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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郑芷荷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突然明白,莫小川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做了。莫小川这是要把这几年,鬼蛛蛊发作时,自己所承受的痛苦一次性还给苗溥宗。
小川,此生此世,生生世世,我郑芷荷都会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你若为佛,我便普渡众生,你若为魔,我陪你一起杀戮天下。
在莫小川和郑芷荷说话的时候,苗溥宗终于有了喘息的空当,可是,他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苗溥宗,这种滋味不好受吧?类似于这样的折磨,一个二十余岁的女孩子却足足承受了四年,她与你何怨何仇,能劳驾你有这种天怒人怨的手段。呵呵,可是你忘了,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该还的,终归要还的。这还只是开始。”莫小川说完,一粒疗伤的丹药直接被他弹入到苗溥宗的嘴里。
接下来,苗溥宗身上的伤势就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恢复起来。不大会工夫,差不多就完好如初了。比刚刚他重伤的时候气色还好。
“哎哟,我的大哥啊,你真是没了谁了,这不是浪费吗?”有熊奇志心疼的嘴角直抽抽。
“不样,就你这格局,学着点吧,为什么老大能成为老大。就是因为他是老大。这做派,这气魄,这风度,我嘞个去了个去,吊炸天啊。”罗凯拍拍有熊奇志的肩膀,眼神迷离地看着莫小川,陶醉地说道。
可是这,看在别人眼里可不一样了。他们同样是震惊于莫小川拿出来的丹药的逆天效果,又恐惧于莫小川如此残暴凶猛,心硬似铁,手段残酷。
都说恨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把他给杀了。可是杀了就能解恨了吗?不,起码要想莫小川这样才解恨,好像是杀了你,然后再杀一次,然后再救活你,然后再杀一次。如此反复,被杀的人身体上遭受着巨大的伤害,灵魂所受的伤害更加严重,整不好,灵魂都能被逼疯了。
莫小川一粒丹药救好苗溥宗之后,便开始在郑芷荷背上写字,这一次,莫小川写的很快,几乎是一蹴而就。然而苗溥宗这次所受的痛苦却不比上一次小,而且痛苦的频率更加密集。
这次莫小川写的却是一个“债”字。债字写完,苗溥宗已经只有一咽喉处还有一口气吊着。苗溥宗想寻死,他拼命调动鬼蛛蛊的法诀,可惜,他与鬼蛛蛊的联系却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杳无踪迹。然而莫小川却可以通过鬼蛛蛊与也的联系来折磨与他。生同生,死同死的鬼蛛蛊在莫小川这里失却了效用。
生不想着生,死又死不了,苗溥宗终于也尝到了其中的味道。
救治,写字,莫小川继续。
当莫小川写完最后一个“偿”字,苗溥宗仿佛全身骨骼都粉碎一般,像个人皮水袋一样瘫在地上,翻着白眼,脸泛金色,眼神木然,显然命不久矣。
血债血偿。
好一个以牙还牙,淋漓尽致的血债血偿。
在莫小川四个字写完的同时,郑芷荷猛然转过身来,一把抱住莫小川,放声号啕大哭起来,这几年的委屈,痛苦,折磨,全部都在这一瞬间发泄完全。
良久,郑芷荷停止了痛哭。离开莫小川的怀抱,看着躺在地上的苗溥宗,眼神中说不出是感激还是仇恨。
说是感激,如果不是苗溥宗给她下了鬼蛛蛊,她也不可能遇到莫小川,也不可能感受到莫小川因为她而展现出的暴虐和杀机。也感受不到莫小川对她虽然不曾说,但却如此深沉似海的宠溺和爱。
说是仇恨,正是这个人,使得自己本是完美的家庭支离破碎,使得自己承受了整整四年非人的折磨和湮灭灵魂的痛楚。
郑芷荷面对着苗溥宗,缓缓解开了一直裹在脸上的轻纱。当郑芷荷把脸上的轻纱尽皆解除时,围观的有熊部落和苗家寨众人“轰”地发出一阵哗然。
最是欢愉事,宾朋满天下。相聚浅相酌,独思一壶茶。
月缺月又圆,缘来缘也去。渔者不寂寞,肝胆自有亲。
以文字交天下友,以故事论世间事。亲以为然否。
(本章完)
第233章 巫术,记忆剥离()
“哇,这女孩子脸上的胎记好吓人,”
“那女孩子脸上的花纹好像会动,真的在动嗳。”
“你看那花纹是不是很奇怪?好像是蜘蛛一样,但又不像是蜘蛛,好诡异。”
“多漂亮一个女孩子啊,可惜脸被划成了这样,算是毁了,怪不得他男人会如此暴怒,换作我也会。”
罗玉卿站的离郑芷荷较近,所以她看的更加清楚,而且,她看的出来,郑芷荷脸上就是一个蜘蛛的花纹,而且是长着一颗狰狞鬼头的蜘蛛花纹。鬼头上两个大眼窟窿,还散发着阴森森的寒意,只是看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郑芷荷白皙滑嫩的肌肤,配上这样一种黑的有些邪恶的花纹,却彰显着一种异样的美,美的让人心悸,让人胆战。她从来都没想过,原来郑芷荷整天把自己裹的只露出两只眼睛,是因为这么一回事,本来对郑芷荷不能坦诚以对,罗玉卿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芥蒂的,但此刻却忽而散了。
对了,刚才莫小川说类似于苗溥宗所承受的痛苦,一个女孩子却默默承受了四年,难道芷荷就是那个可怜的女孩子,一定是了。芷荷和自己等人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有发生过异常,应该是莫小川帮芷荷控制住了痛苦发生的根源、是的,莫小川那坏家伙医术那么厉害。
芷荷真的不容易,像苗溥宗这样的痛苦,不要说让她玉卿去承受了,就算让她看,她都觉得心里堵的慌。而芷荷却硬是挺了四年,好坚毅的女子。
好像,莫小川刚才写的四个字是“血债血偿”吧。不错,就是要血债血偿,罗玉卿眼中也露出杀机。本来心里还有些责怪莫小川过于冷酷无情,此刻却觉得莫小川过于仁慈了。芷荷受了四年的苦,又岂能是这四个字就能抵消的。
左冷心,唐家俊,罗凯三人和郑芷荷相处的时间算是长的了,但他们从来不知道,这平时只露出一双眼睛,在他们心里猜测着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女孩子却是这副模样。这使得他们心里面滋味也不好受。而这一切都这个苗溥宗造成的,苗溥宗该死。三人看着苗溥宗,紧紧攥起了拳头。
有熊奇志看着郑芷荷,嘴唇哆嗦的不成样子,指着郑芷荷:“鬼………鬼………”
罗凯气不过,伸手在有熊奇志后脑勺打了一把掌,“老小子你糊涂了,瞎说什么呢?什么鬼啊鬼的。我嘞个去了个去,你就不能长点心啊。”
“鬼蛛蛊。”罗凯的一巴掌倒把有熊奇志的脑袋打灵光了,不假思索地就把鬼蛛蛊喊了出来。
“什么鬼蛛蛊,你还咚呛鼓呢,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你这嘴上毛也不少啊,怎么还像个愣小子似的整天大呼小叫的呢?”罗凯不耐烦地冲有熊奇志嚷嚷道。
“滚一边去,我给你这种没文化的人没法交流,简直是没了谁了。这还真他娘的是鬼蛛蛊。”有熊奇志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脸上的表情精彩无比。
“什么?你老小子竟然说我没有文化,我嘞个去了个去,我真是忍不住了。”罗凯捋了捋袖子。“你有文化你给我讲讲这鬼蛛蛊是怎么回事?你要是没文化,赶紧回家奶孩子去吧,也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了。”
“咋地,说我丢人现眼,今天我还真的和你好好说道说道这鬼蛛蛊的事。”有熊奇志也捋起了袖子,好像两人要对掐似的。
接着有熊奇志便给罗凯讲了鬼蛛蛊的事情,站在他们周围的人也好奇地竖起耳朵听起来。
“鬼蛛是一种生长在千年古墓的**之中,犹如是鬼和蜘蛛的结合体,用特殊秘法可以使之凝练成鬼蛛蛊。一旦被种蛊,就好似是血脉变异一般,成就鬼蛛阴血脉。”接着,有熊奇志把鬼蛛蛊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
特别是讲到鬼蛛蛊隔一般时间就会发作一次,每发作一次都是一次生死轮回,整个人就如同在十八层地狱各酷刑中走了一遭一般。罗凯眼珠子都绿了。
左冷心和唐家俊更是感同身受,眼红似血,郑芷荷是谁,在他们的心里,那可是自己未来的师娘。未来的师娘竟然受过如此非人的摧残,这让他们又如何不怒。
一时间,唐家俊犹如发怒的公牛,一阵风似地朝苗溥宗冲了过去,只是罗凯错乱步法施展比他还要快一些。罗凯一个闪身到了苗溥宗躺着的地方,一把抓住苗溥宗的衣领,把苗溥宗提起来,噼里啪啦就是一顿巴掌。只把本就靠一口气吊着的苗溥宗扇了个气若游丝。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轻点,轻点,别把他给打死了。”有熊奇志在屁股后面叫道。“留点气,给我们也练练手。”有熊奇志这一句话一出来,所有人都晕倒。乖乖,你都超越先天,达到传说中的境界了,还用拿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来练手,你咋不说你表表忠心呢?
“芷荷,我的女儿,你受委屈了,妈对不起你啊。”一道冲满自责的声音,使得郑芷荷浑身一颤,慢慢转过身来,面对声音传来的方向。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的眼前。
苗虹忆正自苗家寨众人中走了出来,一步一步地走的十分艰难。脸上的泪水更是肆意横流着。
“妈,你真的是妈。您真的在这里?您为什么要离开我们?您让我们好找啊。我以为您再也不要我们了。妈。”郑芷荷嘴里喃喃地说着,刚刚干了的泪水再一次成了小型瀑布。她同样一步步走向苗虹忆。四年了,四年。每次在梦中哭醒的时候,都是因为妈妈离开了她,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里。四年了,这四年来,每当鬼蛛蛊发作的时候,都是妈妈的样子支撑着她咬着牙坚持下来。她以为再也见不到她妈妈了,然而自从遇上莫小川,这又让她有了一些希望。
她跟着莫小川来十万大山,解除鬼蛛蛊是一个目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