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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必须先敌人一步,等敌人真正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军已然借助这一条件大胜而还。”
刘备浑身一个激灵,对呀,虽然难受一时,却是受益无穷,想到罗通描绘的画面,刘备心中一动,咬咬牙道:“宪和,拨出五万两派人付与张浩,让他加快进程。”
就在刘备等人讨论着关于青州的事物时,罗通的决战的机会也渐渐来临。
夜晚如同诅咒一般,幽州蓟城,接二连三的变故,让阎柔不得不起了疑心。阎柔本就与刘虞交好,两人私交甚笃,亦君亦臣,亦师亦友。但是现在的刘虞,变得让他认不出来了,除了那一副面庞。阎柔由于与刘虞交好,且在幽州多有民望,事故铁托在以假的刘虞的名义控制了整个幽州的时候,为稳定人心,并没有对其下手,只是现在……
书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杂音,甚至于一点儿呼吸声也没有。三排黑色甲士静静的等着,只是眼睛度不约而同望着坐在主位的以中年人,中年人身形偏低,身材微微发胖,稳坐着,倒迷着三角眼,将自己右半边脸的月牙刀疤,完全暴漏在空气中。
忽然,窗外传来了“沙沙”的响声,如果是常人的话,一定不会注意到什么的。只是,中年人忽然睁开半眯的双眼,眼里投出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黑甲武士没有说什么,只是集体对主位的他一施礼,打开房门,在空中翻个跟斗,在着地的同时拔出背后的弯刀,直接扑向了另外一群刚刚进门的黑衣武士。于是一场混战开始,没有说一句话,没有什么明示,两方人直接以最原始的方式,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不多时,黑衣甲士借着熟悉战阵,以集体阵型将剩下不多的黑衣武士围在了一起,忽然,人群中一声暴喝:“住手。”只见其中一黑衣人拿下了面罩,对着里屋道:“铁托,还不出来么,怎么,老友到访,你就是这般欢迎老友的。”
“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许子远,久违了,子元兄。”里屋内一声爽朗的的声音传了出来,只是声音中带着六分的寒意。铁托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不知铁兄考虑的如何了,总该给我一个答复吧。”许攸似乎把这包围没有看在眼里,缓缓道,仿佛不曾将自己的处境放在眼里。
铁托皱眉,有些不理解的望了一眼四周,没有注意到许攸的眼神与一黑甲武士在空中互瞟了一眼,仿佛只是确定了一下身份。随即铁托将这名黑甲武士叫道跟前,低声几句。
许攸冷笑一声:“铁托,念在你我相知一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给你三息时间,我数一二三,我数到三的时候,你若还不答应,那别怪我不恋旧情。”
铁托不语,只是看着许攸的的眼神有些嘲讽,有些不屑,你在我的包围圈,你能耐我如何?于是,当他看到许攸缓缓竖起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有些闷,有点疼,之后“噗通”一声,一个似圆球的物体掉到地上,之后铁托的身影缓缓倒下,而身后矗立着一个身形瘦削的黑甲武士,只是武士的刀尖的鲜血正顺着刀滴答滴答的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铁托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如果他在仔细一点的话,就不会不明白,黑甲卫队的首领早已被收买,这步棋也是许攸早就步好的,刚才的似的黑衣人,只是为了引出他。
许攸走过时,冷笑一句:“若不如此,如何能不动一兵一卒拿下幽州。”随后又悠悠的加了一句,“若不如此,如何能杀了你。”
不远处,一个高大的槐树上,一双眼睛将这里发生的一切记在心里。
第二天,州牧府卫队分三路,分别以杀害军师铁托之命捉拿阎柔,以及同党牵招,以及城门城门校尉鲜于银等人。只是均捕获一空。
三个月前,幽州蓟城。
午时刚过,太阳依旧懒洋洋的挂在天上,时不时地打着哈欠,仿佛在抱怨着月亮又把它叫早了。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刘虞带着几个护卫,乘着难得的闲暇,放下手中的一切杂事,看着街上溢满的笑容与快乐。欣慰的点了点头。忽然,只听耳边一声“哎呦。”顺眼看去,一个还在蹒跚学步的小孩,手中把玩着刚才不小心从自己身上掉出去的小玉佩,刘虞见状,弯下腰,心中一动将小孩抱在自己的怀中,逗弄着,不由得逗得小孩咯咯直笑,刘虞心中大慰。随后将孩子交给随即而来的父母,然后转身离去。
ps:勿急,下章揭谜底。
救援进行时中篇之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其实对于那一天来说,铁托早就想好了如何接近刘虞,只不过,人生总是充满着许多的意外,也许会促进,也许也会推迟事件的进程,可是如果你不做的的话,就永远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刘虞带着侍卫,兜兜转转的走在难得一看闹事,再这儿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份,只想让这个场面保持的更长久一点。
忽然,一阵怪异的歌声,抑扬顿挫的曲调,悠悠传来,深深地叩击着刘虞的一颗大汉赤子之心。“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厦将崩兮一木难扶。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
贤兮却不知吾。”刘虞定下身形,望着那举止浮夸的身影,还有传入耳中颇显悦耳的声音,让他明白此时的大汉,是一颗坏到根的大树,再也没救了。只是心中还有一个声音:不,不,大汉立世四百年,怎么可以毁在我们这一辈的手中?于是,怀着对未来无限可能的希望,刘虞拦下这个中年人,中年人慈眉善目,满身的智者气息,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眼睛有点小。刘虞道:“听闻阁下出言不凡,不若到舍下一叙,如何?”空气中此时飘着一股夏天特有的香味,中年人着这一笑似乎在这一刻定格,:“敢不从命。”
之后取得刘虞的信任后,铁托终于撕下了这个面具,从内心流露出的深深的恨意,让刘虞感到既无奈又痛苦,铁托以假乱真以后,只是将刘虞囚禁,并没有为难刘虞一家人。只是将城中韩家一家老小杀个绝尽。当刘虞愤怒的问道为什么的时候。铁托先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衣服脱掉,露出里面后背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然后缓缓开口道:“我本来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我唯一的爱,唯一的一切都给了我唯一的妹妹,你知道吗,她只有十二岁,只有十二岁。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当你们这群自诩为天之骄子的人,野蛮的将我仅有的一切从身边夺走的时候,我一辈子也不能忘记那种痛。”声音透着一种深深的无奈,深深的悔恨与痛苦,还有刻骨铭心的恨。
“我当时还在韩家当仆人,可是当他们知道我有一个漂亮温柔的妹妹的时候,韩家少爷多次提出要纳她为妾,可是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我怎么,怎么舍得?”声音低沉下去。
“妹妹一向懂事,总是竭尽全力帮我做一些事情。那一天,天气很沉很沉,我卧病不起,妹妹就去药铺替我抓药,可是谁曾想那个畜生居然发现了她,并尾随她到了家里……”
可是忽然,声音又再度升高,仿佛野兽的嘶吼的一般,咬牙切齿道:“那个畜生当着我的面强暴了她,可是当他们离开后,我去摸妹妹的手,脸,没有一点儿反应,然后我抬头在妹妹的脖子上发现了一圈圈的抓痕,我慌了,试探着将自己的手慢慢放到妹妹的鼻子前……
我缓缓的抱起妹妹,就在那儿坐了三天三夜,自此我立誓,我要报复,我要复仇!于是,我先在这边用了三年时间来学习兵法战策,当时鲜卑久久叩击边城,我要杀了韩家报仇,于是我便投靠了乌桓。”
半晌,铁托恢复过来,说道:“我告诉你,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然后,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别逼我。”于是,刘虞缓缓伸出手,交出了印符。
铁托的这一生是不辛的,同时又是幸运的。青年丧失了唯一的亲人,而在中年复仇成功。同时又把幽州拖入了深渊之中。
辽西宁城,鲜于辅府上。
“哥哥,真的,现在州府大权全在许攸手中,刘大人现在生死未卜,唉,谁能想到有今天。”鲜于银对着主位一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鲜于辅并不说什么,而是看向一旁的牵招和阎柔,两人对视一眼,缓缓摇了摇头,又同时叹了口气,鲜于辅心中一沉,心中徘徊着。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将军府中沮授疾步向前走,一边走一边看到刘备等人,便大声叫道。几步走到跟前,微微喘了几口气。
刘备见状纳闷道:“公与何事惊慌?”
沮授见状,沉声道:“据细作来报,几日前,铁托遇刺身亡,而凶手正是阎柔,牵招,鲜于银三人。”
众人大惊,刘备急问道:“此事确定吗?”
“当不会有误,这是在幽州的细作传回来的原件。”一边说着,一边将一锦帕和令牌交给刘备,刘备一见,心中一沉。
田丰道:“罗将军走了将近一个月并无半点消息,除了半个月前的那封信,再没有任何信息。”
一旁的简雍建议道:“要不把子凡找回来吧,再加上青州目前正值用人之际,让一主力大将在外怕不好吧。而且幽州局势目前已经时控,子凡怕是难以有所作为了吧。”
刘备心中一顿,不待其开口,田丰沮授急急道:“主公不可。”
刘备道:“这却是为何?”
田丰沮授对视一眼,田丰道:“一者,罗将军从水道到辽西,无人知晓,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罗将军现在在哪,利于罗将军展开行动。避免了许多的麻烦。”
“也就是说,袁绍不知道在幽州还有罗将军的存在,袁绍可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不好说已将目光盯向了幽州,目前幽州群龙无主,袁绍只需遣一偏师便可以拿下幽州。袁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吗?我军需要在幽州有所作为,罗将军虽然兵少,但是也不是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