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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独自一人伫立着,按道理讲本应该恐惧的,可是我的内心却是难得的平静。
如果在这种地方被怪物袭击了该怎么办啊,虽然只是偶然这样想着,但怎么也放不下这种念头。
想要赶紧丢开的想法,却和自己的心情相反迹象愈发鲜明了起来。
小时候就被大人编造出来的鬼怪,吓得怕黑。
但是现在,我似乎得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没有了恐惧之心。
身体和内心完全不搭调,前者无法自控的冒着冷汗,蜷缩在一个陌生的角落而后者,则意外的冷静,冷静到还在细数自己的心跳。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又好像没有多久,那是一种无法言状的模糊感。毕竟要在不见天日的情况下判断时辰,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现在唯一可以依赖的,就只有十八年来按时睡觉,定时起床,修正的生物钟罢了。
很晚了吧?
我是这样想着,接着就顺从了身体的直觉,安然睡下了。
起初还依稀分得清是早上还是午后,可是被关得久了,就连生物钟也不能相信了。
真奇怪!今天又梦到了自己,那种打着坐,闭着眼冥想的自己。
一次两次或许是偶然,可是每次睡觉都会梦到同样的场景,而且就连细节也看得很清楚。似乎就没有偶然这么单纯了吧。
那更像是一种暗示,一种无法言说道理。
于是,这之后相当长的时间里,学着梦境里的自己那样冥想,这就成了打发时间的好方法。
食物会定时出现在铁门口,可是并不美味,如果硬要与地球上的食物比个高低的话,那么毫无疑问,富含地沟油、防腐剂的食物应该排第一。
哐哐哐哐
这是被关进来后,第一次听到的声音。猛兽撞击铁门,拉扯锁链的声音。
原来,它一直都在!
之前只是安静的,温顺的睡着或许看着我吧。更加可怕的是,它就连呼吸声也能隐藏。
黑暗是它最好的镇静剂。可是如今是怎么啦?它也被关疯了吗?也受不了了吗?
哐哐哐哐
它的骚动,带动了地面摇晃,灰尘一般的东西飘起了鼻子,会让人有种想打喷嚏的冲动。能够闹出这么大动静的家伙,绝对是一只大凶兽。
“二号怎么啦?”
几天以来,第一次听见活人的声音。同时,他们的出现也带来了久违的光芒。
当然,我没有太过期待,因为眼睛除了能够感受到朦胧的光团之外,别无其他。
“我也不知道,它就突然发疯了,现在正在拼命地挣扎,看样子很有可能绷断锁链!”
四五人,已经足够慌乱。
“放心,那是开发所特别研制的困虚灵器,它是不可能扯断的!”其中一个颇有底气的声音支持着慌乱的几人。
哐呛
坚硬之物被扯断的数声脆响,在幽寂的上空徘徊。
“怎怎么可能!!”
不管可不可能,反正毁灭者已经挣脱了束缚,正冲着人群嘶吼。
数米以外,或者更远,在足够照明一块区域的光亮中,正是那几个模糊的人影,暂时只能依靠脑补分清他们的头脚。
非常醒目的纯白色服装,在微微颤抖。
黑色的线划一下,纷纷裂成了两半。于是纯白色中也悄然混上刺眼的红色斑纹。
那红斑渐渐扩散开来。
恐怕是那裂口处不断喷出红色液体状的东西造成的吧。
液体的真实名称在随之而来的浓重血腥味中,赫然揭晓。
血!
“”
无法发出声音。
因为无法清晰看见,所以我就想以此为借口逃避现实。
不过,尸体还有救吗?
应该没有救了吧。若不是在活着的时候被切断了主动脉,血是不会如此疯狂喷出的。
看那尸体的裂开方式,不难猜测,致命伤在颈部,从颈部倾斜一划,是剑道中常见的袈裟斩吧。
血液的颜色刺眼而又黏着。虽然无法恐惧,可是气氛足以让我昏厥。再加上内脏从裂开的腹腔中滚出的声音,满脑子的回响,恶心感搅动胃脏,半消化的内容物涌上喉咙,顺势吐了出来。
尸体还在地上抽搐,哀鸣。
或许还有救!我心里有一瞬间是这么想的。可是下一瞬间,我才意识到,那蠕动的东西像极了半截身躯。
停止颤动了,红色的液体已经从牢外流到了脚下。
没救了。
缓缓地,怪物的身躯从黑暗中移了出来,
庞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黑暗中唯一的光源,那是光线无法穿透的黑团。两道红芒在铁门外向里面窥视,但奇怪的是,它并没有攻击!
气氛让人只觉毛骨悚然。傅苏只能静静的看着视野中模糊的光与影。
那血腥味倒是真真切切的。
怪物的手指尖如芒刺,长约数米,正是用它划开了守卫的身体。
它到底想干嘛?我放它,它倒是给我破坏啊!愣在那座牢房前干嘛啊?
一直躲在暗处的那个戴着黑面具的人,对虚奇怪的举动疑惑不已。
虚向傅苏所在的黑牢中伸出了锋利如刀的手指。
在这种情况下,保持不动是冒险的选择,但似乎很安全。
傅苏注意力集中,眼前的一切开始清晰了一点。
那利牙呈现锯齿状,尖锐的刺穿了红黑大嘴。它既不发起攻击,也不离开,似乎对牢内的大活人颇为好奇。
不过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它的凶样毕露,张开了血色大嘴,大吼示威。
回撤尖刺般的手指,然后猛然刺向傅苏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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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又是死亡()
那利牙呈现锯齿状,尖锐的刺穿了红黑大嘴。它既不发起攻击,也不离开,似乎对牢内的大活人颇为好奇。
不过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它的凶样毕露,张开了血色大嘴,大吼示威。
回撤尖刺般的手指,然后猛然刺向傅苏刺来。
哗哗
一阵风划过。
那险些刺穿皮肉的指刺,被一道白光齐刷刷地切断。粘稠的黑色液体从切口处喷出,断刺在眼前翻滚,随后落在地上,发出了金属般锐利的悲鸣。
在风中,
一个身穿白色大衣年轻男子挡在了面前,
白色大衣背后是由众多红色和暗色圆点构成的一枚红黑羽毛图案。
气场压抑,让人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能够散发这样的压迫感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姜灭。
气场漩涡撕扯着大衣和他所蓄长发,其势宛如神人。
他侧头看了傅苏一眼,但并未说出一个字。侧脸逆着阳光,精致的五官是典型东方人的特征。
怪物大吼,使得整个空间都回响着刺耳的声波。
那样的声音就如同化成了无数细针,刺激着脆弱的耳膜。
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过度缺氧一般。
身体更是像凝固了似的,一丝一毫也难以移动。
怪物由于手指被砍,所以它完全被激怒了。只见它另一只手迅速朝姜灭划去,这样的大动作,速度却是出奇的快速,而且同时带动周围空气,形成了强大的乱流,如利剑在四处斩刮。
在金属上划出了锐利的声音,随之便传来了金属条被切断落到地上的脆响。
姜灭面不改色,从容地如同看穿了怪物的一切动作。
在长刺就要划到他的皮肤之时,他身体后仰,做出了一个几乎将身躯折断的下腰动作,避开了横划而来的数条黑线,即怪物的尖指。强大的气旋贴面而过,带来了血腥和恶寒。
他看准时机,纵身跃起,身法快到残影都浮现。
然后他奋力踏上怪物庞大的身躯,迅速跑至顶端。轻轻一蹬,借着反作用力,身体后翻转身。
姜灭外披白色大衣,由于空中翻滚的动作太大,使得大衣的宽大袖边上七颗五角金星露了出来,造型真是别致之极,毫无疑问,甚是惹眼。
轰轰
在空中,他高高抬起右脚,待身体可以控制之后,一脚扣在怪物头顶白色外骨骼上。轰然闷响,就像是虚物就贴在地上,不再动弹。
咔咔
在怪物的花白色的外骨骼形成的防护面具上,裂出了一条不是太明显的裂痕。
身体踩在怪物的头顶,随着怪物趴下,他也离地面便更加接近了。
那种世界为我独尊的霸道感觉,在踩在巨大怪物头顶,他依旧表情没有一丝得意。要成为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就是要能震得住脚的气质。而他就有。
灰尘久久没有平息。
透过这双白眼,傅苏似乎看到了很奇怪的东西,在黑暗中流动。
极光?
不,那是姜灭体内飘散的力量之类的东西。
“律术缚!”
姜灭修长的五指凭空一捏,那种物质急剧收缩,将怪物困在其中。
光头随后匆忙赶来,见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走到姜灭身侧,怔怔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虚居然能够突破灵器逃出来?”
姜灭神色如常,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看透了什么似的。他淡淡地吐出几个字,
“是有人在搞鬼。”
光头壮士一听此言,立即警觉起来,瞪着那眼睛,扫视黑暗的角落。
“已经跑了。你快派人把这几个还有气的战士带回医务室治疗,还有把二号换个笼子。”
说完,姜灭向傅苏走近,先是可怕的沉默,然后他眉毛微皱,说:
“你居然没有如我想的那样,像滩烂泥吓倒在地上!要知道,常人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无间之中,半天也受不了,可是你被关了10天,却什么事也没有,真是可怕!你真得只是一个普通人吗?”
“普通人?哼,在未知的事物面前,神都只是普通人。”
“你用神来和自己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