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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这个人,据我得到的情报,是个有难得的武学奇才。”
“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裕王能在这么的时间内收服大辽内部的族落,并将视线投向大齐,一方面是拓跋裕这个人自身的野心。”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拥有凌王这把锋利的刀子。”
“所以这次大辽大兵压境,凌王挂帅,我真的有点为风棠担忧啊!”拓跋娴道,从来淡若熏风,从容镇定的她,此刻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几分担忧。
将拓跋娴的这些反应看在眼中,杨若晴的神色也严肃了几分。
从婆婆先前对那个凌王的谈论,杨若晴感觉那个凌王的战斗力,跟三国时期的吕布有些相似。
都是有匹夫之勇的人,一个人可以打一群。
尤其是在这古代,真正那些孔武有力的人,那力气啥的,是超出现代人的想象的。
就好比关羽手里拿的那把大关刀,搁在现代,谁能拿得动?
可人家关二爷就能,那一把大刀握在手里,骑在马背上,挥舞起来,就跟一辆大型的绞肉机似的。
冲到敌军阵营中,挥舞得风雨不透,杀得敌人血肉横飞。
所以,这个凌王,不容小觑,是个硬茬,搞不好将会是棠伢子对敌以来,遇到的最强劲的对手。
“娘”
“晴儿”
婆媳两个都怔了下,然后,杨若晴道:“娘,您先说。”
拓跋娴道:“还是你先说。”
杨若晴不再推辞,道:“娘,我想去一趟雁门关,找棠伢子,辅助他!”
拓跋娴眼底掠过一丝亮光,道:“好孩子,我正有想要让你跑一趟的打算,却不知如何开口。”
杨若晴笑了笑。
拓跋娴却正色道:“不过,我的打算不是让你去找风棠,我这里有一项特殊的差事,要托付给你!”
“什么情况,怎么又停下来了?”
骆风棠勒住缰绳,问从前面策马往回跑的一名章姓副官。
章副官气喘吁吁的道:“回将军话,彭副官说,这北风刮得紧,今夜肯定是要下雪的,”
“前面路途崎岖,雪一旦落下来车马就不好走了,”
“他方才从前方打探了路况回来,说十里地外有个破庙,我们今夜就去破庙那里落脚,等雪停了再走。将军,您意下如何啊?”章副官问。
骆风棠望了眼前方的路途,暗暗皱眉。
从京城到雁门关,几百里地,走了十天才走了一半。
这速度,换做骆家军,或是神武军,早走一个来回了。
他每天都在督促,可是这些人,一个个面上唯唯诺诺,背后找尽各种理由扯后腿。
不是车轮子坏掉了,就是马拉肚子了。
要不然,就是谁谁谁崴到脚了,总而言之,一堆的状况。
骆风棠没有多问什么,而是道:“我过去看看。”
然后,他双腿夹紧马腹,马王嘶鸣了一声,如同利剑般冲向了前面。
章副官身边的一个小兵望着骆风棠远去的身影,压低了声对章副官道:“老大,那个彭老大这一路上整出这么多花样来拖延,这是要唱哪出啊?”
章副官道:“姓彭的仗着自己从前跟过战神云王殿下,以为自己是老资格了不起,在我们这伙房军里一直都只手遮天。”
“这突然凭空降个将军过来押送粮草,要他姓彭的打下手,姓彭的肯定不乐意啊。
”章副官道。
“可是,这个骆风棠可是皇帝陛下亲封的征北大将军啊,是专门过去打大辽敌军的。”小兵又道。
章副官扯着嘴角冷冷一笑道:“山高皇帝远,在咱这一千人的伙房军里,只有彭老大,”
“那些兄弟们,你去打听打听,也都只知道彭老大,却不知道什么征北大将军。”
小兵觉得这话有道理,点了点头,“对了,彭老大,章老大这样故意刁难骆将军,跟骆将军对着干。”
“那我们怎么办?”
章副官看了眼自己的这个心腹手下,压低声道:“我们不急,先看着。”
“要是这个骆将军真有魄力,就能降得住这个章老大,要是他没那么魄力,我们又何必为了一个空降过来的将军,而去得罪章老大?”
“要知道,往后我们还是要继续跟姓章的在一块儿共事,先两边都不得罪,就这么着吧!”
前方,骆风棠将这些押送粮草的小兵们的状态看在眼底,然后径直来到了队伍最前面。
在队伍最前面,有个跟骆风棠差不多年纪的男子坐在马上,头盔歪着戴在头上,一边行军,手里还端着一只酒壶在喝。
脸上染上了一层微醉的酒色,眼神也有些浑浊。
“彭副官,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骆风棠道。
彭副官扭头看了眼骆风棠,咧嘴一笑,刚张口要说话,便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
骆风棠被那酒气味熏得侧过头去,剑眉微微皱了下。
“骆、骆将军,你、你要找我谈什么?”
“好、好啊,要、要说啥?”彭副官嘻嘻笑着问。
骆风棠没吭声,而是直接抬脚,直接将彭副官踹到了地上。
第2621章 胯下钻过去()
“嗷!”
彭副官直接摔到地上,头上的头盔也滚出了好远。
他的酒性顿时恢复了几分,原本也是带着几分装疯卖傻的成分。
此刻,他捂着摔痛了的屁股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娘希匹的,你算哪根葱,敢跟老子这耍横?比划比划!”
“哐当!”
彭副官直接拔出腰间的刀,朝端坐在马背上的骆风棠的腿划了过来。
骆风棠手里的马鞭甩了出去,直接勾住彭副官的那把刀,卷住,再甩了出去,稳稳插在前方十米开外的地上,发出一声颤音。
彭副官望着自己的那把刀,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马背上,骆风棠抬起手里的马鞭指向彭副官,神色冷峻,眼底有着低沉的怒火。
“身为大齐的兵士,你的刀口,永远只能指向敌人!”他一字一句,沉声道。
彭副官回过神来,也是火上心头。
又看到身后运送粮草的队伍都跟了上来,一双双眼睛都在看着这边。
彭副官站直了腰杆,对骆风棠道:“你算老几?凭什么训斥老子?”
“别以为皇上封了你个什么将军,就跑到老子头上来拉屎拉尿。”
“老子告诉你,老子跟着战神云王打战的时候,老子有个外号叫‘鬼见愁’,就算老子现在混伙房,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彭副官大声道,额头上的青筋梗了起来,一路延伸到了脖子上。
“姓骆的,别坐在你那高头大马上俯视着我,如果是男人,敢不敢下来我们好好比划比划?”
“我要是输了,就给你牵马执鞭,你他娘的要是输了,就给老子磕头认罪,从老子的胯下钻过去!”
众人听到彭副官这番挑衅的话,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从后面赶过来的章副官也刚好听到这一截,章副官没有打圆场,而是跟其他士兵们一起做起了围观群众。
不怕事大的围观群众,甚至,章副官的眼睛里还闪过一丝隐隐的兴奋。
这边,骆风棠冷冷勾唇,“牵马执鞭就算了,我骆风棠不缺马夫。”
“你输了,这一路上,不准再明着暗着撂挑子,故意耽误行程!”他道。
彭副官咧嘴,轻蔑一笑:“没有你,我自己照样押送粮草安然抵达雁门关。
”
“不过,在那之前,老子要先腾出手来好好教训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押送粮草的队伍暂停了下来,骆风棠也已翻身下马。
彭副官在前面的一块空地上撸起了袖子,扎了个马步,摆开了阵势。
一双眼睛微微眯起,视线捕捉着面前的骆风棠,如同猎鹰在天际翱翔,俯瞰底下草地上奔跑的猎物。
又如暗夜里的猫头鹰,眼底尽显冷厉和凶残。
其他人将场子周围围了一个大圈子,一双双视线都聚焦在场地中间的二人身上。
看到彭副官摆开的那个架势,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章副官的那个心腹小兵也站在人群中观战着,他压低声询问身旁的章副官:“老大,你看着两人打架,谁赢?”
章副官斟酌了一番,摇了摇头道:“难说。”
小兵接着道:“骆将军听说身手了得啊,不然怎么会被封将军呢!”
章副官再次摇头道:“年纪轻轻就被封了将军的,在咱大齐又不稀罕。”
“好多都是关系户,贵族人家的公子哥,祖父和父亲都是将军,然后到了自己这一辈,只要跟出去打了几场战,再跟皇上那说说好话,不就成小将军了嘛,含金量低呀!”
小兵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章副官接着道:“我从前不认识骆风棠,也不晓得他这号人物,所以不好评价他实力如何。”
“不过,姓彭的却是真有几把刷子的,他十二岁就投军了,一直跟随战神云王爷。”
“云王爷打过的好几场硬仗,姓彭的都参与了,而且还立了不少功劳,‘鬼见愁’这个外号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不过后来,也不晓得是咋回事,就被贬来了我们这伙房里做伙头军的头儿。”
“今个这两人对打,有点意思,值得一看。”章副官道。
小兵连连点头,视线扫过圈子外围,道:“那边已经在押注了,老大,我也去赌一把,你押谁赢?”
章副官本想说押骆风棠,迟疑了下,改口道:“还是押姓彭的吧,押小一点。”
小兵心领神会,赶紧挤出了人群去下注去了。
千万别小看这一千人的伙房军,押送粮草不积极,可开赌下注的时候,那可是人才济济呀。
场地中间,彭副官摆好了阵势后,朝对面的骆风棠大声道:“姓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