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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游，陈暮掏出极光A…11，对准前方狭窄的出水口。
他现在的感知能力已经完全恢复，触觉以及对于气息、能量的感知合能力倍强于精英级吸血鬼，自然清楚毕尔斯下水追来了。
极光A…11和老款不同，它支持水下射击，即便在深达200米的海中，它也能精确射击，而且威力仅仅略降。但只有一发秘法银弹了，假如不能重创乃至杀死对方，以陈暮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打不过，必然凶多吉少了。
陈暮对自己在亚特迪斯学院练出的枪法有信心，对极光更有信心，他端着极光瞄准前方窄口，全神贯注等待毕尔斯游出来，就像玩打地鼠游戏。
“来了。五、四、三……”陈暮将感知全集中在前方，心中默默估量毕尔斯出现的时刻。
他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毕尔斯，却忽略了身旁的芭尔芘。
此处空气混浊，充满恶臭味，不知含有多少有毒气体。陈暮体质超凡，自然无恙，但芭尔芘可是普通人，待久了身体就吃不消了。
她的眩晕感越来越强烈，终于，她失神手一松，被水流向下冲去。她惊觉，下意识地伸手抓向了陈暮。
此时此刻，毕尔斯刚好游出了窄口，进入了陈暮的射击区。
在芭尔芘抓住陈暮的同时，他恰好扣下了极光的扳机。
“糟糕”陈暮心中大叫。他的身体也很虚弱，芭尔芘这突如其来的一拉，让他身体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晃动。
正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就是这么微微的晃动，让这最后一枚秘法银弹产生了偏差。
银弹穿过水流，打中了毕尔斯的左肩。
陈暮十分果断，拉着芭尔芘顺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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