如果是在战场的话,聂器不说万人敌,至少也可以在千军万马之间来去自如了!
想到这个人居然是岭南的战将,作为中原来的特使和战将,他的语气似乎逐渐轻柔了下来,显然想到了这两个人的身手,却都不是中原的同僚,隐隐便有些可惜的意思!
”聂将军年纪虽幼,如今在何将军座下的武力值,起码可以排进前五的位置了!“看着两个人若有所思,就是那溃退的符昭赉,似乎都有些惊讶,贺立命不由有些自豪的感觉。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听到贺立命的话,符涤青倒是没有动作,不知道她心里在酝酿什么,不过身边的护卫都朝着四周端起了劲弩。不管是为了保护符涤青也好,还是为了防止这些黑衣人突然袭击也罢,这可是最好的自卫方式。
船舱板上的气氛变得怪异了起来!
“这下就有些好玩了!”不远处的一株巨大的树杈上,此时正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轻轻捋着颌下的短须,忽然轻笑了声,惹得一旁的一个清癯面容的男子,看着他一副不嫌事大的脸,不由也微微一愣。
因为这个布衣男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没有使用传音入耳的秘法。两个人站在这里的位置,离着这边河道居然有近四五百米,可是在两个人看来,这一切似乎尽收眼底。
这个布衣男子的声音虽然极低,但是这个清癯男子那是什么人,一身修为早就是先天境界多年。作为一个超级的高手多年,任何风吹草动,哪里能逃过他的耳朵。想到这个布衣男子的身份,心里也有些哭笑不得。
江湖上高手众多,清癯男子也算是深知。
但是因为他在江湖上的辈分极高,所以平时很少去理会世事。不过近年因为当年的一个人情,不得不再次出山,自然对很多事情有些回避。
”莫非惕守兄放不下?“这个布衣男子让人惊讶的是,居然留着不足三寸的短发。虽然看着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可是一对带笑的眼睛,却似乎充满了无尽的智慧一样。
”放不下?某家有什么放不下的?“这个清癯男子也微微含笑,倒是看着了这个布衣男子:”倒是某家有些奇怪,你好好的神僧不做,却千里迢迢的跑来这里干嘛?“
布衣男子侧身看着这个清癯的男子,自然没有在意前面河道的变化,看到清癯男子这个好笑表情,不由惊讶的有些好奇的问道:“放得下,你龟缩了那么多年,突然又跑出来凑什么热闹?”
”某家出不出来,和凑热闹有什么关系?你不也是一样,好好的神僧不做,搞的像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