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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详见杨伯峻:《春秋左传注》前言(中华书局1990年第2版)
257 古人居然有把三十六次中的三十五次都推算出来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关于这位高人的记载见于'宋'沈括《梦溪笔谈·技艺》,历法天才、数学天才卫朴演算《春秋》日蚀,打破了唐代高僧一行保持的“二十九次”的最高纪录,达到惊人的三十五次,惟一那一次没算出来的还怀疑是《春秋》记载有误:“淮南人卫朴精于历术,一行之流也。《春秋》日蚀三十六,诸历通验,密者不过得二十六七,唯一行得二十九;朴乃得三十五。唯庄公十八年一蚀,今古算皆不入蚀法,疑前史误耳。自夏仲康五年癸已岁,至熙宁六年癸丑,凡三千二百一年,书传所载日食,凡四百七十五。众历考验,虽各有得失,而朴所得为多。朴能不用算推古今日月蚀,但口诵乘除,不差一算。凡‘大历’悉是算数,令人就耳一读,即能暗诵;‘傍通历’则纵横诵之。尝令人写历书,写讫,令附耳读之,有差一算者,读至其处,则曰:‘此误某字’。其精如此。大乘除皆不下照位,运筹如飞,人眼不能逐。人有故移其一算者,朴自上至下,手循一遍,至移算处,则拨正而去。熙宁中,撰《奉元历》,以无候簿,未能尽其术。自言得六七而已,然已密于他历。”——如果照杨伯峻的说法来看,这位天才卫朴倒很可能是个骗子,况且,他没算出的那个庄公十八年日蚀,《元史》提到过《春秋》可能把月份写错了(杨前辈说搞错的大概是《元史》),卫朴该不会是看过吧?
258详见杨伯峻:《春秋左传注》前言(中华书局1990年第2版)
259 《说苑·君道》:楚庄王见天不见妖,而地不出孽,则祷于山川曰:“天其忘予欤?”此能求过于天,必不逆谏矣,安不忘危,故能终而成霸功焉。
260 《春秋感精符》曰:“鲁哀公时,政弥乱绝,不日食。政乱之类,当致日食之变,而不应者,谴之何益,告之不悟,故哀公之篇绝无日食之异。
261 郑振铎:《汤祷篇》(收录于《二十世纪中国民俗学经典·神话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1版,第87页)
262 可资参考的是尹振环:《楚简老子辨析——楚简与帛书〈老子〉的比较研究》(中华书局2001年第1版,第11页):武汉之罗浩、李若晖先生,将已知《老子》按时期分为四类:
(1)郭店楚简《老子》为形成期《老子》;
(2)战国末西汉初之帛书《老子》为成型期《老子》;
(3)汉、唐严遵《指归》本、河上公本、《想尔》本、王弼本、傅奕本为定型期本《老子》。
(4)嗣后为流传期本《老子》。
这种划分比较科学,基本正确,但是(3)、(4)两类还必须加上“变形”二字,即定型期变形《老子》与流传期变形《老子》因为帛书《老子》已经证明了其后诸今本《老子》已经变了形,而楚简《老子》又进一步证明了这种变形:
第一、 篇次被颠倒;
第二、 篇名不符实;
第三、 约四分之一的分章不符古意;
第四、 章序被调整、颠倒,因而章序混乱;
第五、 约有近140句文句被篡改。
263 楚简文字极难辨认,异体字、通假字等等极多,对一些地方的认读与断句专家们仍有争议,但本文到底不是《老子》专论,所以尽量从简。对楚简释文主要依据尹振环《楚简老子辨析——楚简与帛书〈老子〉的比较研究》(中华书局2001年第1版)和聂中庆《郭店楚简〈老子〉研究》(中华书局2004年第1版),下同。
264 关于五行的由来与发展,前辈们的论述很多,我就只举一家之言好了——齐思和《中国史探研》(中华书局1981年第1版),其中又“五行说之起源”,摘引片断:
……迟至春秋之时,五行之说,已甚普遍,此则可以以《左传》、《国语》证之。《左传》、《国语》记载当时言论,涉及五行者甚多,如:
(襄公二十七年传)天生五材,民并用之,废一不可。
(昭公二十五年传)则天之明,因地之性,生其六气,用其五行。气为五味,发为五色,章为五声。
(昭公二十九年传)故有五行之官,是谓五官。实列受氏姓,封为上公,祀为贵神。社稷五祀,是尊是奉。木正曰句芒,火正曰祝融,金正曰蓐收,水正曰玄冥,土正曰后土。
(昭公三十一年传)庚午之日,日始有谪。火胜金,故弗克。
(昭公三十二年传)故天有三辰,地有五行。
(哀公九年传)子,水位也,……水胜火。
(《周语》下)天六地五,数之常也。
(《鲁语》)及地之五行,所以生殖也。……非是不在祀典。
(《郑语》)故先王以土与金、木、水、火,杂以成百物。
以上所举各条,除昭公二十九年传一条,有汉人窜乱痕迹,前人已有定论,不足为据外,余可信为春秋时之言论。观其所论,亦不过以五行为与人生关系最密切之五种实物而已,非有玄渺之哲理,存乎其中也。先民计数,源于屈指可数,手有五指,故数穷于五。罗马数字,至五而循环,吾国字码亦然,先民计数法,犹可藉是而考见。刘师培以“一二三四五,皆有古文,而六字以上,即无古文,以此为上世原人只知五数之证”(《太炎文录》卷二引)此虽未必,要先民计数,喜以五为单位,则可断言也。古人计数既以五为单位,故遇事物,多以五称之,取其整齐而便记忆。
——另外看看不同的意见。唐兰:《中国文字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1版)第53页:“……由此可见古代数目字本是以‘四’进和‘八’进做单位,而不用‘五’,所以‘九’字就是从象龙蛇形的字借用了。‘十’字用‘一’字竖起来,和‘廿’等,又是四进。……这种记数的方法,最初可能和绳子有些关系,假如用一根骨筹而把绳子横绕,一道代表‘一’,到四道代表‘四’,于是用两道作交叉形来代表‘五’,歧出形来代表‘六’,十字形来代表‘七’,分开的两道斜线代表‘八’。假如直绕呢,一道就代表‘十’……”
265 《汉书·眭两夏侯京翼李传》:眭弘字孟,鲁国蕃人也。少时好侠,斗鸡走马,长乃变节,从嬴公受《春秋》。以明经为议郎,至符节令。孝昭元凤三年正月,泰山、莱芜山南匈匈有数千人声,民视之,有大石自立,高丈五尺,大四十八围,入地深八尺,三石为足。石立后有白乌数千下集其旁。是时,昌邑有枯社木卧复生,又上林苑中大柳树断枯卧地,亦自立生,有虫食树叶成文字,曰“公孙病已立”,孟推《春秋》之意,以为“石、柳,皆阴类,下民之象;泰山者,岱宗之岳,王者易姓告代之外。今大石自立,僵柳复起,非人力所为,此当有从匹夫为天子者。枯社木复生,故废之家公孙氏当复兴者也。”孟意亦不知其所在,即说曰:“先师董仲舒有言,虽有继体守文之君,不害圣人之受命。汉家尧后,有传国之运。汉帝宜谁差天下,求索贤人,禅以帝位,而退自封百里,如殷、周二王后,以承顺天命。”孟使友人内官长赐上此书。时,昭帝幼,大将军霍光秉政,恶之,下其书廷尉。奏赐、孟妄设袄言惑众,大逆不道,皆伏诛。后五年,孝宣帝兴于民间,即位,征孟子为郎。
266 '法'勒庞:《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冯克利/译,中央编译出版社2000年第1版)。另外,哈耶克在《通往奴役之路》(王明毅/译,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第1版)的第十一章里也仔细讲过类似的观点,对大众心理的了解与操作确是一项重要的政治能力,对此后文还会论及。
267 见《温斯坦莱文选》中译本序(商务印书馆1965年第1版,任国栋/译)
268 见温斯坦莱《自由法·给英吉利共和国军队将军奥利弗·克伦威尔阁下的信》及《自由法·致友好的没有偏见的读者》第六章(《温斯坦莱文集》,商务印书馆1965年第1版,任国栋/译)
269 '法'勒庞:《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冯克利/译,中央编译出版社2000年第1版)
270 '德'曼海姆:《重建时代的人与社会——现代社会结构的研究》(张旅平/译,三联书店2002年第1版,第50页)。详见该书第一部分的5-10章。
271 '法'涂尔干:《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渠东、汲喆/译,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1版,第276-277,280页)。这两段引文仅仅谈及了问题的一小部分,涂尔干的详细论述请看该书第二卷,当然,最好是全书都看。^_^
272 详见'清'崔述《尚友堂文集》“书苏子瞻乐毅论后”。崔述认为苏轼说法的来由滥觞于夏侯玄。夏侯玄也写过一篇《乐毅论》,这文章被王羲之抄了一份,所以在书法界享有盛名。崔述显然看不惯苏轼的学风,开头便抨击说:“苏子瞻以纵横权术之学,发为文章,言多不衷于理,故所作诸论皆以强词私意讥议古人得失。然不过见之偏而已,未有如《乐毅论》考据之不详也。”想想崔述以辨伪知名,苏轼却是以文辞行世,这就是学者和文人的差异吧(偏巧朱熹也不喜欢苏轼)。这段故事,倒可以联系崔述下文之“以己度人”云云。
273 '宋'文天祥《文信国公纪年录》:“当此之时,社稷为重,君为轻。吾别立君,为宗庙社稷计,所以为忠也。”——文天祥的《指南录后序》曾被选入中学课本,入选的时候删了一段,而这段恰好是很适合说明当前问题的,补录如下:“呜呼!予之生也幸,而幸生也何为?所求乎为臣,主辱,臣死有余僇;所求乎为子,以父母之遗体行殆,而死有余责。将请罪于君,君不许,请罪于母,母不许,请罪于先人之墓。生无以救国难,死犹为厉鬼以击贼,义也。赖天之灵,宗庙之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