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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已经快急死了,还有,他们两个在这里呆的时间也不能太长!”
“吕行抒又从大内带过来不少人,有意找他们的麻烦,进而接管他们的权力!”
“被发现的话,不太好!”
“这狗娘养的!”
夏侯霆面色难看,狠狠的骂了一句,也不再多说,详细的将之前刺杀之事讲给了众人。
屋子里的气氛逐渐压抑,人们脸上的神色,也都是显得阴沉如水。
“我觉得,这件事情,和那吕行抒脱不了干系!”
讲完,夏侯霆语气里多了几分阴沉,说道,
“从他最近的种种举动来看,他有明显意图,要染指慎行监,而主子,则是他最打得障碍!”
“这狗日的!”
高凉狠狠甩手,啪的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上面的杯盘都被震得哗啦啦作响,
“竟然敢打主子得主意,老子现在就宰了他去!”
话音落下,雄伟得身躯猛地站起,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
慕恩扭头瞥了他一眼,冷笑,
“你给杂家回来!”
“慕公公”
高凉目光阴沉,脸庞上满是狰狞,
“你什么意思?那姓吕得想害咱们,夺咱们的慎行监,难道还要忍着?”
“他都敢刺杀主子,这下一步,指不定”
“坐下,听夏侯把话说完,咱们再商议策略!”
慕恩挥了挥手,脚下得一张椅子贴着地面滑动过去,落在高凉面前,后者愤愤不平的深吸一口气,又只得做好。
“主子怎么样?”
慕恩扭头,看向夏侯霆,
“有没有受伤?”
“这个”
夏侯霆咧了咧嘴,低声道,
“我不太清楚!”
“主子杀那两个刺客的时候,很轻松,应该是已经突破了先天圆满境界!”
“不过,似乎不是特别稳,伤了一些经脉。”
“主子离开,也是想将先天圆满境界彻底稳固!”
“据我估计,应该没事。”
“那就好!”
众人的脸色都是稍微变得缓和了一些,夏侯霆则是继续道,
“主子临走前,让咱们暂且按兵不动,让慕恩你,去寻找刺杀的凶手!”
“别的,没有交代!”
“一切等他回来!”
众人的脸色都有些疑惑,坐在最后位置的陈可观,皱了皱眉,第一次开口,
“按兵不动?主子不知道吕行抒要夺慎行监的权力吗?”
“这才几天,慎行监职权的一大半,都被他控制了,如果再按兵不动的话,怕是”
“无须担心!”
陈可观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慕恩打断,他面带不屑之色,冷笑道,
“主子的想法,杂家大概猜到了!”
“吕行抒那种货色,在主子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主子,或许想借着这次机会,对慎行监内部,进行一次清理”
“把那些有其他想法的家伙,彻底清除出去!”
“毕竟,慎行监发展的有些快,而且,初建之时,还有一半人,是从禁军那边调遣过来的”
“不是咱们的人”
听完这句话,众人脸上都是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慕恩跟随在主子身边时间最长,最为了解他,这番话,很有道理!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应该好好配合主子!”
陈可观目光略微闪烁,思索片刻,拱手道,
“我和高凉,是不是也应该故意被那吕行抒撤掉?正好,可以帮慕公公,寻找刺杀的幕后黑手!”
“不必!”
慕恩显然已经有了打算,他挥了挥手,道,
“如果你们两个,也都被撤职,这慎行监,就没有多少咱们的力量了,日后主子想要有什么动作,也不方便!”
“所以,你们还得留下来!”
“至于寻找刺杀真相的事情,杂家一个人便足够!”
“而夏侯霆,你便安心养伤,伤好了,杂家便让你亲自去宰了那幕后黑手!”
“都明白了?”
几人面面相觑,纷纷点头,
“谨遵慕公公安排!”
“那老子就好好养伤!”
夏侯霆也是咧嘴笑笑,道,
“等你找到那幕后黑手,老子亲自过去,扒了他的皮!”
“哈哈”
片刻,众人彻底商议完对策,青紫的鹰鱼袍服滚动,慕恩等三道身影推开屋门,走出了屋子。
那位负责巡逻的司长,忙不迭的跑上前,对三人拱了拱手,
“一切无恙,没有人注意这里!”
“好!”
慕恩点了点头,低下头,指着夏侯霆所在的屋子,声音低沉的道,
“把这里,看好了!”
“不要让任何人闯进去!”
“如果有人不识相,就”
咔擦!
慕恩手掌在脖颈间划过,做了个斩首的姿势,眼眸中,也是掠过难掩的森冷意味。
“出了事,杂家替你顶着!”
“卑职明白!”
那位司长目光凝重,格外认真的拱手,道,
“请慕公公放心,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夏侯指挥使的安全!”
“走!”
慕恩挥手,带着高凉和陈可观,走进了夜色,片刻,消失不见。
那位司长目光恭敬的送慕恩等人离开,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噌的,将腰间的鹰鱼刀抽了出来,对着四周低声吼道,
“都给老子听清楚了!”
“把招子放亮一些,任何人,不得靠近夏侯指挥使”
“不识相的,杀无赦!”
“出了事,有慕公公撑着!”
“是!”
夜色中,传来低沉嘶吼,还有刀锋出鞘的声音。
天地间的气氛,都是变得阴冷和凝重起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 人去楼空()
哗啦!
城门处,粗壮魁梧的士兵,握着刀枪,守卫在左右。
路过的行人们,依次在士兵们面前经过,面带恭敬和忌惮之色,接受对方的检查。
徐凤云站在街道对面的阴暗角落中,头顶上戴着黑色斗篷,蒙着面纱,目光阴沉着在城门口扫过,俊朗的脸庞上,掠过淡淡的凝重。
“哼!”
仔细观察了许久,他嘴角挑起,冷冷的哼了一声,迈开步子朝着城门口走去。
咻!
几个闪烁之后,徐凤云出现在了距离城门口大概有十来丈左右的地方,他四下瞥了一眼,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猛地转身,躲在了一处墙根儿角落。
“喂,都给老子安分点儿!”
“这里可是长安城,想找事儿的,都掂量掂量,不管是慎行监还是金吾卫,眨眼就能让你人头落地!”
“他妈的,说你呢,把包袱打开”
目光顺着面纱掀起的缝隙望去,守城的士兵们面色张狂,不断的在路过的行人身上扫过,一边喝骂,一边蛮横的打开人们的包裹等等检查。
偶尔,还有嚣张狂妄的吼叫声传出。
徐凤云眯着眼睛盯着,突然,目光一亮,迈开步子朝着城门口掠去。
同时,施展了凌波微步!
呼!
空气中似乎是响起了一阵狂风,地面上卷起了淡淡的灰尘,徐凤云的身影,夹杂在灰尘之中,转眼之间,在那些叫骂的士兵身边掠过,飘出城外!
“我擦”
士兵们正在检查一批马车上的货物,突然刮起的狂风,还有灰尘,让他们有些灰头土脸,一个个四周瞅了一眼,却没发现任何异常,骂骂咧咧道,
“怎么突然刮起了风?”
“真他妈邪门儿!”
“怎么感觉有东西经过?”
周围的人们,也是满脸的疑惑,阳光和煦,怎么就突然间来了这么一阵怪风。
“别乱说,光天化日的”
“怪吓人的!”
有些胆小的人,甚至吓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可别是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驾!
林间山道上,传来剧烈低沉的马蹄声,惊起一阵飞鸟。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瘦削的身影,骑着一头高大雄伟的黑色骏马,自远处掠来。
眨眼间的功夫,骏马自山间掠过,朝着山上疾驰而去。
留下一地绝尘!
希律律!
不久,徐凤云勒紧缰绳,黑色骏马停在了茂密的树林间。
翻身下马,瘦削身影闪过,透过树木间的缝隙,看向不远处的宁静庵。
周围一片死寂,大门紧闭,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难道,已经走了?”
徐凤云眉头微皱,想到了之前苏婉容说的那些话。
听后者的意思,应该是已经放下了仇恨,想要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走了更好!”
“看这模样儿,应该是连那些尼姑,都一起搬走了!”
“正适合做那件事!”
“不然的话,还得杀人”
略微沉吟片刻,徐凤云瘦削的身影在林间掠过,朝着宁静庵奔去,片刻,来到门前,脚尖轻轻点地,咻的跃起,翻进了宁静庵之中。
周围死寂的异常,庵堂的大门,同样是紧闭着,推门进去,菩萨雕像盘踞在正中央的几案上,面色沉苦,泛着悲悯众生的意味。
几案前的香炉里,则是一片冷清,没有丝毫香火气。
“果然都已经走了!”
徐凤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绕过庵堂,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后宅。
推开屋门,来到苏婉容和孩子曾经居住的那间屋子,闪身而入。
屋子里冷清一片,没有丝毫的人气,只有那叠的整整齐齐的床铺,还有泛着丝丝灰尘的摇床,残留着那些熟悉的痕迹。
“呼”
徐凤云狭长眸子里泛着莫名意味,在那摇床上缓缓抚摸而过,片刻,手掌猛地握紧,砰的一声,摇床上的一根栏杆被捏成了碎片。
“走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