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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打墙最常见不过了,走背运的人晚上很容易遇到,听师父说,鬼打墙也分种类,一种是善意的,叫“山精笑”,一种是恶意的,叫“恶鬼路”。
平常人遇到的鬼打墙大多是善意的,无论怎么走都在原地打转圈,这是成了精的山精动物闲得无聊,大多是黄鼠狼和野狐狸,看着有人走夜路就拿他逗乐解闷,把人围在那里走不出去,它们偷着乐,这叫“山精笑”。
遇到这种情况不要紧,学动物就地打个滚儿就走出去了,实在不行就坐下休息,等到天亮啥事都没有了。
第二种鬼打墙叫“恶鬼路”,这是一种很凶的鬼打墙,遇到以后阴风阵阵,昏天黑地的走不到头,就像走在阴间的路上,这是一些投不了胎的孤魂恶鬼找替身,把你团团围住,专门把你往邪路上引,往水里引,往山上引,不是被淹死就是被摔死,非把你弄死不可,把你弄死了它就可以投胎了。
显然,我今晚遇到的是第二种,因为我已经偏离了小路,不知道走到哪里了?但是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对,鬼打墙只是点子低走背运的人才能遇到,我最近修炼十分勤奋,并且身上有了罡气,不存在点子低的问题,怎么还会遇到鬼打墙?
我越想越觉得有问题,我今晚是要到老槐柳才遇到了鬼打墙,难道是老槐柳上的吊死鬼不想让我去,故意让这些恶鬼搞了一段“恶鬼路”想拦住我?
想到这里我冷笑了两声,鬼打墙这种小把戏对我来说实在是小儿科了,破它易如反掌,我现在还是童子身,一泡尿就把能这种鬼打墙破了,不过我暂时还不想破,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双手掐诀,伸出左右中指很放在眉心,口里默念咒语,悄悄的开了天眼。
开了天眼之后,忽然看到自己站在荒野的蒿草林中,这些蒿草被我闯的东倒西歪乱七八糟的,周围密密麻麻的围了一圈魑魅鬼影,结成了恶鬼阵。这些孤魂野鬼表情呆滞,个个都没有下巴,因为他们做鬼太久,下颚骨都烂掉了,好在它们离我很远,推推搡搡的谁也不敢向我靠近。
“婶婶让我们困住这个人,弄死就能投胎,你上嘛!”
“不行,这个人有法力,我不敢上!”
“我也不敢上,那就围着他吧!”
这群恶鬼虽然很凶,但是远远的围着我却不敢上来攻击我,我听它们推三阻四的暗暗好笑,果然是老槐柳上的那个老鬼作怪,我知道这是一群急于投胎的恶鬼,真要跟它们纠缠起来也很麻烦,于是在手心画了个“隐”字符,嘴里嘀咕了几句咒语。然后大咧咧的从这群恶鬼身边走了出去,这群小鬼视若无睹,让轻松的走出了恶鬼阵,身后传来小鬼们疑惑的声音。
“咦……那个人怎么没见了?”
“我们围严点,别让他跑了。”
这群野鬼大概发现我的灵身不见了,感到非常奇怪,仍然结成鬼阵围着那个空圈子团团打转。
我捂嘴偷笑,悄悄离去,走了几分钟之后,天色也没有那么黑暗了,我辨别了一下方向,重新又回到了那条小路上,继续向老槐柳下走去。
当我离老槐柳只有百米左右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老槐柳下有个黑影一闪,出现了个人影,我发现这个黑影又瘦又小,非常诡异,正是先前消失在老槐柳下的黑影!
这个黑影走的又快又疾,勾着头向我径直向我走了过来,这是什么东西……是人还是鬼?因为他来势太猛,我心里一激灵,还没来得及多想,他就一下撞在了我身上!
“赵六娃……”虽然夜色朦胧,但是我一下就认出了这个瘦小的身影正是那个半吊子风水师赵六娃!
“赵师,你半夜三更的到这儿干啥?”我冷静过来之后揶揄道。
“嘿嘿,我路过,路过……”赵六娃慌慌张张的吱唔了一声,快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连脚步都没有停下,就像有鬼在撵他一样……
路过?深更半夜在老槐树下转悠会是路过?骗鬼呢!我看着赵六娃消失在背影夜色中,越发觉得此人有诡异了……
第50章 奇怪的死亡()
我看着赵六娃的背影忽然觉得不对,因为我看到他背影有些重叠,忽然变成了两个人,他正拉着那个人在飞跑。
我吃了一惊,怪不得赵六娃刚才撞我的力道很大,差点把我撞翻在地,原来是两个人!奇怪,刚才我为啥只看到赵六娃一个人?
一连串奇怪的念头在我脑海闪过,不对,这个赵六娃硬是有问题……追!
我拔腿就追了上去,我在学校可是拿过百米短跑冠军的,不大一会我又看到了前面两个黑影,时而重叠时而错开,总是看不清楚,我灵机一动,急忙错开方位,横切着追了过去,这样前面追逐的目标就不会重叠了,这时我看到瘦小的赵六娃用一根绳子牵着一个低头弓腰的人,正在向河边走去,我仔细一看这人的背影好像是石头的爹长根叔,他的双手合在一起,就像戴着手铐一样,中间连着一根绳子,赵六娃正拖着他往前走,速度非常快……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后半夜雾气已经起来了,河边雾气朦胧的我看不清楚,正想仔细看看是怎么回事?忽然看到两人已经走进了一片大雾中,很快就不见了……
我急忙跑到河边,在浓雾中找了几个来回,也没看到两人的影子,奇怪,难道我眼睛看花了?还是出现幻觉了?不对啊……赵六娃明明还跟我搭过话呢!
我满腹狐疑,百思不解,上次曹家湾那个小媳妇诈尸,把赵六娃吓得半死,以他的胆量深更半夜怎么敢到老槐柳下转悠?老槐柳虽然没有曹家大院那么恐怖,但是也是有名的邪地,方圆百里之内除了曹家大院就是村东头的老槐柳,这两个地方在晚上都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方。
只不过老槐柳逢年过节的有人祭拜,村里有人生了病,到老槐柳下祷告祷告,许愿烧香,回去后就莫名其妙的好了,这就是有人给它披红挂彩的原因,毕竟这棵树上吊死过不少人,村民对它是又敬又怕,虽然都觉得它有一股邪气,但是没人敢说。
这个赵六娃怎么忽然变的这么胆大?难道他也跟我一样,到老槐柳下练功?毕竟他也是一个学道之人,虽然是个半吊子也算是同道,难道最近忽然得到了什么真传,懂得到这种极阴之地练功了?
不对啊,他怎么还用绳子拉着长根叔,太他妈邪气了!我越想越觉得蹊跷,正准备到老槐柳下查看一下,忽然听到村里传来一声鸡鸣,我抬腕看了下表,发现已经到子夜两点钟了,这么一折腾把今晚练功的时间全耽误了。
我一看过了练功时间索性不练了,于是就回家睡觉,由于昨晚折腾到半夜,我睡到第二天9点多还没醒,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给震醒了,
“小子,怎么现在还在睡?懒鬼,快起床!”
我正睡的香甜,一听是师父的声音,就闭着眼睛半醒半梦的说:“师父,让我再睡一会儿,十分种……”
然后就再不搭理师父了,大脑昏昏沉沉的,敲门声很快被我排出脑外,正朦朦胧胧的渐入佳境,忽然感到耳朵一阵生疼,原来是师父拧着耳朵把我从床上提了起来。
“小子,你是被老鼠精迷住了吧?几点了还睡不够?”师父吼道。
我呲牙咧嘴的捂住耳朵说:“哎呦呦,轻点……师父,又没事催这么急干吗?”
师父说:“谁说没事,石头他爹死了,刚才他儿媳妇过来报丧,石头和毛蛋都在煤矿打工,家里没有多余人手,我们得过去张罗张罗!”
“啊……石头他爹!你说是长根叔不在了?”
听了师父的话,我大脑轰隆一响,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昨晚我亲眼看到赵六娃把长根叔拉走了!
“那赵六娃呢……赵六娃死了没?”我脱口而出。
“赵六娃?赵六娃咋会死呢?你小子咋说胡话呢……发烧了?”师父也被我搞糊涂了,他摸了摸我的头,还真以为我发烧了。
我拍了一下脑门,不行,昨晚这事不能乱说,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搞不好会出大事的!
我揉了肉眼睛说:“嘿嘿,师父,没睡好,发癔症呢!”
师父看了我一眼说:“你小子精神不太好啊,咋回事?难道这两天练的太狠了,那就适当休息一下吧。”
“阿弥托福,谢谢师父!”我噗通一下又躺下了。
“我是让你晚上休息,不是让你这会休息,人家家里死了人,你还能睡得着吗?”师父一把拧住我耳朵,又将我拽了起来!
乡下有句俗话,叫做“人死大家丧”,就是说乡下死了人,不是这一家的丧事,是大家的丧事,大家都要去帮忙,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最不济也得送一篮青菜萝卜,齐心协力把丧事办了。
因为人都有老的那一天,保不定那天自己家的老人走了,也需要大家帮忙,所以一旦村里死了人,全村的人都会自觉去帮忙,这是一个很好的传统习俗。
石头早年丧母,跟着老爹过日子,去年才结婚,比毛蛋早结婚半年,他常年跟着铁蛋在煤矿打工,家里就有一个新婚媳妇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爹,新媳妇和老公公在家,家里没有多余的人,村里难免有些闲言碎语,长根叔也想出门打工,避免这种尴尬,但是留下儿媳妇一个人在家更不放心,儿媳妇呢也想出门打工,但是石头坚决不答应,他担心社会风气不好,年轻媳妇出门打工经不起诱惑跟人跑了,还不如留在家里让老爹看着她省心,就这样两人谁也没有出门打工。
长根叔虽说上了年纪,但身板还硬朗,没事就伺候着一亩三分地,干点劈柴担水的粗活,虽说公公和儿媳妇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有些尴尬,但也相安无事,谁也没想到长根叔忽然死了!
长根叔一死,家里就剩下一个儿媳妇,石头在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