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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心里的感情,不是说出来的甜言蜜语。诗经小雅有爱之思云:‘有爱无言,朝暮思之。有爱切切,辗转不寐。爱之昭昭,魂萦梦绕。爱之失也,奉魄之也。’什么意思?你俩懂么?”
只听一声长叹,一个童稚的女音说:“我就是这样爱吴明哥哥的呀!我偷偷爱他好几年了,真的就像诗经里说的,爱得睡不好,吃不香,魂萦梦绕,恨不得死了把魂魄附在他身上,和他的身体连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凤翩翩闻听心惊肉跳,差点儿喊叫起来。
“我的妈呀”她紧紧闭住嘴,鼻孔里还是微微发出了一丝申吟声,“怎么听着就像小蝶的声音呢?我的女儿我的肉啊!假如吴明是我抛弃的那个孩子,你可是在兄妹恋啊!我的乖儿,你们不能这样啊!”
此刻的凤翩翩欲出言相劝,制止她们恋爱,却听野兽呼哧呼哧喘得声大,好像心急暴躁,很不耐烦。她害怕野兽发起狂来,一口把她吞下肚去,不敢动弹,也不敢出声,只能暗暗着急,心里喊叫,真是好心疼,好心碎啊!
正自暗暗伤心流泪,又听另一个小姑娘说话了。
“是啊,我和蝶儿姐姐一样心情,她说的话就是我要说的话。不过,我不像蝶儿姐姐那样优柔寡断,情丝绵绵,什么‘相逢即已成知己,何须夫妻共枕席?一夕欢爱如一生,又何须朝朝暮暮?’写在日记里的那些诗句,我看了都替她苦恼,着急!我和她不一样,我喜欢有心里话就说出来,闷在心里岂不憋出病来?我喜欢谁爱谁,就去做,就去爱,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爱上他再说!今天他好我今天就爱他,爱个天翻地覆,如痴如醉,颠鸾倒凤,欲死欲活!要是明天他不好了,我就恨他,恨他个仇雠相见,不共戴天,一脚踢出,你死我活!”
凤翩翩听出是小欣的声音,顿时犹如乱箭穿心,疼得死去活来。
“好了好了,你俩不要再说了!我告诉你俩,你们都错了!这个一头把墓门撞个窟窿,撞得头破血流,魂飞魄丧的傻瓜蛋,不是你俩爱的那个吴明。他姓宁,叫宁采臣,宁公子,你们知道吗?他就是聊斋志异里和风流女鬼聂小倩结成鸳侣的那个人!唉,你们两个小丫头都认错人了知道不?”
凤翩翩听着这姑娘的声音很童稚,顶多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但口气却像大人一样,显得很成熟。她是谁呢?怎么似曾相识似的呢?她居然知道聊斋志异的故事,还认识里面的人,真是奇怪!她究竟是人是鬼呢?
正暗暗思忖,便听见小欣和小蝶同时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不是,他是吴明哥哥,不是宁采臣,我看不错的!”小蝶哭着说。
“是啊,不可能错的!他身上无论哪儿我都见过,十个手指纹都是簸箩,没有簸箕,头上两个旋,每个旋里有一个红痣。这样的身体记号能是假的吗?”小欣哭得更凶。
“还有,我们是一起在床上loev过很多回的我我本羞于启齿这事说不出口的。可是,可是你不准我认他哥哥,我就管不了这么多了。你知道吗?我们脱了衣裳loev,互相抚摸,痴痴的看着对方,时间久了就看得仔细,任何一个地方都非常熟悉,就连吴明哥哥肚脐下边有一颗红豆似的小红痣也特别熟悉。我想和他loev的时候,常常在枕边撒娇说:‘我想亲亲哥哥的红豆豆了!’他就明白我是向他求爱了。现在他也有这个红豆,一模一样的,怎么能是别人呢?我认准了,他就是我的吴明哥哥,谁也骗不了我的!呜呜”
凤翩翩一听小蝶也和吴明发生关系了,顿时心里大痛,忍不住哭出声来。她忽然想到自己的处境,急忙把嘴捂住。
就在这时,那童稚的小姑娘忽然喝叫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小蝶和小欣齐声哭道:“燕姐姐,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吴明哥哥吧!我们给姐姐跪下,磕头了!求求你发发慈悲,可怜可怜我们吧!”
那被称为燕姐姐的小姑娘叹道:“唉,我燕赤霞从没见过像你两个这样的傻瓜蛋!你们这是怎么了?疯了么?真是的!你们也不想想,你姐妹两个咋能和一个人相爱呢?你们只能一个人嫁给他,不能俩同时嫁给他,终身大事,一辈子的幸福,咋能如此草率?真是”
凤翩翩闻听,才明白这小姑娘是聊斋志异里的侠客燕赤霞。
“咚,咚,咚。”石洞里传来撞击地面的声音,显然是小蝶和小欣给燕赤霞磕响头了。
“好吧好吧!”燕赤霞被感动了,“你两个丫头片子起来吧,别哭了!刚才我已经让老山魈去捉还阳花魄了,一会儿就回来,你们俩安静地等一会儿,行不行啊!”
“呼哧,呼哧”野兽发出粗狂的喘息声,像是回应燕赤霞的呼唤。
凤翩翩感到自己被野兽拿着往前走了,渐渐光线越来越明亮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本书以后每日两次更新,下面还有中、下两卷,各二十章,内容越来越精彩。敬请亲们放心收臧、投票,多多支持。)
第二十章 奉魄(第3节)()
第二十章。奉魄(第3节)
“怎么回事啊?吴市长不说话,怎么有三个姑娘说话呀?”
南极仙翁听到了三个姑娘的说话声,惊疑得瞪大了眼睛。
倪成志颤声说:“手机怎么一直亮着呢?您看看,还是不是您拨错了,连上网了呢?刚才听见的也许是网上的视频吧”
南极仙翁看了看荧光屏,叹了口气说:“唉车小欣躺在这边还没醒过来,当然不能接电话你看看,好像是网上的电视剧吧!”
倪成志接过手机,只听见里面呼哧呼哧喘气声,看不大清楚屏幕图像。
“走,到走廊里看看,光线暗的地方也许看得清。”
“哦,那就到我的办公室里看看吧,关上门不开灯。”
“好啊!就去老人的办公室去”
众人齐声响应,簇拥着南极仙翁往外走。
万德利正给萧秘书作人工呼吸,见众人呼呼啦啦出门,要去他新改的幸福医疗办公室,顿时慌了,离开萧秘书急忙追出去。
“哎呀,别别别太快,慢点”他还想说“我得先去收拾收拾东西”,但一想那是人家南极仙翁的办公室,自己是仗势欺人,乘人之危,无理占用的,有什么资格收拾别人办公室里的东西啊!所以他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只是急急忙忙追赶,欲加阻拦。
众人只顾得喊叫奔走,没人理会万德利说什么。
最后一个出门的是倪成志,他被万德利扔高跟鞋砸破了头,又讨厌他是个没有医疗技术的假专家,本来就对他一肚子火,此刻闻听万德利追来,便故意把门猛地带上。
“咣!”门响。
“哎呀!我的妈呀我的眼睛啊!啊”万德利惨叫。
原来那门关得太猛,门口不紧,又反弹回来。王德利追得急,恰好脸撞在门上。
这真是太巧了。那门后齐肩高处钉着一排挂衣钩,是不久前几个病号偷偷安上挂外套的,病号昨天下午刚刚出院,院工本应在今天一早就及时卸掉维修,但因南极仙翁晕倒救治,又暂时没有新病号住院,那挂衣钩就没有及时卸下来。按说被门反弹碰着头或者脸的事情并不稀罕,顶多也就把头碰个疙瘩,或者脸碰伤,眼碰一块青什么的,但今天的情形有些例外。因为今天的门不是光门板,而是靠门边有一个挂衣钩,万德利迎头一碰,那挂衣钩不偏不倚,恰好扎进万德利的左眼里。他一疼,本能地推门后退,左眼珠子哧地一声被挂衣钩挂了出去,门上多了一颗血淋淋的红葡萄。
“哎呀妈呀!”小萍护士闻声一眼望去,看见了那颗红葡萄。
她嗷地一声惊叫,猛地站直身想扑过去抢救,不料两腿吓得发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完了,完了!疼死我了!我眼珠子没了,成了独眼龙了!啊!啊!”万德利嗷嗷哭叫起来。
他用手捂着眼睛,鲜血依然止不住涌流。他急忙后退,想抓快布什么的捂眼睛,血涂抹了一脸,红彤彤的活像关二爷。
这时萧秘书醒了,自己摘掉输氧面罩坐起来。他只是舌头被小欣吸进喉咙里,疼得昏迷过去,不太影响呼吸,所以苏醒较快。但他的舌头被吸长了半尺,长时间受挤压,供血不足,神经麻痹,所以一时半会儿还缩不回去。
他看见万德利满脸是血,踉踉跄跄向他走来,吓得嗷嗷直叫。他本想叫喊“你别过来”,可是舌头不会动弹,说不成话,只能呜呜噜噜叫唤。
小萍护士刚才本来看见了他伸出舌头的样子不害怕,那是因为屋子里人多,加上他是病人,正在昏迷中。现在不同了,一是万德利血头血脸的蹒跚着惨叫,活像一个无头鬼;二是萧秘书伸着长舌头呕呕直叫,活像一个吊死鬼,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医院临时启动的发电机出了故障,此刻电灯忽闪忽闪的想要熄灭,而窗外雷鸣闪电忽明忽暗地射进来,照得人眼花缭乱。
“啊!鬼!鬼!”
小萍护士很想爬起来逃跑,可是她吓得筋骨已经软了,无论怎么着急也爬不起来,嘶声尖叫着昏了过去
南极仙翁等人边说边笑走进幸福医疗办公室。
他先开了灯,让众人都进来。此刻灯光一闪一闪的似将熄灭,与窗外的闪电互相掩映,晃得他眼花。尽管如此,他还是发现办公室变了样子,成了别人的办公室,心里不禁一阵发寒。然而他毕竟是久经磨难的老人了,很快就淡化了心头的不悦。
“拉上窗帘吧,省的闪电晃眼。”他拍了拍身边小伙子的肩膀。
“不行了,掉线了也许转播天线停电了!”
“妈滴!”一个小伙子大骂,“这是什么鬼天气啊!一个月里竟然接连发生三次阴霾!老天爷是不是不想让人活了?”
“哎,你说话小心点儿,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