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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温叹气,她看着科尔温哭泣的脸,“你没有做错过什么,为什么道歉?”
诺西卡不说话,少女14岁的脸充满了悲哀,她只是默默的垂泪,透过泪水可以看见科尔温温和的眼。
科尔温脸色变得有些冷淡,但是又有些无奈和不知所措。
“我没有怪你,你也没做错什么。”
4年前,她在底下浴血奋战,在解决所有危险后,向她伸出手,然后她惊恐的退后。
“你害怕是应该的。”
我没有怪你。
她只是心里有点凉。那年从动物体内流出的鲜血沾染在她身上,温暖却让人疲惫。
倒不是多严重的事情,只是……她伤心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诺西卡稚嫩恐惧的脸。
而她也总是这样,近乎严苛的对所有在她心里留下痕迹的人进行审核。
“一个人并不是非要和另一个人在一起,你也不一定非要我的重视。那么为什么要像现在这样哭泣呢?”科尔温有些难以理解。
有些事情不是不能失去的。而她也不会选择回头。
说她冷酷也好,说她斤斤计较也好,她只是重视一些事情,无法放开。
而她也说不出,她为什么会觉得疲惫。
“我并没有为你做过什么,那些你重视的事情,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科尔温这次是真的有些迷惑了。
“为什么这么难过?”科尔温用手指接住一滴泪水,她有些困惑的看着诺西卡难过的近乎悲痛的脸孔,“也许你只是想要温暖,但是并不是非我不可,人和人之间那些感情,为什么非要另一个人的回应?”
不是付出就一定会有回报,也并不是你对一个人好,另一个人就要必定的回馈你。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的东西,我真的无法给予,也不想给予。
“诺西卡,我从来没有生你的气。”听到这句话,诺西卡原本成串的泪珠,骤然磅礴而出。
“你这样让我有些困扰。”科尔温眉毛皱的很紧,“别哭了。”
科尔温推门吹来,手心湿润,她仰头看着暗淡的日光,今天阴天,阳光都好像有着灰暗的黄色。
几日后,科尔温站在王城,俯视着背朝天,汗水低落的奴隶和平民,眉毛皱起。
吉尔伽美什修建王城,成年男子被迫放弃田地投身城池的修建中。百姓哀声载道。
乌鲁克城外坚固的护城墙拔地而起,但是随着这一具有深远历史意义建筑物的出现,百姓的抱怨终于到了一个要爆发的危险期。
众神聆听百姓的呻吟:
吉尔伽美什不会给父亲们留下他们的儿子。
日日夜夜,他的残暴从不敛息。
吉尔伽美什是拥有环城的乌鲁克的保护人吗?
这是我们的保护人吗?虽然他强悍,智慧,俊秀。
吉尔伽美什不会给母亲们留下她们的女儿;就算是武士的女儿;或者年轻贵族的新娘。
吉尔伽美什随心所欲。
连已婚的妇女,他都要染指。
众神惊怒,安努被迫创造一个与吉尔伽美什相匹配的男子。
距离世界最古之王唯一朋友的诞生,还有3个月。
安迪日记十一页:
我近乎偏执的严苛,我不会选择回头。
抱歉,我只有一次真诚的付出。
而你也不需要我回头。
没有谁是必要而不可失去的。
也许我曾经主动离开的人……也未曾注意过我的消失。
……搞得这么严肃。
只是突然有些感慨了。
还要应付二闪的不定时抽粪(疯),卧槽你脑回路怎么长的,尼玛那么多脑洞不知道补补?
……好吧好吧我道歉,二闪我不是故意喷你的,你只是无辜中枪而已。
是我不对,啧,真是,心情不好去埋怨别人……抱歉抱歉。
第十二章 :路途艰险()
科尔温很早起来到吉尔伽美什殿外伺候着,今天吉尔伽美什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是很好,眉头高抬,虽然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科尔温拿起质地柔软的布料浸水,拧干后开始给吉尔伽美什擦脸。
吉尔伽美什已经彻底摆脱了少年的青涩,现在他浑身散发着独属于男人的魅力,脸上再无一点稚气。
科尔温小心的擦过他的额头,然后慢慢的擦拭他的脸颊,在擦拭到嘴角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突然睁开眼,猩红的眸子深沉,看不出喜怒。科尔温蓦地一愣,手停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马垂下眉眼遮挡住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错愕。
吉尔伽美什的唇让她想起了那天雷雨不断的晚上,像是啃噬的血腥十足的吻。她的唇突然开始疼了起来,科尔温轻轻的抿了抿唇。
“你在想什么呢,科尔温。”吉尔伽美什突然抬起科尔温的脸,蛊惑的看着科尔温。
科尔温的手正擦过吉尔伽美什的喉结,也许是刚睡醒的缘故,吉尔伽美什的声音没有往日那么锐利,反而夹杂了些懒散和滑腻。科尔温脸上没什么表情,认真的维持着擦拭的动作,回到道:“臣在想,王您是否身体不舒服?”
“是吗?”吉尔伽美什似是而非的感叹道,他的手放在科尔温的下巴上,从指间传来的光滑柔软的触感让吉尔伽美什突然发觉到……科尔温的肌肤……貌似……比他的妃子们的……还要光滑细腻。
科尔温也不反抗,反正吉尔伽美什这厮喜欢散发自己的王霸之气和荷尔蒙之气。
因为她是低垂着头颅,所以额前的发丝垂下,遮住了科尔温的表情。科尔温感受着那只在自己下巴摩挲的手,鸡皮疙瘩抖了一地,嘴角不可控的小幅度哆嗦了几下。
吉尔伽美什,男女不忌。
男女不、忌。
男、女、不、忌!
吉尔伽美什突然闷笑出来,接着换成大笑。
“科尔温,你是我最为倚赖信任的臣子。”吉尔伽美什看着伏在他胸前给他擦拭着胸膛的科尔温,他可以看见对方金黄色发尾磨蹭到脖颈是柔滑的弧度,他突然靠近科尔温,在他耳边颇为暧昧的说道,“只要不过分的要求,本王都会允许,这是本王赐予你的荣耀。”
耳朵被话语吐出的热气渲染的通红,科尔温的手僵硬。她侧过脸回避了吉尔伽美什的动作,将布料再次浸湿后才转过身来,所以她也没有注意到吉尔伽美什眼神中浅浅的恶意和看到她尴尬的愉悦。
吉尔伽美什并不打算越过那条线,但是如果,科尔温提出要求,他也不会不满足自己衷心臣子的唯一要求。
毕竟科尔温可是如此的爱恋着他啊……
漫长的早上终于过去,科尔温疲惫的靠着柱子给自己的心灵一点自由飞翔的空间。
吉尔伽美什端坐在王座上,漫不经心的听着底下据说是远处猎人带来的重要消息,脸上有点不耐。他伸出手,科尔温在一旁递上一杯酒,吉尔伽美什颇为享受的尝了一口。
“……我、我去收取猎物的时候……发、发现……器具竟然被……硬生生的、扯、扯坏了……”猎人跪在地上,低着头,毫无逻辑的说着“重要信息”。
吉尔伽美什在听了几句后开口:“科尔温,你带他下去,将消息整理好后再告诉本王。”
科尔温带着猎人下去,没多久便回到了大殿。吉尔伽美什躺在可以坐下10个人的王座上,旁边的宫女正在给他喂着葡萄。在科尔温回来后,吉尔伽美什摆了摆手,宫女低头退下。
“臣将得到的……”科尔温一板一眼的叙述着得出的消息,但是说到一般却被吉尔伽美什打断,“这是刚出来的葡萄,科尔温,本王赏赐给你了。”
吉尔伽美什坐起来,懒洋洋的看着科尔温。科尔温抬眼,谢过之后走上去拿起最后一串塞到嘴里,很甜,没有任何添加剂催熟剂,十分可口。科尔温在吃完后发现吉尔伽美什正无聊的看着她,她蓦地觉得葡萄有点磨喉咙。
“根据猎人的说词,好像是在南方地带出现了一只十分聪明并且力大无穷的野兽……也有可能是妖兽。”科尔温不急不缓的说着,“猎人希望王您可以派人去查看一下。”
吉尔伽美什:“……不过是野兽而已,这都需要本王派人去看吗?”
科尔温闻言,抬起眼,眉眼温和,“虽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据这野兽十分的凶残,如果真的是妖兽,恐怕会对王您的人民产生伤害。您的东西,臣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那是对我信仰的王的一种侮辱。”
“……那就姑且派人去看看吧。”吉尔伽美什哼道。
“臣请命去南方查看。”科尔温在吉尔伽美什说完后立马跪下。
科尔温的回答让吉尔伽美什的目光凝成一束,全部缠在了科尔温身上。原本的懒散褪去,换上了审视的表情,“怎么,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臣听猎人说,他家周围长着一种树,结出的果实十分甘甜,臣喜好甜,想去尝尝。”科尔温有些羞愧的低头。
那果子很甜,叫恩奇都,带回来甜死你。
“难得你主动提出要求,也罢,本王也不是吝啬之人,你就代替本王去看看吧,让神妓和你一起,如果真的是妖兽,她的灵力也可以帮到你。”
“感谢王的恩宠。”科尔温笑眯眯的恭维道。
科尔温骑着马守在诺西卡身旁,周围是跟着的侍卫。一群人跟着猎人走走停停,向着目的地赶去。
越随着距离的缩短,科尔温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恩奇都可是嫖二闪的一大利器,多好的一个孩子,平白无故多了不少亲戚,拖家带口的。二闪因为自己的好友也会包容他重视的人,所以包容着包容着就出事了。
只要有了恩奇都这层关系,二闪推拒,科尔温也不好下手,她派送穿越者的任务难度系数可能就要上升好几个点了。
她皱眉,心不停的下沉,如果被恩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