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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同事道:“小柳,你在那边,我也到了,来接我,一起吃饭吧”
“啊”小柳吃了一惊:“我去接你。”
小柳放下电话,赶紧从床起来,她有些难为情的皱了皱眉头道:“你这么做,让我如何下楼,很是不方便。”
秦凯笑道:“你来了,我肯定要把你喂饱。”
小柳嬉笑着打开他的大手,赶紧穿衣服。
等到小柳走后,秦凯也出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毕竟是班时间,溜号的时间也不能过长。
刚进入办公室,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起,他立即拿起听筒冲着电话“喂”了一声。
那熟悉又陌生的诡秘男子声音,秦县长能听出我的声音吗?
秦凯皱眉问,你到底是谁?
男人的声音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曾经救过你的命,是不是?对于救命恩人,秦县长可不能是这种态度。
秦凯冷冷的哼了一声说,这世道,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你整天躲躲藏藏的,没事来个电话叨扰一下,我哪里知道你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是不是要利用我。
电话里的男人“呵呵”笑了两声说,秦县长多虑了,只不过碰巧正好你我都不喜欢同一个人罢了,废话不多说了,有件正事要提醒你一下。
秦凯问道,什么事?
男人换了一种严肃的口气说,最近几天,希望秦县长出门办事多加小心,老鱼馆的冯香妞和开发区的工委记屠德隆很有可能是要联合起来对付你,一个是走黑道,一个是走白道,防不胜防啊。
秦凯问道,你怎么知道?
电话里的男人说,秦县长,你别猜了,现在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很有可能要身陷险境,你可要自己早做防备了,否则,一着不慎,可能永远的看不到太阳了。
秦凯冷笑道,看得出来,你不想我出事,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出来见个面呢,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我也好防备的周全些。
电话里的男人说,秦县长,不用了,咱们现在还没有见面的必要,总有一天咱们会有面对面的机会的,但是前提条件是,你得先能闯过这一关。
秦凯听了这话,忍不住笑起来,嘴里狂妄的口气说,凭着屠德隆那个蠢货,想要对付我?依我看,他是活腻了。
电话里的男人听了这话,声音低沉下来,轻轻的叹了一口说,秦县长,如此的自信,但愿如此吧。
电话此挂断了,这让秦凯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几次接听此人电话,他对此人的声音已经较熟悉,只要再让他多听几次,他一定可以在脑海搜寻出关于此人的记忆。
可惜,每次都是只差这么一点,那么一丁点,要想起来了,至今却还是未能如愿,看来还真是好事多磨了。
挂断电话后,秦凯有种大战在即的紧迫感,尽管内心相当想要弄清楚向自己通风报信人的身份,他却控制住欲望的任行,理智的分析了一下,眼下自己的处境。
他心里清楚,算是屠德隆和冯香妞再怎么商量出完美的对付自己计划,也是枉然,因为根据洪老板的报告,张昊光一行人的行踪已经牢牢的控制在他们的手,只要他们踏红河县的土地,洪老板立即会向自己汇报,到了关键时刻,会给他们迎头痛击。
但是,凡事都有一个万一,万一屠德隆用的是障眼法呢,万一张昊光只是屠德隆和冯香妞商量后决定放出来的*呢,在事情没有最后结果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要想彻底的解决麻烦,只有一个办法,那是斩草除根,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把策划整件事的根源人物屠德隆和冯香妞统统扳倒,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
秦凯拨通了洪老板的电话,问张昊光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洪老板汇报说,秦县长,自这两天,张昊光的住处纠结了几个人,从外表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善类,白天这些人都没什么动静,只有到了晚才出来活动,至于做了什么,似乎都是小事情。
秦凯问,他们这些人晚出来都干了些什么?
洪老板汇报说,前几天也是吃吃喝喝,嫖嫖女人,赌赌钱什么的,昨天晚开始好像行动有些频繁,兵分几路,有一路是去买子弹的。
秦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买子弹?到哪里买的?买了多少?
洪老板说,具体情况因为离的较远,道的兄弟说,昨晚他们去的那地方,在湖州市是最有名的黑道交易市场,那市场别说子弹,连*都能买的着,等到对方走后,我们也过去打听了一下,好像是买了五十发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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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8、简单就好()
秦凯心里不由凉了一下,这些子弹是为了对付自己而准备的吗?不要说五十颗子弹,算是只有一颗子弹穿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后果恐怕很严重了,这样的事情绝对要杜绝发生。%
秦凯点头说,洪老板,这件事你做的非常好,记住了,这两天很有可能是最关键时期,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安全的同时,继续观察对方的举动,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会给你们指令。
洪老板说,我明白秦县长的意思,只要秦县长一声令下,我们会立即控制住张昊光那帮家伙,他们的手里虽然有枪,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从洪老板的汇报情况来看,真像打电话人说的那样,恐怕是要开始动手了。
秦凯又联系了林家安,问屠德隆极其家人的情况。
林家安轻松的笑着说,秦县长,您这次派给我的活计实在是太轻松了,整天坐在车盯着这些老幼妇孺的,这帮人又没有任何反跟踪的经验,实在是太容易对付了。
秦凯问他,屠德隆的家人表现都正常吗?
林家安汇报说,倒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前两天,他老婆带着儿子搬家了,这两天他那八十多的老母亲也被安排送到外地住了,他那妹妹整天在大学里,基本没怎么见出来,看样子,是个听话的好学生。
秦凯若有所思的点头说,是吗?一家人都走了?那他家的房子里岂不是只剩下屠德隆一个人?
林家安说,对,现在只有屠德隆一人住在红河县的家里。
秦凯心说,得,屠德隆连后路都开始安排妥当了,把家里人都弄走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他是担心事情失手后,自己会迁怒于他的家人,还是想要让家人先转移财产,避开风头,即便事情失手,家里人还能安稳的过底下的日子。
秦凯不禁有些瞧不屠德隆的龌龊心理,这男人什么心态,难不成他以为每个人都像他那样,遇到事情的时候,拿仇人的老婆孩子撒气,自己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伸手去对付黄牙小儿和老弱妇孺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秦凯叮嘱林家安说,这次的任务估计时间不长要收尾了,这两天正是最要紧的时候,你那里要抓紧点,可千万别把人给跟丢了。
林家安听了这话,赶紧应承说,我办事,您放心好了。
是啊,能不放心吗?闲着没事样的每天跟踪几个老幼妇孺,一下子进账两百万呢,冲着这么多钱,也得办事尽心不是吗?
放下电话后,眼看着下班时间已经到了,正准备打电话给小蒋,一起去吃饭,小蒋却推门进来了。
秦凯有些怪的问,怎么来了?正好要去吃饭呢。
小蒋说,您忘了,前两天,你让我得空去冯香妞的老鱼馆看看,那冯香妞到底离开红河县没有。
秦凯心说,我这里已经有了答案了,还要你来说。
小蒋见秦凯拎包往门外走去,赶紧跟说,秦县长,我今天去看了,老鱼馆的门倒是没开,只是门口写了个正在装修的告示,底下标注了重新开门营业时间。
秦凯不由愣了一下,停住脚回头问小蒋,冯香妞的老鱼馆门口竟然还公示了重新开业时间?
小蒋原本紧跟在秦凯身后,突然秦凯一转身,倒是把他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两步,眨巴着眼睛说,秦县长,我亲眼看见的,红纸黑字写着呢,不会有错啊?
秦凯忍不住问道,她定下的开业时间是什么时候?
小蒋顺口报出一个准确日期。
秦凯算了一下,从今天开始往后推,两周后是冯香妞的酒店重新开张大吉的日子,这娘们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她的计划里,自己一出事,她那边立即开张,她倒是挺会打如意算盘的,反正自己出事后,不论死活都顾不她那一头了,那先把店铺开张营业再说吧。
秦凯忍不住从嘴里恨恨的说了一句,她还想重新开张,简直是做梦。
小蒋说,秦县长,我也感到怪,她不是答应说要走出红河县吗?怎么酒店又要开张了呢?我琢磨着,这里头一定有章。
秦凯忍不住边摇头,边笑道,这里头的章大了去了,算了,咱们先不管这个了,民以食为天,先去吃饭吧。
小蒋说,好吧,不过秦县长,这女人实在是太坏了,出尔反尔,言而无信,您已经算是很给她面子了,她却还是屡教不改,这次可不能再轻饶了她。秦凯心说,是啊,对付这种女人的确不能心慈手软,稍稍留点空挡,她准备搭台唱戏啊,这女人尽管年轻,实在是太难缠了。跟小蒋在饭店正吃饭,有人过来敲包间的门,敲了几下见没人理会,竟然径直进门来了。
秦凯抬头一看,倒是被吓了一跳,原来是浓妆艳抹的张晓芳,看样子是喝了不少,走路的姿势都有些踉跄。
小蒋见有个姿色不错的女人进来,又见秦县长并没有做出要赶走此人的意思,赶紧识趣的从座位站起来说,秦县长,我吃饱了,到门口弄瓶饮料过来喝喝。
秦凯点头说,行,快去快回。
小蒋出了包间门,又把门关好。
张晓芳仗着几分醉意慢慢走到秦凯身边,站到他背后,轻轻的伸出手臂揽住秦凯的脖子说,我刚才瞧着进门的人像你,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