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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声,简直是诱人犯罪,再想到在这样荒僻的野外,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氛围,这简直就是最猛烈的刺激,更让她心慌意乱。
明知道这样不对,特别是在这样的地方实在是太羞人,但是心里却似乎在期待,又感觉有些惶恐,但美妙的触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浪一浪,一波又一波,将她淹没,她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眸子紧闭着,浑身无力地依偎着她,那唇间的热量仿佛要将她融化,既然堕落吧,那就彻底的堕落一回
不过吕尚文却是突然起身低声道。
“别着急,我们换个地方,这个地方不合适。”
梵妮顿时感觉到怅然若失,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吕尚文却是放她的鸽子了,这让梵妮受不了,而且这样的事情一直都是吕尚文牵着他的鼻子走,她现在对这样的事情也有一些心得了,不禁道:
“有什么不合适?反正我都被你这个魔鬼拉进了地狱,正如你说,反正都堕落了,那就彻底堕落吧,我不在乎这样的地方”
她搂着他的脖子,声音有些飘忽:
“男人不都喜欢轻贱女人吗?尤其是那些越是高高在上的女人,越是如此下作,你们越是快乐吗?现在我这样地女人,乞求你的宠爱,这”
梵妮虽然羞得连耳根子都滴血般的晕红起来。缓缓晕染到了脖子以下,她却依然鼓起勇气,直视着他,眼睛里泛滥的**仿佛就要溢出来一般。
这女人,果然是与众不同啊!真抛开了身份,竟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极其有效的挑逗,褪去那份荣光,从高高在上的议长变成婉转求欢的女人,真是彻底的堕落了,难怪说也是压抑就越是疯狂,这样的梵妮简直就是一妖精啊!
吕尚文不禁一笑:
“你又忘记了,你现在只是一个来斐兰德游玩的游客爱莎,一个普通的女人,可不是高高在上的议长”
梵妮一听身子微微一颤:
“这有什么区别吗?”
吕尚文摇摇头:
“这当然有区别,你现在是议长,将来还会是其他职位,总之是官员身份,那就注定了有许多不便,难道你就不想有另外一个身份,可以避开那些麻烦,享受一个普通女人所能享受的恋爱、爱情,做一些议长身份所不能做的,却又是你想做的事情,这想想都很有趣”
“可你既然提醒我我是普通的女人爱莎,而不是议长,说明你也一直惦记着议长,你这样和我约会,却想着什么议长姐姐,我也会生气的”
吕尚文一听,乖乖,这女人真是一堕落就什么都放开了,一提醒就进入了新角色。
吕尚文抱着她:
“如果我要告诉你的是。爱莎也好,议长姐姐也好。我都贪心地想要得到,你介意吗?”
梵妮他的心跳如此强健有力,每一次的跳动,好像都将他胸前紧绷的肌肉送入她的手心,触手温热,这混蛋又诱惑上她了,这样的身份转换显然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娇哼了一声道:
“你连爱莎都没有得到,还在想着什么议长姐姐,小心一个都得不到。”
吕尚文笑了笑道:
“那事一会再说,巡查的警察快要过来了,再不走,说不定我们就会被带到警察局盘问,我的爱莎小姐,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陪你继续聊”
梵妮一听忙一回头,看到几个警察沿着巷子那边过来,一处一处检查着,这混蛋明明知道警察来了也不说,害得她把什么都说了,分明就是在作弄她,便道:
“哼,你真坏,明明知道警察来了也不告诉我,为了惩罚你,你必须带我去看电影,影院有没有票你都得办到。”
梵妮都记不起自己有多久没进过电影院了,刚才吕尚文提起电影院,她还真想去看看。
吕尚文看着如同普通热恋中的女孩撒娇一般的她,知道她真是进入了她的另一个身份爱莎这个角色了
吕尚文牵着她的手,绕到另一头来到马路上,要看电影,就得挤过依然汹涌的人潮,这让刚刚引发了风波的梵妮有些畏惧。问道:
“怎么过去?”
“这样的小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不管是过去还是看电影,都包在我身上。”
吕尚文一弯腰一伸手,在她的小腿弯后横过,将她抱了起来,这让她不禁出了低低的惊呼,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窝在他的怀中,惊吓之后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轻咬着红唇嚅嗫:
“你你不要,这里好多人看着,好丢人”
“难道没人看到就可以吗?我的爱莎”
吕尚文低着头,看到她娇羞无比的样子,忍不住就出言挑逗:
“难道没人就可以?”
这样明显带着某种暗示的轻佻言辞,让她紧张地绷着身体,将羞红的娇靥藏进了颈窝,不知道是害怕吕尚文真的在这么多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还是纯粹的羞涩,那呢喃不清的埋怨都变成了让人为之心动的娇声呻吟(。)
第一百六十四章 醉酒的探戈(第二更求订阅)()
吕尚文看着蜷缩着在他怀里,薄薄的丝缎,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轻柔地贴伏着她窈窕的香躯,紧勒出她饱满的秀挺丰满、纤细的腰肢明明是盈盈不足一握的娇俏小腰,却有丰润的触感,她平坦的小腹紧贴着他,高挑的身材,却也能窝在吕尚文的怀里,像归巢的乳燕,舒适而倦怠地一动不动,吕尚文抱起她,低声道:
“抱紧我,我要冲过去”
“这么多人,你怎么冲?”
梵妮很是担心的问道。
吕尚文一笑:
“大叫着冲过去”
说着大叫着:
“有病人啊,赶紧让一让”
吕尚文一边用怪腔怪调的斐兰德语大叫着,一边在避让的人群中穿梭着,倒是真没费多大力气就到了对面,跑到一个人少的地方才说道。
“你干嘛找这样蹩脚的理由?”
她有些不满的说道。
吕尚文一笑:
“你正发烧呢,不是病人是什么?而且你病得真不轻,需要打针”
吕尚文说着在她耳边低低说明是什么“打针”。
一听这话她娇羞无限的道:
“你真是坏死了!”
女人的话就是要反着听,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上道了,吕尚文嘿嘿一笑:
“走吧,我们去电影院。”
“我不想去电影院了,我想去酒吧!”
梵妮指着旁边闪烁着霓虹灯的酒吧,就像一个任性的刁蛮小姐一样。
“走,我们去酒吧!”
这样的狂欢夜酒吧自然也是人满为患,何况两人来得还这么迟,吕尚文花了几张美元守门的人才让进了门。
两人绕过楼梯,朝位在地下室的酒吧走去。那里的光线很暗,三十多个桌子几乎坐满,都是一此打情骂俏的男女,专注于彼此的爱抚,浑不在意身边的动静。
每一桌的桌上,点着一盏小小的蜡烛,外面还罩着一些红色粉红色的灯罩,灯光亮度仅能照出一小块地方,大半张桌子都被黑暗阴影覆盖,整个酒吧显得很昏暗靡靡。
快节奏的音乐,以很轻的声音,在地下室里流泄低巡。
在整个地下室的最里头,有着一个圆形舞池,中间竖起三根钢管社,有几名穿着火辣暴露的少女,踩着灵活的舞步,在充满暗示性的音乐声中,攀拉着钢管,在单薄的衣料掀翻中,热情地扭摆半裸身躯。观舞的人们有些叫好,也有此性急的直接跑上去把钱塞进胸罩里,这些都是酒吧请来助兴的人儿。
“怎么这里也是这样子?这和电视上完全不一样,在那些酒吧里不是这个样子”
梵妮端着酒杯瞄了一下那些旁若无人爱抚的人,低声问道。
坐的位置自然是没有的,两个人就只有站着,梵妮主动要了一瓶酒,两个人就这么站着说着话喝着。
吕尚文摇摇头:
“所以电视上的东西就跟你们当官的话一样,不能完全当真。这样把黑暗当情调的酒吧显然就是给男人女人提供一平台,这里当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该来的地方,明白吗?”
梵妮没有说话只是好奇的打量着这一切,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好一会才说道:
“亲爱的,你也觉得我是坏女人吧,”
吕尚文一听,她的声音感觉整个不对了,是梵妮的柔美嗓音没错,可是却慵懒地拖得长长的,听来又娇又腻,像是挑逗又像是撒娇的感觉,让人心里痒痒的,而当她伸手拂开遮面长发,澄澈的双眸已笼罩上一层水意,幽幽散着一股艳人心魄的狐媚。
吕尚文想了一下道:
“这已经是慢的了,现在这个社会节奏很快呀,我敢打赌,酒吧那些人肯定是在酒吧才认识的,其实男女之间的事,也就是如此,吃喝逛街,然後上床,前头是过程,后面是原始目的,他们所要做的事,只不过是把过程缩短,节省时间与成本而已。”
酒吧的光线不是很好,但是在昏昏暗暗的环境中,梵妮的风情与平时迥异,有别于层层束缚下的高贵、优雅,在酒精的刺激下,她显现出一种神秘而大胆的美丽,除了使人惊艳迷醉,让吕尚文胸中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加快十倍。
此时的梵妮,不,应该是叫“爱莎”的美,是一种魔性之美,媚骨天生,让所有男性甚至雄性生物惊艳迷恋,即使只是轻碰她的指尖或脚根,也希望能够贴近身边,与她肌肤接触。和他熟知的印象相比,此刻像个完全不同的女人,虽然让他觉得陌生,却又很自然。
而平常的梵妮,即便他是让她在床上欲*仙*欲死,但无形的隔阂,使他一直跨不过去,接触不到她的内心。
现在的“爱莎”不一样,那种冰凉的隔阂消失了,当她举手撩起秀发,动作中遮住眼眸舆娇颜时,朱唇露出了一抹浅笑,散发著一种神秘的诱惑,仿佛是一团危险的烈火,让人不假思索地往火中投去。
吕尚文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