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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并没有玉牌,它们都被封在1号墓室,和龙脸尸睡在一起。但我毕竟还有别的货,倒斗不卖钱,人也会饿死,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现在最迫切的事情,就是多了解一点他口中的大金主李亨利,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我觉得这些货肯定值钱,我不管他们有什么人情往来,现在平白少一个抽成的中间商,东西当然更值钱了,李亨利是上家,卖给他应该比卖给马有才要划算。
张弦一直在旁边听但没说话,这时候忽然开口:“我知道这种玉牌,上面绘制了青鸟纹章。还是马老板有见识,其实三青鸟就是三足乌,不是后世讹传那样有三条腿,而是三只鸟。”
我知道三足乌就是太阳金鸟,也叫金乌,但我不知道张弦这么说的目的,很显然他是在拍马屁,他一向冷冰冰的,连拍马屁都那么严肃认真,马有才显然很受用。
他果然脸上笑得堆起了肉,说:“看来这位小哥也是个行家里手,想必你们是一起去的下面吧?”
我听这话吓了一跳,他还想从张弦嘴里套话出来。我咳嗽了一声提醒他,张弦明知故问:“哪个下面?”
我没想到他还会撒谎,心里暗暗好笑。马有才脸上表情极不自然,忙遮掩说:“没什么,没什么。小哥对于‘青鸟朝阳’知道多少,不妨侃一侃,让我也长长见识嘛。”
张弦喝了口茶,说:“我所知也有限,我的师傅曾告诉过我一些相关记载,只知道太阳金鸟和西王母文化有关系。我想要解开冥器上的谜团,就必须将所有的玉牌拿全,凑成一幅完整的图案,还有可能发现点蛛丝马迹。”
马有才顿时两眼发光,急促地说:“看来小哥果然是个有墨水的,敢问贵姓?”
张弦笑了笑说:“姓夏。”他这么说到把我搞糊涂了。他不姓张吗,什么时候又改姓夏了,这样忽悠马有才有什么目的?
马有才顿时掩饰不住惊喜的神色,倒拍起了马屁:“你祖上真是有福荫,才生得小哥这么机敏。”
张弦哈哈一笑,说:“哪里,马老板的后背才真是千年大树,我们不过是靠着您的树荫乘乘凉罢了。”
他们不知道打的什么机锋,我一句也听不懂,索性不插嘴,反正等马有才走了,我还是可以问张弦。于是我就坐在桌边嗑瓜子,听他们怎么讲。
马有才好像听出了什么名堂,一拍巴掌就说:“你还真说对了!看来夏老弟果然不是一般人啊,术业有专攻,不知道安努王听说过没有?”
我没听过什么安努王,但马有才既然现在刻意将这个人提出来,想必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张弦就笑着说:“皇冠与神杖,天、地、风、神。马老板,我说的不知道对不对?”
马有才听完吃了一惊,就说:“果然是这样。那好,你们开的价我替亨利先生接受了,我马上去银行安排提现,抓紧时间让你们会个面。”
我心里暗喜,不知道张弦卖什么关子,没想到马有才居然这么爽快。更值得高兴的是还扯出了幕后的大金主。和李亨利认识后,可能就没他马有才什么事儿了,但他竟然一点也不含糊,看来张弦果然不简单。
但让我纳闷的是,张弦却摇摇头说:“不,再翻三倍。”
我吓了一跳,看到马有才脸上的肉颤了一下,表情僵住片刻,就说:“这样啊……二位稍等一下,我给亨利挂个电话。”说完他就一边掏出手机,走到屋外打电话去了。
我越发纳闷起来,这样的天价,他张弦可真敢狮子大开口,也不怕把人吓跑了。古董再值钱,放到生意人那里,恐怕这么多钱也要掂量掂量。这钱说多不多,可也是一两千万的大手笔,对于我们来讲,已经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我忙趁着马有才不在,偷偷问张弦卖的什么关子,安努王是谁。他得意地笑了一下,悄声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这回钓到大鱼了。”
他想了一下,又说:“回头我跟你讲。”
第23章 专业倒斗队()
过了四五分钟,马有才打完电话回来了,一进门就大笑,爽快地说:“恭喜二位老弟,不用升职加薪当什么总经理,去他的ceo,照样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你们才是生活的赢家,哈哈哈……”
马有才居然开起了这种玩笑,难道也看《万万没想到》?就算是有钱,怎么看他怎么都不是畅游网络高富帅的类型,要说张弦这长发造型是个网络达人,还靠谱点。
张弦似乎对他的小玩笑并不感冒,嘴角笑了一下,说:“马老板真会说笑,区区一千五百万,我们哥几个一分,水花都溅不起一个。谈什么人生巅峰,哪能跟您比。”
马有才就说:“看来夏老弟还是个野心家,看不起这点蝇头小利。等亨利后天飞过来,那可是大金主,我算啥?我这座小庙,不经打量啰。这往后的生意长着呢,还要二位给提携着了。”
我已经被那一千五百万给洗脑了,完全不在乎老马讲了些什么。有了一千五百万,我还下什么斗淘什么金,找个美女媳妇天天搂着,颐养天年得了。对了,再去传奇私服里走向人生巅峰,收上一千个人头,刷上一千个土豪金喇叭。想想,我都流口水。
带上老马去大别深山里打了些野味,消遣了兴致。酒足饭饱后,他非要去城里酒店住,我知道留不住,客套了一下也就随他了。
见到亨利已经是第四天,我没想到的是,他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一二十岁,刚毅俊朗的外表,粉妆玉琢的少年脸,西装笔挺,皮鞋铮亮,和我想像中的挎皮包大叔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张弦好像和他认识,见面都愣了一下,不过他们都说彼此没见过,我也就干纳闷了一下。
和我想的不同,张弦开门见山地说出了屋脊山腹中的秘密,并提议大家准备一下,找个专业队伍一起下斗。不过他对龙脸尸的事情却只字未提,只说底下阴气很重,可能会有粽子。老马和李亨利似乎见过大场面,听了也不奇怪。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就是个井底之蛙,完全不能跟他们比。
为联系下斗队伍的事,一耽搁就是半个月,果然来了一支队伍,一看那神情举止,再看带的装备精良,就知道都是老手。队长姓米,叫米庆生,是个三十五六岁的糙脸大汉,他手底下还有两个负责的,年轻的叫刁黎明,年纪大的叫吴敌。
由于我父亲去了广州军区开会,母亲到外地打工去了,就剩我一个人在家,他们为了方便干脆就住在我家。吃喝睡都在一栋楼,我们很快熟悉起来,于是就小刁老吴的喊着。
李亨利为人和善,但看得出来都是表面工作,他和人说话总是满面春风,但至少保持一米距离,你进一点他就退一点,还做得不露痕迹。我们的钱,他也只给了一半,说剩下的等盗完墓上来后一起给。我暗骂了他一千遍,感觉这个人可能不太好相处,但他毕竟是大金主,还得和颜悦色迁就着。
张弦对他们提了个要求,那就是要我们几个都跟着下去,并且同样要装备精良。米庆生死活不同意,说我们不专业怕出乱子,我知道他是舍不得他那几件装备,毕竟一套装备下来就得十几万。张弦一力坚持,理由是我们都下去过,又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是最好的向导。
可气的是李亨利似乎也支持那个米队长,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笑呵呵的不表态。最后还是老吴打了个圆场,这事儿才算过去了。
我和张弦商量的是,之前那么危险我们都下去了,现在专业队伍来了,可以说安全系数大大提高,却不让我们去,不去也就分不到东西,还怎么卖给他们,这不是将大把的冥器拱手送给白眼狼吗?
于是爱妮、眼镜、瘦货、东海都唉张弦的要求下被安排进了队伍,我还刻意打电话,将远在东莞打工的红兵也叫了回来。
小时候我们被邻村孩子欺负,他比我们大几岁,个头高,平时没少罩着我们,我总寻思着拉他一把,这机会说来就来了。
该叮嘱的我都叮嘱了,红兵为人忠厚老实,会过日子,话也不用多讲。
我正要告诉他下面的危险时,他却嘻嘻哈哈的,和眼镜拉着家常,还“陈”“程”不分,攀起了家门。
我又好气又好笑,想想他说的也对,这么多人这么精良的装备,连人家大老板李亨利都敢下去,他一个土生土长的山里娃,要体力有体力,怕什么?
队伍就要开动了,我们照例对村民谎称去勘探铁矿脉,掩人耳目,由于这里的确出过大铁壁,大家也都很容易就相信了。
这时候张弦悄悄将我拉到一边:“小郭,里面的事情你不要对他们讲,跟你几个朋友也交代一下。人心不古,我们得留一手,防止他们到时候见财起意。他们人多,又经过专业训练,下斗也多,个个身手不凡,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
我一听心生警觉,忙传了话。想想张弦也够狠的,居然想到用粽子对付人这么绝的办法。但他的顾虑是完全有必要的,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他们真的是白眼狼呢?
我问张弦到底认不认识李亨利,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悄悄对我说:“我认识他很多年了,他是个倒斗大拿,别看一副公子哥儿相,身手好得很。你也不要声张,假装成什么也不知道,李亨利做起事来够狠够绝,不是你能应付的。”
他这话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因为我完全看不出来,没想到李亨利这个人年纪不大,藏得这么深。
红兵对里面的情况并不清楚,我也没敢告诉他,不说其实也为他好,他太忠厚了,难免嘴上不牢。
在毛狗洞,我们换上了装备,黑折子、工兵铲、伞兵刀、老鼠衣、防毒面具、防水火柴、潜水服、潜水表、探洞头盔灯、神火手电筒、光仪弩弓枪、磁力索、摸尸手套,可以毫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