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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亨利笑道:“可不是嘛,有时想想,就像是一场总也醒不过来的梦。不过我得解释一下,您认为没什么不可说的,正是因为您放下了,但我还有些路要走,路上总有些事情需要经营,所以……”
穆阿泽笑着点点头,说不必解释我心领神会。
这时候,冷却了几千年的熔岩石壁中忽然传来一阵“轰轰”的声音。我大吃一惊,忙说:“这西王母国的玉山宫里,会不会还有人活着?”
阿勒紧张地说:“就算有活物,那不是长生人就是粽子!普通人可不能常年不见天日的,还能生存下去嘞。”
第251章 死人死马()
穆阿泽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惊道:“难道伯夭还没死?”他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他又没有得到长生之法,就算是有,他早就被灌注在熔浆里了,哪里会还活着。”
李亨利说:“大家集中起来,以应对可能会发生的危险,穆王,这些中东人靠你提醒了!”
穆阿泽马上对他们讲了,其实他还没讲时这些人就已经组织得很好,只是加一道保险,知会一声。
灌注了熔浆的石壁忽然裂开了一道口子,我们隔得远远地,严阵以待,预备不能对付的话就赶紧开溜,这距离还够用。裂口越来越大,伴随着猛烈的冲击,,熔浆外壳渐渐剥落,我看到里面竟然被一块石板挡住,熔浆当年并没有灌进去!
这个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但石板后面剧烈的震动冲击,更加扑朔迷离起来。难道这里面还能活人?
玉山宫里或许有大量的储备粮,但阳光也是个问题啊。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里面不是某种怪异生物,就是粽子,可粽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竟然连熔岩外壳都被祂震裂了?
石板被撞了半天,还是纹丝不动,我们胆子也大了起来,渐渐靠拢过去,胡子说:“我怎么听着感觉里面还有马蹄声?你们听听,不会是死马成了粽子吧!”
李亨利说:“要真是这样可不得了!死人死马将军粽,这是非常凶的粽子啊。”
我忙问:“什么是将军粽?”
胡子向我解释说:“古时战场上杀气冲天,在某种特定情形下,如果将这种杀气和将士车马一起封存,将士和马匹也很快死亡的话,就会形成‘死人死马将军粽’的格局,像大家常说的阴兵借道,有时候可能不是阴功凝聚而成的阴兵,而是实实在在的将军粽。”
李亨利说:“远的不说,就说诸葛亮与孟获大战时,火烧西南古树遗民的藤甲兵,就造成了后来死人死马将军粽的现象。”
我被他说的吃了一惊,这还叫近吗?不过对于他来说,年代的确是很近了。之前我以为火烧藤甲兵是演义小说里乱编的,没想到只是正史没有提及而已。也是,那种蛮荒之地的文明薪火,本来就自成一脉,天朝正统没有对其详尽收录,也是很合理的疏漏。
本来我是不信这些演义的,但近年来发生了很多考古论证的事件,以前被史学家批驳的很多事情,后来都在考古文物中得到了有效印证,这就让人不得不尊重历史和神话传说了,其背后往往埋藏着血淋淋的真相,令人叹为观止。
胡子说:“跑吧。阴兵借道,触之即死,这死人死马将军粽是最厉害的阴兵借道,铁蹄过处摧枯拉朽,可不是开玩笑的。”
阿勒大吃一惊:“胡子大叔,你是说,石板里面不止一个骑马的将军粽子吗?”
胡子点点头说:“我也不能确定,凡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们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做逃跑将军,但刚跑了不到十米,那块石板虽然没破损,却倒了下来,我们听到声音,纷纷扭头往后看,只见一个骑着裸皮死马的枯尸踱步出来,他面部焦黑,手像是胡炭,身上还穿着轻型盔甲,马头上也包着铁角。
穆阿泽惊道:“这是我的军队!”看来他是认出了装备造型。
他迎身而去,我想他一定可以指挥这个将军粽,就停下脚步等他的反应。大家都停了下来,穆阿泽靠近那枯尸,祂胯下死去的僵尸战马却用铁角顶他,吓得他猛地往后退,喝道:“以下犯上,大胆!”
我心说你这样吆喝有个卵用,祂都死了,心中的周穆王虽然被执念固化,但哪还认得你这个大活人。我刚这么想,这枯尸仿佛听懂了我的心声似的,竟然驾马猛冲,撞向穆阿泽。
穆阿泽赶紧让开,枯尸又骑着死马冲过去,这样反复让了几次,他终于不耐烦了,忽然主动迎上去,从旁边跑动,就着双方的逆向错力,将这枯尸拉下了马。
死马和枯尸竟然好像心意相通,立即攻击穆阿泽,回护地上的枯尸。枯尸站起来,一个烦神又上了马,挥戈朝穆阿泽砍去,张弦连忙一个疾冲,用霜锋剑砍断了青铜戈矛,原来矛杆是包了青铜皮的木棍,里面已经烧焦了。
张弦忽然一个侧身翻,将所有的力气集中到双手,利用这巨大的惯性力量,一件砍掉了死马的脖子,我发现马脖子的核心,是一种半焦半肉的状态,好像是焦炭化的鲜肉。
死马没了头,开始乱跳乱蹦,将枯尸抖落在地上,一顿乱踩,顿时踏成了肉块。我们看得怵目惊心,这时候忽然有无数盔甲战士骑着死马从玉山宫里冲出来,我胆子一寒,定了定神才发现大家都在往后跑,我赶紧也不落人后,只留下张弦一个人,双手擎着合金古剑在断后。
穆阿泽跑了几步,忽然急刹车停住,接着又往回跑,一边喊:“将马放倒!”
张弦会意,和他一起连着撂倒了好几匹死马。这时候冲出来了一个头领模样的粽子,居然带着面罩,骑的马高大神骏,死马的血眼透着凶狂。
穆阿泽点头说:“弦国我知道,夏姓隗氏,是炎帝苗裔,北方赤狄在商朝时是鬼方国,后来南迁楚地建弦国,历代国君皆称大隗。唉,岁月悠悠,往事如繁花水影,都过去啦。”
李亨利笑道:“可不是嘛,有时想想,就像是一场总也醒不过来的梦。不过我得解释一下,您认为没什么不可说的,正是因为您放下了,但我还有些路要走,路上总有些事情需要经营,所以……”
穆阿泽笑着点点头,说不必解释我心领神会。
这时候,冷却了几千年的熔岩石壁中忽然传来一阵“轰轰”的声音。我大吃一惊,忙说:“这西王母国的玉山宫里,会不会还有人活着?”
阿勒紧张地说:“就算有活物,那不是长生人就是粽子!普通人可不能常年不见天日的,还能生存下去嘞。”
第252章 神秘的羌湖()
我又惊又喜,心在两头打颤,难道这个叫伯夭的,竟然认出来穆阿泽就是周穆王?
穆阿泽显然也很讶异,哈哈大笑道:“伯夭还认识我,他还记得我这个周天子!”
胡子对他说:“这是好事啊,你看能不能命令祂退兵,我们也省得一场恶战。粽子这么多,金戈铁马的,看情势咱们也打不过嘞。”
穆阿泽对伯夭说了几句退兵之类的古语,伯夭果然领着僵尸大军往门里走,我放心之余又很失望,摇头道:“这他妈说是来找西王母国,可跑来跑去,线索又断了,我们是闹哪样啊!”
穆阿泽愣了一下,疑惑地问我:“你找西王母国做什么,倒文物古董,发死人财?”
我将此行的目的简单如实的跟他讲了,当然也不是事无巨细,选择性地光说是为了寻找长生之法来救人,也是为了弄清自己身上的一些秘密。
穆阿泽点头问:“救什么人?”我凑近他耳边说,大乌。
我又小声问他是不是大乌,他明显地愣了一下,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不是大乌,只是当年曾在月神公主的帮助下,复刻了大乌的力量,这事情三言两语也说不清。但我琢磨了很多年,后来才明白还差一点先天的东西,这股力量不能完全为我所用。”
我估计他嘴里说的“先天的东西”,应该是大乌血脉的传承。在政治上讲,血统论很不可取,从文化社会的角度来看也是很落后的分类法,但真要还原生物的本质,血统论还是有一席之地的,不能一概地抬高或者贬低。
要是没有血统论,那牲畜就不存在优生优育的换代选择法了,种马、种猪也不必固定化了。而事实上,这种方法是行之有效的,这无关高贵低贱文明愚昧,而是自然界最真实的优选。
我们郭氏家族之所以会有“大乌血脉”这个先决条件,也是一代代遗传下来的,但最初的那个大乌,多半还是偶发性或者说后天形成的。我忽然心里一跳,眼前的周穆王会不会就是真正的第一代大乌呢?如果他是第一代大乌,那么夏商之际的青乌先生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青乌子,会不会和青羊大乌的造像有共同的渊源?如果有,是不是表示和西王母之国神秘的长生文化有关系?
我脑子里思绪起伏,对穆阿泽是否为我的祖先这个问题,进行了一次从怀疑到排除的过程。按照他的说法,这股力量本来也是存在的,只不过,是西王母国的神秘文化核心成员对他使用了什么独特神秘的方法,从而导致他拥有了本不该属于自己的“连接回忆的力量”。
如果他可以连上祖龙脉的信息库,但又匹配不了信息库中的记忆,从而无法解码的话,那会不会这个岩金矿脉的连接点,就仅仅只能为他提供“导航”的功能呢?
我小声问他:“连接到岩金矿脉之后,你能感受到哪些变化?”
穆阿泽愣了一下,对我说:“多的变化是没有,就是能看清一定范围内所有分布位置的地理环境,洞悉千里不敢说,但范围还是挺广大的。”
看来我猜的大致是没错的,我告诉了他一句话:“你和我最大的不同,是我能感受到龙脉中储藏的记忆与智慧,类似网络树生命链。我看得不比你远,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