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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却让我看到这样的脏东西,说实话,晴儿你不是我,你体会不到我现在心里的滋味”
“往后,我尽量不见他,有他的场合,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了。”
小雨摇头,不想说了。
杨若晴轻叹了口气,挨着她身侧坐了下来。
她虽不能跟小雨那般感同身受,但是这种感觉,她也能想得出来啊!
那是一种信念和精神支柱的倒塌,进而让她上升到质疑自己的眼光。
“小雨啊,我觉着你也犯不着这样把宁大哥全盘否定。”
杨若晴揽着小雨的肩膀,轻声劝道。
“有时候,眼见的,也不一定都是真的。”
“指不定宁大哥从那里出来,是有其他你所不知道的原因呢?”
有些话,杨若晴不能说得太直白。
像宁肃那种家境不错的人家的公子哥,别说逛青楼了。
在他家的府院里,指不定刚成年,房里就收了丫头侍寝呢。
身为一个典型的封建社会大家族的子弟,三妻四妾观念根深蒂固,上青楼,又算个啥稀奇哟?
只不过小雨这丫头,打小就生长在村子里。
村里明丰淳朴,大家伙儿连饭都吃不饱,村里的男人们在花花心思这块才稍微淡一些。
从小耳濡目染,甭管是杨华忠,长庚叔还是大牛叔他们。
一个个都只有一个妻子。
所以对于宁肃上青楼这事儿,小雨排斥,芥蒂,也是情理之中。
生长的氛围决定了观念的冲突,这不是杨若晴三言两语就能哄好的。
杨若晴没再说话,静静地陪小雨坐着,听她发牢骚。
她知道,等到牢骚发完了,走出了这扇门,那个乐观开朗的小雨又会回来的。
秀珠嫂子把早饭烧好,过来喊她们二人吃早饭时,小雨的情绪也恢复了稳定。
杨若晴帮着小雨整理了下头发,微笑着道:
“好啦,我们去吃饭吧,还是那句话,天塌不下来,咱的日子还得接着过,好好过!”
小雨用力点头:“走,吃饭去。”
两人来到灶房隔壁的饭堂,长庚叔和大耳朵他们这些运输队的全都齐聚在饭堂了。
秀珠嫂子正跟那摆筷子摆碗。
杨若晴目光扫过一圈,“咦,包子哥咋不在?”
正在帮秀珠忙的小雨闻言,抬起头道:“我让他去河边买鱼了,照理说该回来了呀!”
说罢,小雨放下筷子来到饭堂门口,刚好瞅见王良从前面门口那边过来。
“包子哥,你咋这么久才回来呀?”小雨问。
包子咧嘴笑了下,把手里装着鱼的篮子递给小雨:“你看这些鱼成不?”
小雨看了眼鱼,点头笑了:“嗯,包子哥挑的鱼不赖,快洗把手进来吃早饭吧。”
她接过装鱼的篮子,挂在屋檐底下,打算等吃过了早饭再去拾掇。
正要转身进饭堂,王良又喊住了她。
“小雨等下。”他道。
“啥事呀包子哥?”小雨问。
王良脸膛微微涨红了几分,从怀里掏出一只药包来递给小雨。
“大夫说肚子痛有好些种痛因,得亲人过去诊所把脉了才晓得,不好开方拿药。”
“我央着那大夫好歹开点啥,他就开了这山楂丸,说是能化积消食。”
“你先吃着,不行咱再去看大夫。”
王良哼哧着,把手里的药包塞给了小雨,转身一溜烟跑去后院洗手去了。
小雨看着手里的药包,怔住了。
包子哥这么久才回来,是去给她买药去了?
这当口,杨若晴也来到了小雨身旁。
看了眼小雨手里的药包,又望了眼王良跑开的身影。
“咋,你肚子啥难受?”她问。
小雨回过神来,赶紧摇头。
把自己之前因看到宁肃那一幕,无心去买鱼,就撒了个谎打发王良的事跟杨若晴这三言两语说了。
听完,杨若晴苦笑不得。
“你这丫头,骗死人不偿命啊!”她轻戳了下小雨的额头。
小雨一脸歉疚,“我也不是存心要骗包子哥的呀,那会子我哎!”
杨若晴看了眼小雨手里的药,笑了:“话说,这包子哥心地还真是好啊,你这一句话,他还当真了,跑去给你买药。”
小雨点头:“我也觉着包子哥人不赖。”
荔城。
骆风棠在屋子里坐立不安。
这几日,南王爷一直没有下达军令,又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大事。
每日就是把他们这些从荔城各地过来的将领们召集在一起,书房谈话,后院游湖,赏荷,夜里设宴喝酒,观赏歌舞
他简直是度日如年。
眼看着夕阳落山,暮色渐起。
这一日又要过去了,回秀水镇,却依旧没有半点音讯。
骆风棠焦躁郁闷。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第836章 发这么大的脾气?()
正在这当口,管家过来了,将王爷赏赐给他的一副墨竹纸扇送过来。
“多谢王爷赏赐,管家请坐。”骆风棠双手接过纸扇,道。
管家微笑着点点头,在骆风棠身前坐了下来。
骆风棠正要跟管家这打听几时可以离开荔城,管家却主动跟他攀谈起来。
“骆将军,听闻你祖籍是望海县长坪村人氏?”管家问。
骆风棠点头:“是。”
“那敢问将军家中,还有何人啊?双亲可都还健在?”管家又问。
骆风棠怔了下,眼底掠过一丝黯然。
“双亲早已不在,我是我大伯拉扯大的。”
“哦”管家恍然。
脸上露出一丝歉意:“抱歉,我不敢问这些,让将军伤感。”
骆风棠摇头:“无妨,我尚在襁褓之中,便没见过双亲的面,如今也习惯了。”
话是这般说,心底的滋味,却只有自己清楚。
管家笑了笑,话锋一转,询问起长坪村一带的风土人情。
话题,不觉间就转到了婚嫁之事上。
“将军今年年岁几何?”他又问。
骆风棠觉得这没什么号隐瞒的,如实道:“中秋之后,便十八岁整了。”
管家点头:“那再冒昧问一句,将军家中可有妻小家室?”
骆风棠心道这管家是咋啦?
打听得这般详细?
他摇了摇头:“我尚未成亲,不过,已定了亲事,有个未过门的未婚妻。”
“哦?”
管家眯眼,心底划过一丝思量。
“将军英明神武,年轻有为。所谓郎才女貌,想必那位未婚妻也是很非同寻常的人家的女儿吧?”他又问。
问到这茬,骆风棠脸微微红了一分。
他习惯性的抬手挠了挠脑袋,咧嘴一笑。
“我丈人家是村里普通的农户,不过我那未婚妻很是能干,又懂事孝顺,是十里八村难寻的好姑娘”
“嘭!”
一只花瓶被狠狠摔在地上,砸得四分五裂。
屋里的一众丫鬟婆子见状,吓得纷纷跪下。
“郡主息怒啊!”
丫鬟们轻声劝着,皆不敢抬头。
冰清站在桌边,气得俏脸苍白,唇瓣儿轻轻颤抖着。
她抬手,衣袖拂过,桌上的茶壶茶碗被扫到地上。
顷刻间,一地的碎片。
她还是怒气难消。
就在这时,外面传报,南王妃过来了。
屋里一种丫鬟婆子才暗松了一口气。
南王妃进了冰清的香闺,看到眼前画面,眉头皱了下。
她把屋里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们遣散出去,就留了两人打扫地面。
自己则过来携了冰清的手,往里面的内室走去。
母女两个在贵妃榻边坐下,南王妃道:“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
冰清皱眉咬牙,忿忿道:“管家去跟骆风棠那打听了,原来他在老家,已定了亲事!”
南王妃对这话,没有半点讶异。
她轻叹口气:“我过来,也是为这事的。”
冰清抬头看向南王妃。
只听南王妃接着道:“你父王派去长坪村的人传回了消息,这个骆风棠,爹早逝,娘是谁,村里没人清楚。”
“他爹当初把他从外面抱回来,不久便病死了。是他大伯把他抚养大。”
“打小就没上过半日的学,十二岁就进山做猎户,几个月前夏侯将军一行围剿黑风寨山贼,他做当地的向导,还立了功,就此参军的。”
冰清认真的听着骆风棠的过往。
南王妃接着往后道:“他在参军前,家中便已为他订下了一门亲事。”
“对方是同村的一个杨姓农户之女,芳名若晴”
南王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冰清给打断了。
“哼,什么芳名?不就是一个乡下土包子吗,叫阿猫阿狗最合适不过!”
她一脸不屑的道。
南王妃看了眼冰清,轻叹了一口气。
“清儿,那个骆风棠都已经有了未婚妻,我看这事儿啊,你还是算了吧!”
“我还听说那个叫若晴的姑娘,颇有经商头脑,现在来了秀水镇开酒楼呢,两个人私下里很要好,是青梅竹马。”
听到‘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冰清的整个脸孔都有些扭曲了。
南王妃还在那兀自说着:“放眼我们荔城,多少青年才俊?个赶个的都是要家世有家世,要容貌有容貌。”
“康盛就不错,对你也上心”
“娘快别说那康盛,听了就恶心。”冰清不耐烦的打断南王妃的话。
“我们荔城的那些公子少爷们,没错,他们是有家世有容貌,可他们自己没真本事!”
“就拿那康盛说吧,舞剑不过是花拳绣腿,真要上了战场,没几个回合就得趴下!”
“还是骆风棠好,有真本事,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冰清说着说着,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他矫健的身影。
脸颊不由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