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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濡德和林雨虹都一愣。
林雨虹问:“你想干什么?”
项落说:“当然是去跟他讲道理,我又打不过他。”
湖水倒映着月光,穹鹰馆像漂浮在两颗月亮之间。
“喵呜~”
林雨虹把趴在床上的一只奶油咖啡色的猫抱了起来,对钱濡德说,:“今晚你就睡这里吧。”
钱濡德问:“这里是项落的床吗?我还是睡沙发吧。”
“没事的,你看这些猫狗要平常也在他床上睡觉,他都不在意的。”
钱濡德看着她,问:“你是士族吗?”
林雨虹点头。
“几品?”
“三品吧。”
钱濡德一惊:三品,那岂不是跟常志坤一样吗?可是却为什么完全不同呢?
林雨虹说:“今晚你就在这好好睡吧,想想以后要怎么办,我也不劝你什么了,项落这个人不怎么好,也没那么坏,跟着他也行,不跟也行。”
林雨虹再逗了一会儿猫,就回宿舍了,她还要哄刘忱睡觉呢。
钱濡德躺在床上,皱眉思索着,突然,他感觉肚子上一沉,低头一看,一只柯基躺在了自己肚子上,随后,又两只猫跳到了自己枕头上,不一会儿,床就被五六只猫狗侵略了。钱濡德无奈地想,难道每天项落都是这样睡觉的吗?
翡都军事学院的宿舍楼内部统一刷的是白色墙漆,四四方方的格局,没有什么设计感。
普天下的房间大多是这样,平淡无奇,不是建筑师不想设计得好看一点,是因为任何东西一旦设计起来,就必然会产生风格,而任何一种风格都会有人喜欢有人讨厌。如果会惹人讨厌的话,还不如设计的平平无奇呢。这就跟有些人吃不了香菜,有的人吃不了葱,有人吃不了姜,但没人吃不了白米饭的原因一样。
常志坤喜欢圆形,喜欢红色,所以他把房间的四个角都磨去了,并且在墙上挂上了一层幕布,地上铺上了一层红毯,另外他还买了各种高档家具,令他的房间简直如同一个歌剧舞台。
钱濡德的东西他没有动,他想象钱濡德是她养在房间里的一只仓鼠。
入夜了,窗外月顾星怜,常志坤穿着一套红色的睡衣,没有开灯,坐在窗前喝酒赏月。
这时身后的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常志坤头也不回地问:“那个项落今天去找了你没有?”
来人没有说话。
常志坤喝下一口酒,说:“反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笑,项落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常志坤旁边的一张沙发上。
常志坤看到他,一惊,“是你?”然后往后面一看,并没有其他人,他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项落拿出学生证,说“当然是刷卡呀。”
“你怎么会有钱濡德的学生证?难道他背叛我了?”
“背叛?”项落问,“你没上过小学吗?背叛不是这种用法好吗。”
常志坤冷哼一声,阴兮兮地说:“他就不怕我削了他家的士族位?”
“你不是早就那么做了吗?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
常志坤沉默了一会儿,问:“那么现在他跟你了呀?”
项落不好意思说不是,就绕了个弯子:“你夺走他的,我能给他都补回来,并且让他得到更多。”
常志坤仰天大笑:“项落,你不愧是元帅的孙子,但是我爸爸曾经告诉我,地位再怎么高的人,也怕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有屁快放。”
“就是多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以后你就知道了。”
虽然项落等于是来砸场子的,但是,越是落在下风,就越是不能丢掉风度。常志坤从酒柜里拿出一支高脚杯,对项落说:“喝酒吗?”
项落却看到了墙边的一箱可乐,拿了一瓶,说:“我喝这个就好。”
常志坤笑道:“这一点倒是跟那个钱濡德一样,我请他喝三百万一瓶的红酒,他不要,要喝这种三块钱一瓶的可乐……天生就是下贱。”
项落说:“你以为喝300万的红酒就是有身份吗?你错了。”
“那你说什么才叫有身份。”
“就是在我能挑300万的红酒还是三块钱的可乐时,我挑了三块钱的可乐,才叫有身份。这么看来,钱濡德可比你有身份得多。”
“你……”常志坤瞪了项落一眼。
项落打开可乐,翘起二郎腿,自在地喝了起来。
看着他一副欠揍的样子,常志坤面无表情地说:“我要睡觉了,请你离开。”
项落说:“恐怕不行,今晚我要在这里睡。”
常志坤一惊:“谁允许你在这里睡的?”
“钱濡德呀,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房间。”
深夜,项落鼾声如雷,常志坤则如百爪挠心,难以入眠。
仿佛有一种生物的本能迫使他不能睡着,打个比方就是如果房间里睡的是一只猫的话,那你也会非睡得常香甜,可是如果房间里还睡着一只老虎的话,那你就会时刻警惕,难以入眠。
第二天清晨,项落精神饱满地起床了,伸着懒腰说:“好久没睡得这么舒服了。”
常志坤顶着一对黑眼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哎哟,”项落看着他这副模样,问,“怎么没睡好呀。”
常志坤没有理他。
“你慢慢睡吧,拜拜。”
项落关门离去后,常志坤终于闭上了眼睛。
项落驱车来到了穹鹰馆。
钱濡德已经在门口等他了,看到他,他说:“我愿意加入穹鹰社。”
项落笑了:“明智的选择。相信我,将来等着你的可不止是九品士卒。”
钱濡德说:“我要当一品。”
第八十二章 社团撤销?()
“好!”项落说,“就是要有这样的气魄。”
“入会申请表我已经写好了,”钱濡德把表格递给项落。
项落接过表格,这时,林雨虹到了,她拉着刘忱下车,手上还提着早餐。
“怎么样?”林雨虹问钱濡德。
钱濡德说:“我答应进穹鹰社了。”
“太好啦,”林雨虹喜道。
“进去说吧。”
四人围在桌子上吃早餐,小猫小狗们在他们脚下流哈喇子。
钱濡德随口问道:“社团里总共有几个人呀?”
项落回答:“三个。”
钱濡德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几个?”
“你,我,还有谢邀文,总共三个。”
钱濡德震惊地指向林雨虹:“他不是吗?”
项落倨傲地瞟了林雨虹一眼:“他当然不算,我的琴童而已。”
林雨虹瞪了他一眼:“我还不稀罕呢,也不知道是谁死乞白赖地让我留在这。”
钱濡德问项落:“为什么社团里只有这么点人?以你元帅孙子的身份,大旗一挥,肯定有无数人趋之若鹜呀。”
项落说:“要一帮乌合之众有什么用,我挑选社员是很严格的。”
“你这样是不行的呀……”
“为什么?”
学生会红砖楼外,阳光照在茂密的爬山虎上,如一块晶莹的翡翠。
穿着一件白衬衣,如雕塑般精致的周朝臻坐在窗前,思索了一会儿,发了一条短信。
“父亲,近日学生会无事,我得闲拜读项归之作《论装甲乱战》,小有所得。”
就这么短短一句话,他增删了三四次,才下定决心发出去。
然后,他忐忑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回信来了。
“吾儿,此书乃是项归年轻时所写,战术思想尚不成熟,可供参考,不可尽信。项归晚年专心战事,少有著书,《跨区域联合作战》乃是他最近之作,亦是其军事思想之集大成者,可以深读。前线战局时好时坏,内阁繁务缠身,上有皇上敦责,下有周恒兵之流暗中作梗,为父近日深感力不从心,你要尽心读书,早有所成,替为父分忧。”
周朝臻每天都会和父亲互发一条信息,等于是日记或者是报告一样的东西。这件事已经持续了两年多,可是周朝臻每次发信息时还是会紧张。
整个地球上和周朝臻的父亲说话,能不紧张的人恐怕只有皇帝了。
郑衍贵冲进了办公室,大声喊道:“会长!有办法啦!有办法啦!”
周朝臻皱眉,问:“什么事情有办法了?”
“就是项落那小子呀,您不是日思夜想着想教训他吗?我有办法啦!”
“混账!”周朝臻骂道,怒瞪着郑衍贵。
郑衍贵一愣,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
“我有那么多要紧的事情呢!会日思夜想去搞一个项落?你是看不起我吗?”
“不不不!!”郑衍贵忙说,“是我日思夜想去教训他,求您帮忙。”
周朝臻冷哼一声,说:“什么办法呀?”
“我刚刚翻阅各个社团的资料居然发现,项落的穹鹰社到现在为止还只有三个人,按照学校的规定,起码要五个人才能成立一个社团……”
“所以?”
“我们可以撤销他的社团,把他从穹鹰馆里赶走。”
“这算什么好办法,项落立即随便招两个学生入会不就行了吗?”
“不会的会长,”郑衍贵胸有成竹地说,“项落绝对招不到新会员。”
“为什么?”周朝臻问,“你对下边的学生交代好了?”
郑衍贵摇头。
“那你凭什么那么说?”
“会长,最近我一直在研究项落这个人,项落是一个高傲和任性到骨髓里的人,你看他招社员是怎么招的,他先是面试了几千个学生,全都不要,然后他招了原虎翼装甲格斗榜第十的谢邀文,后来又招了第六的钱濡德,这说明什么,说明装甲格斗榜前十就是他招社员的最低标准呀!可是排在钱濡德之前的人都已经有社团和战队了,谁还会理项落,所以他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