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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二十年的蜕变,苏联秘密警察重新成为了一个强大的势力,他们比当初的贝利亚更加强大,甚至让苏联真正正直的总书记都不得不小心从事。”勃列日涅夫放下了报纸,叹了一口气笑道,“茨维贡,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被谢列平他们两个限制住了。”
“为什么要问我,你有着自己的判断。”在勃列日涅夫家中做客的茨维贡根本不回答这个问题,他太了解自己这个亲戚了,对待事情有自己的标准,别人说话根本没用。那他为什么要多嘴,谈论的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被成为安全领域的苏斯洛夫。
“不谈这个问题,尤拉最近都在卢比杨卡么,在干什么?”勃列日涅夫问道,身为苏联安全领域的老大,谢洛夫总是一下子消失一段时间,这让总书记同志非常不适应。
“在编写精神疾病的预防和控制,他找了不少医生,还从精神病院收集资料。正在准备出版,对了,我也是其中之一的作者。”茨维贡呵呵一笑,觉得自己的老大又要从文化部骗钱了,不过这次的阵仗很大,卢比杨卡最近成了医学专家的办公地点。
这倒是茨维贡冤枉了谢洛夫,总政委是在非常认真的做这件事,苏联总不能总是把药丸党变成精神病关起来,现在倒是没问题,可这种强力控制迟早是不行的,碰上网络时代还不被骂死?要知道苏联现在每时每刻都在铺设光缆,等联网成功了各国网民一聊天,苏联精神病院的运行迟早会暴漏,不如现在专门进行规划一下。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他是克格勃主席,精神病院的运行大白于天下,受到冲击最大的就是他自己。那种简单粗暴的精神病鉴定是不能再用了,同时要洗白克格勃在这里面的角色,于是最近卢比杨卡直接变成了精神病专家的办公地点。
首先第一步,就是把关押犯人的精神病院改名,抑郁症康复所。这个名字是谢洛夫定下来了,抑郁症这个词有着一听就让人联想到消极的作用。在新的定义当中,克格勃将要把这些人定义成为苏联国内心理脆弱的失败者,进行再教育以及治疗,想办法重新让这些人回到社会上去做贡献,并且编辑精神病分类作为实行的指导思想。
“我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你们都是各大医学院的专家,让我们谈谈如何让社会在更加健康的气氛中。”调子还是要拔高的,不然他怎么把精神病院和克格勃分开,相信这些学者也明白自己的意思,以谢洛夫这种地位,就不缺过来揣摩的人。
莫斯科夏天一旦放学,就会出现放学回家的少男少女,苏联的校服比较普通,这指的是男生的校服,至于女生,则穿着女仆装作为校服,所以一旦放学你会更加一个个在成长期的小毛妹穿着女仆装放学回家。这种景象在同一时间的所有带修的国家发生,实际上五十年代的中国校服也是这样的,后来表示不屑于和苏修为伍,把校服改了。最终变成了后世的运动装。
尤利娅带着发卡也穿着这一套黑色的女仆装放学,金发碧眼的尤利娅继承了母亲的优点,金发碧眼、面容柔美、身高腿长、很多学校的男生总是想要和这个女孩套近乎。
“尤利娅,我可以送你回家么?”一个明显是荷尔蒙旺盛的男孩站在了尤利娅的面前,尤利娅眉头一皱,想了一下道,“我好像不认识你。”
“那有什么,现在不就算是认识了么。”男孩深的脸皮厚的精华,阻拦住了女孩的去路。
尤利娅心中有些不满,害怕倒是谈不上的,这里是莫斯科的市中心,她不觉得这个男孩属于上头什么都做得出来那种。主要自己不跟他走,他又能怎么样。只是心中对这种纠缠有些厌烦,脸上挂上漂亮的微笑道,“你要送给我回家?”
“是的!”男孩马上点点头,冲着自己身后那群朋友使了一个眼色,随即引来了口哨声。显然他的朋友正在两人周围看热闹,而尤利娅身边的朋友则拉住她不让去,脸上挂上担心的神色,尤利娅示意没关系,等了一会直接上了另外一个方向的校车,校车上背后的强盾利剑标志给了她巨大的安全感。
苏联的校车一旦出现问题,第一个到的不是内务部,而是当初建议把克格勃标准按在校车上的谢洛夫,尤利娅是知道自己老爸当初脑洞大开的。今天为了摆脱纠缠,直接做上了从卢比杨卡广场路过的校车。
十几分钟之后,尤利娅就和几个男孩在这里下车,然后对着克格勃总部大楼走去。
“喂,这是克格勃,尤利娅你疯了?”刚开始想要送女孩回家的男生骤然变色,他从自己的父母口中听说过这个部门,广场中间巨大的捷尔任斯基铜像提醒他,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部门,肯定不会错。
“你在害怕这个地方?”尤利娅忽然停止了脚步,回过头来逼视着几个男生道。小女孩的美眸中有一种叫做愤怒的东西,显然在她的认知中这里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
“那好像是大公主。”站在总部面前的其中一个卫兵看到了不远处的情况,主席的家人来过几次,尤其是主席的大女儿,总是过来看望父亲。
“好像是,过去看看。”两个士兵走过来立刻让周围的男生躲的远远的,尤利娅则不怯场的和卫兵打招呼,在这些男孩的眼皮地下进入了克格勃总部大楼。
“米沙,尤利娅的家人肯定在这里工作,你可别给我们找麻烦。”几个朋友上来劝了米沙几句,然后拉着这个初恋破碎的男孩离开了。
谢洛夫坐在椅子上听着女儿讲述着刚才的经过,眼睛瞄了一眼女儿这套校服,苏联的这套女仆装校服的裙底也太高了,可倒很能省布料,恨不得一弯腰能把内裤漏出来。要是看别人家的女孩,谢洛夫倒是可以接受,自己姑娘穿这身,心里一想就是一阵不舒服。
“父亲,我是不是很聪明。”尤利娅接过了爸爸刚榨好的果汁,笑的非常开心。
“你在利用那些男孩对克格勃的恐惧吓唬他们,以后还是少这么做。不过也好,让这些小孩子知道一下权威的存在也不是坏事。等下我忙完了就送你回家。”谢洛夫叹了一口气,他一定要和妻子说说,苏联的校服设计应该改改,至少裙子应该长一点。
回家的路上尤利娅靠着自己的父亲问道,“爸爸,那些男孩是害怕你,还是在害怕克格勃?他们到底在害怕什么?”
“他们害怕的是阶级。幸亏表面上我们已经清除了阶级,不然根本不用到卢比杨卡,他们和你打招呼的资格都没有。”谢洛夫摇头道,后世从他长大的自身感受来看,同龄小伙伴已经贫富分化巨大了:有家产过亿的壕,也有月入不到两千的。可这代人没事主要是青少年时期的成长经历基本相同,有很多共同点。即使贫富差距比天大,三观里也总有一些共同之处。等他那代人的孩子出生,阶级已经形成,就完全没共同语言了,所以变化会从他孩子的那代人开始。(。)
第六百九十七章 美国人能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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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前世终结之前的时间,都不需要担心。谢洛夫那代人的贫富差距虽然巨大,互相之间有着激烈的冲突,但因为小时候处在一个生活水平线上,有着共同的记忆,就算是互相不顺眼,仍然可以沟通,小时候的稳定会伴随着那代人长大。
但是等到他那代人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对话基础已经消失。孩子从小面对的环境就是这么一个贫富差距巨大的社会,富人家的小孩只会和同样的孩子一起玩耍。他们不接触穷人的孩子,自然就不知道大多数人的想法。那批孩子长大之后,互相面对的是完全不了解的阶层,这代小孩长大后,如果有一天双方发生冲突,能不能像是他们父母一样能够沟通,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他们的成长环境根本就没有共同的记忆,自然就无法坐下来商谈,他们之间完全不了解。
“那父亲,这会出现什么事情。”尤利娅其实完全不明白自己父亲想要说什么,但他觉得自己父亲的话,比政治课上讲的更加生动。
“会出现什么?”谢洛夫想到后世的难民问题,呵呵笑道,“比如西欧的那些社会党人,他们从不同的和平教国家引入劳工,这些决策短时期是没问题的,可是外国人比本国人便宜,一直实行下去,迟早会挤压本国人的工作机会,还会造成社会冲突。当那些社会党人自我催眠的时候,普通人就算是因为道德站不住脚不说,也会把不满埋在心里。这种无法对话的环境形成,根本坐不到一起交流,其实比直接冲突更加麻烦。”
直接不长轿车到了克格勃别墅区,让司机去外面的自动加油站,最后一段路他领着女儿走回去,从自动售卖机拿了两瓶汽水启开,父女二人边走边聊天。谢洛夫还没到七老八十走不动路的时候,有机会陪着孩子,他绝对不会吝啬。
“父亲,那我们的国家如何保持沟通。”尤利娅一边喝着汽水一年问道,金色的长发随着微风飘扬,本身一个生活在超级大国的小姑娘,却问出了相当严肃的问题。
“首先我们要保持沟通的渠道,比如设计中的英特网,还有就是苏斯洛夫同志的那个角色,一定要可靠的人担任。当然干部阶层一定要保持流动性,这些事情我会慢慢办。不用我的大公主操心!”拿着钥匙开门的谢洛夫呵呵一笑道,“只要有时间,问题总会慢慢解决的。”
“女儿,其实离开了学校你就会明白,你们这些孩子看来最枯燥的政治课,其实才是最有良心的课程,只不过一般人在学生时代无法理解。你们没有经历过艰难的岁月。”
走进了苏联第一巨贪的别墅,这里的电器就不是一般家庭可以看到的,经常离开莫斯科谢洛夫,觉得现在苏联的情况,应该和九十年代中期的东北差不多。这个差不多指的是人均居住面积,以及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