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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请季军出马,贾爱军特意回了一趟省城。
晚上,请季军吃饭,饭后,把自己在浦和区遭遇的一系列事情跟季军一一说了一遍,希望季军在方便的时候能够帮助。
季军听后,大包大揽的口气说,你说的什么干部?不过是底下一个处级干部罢了,想要这帮孙子听话,还不是小菜一碟,只要喂点甜头给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保准这帮人乖乖的听话。
贾爱军到底是经历过底下的一些事情,心里并不像季军这么乐观,他对季军说,兄弟,你成天高高在上的,在省城做生意,没见过底下那帮人不识抬举的模样,就是普安市的浦和区有个区委书记,姓秦,说话做事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只怕想要从他的手里弄到工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季军脱口而出问道,你说的区委书记是叫秦书凯吗?
贾爱军没想到居然连季军都听说过秦书凯的名号,撇嘴说,兄弟,此人的名号你也听说过?知道兄弟我所言不虚吧?
季军冷笑说,要是别人在那里当区委书记,我倒是还要考虑考虑,因为不认识,要让人家给面子还是要时间磨合一下,至于这个秦书凯,我看把握倒是更大些,此人不过是我父亲的一条狗罢了,没有我父亲提携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喝稀饭呢?他敢不给你面子,那是因为他没有得到你的恩惠,你的岳父也没有帮助过他,我不一样,哈哈,他不敢不买我的帐?
贾爱军没想到自己居然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瞧季军这说话的语气,秦书凯应该算是他父亲的家奴,正是因为攀上了季云涛的关系,所以才有今天的位置。
心里也很是感概,这个省委领导的就是大,随便的一个家奴一样的人物,竟然能够在区里做区委书记,而且不把自己的岳父,市委副书记放在眼里,说白了,就是因为有这个季云涛做后盾,古人说宰相家奴七品官,一点也不假。
说到家奴,历史上比较有名的就是李卫是雍正的家奴。雍正皇帝在还是雍亲王时就十分看重李卫,尽管此人大字不识一个,却因为雍正家奴的身份,在雍正继位后被任命为云南道盐驿道,次年擢升为布政使掌管朝廷重要税源的盐务。雍正三年1725年又被擢升为浙江巡抚兼理两浙盐政。雍正五年,李卫“寻授浙江总督,管巡抚事”;翌年,朝廷又以“江南多盗”,而地方官又“非戢盗之才”为由,命李卫统管江南七府五州盗案,“将吏听节制。”雍正七年,李卫被加封为兵部尚书、太子太傅,雍正十年又内召署理刑部尚书,寻授直隶总督。
在我们现在的社会,这种家奴现象很普遍,有多大的官,就有多大的奴。中国一句古话:宰相门前七品官。现在的官身边的司机、秘书、工作人员到下属单位或下级时,哪个还不把他们当官来接待,山珍海味,前呼后拥。享有的特权就和官是一样的。有的一把手司机的权力甚至比单位副职的还大。当奴有时候也是一件极其光荣的事。
奴拥有特权,那是狐假虎威,但是奴干好了就能当官。就举一个例子,当下,主要领导的司机作为一个工勤人员,有多少当了官?多少人干一了辈子,没能当个官,有的人给官开了两年车,就能当个官,就能在台上一本正经的念着秘书写的材料,台下多少人在奋笔疾书记录,会后还要深刻领会,其实,堂而皇之地在台上讲话的官,就是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好的小学毕业生。
程维高的几任秘书如吴庆五、李真之流,他们就有那么大的权力,就能那么神通广大,可以在一人之下,全省人之上,呼风唤雨,左右一切,连好多的省部级领导都得看其眼色,仰其鼻息,这其中的蹊跷早已是不言自明,人所共知了。
言归正传,再说,贾爱军听到季军这么说,不由高兴起来,冲着季军笑道,那敢情好,这件事拜托给兄弟也算是巧了。
季军冲着贾爱军大方的摆摆手说,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你发财我也高兴不是吗?兄弟帮助,也能共同发财。
贾爱军听到这儿,赶紧解释说,季老板,这次的项目可真的不是我一个人发财,浦和区的月亮湾商业圈项目,只怕至少要投资好几个亿的资金,真要是兄弟你能把项目给拿到手,到时候,咱们一块干,好处一块分,兄弟觉的怎么样?
作者题外话:今日三更
987、白吃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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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军也没想到浦和区这样的小地方居然还有这种大工程,也来了兴致,伸手拍拍贾爱军的肩膀说,没问题,这个项目,咱们兄弟玩定了。
这就是公子哥的特性,做任何事情,似乎都是玩儿一样,反正对这帮人来说,许多人跑断了腿办不下来的事情,这种有特权人,一个电话就能搞定,从这个角度来说,即便是这么大的投资项目,对于季军来说,真是跟玩似的。
季军跟贾爱军说话的时候,心里其实也有些想法。
他知道秦书凯的名号,是从父母吵架的时候听来的。
有一次,他深夜回家的时候,瞧着父母的房间里灯还没熄,父母似乎正激烈的争吵着什么,忍不住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偷听了一会。
他听见母亲一副委屈不已的声音说,季云涛,你干的好事,女儿都已经三十多岁了,之前居然一点风声都没透,你这样的人才不当地下工作者真是可惜了。
季云涛有些负疚的声音说,那都是年轻时候的债,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我的亲生骨肉,我总不能不管不问。
母亲质问的口气说,你还想要怎么样,才算是过问?你把女儿都调到省城来工作了,我没说你什么吧?你女婿秦书凯在底下也当了小领导了,还不是你背后帮忙的缘故?这一家子都得到你不少的照顾了,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把那个副校长也给我弄到省城来?
季云涛的声音说,哪能呢?咱们夫妻这些年,你还不了解我的个性吗?我一向是个做事凭良心的人,我现在都已经一把年纪了,我是想着,自己也快退休了,人走茶凉的道理你也该明白,我不过是建议找个机会,把丹丹一家人请回来吃顿饭,跟季军一块熟悉一下,姐弟两人以后相互也有个照应,你偏偏就东想西想的,我不请丹丹一家人来家里吃饭了,这总行了吧。
母亲冷笑说,我算是看透了,季云涛,你从一个小小的办事员能混到今天这样的位置,哪一步不是仗着我们家的关系和人脉,现在瞧着我父亲退休时间长了,说话没以前管用了,你的腰杆就直起来了,是吧?居然连私生女都敢正大光明的往家里带,我告诉你,我不管是刘丹丹,还是秦书凯,只要是你跟那女人有关的人,全都给我滚远点,我不想这些龌龊的东西脏了我家的地。
这话说的显然有些过于难听了,季军在门口听见父亲冲着目前大声呵斥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季云涛咆哮道,你看看周围的邻居,哪家的女人像你这样的小心眼,人家刘书记的老婆,明知道刘书记在外头生了个私生子,不仅不生气,还帮忙把小女人哄的服服帖帖的,现在两人相处的跟姐妹一样,一家人儿女双全的和和美美过日子,对刘书记的仕途一点影响都没有,有人要拿这件事做文章。
刘书记的老婆头一个站出来证明刘书记的清白,你再看看你,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跟丹丹的妈妈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就算是有心想要跟人家和好,人家也不会给我机会,我只是想着这些年对这个女儿从来都没有过问过,现在有能力的时候,给女儿女婿一家一点补偿,我这样的想法不算过分吧?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呢?
季军站在门口想象着季云涛说着话时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估计是气的不轻,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
母亲说,季云涛,我今天算是把你给看穿了,看透了,我真没想到,咱们夫妻这么多年,季军都已经三十多岁了,儿子直到现在都没结婚,你一点都不着急,整天却把心思放在那个私生女上,好啊,你想要让你的私生女和女婿一家名正言顺的进家门是吧?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
卧室里一下子寂静无声起来,看来父亲和母亲两人吵架进入了一种僵持状态。
季军在门口听了这番对话后,忍不住皱眉,他没想到,父亲年轻时居然还有这么一段风啊流债,自己居然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好像叫刘丹丹,姐夫好像叫秦书凯,看来,父亲并不像平日里在外公一家人面前表现的那样恭顺又老实啊。
现在听到贾爱军的嘴里提到秦书凯的名字,季军心里立即联想起上次在父母门前听到的吵架内容,敢情这个叫秦书凯的,现在是浦和区的区委书记,既然因为生意的需要,碰巧跟这厮碰上了,自己倒是要去会会看,到底父亲的私生女找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季军对贾爱军说,你先回去吧,我改天会亲自去一趟普水,去会会你说的又臭又硬的秦书记,我倒是要看看,我季军亲自跟他聊这件事,他是不是还敢用对待你们的态度来对待我。
贾爱军赶紧拍马屁说,那肯定不会,季少爷的大名不管在省城是鼎鼎大名,那要是到了底下,更是总所周知,他秦书凯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区委书记罢了,他能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你季少爷过不去啊。
贾爱军的这句话说的季军心里相当舒畅,他自己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在他心里认为,姓秦的年纪轻轻能提拔到现在的位置上,必定全都是依靠自己的父亲季云涛提携的缘故,当着自己的面,他岂敢说半个不字?
贾爱军头天离开省城,季军稍稍准备了一下后,第二天随后来到了普安市。
知道季军要来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