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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员眼里只有工作,没有政党的区别,不管是什么样的政党执政,对于所有的公务员来说,结果都是一样的,他们每天依旧照做规律的工作,没有丝毫的改变,包括待遇和薪金。
我感觉这样的公务员制度也是有利有弊,至少说在贪污腐败那一快,国家是不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了,官员之间也不需要有太多的交际就能通过正常的竞争程序获得自己想要的位置,一切都显得更加公平公正,这种制度最大的缺陷是上层对基层官员的控制力实在是太差了,上层的官员想要在某些并不完善的制度进行改革的时候,他所需要付出的努力是国内高层的数倍,成本也是不可忽视的,而且还很难保证成果。
听着常崇德说的兴起,胡亚平并不打断,他心里清楚,依照自己现在的位置,所有人见了自己都会认为自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听取别人的废话,反正就算是不坐在这里听废话,回到办公室一个人坐在那里也是冷冷清清的,所有的官员心里都清楚,这领导干部一旦进了人大,那就是开始养老生涯了。
常崇德自顾兴高采烈的讲了一会,才考虑到胡亚平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是有事,于是问道,老同学今天特意过来,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胡亚平总算是捞着了说话的机会,赶紧先把手里的两个小礼盒往常崇德办公桌上一放说,今天带了两件稀罕玩意,请领导鉴赏一下,我对这些东西都是外行,可一定要指教一二。
常崇德伸手打开放在桌上的小盒子,头一个劳力士手表倒是没有太在意,看到鼻烟壶的时候,两眼不由放出异样的光芒来,轻轻的托起体型娇小的鼻烟壶,常崇德有些诧异的口气说,胡书记从哪里弄了这么个稀罕玩意,听说这东西最近一段时间涨价幅度很大,你这东西看起来做工精致,里外透出一种不言自明的贵族气息,不会是从宫里流出来的好东西吧。
胡亚平点头说,常省长果然是个识货的,那鼻烟壶据说当年从宫里出来后,曾经一度流落海外,也就是这两年,国人经济情况好转了,才有心思到国外把这东西以高价买回来。
常崇德听了这话,把手里的鼻烟壶小心的放进礼品盒里说,老胡,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随便把玩,要是把胡书记的挚爱失手弄坏了,我可到哪里给你找个一模一样的去。
胡亚平见常崇德一副开玩笑的口气,知道他并没有跟自己见外,于是实话实说道,这款鼻烟壶流传世界的也绝对不会超过十个了,说起来也是个稀罕物,既然喜欢,尽管拿去好了,这东西我原本就不太懂行,到了你的手里,至少还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要是一直放在我的手里,倒是成了暴敛天物了。
常崇德头脑中的一根弦立即警觉起来,好端端的胡亚平怎么会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自己,只怕胡亚平必定是有事要求自己帮忙。以前竞争市委书记的时候,也没有送这么大的厚礼,这次送礼一定是很麻烦的事情。
这样一想,常崇德嘴里开始推辞起来,冲着胡亚平说道,胡书记真是太客气了,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怎么能好意思凭空收下胡书记这么贵重的礼物呢?再说,大家都是老同学,这样做也是不好,如果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
胡亚平赶紧解释说,老领导,其实今天来找你,是有件小事要找你帮忙,我以前有个老下属是普安市浦和区的区长,您是知道的,基层那帮领导干部,有些时候为了工作需要,难免在工作方法上或者是其他一些细节处理上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位邬区长得罪了浦和区的新任区委书记秦书凯。
这不,秦书凯揪住了邬区长的小辫子不撒手,眼瞅着各方面素质都不错的一个领导干部,就要因为一些小问题被调查,我这心里也是爱才心切,所以才会到常省长办公室替我那不成器的下属求求情,看看能不能请领导帮帮忙,下不为例也就是了,何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把人往绝路上逼呢?
作者题外话:今日三更
857、男子汉()
胡亚平这么一说,常崇德心里不由掂量起来,要说胡亚平和秦书凯两人,自然还是秦书凯平常下手比胡亚平要重的多,但是胡亚平多少跟自己又称老校友的关系在里头,这次又低头过来求自己帮忙,如果不给面子的话,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好像也不大合适。
这到让常崇德感觉有些为难,既不能损了秦书凯的利益,又要给胡亚平面子,要怎么做才能尽量做到周全呢?
常崇德问胡亚平,老胡,到底因为什么原因,邬大光作为区长居然和区委书记秦书凯闹到如此不可开交的地步?
常崇德也是从基层一步步干上来的,太知道基层的情况,一个地方的书记和区长相处和谐,一点矛盾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但是闹到这种不共戴天,书记要把区长弄进去的地步,也有些过于出格了些,更何况,对于秦书凯这个人,常崇德还算是比较了解的,此人做事算得上比较有分寸的人,如果那个邬大光没有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情来,秦书凯应该不会做绝到这种地步。
胡亚平心知很多事情,即便是想要隐瞒也是不可能的,于是一五一十的从月亮湾商业圈的项目说起,把邬大光和秦书凯之间的诸多矛盾简单的说了一遍,常崇德一听就明白了,典型的抢地盘,争权夺利导致一系列不愉快事情的发生,在这次的争夺过程中,开始邬大光是老地主,不允许秦书凯进入,结果秦书凯出击,现在显然邬大光处于相当不利的位置,所以才会到省城来请老领导胡亚平帮忙。
常崇德听完胡亚平的一番叙述后,冲着胡亚平笑笑说,胡主席,你也是在基层当过一把手的,要是有个副职用各种手段这样对付你,相信你也会忍不住想办法给他些难堪,我倒是可以暂时帮你跟秦书凯说一声,但是想要让秦书凯心里解除对那位邬区长的误会,只怕他自己也要做出些努力才行啊。
胡亚平此刻最大的心愿首先要保证邬大光的平安,其他的事情就有了操作的可能性,因此听常崇德话里有答应帮忙的意向,心里也是一阵激动,赶紧小鸡啄米样的点头说,放心吧,经过了这次的教训,相信邬区长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
常崇德说,行了,胡主席的意思我明白了,秦书凯和我因为工作上的关系还是熟悉的,稍候我会跟秦书记联系,相信这点面子他还是会给我的,你的那个老下属,你也得回去好好教训一下才行,就算是区长,也毕竟不是一把手,不配合一把手的工作也就算了,居然还因为争权夺利闹出这么多的矛盾来,你这个老领导能帮得了他一次,未必帮得了他第二次,让他回去后,好好的向秦书凯道个歉,以后好好相处,没事少整点麻烦事出来。
胡亚平见常崇德主动提及要跟秦书凯沟通此事,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他满脸堆笑的冲着常崇德连声道谢后,转身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常崇德的办公室。
而常崇德等到胡亚平走了,心安理得的拿着胡亚平留下的东西认真的欣赏。
再说,胡亚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见邬大光正望眼欲穿的等着他,一见到胡亚平回来,赶紧起身候着。
胡亚平进门后,对邬大光低声说了一句,先把门关好。
邬大光赶紧快走几步,把胡亚平办公室的门先关紧了。
胡亚平一屁股坐到自己的真皮座椅上,忍不住先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邬大光,这事情弄的,可真是难办啊。
邬大光以为事情没办成,脸色都有些变了,他有些怯怯的声音问胡亚平,老领导这次也没办法帮我度过难关吗?
胡亚平瞧着邬大光那被吓的土灰色的脸色,冲着邬大光一摆手说,现在倒是找到了可以从中说话的人,可是人家提出一个条件,要你邬大光回到浦和区后,主动向秦书凯低头认错,以后在工作上处处跟秦书凯配合,你能做到吗?
邬大光的脸色更加暗淡下来,他有些不情愿的口气说,胡主席,您是最清楚,我这阵子受那孙子的委屈有多少,现在居然还让我跟他低头去,我这不是成了被人踩一脚,还要主动凑上去,给人家再吐两口吐沫,这也忒下贱了点吧。
胡亚平见邬大光居然不肯,冷笑道,邬大光,你说是在外头给人当孙子强呢?还是到班房给人不当人强?我可是告诉你,如果真的进去了,那就一辈子完了。
邬大光有些愣住了,两眼直直的看着胡亚平,半晌没出声。
胡亚平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邬大光,你是我一手提携起来的干部,谁要是给你委屈受,那就是摆明了不给我胡亚平面子,可是现在情况复杂,你也知道秦书凯的背景有多厚,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却偏偏要跟他斗,你说你是不是糊涂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要是连表面的低头都不肯的话,以后你的事情不要来找我了,我也没本事帮你邬大光的忙。
邬大光见胡亚平说话刻薄起来,心里尽管有些不乐意,却还是低头软软的语气说,我心里明白胡主席是为了我好,我只是自己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啊。
胡亚平听邬大光的话里有服软的意思,也放软了说话的声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邬大光,你在浦和区区长的位置上也干了好几年了吧?你的手底下少说也有几十个亲信,你想想看,要是连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底下那帮人以后的日子岂不是更惨,有些时候,做事情不能目光短浅,一定要有长远眼光,我知道你心里对秦书凯很有意见,可是现在你要撕开脸跟他斗的话,天时地利人和,你邬大光一样的占不到,你凭什么跟人家斗呢?
邬大光听了胡亚平的话有些清醒过来,是啊,自己现在腹背受敌不说,还有可能因为跟赵红霞一道策划的绑架案连累到自己进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