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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之力真是可怕,非但可以让人好好活着,也可以让人生不如死。”
血尸如果就是梦魇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在缠斗,应该是我们往前跑的最好时机,可李亨利却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把我急的不行,连着催促他,他却跟没听到似的,只顾着看那四个石头鸟。
看来往前跑是没可能了,大家不动,我一个人可不敢动。我紧张的要死,握着伞兵刀,却不知道该帮谁才能让我们有更大胜算,血粽子就像是个生化超人,但剥皮豹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它们斗着敏捷,拼着力量,难分上下,我甚至都插不上手,好几次想补刀都以失败告终。
李亨利笑着对我说:“你先不要慌,让它们自己玩一会儿,我们来研究一下这几只鸟吧。”
我被他说得一愣,心想这些鸟有什么奇怪的,我问他想表达什么。李亨利说:“这就是四时青鸟,闲庭信步的是春天,它悠闲地在水里捕鱼虾蚌蟹,涉水游猎,怡然自得,它就是小哥的表征,四时青鸟之一,本名就叫青鸟的那一只。”
我被他说的勾起了兴趣,难道这些鸟并不简单,它们是图腾象征?虽然现在眼前异常凶险,可暂时也没我们什么事儿,我干脆也不想了,提防着变故,听他继续往下说。
李亨利指着那只展翅欲飞的猛禽石像说:“夏天来了,万物奔腾,青鸟适合高飞,从天上俯瞰寻找目标,所以是欲上青天的展翅造型,这就是大乌的力量展现,它是四时青鸟里面最具有力量的一只。”
我听着还蛮受用,但却一点也不敢信以为真,笑着说:“可拉倒吧,就我这几斤几两菜,能跟你和小哥比吗?”
他会心一笑,也不解释,又指着半收起翅膀的那只鸟说:“看到它凶狠的模样了吗?秋天万物肃静,猎物的秋膘正肥,老鹰会从天上俯冲下来,进行猎杀。它会借势,这个时候也不比大乌差,这就是代表肃杀的少昊。”
我赶紧问他:“那到底是大乌有力量,还是少昊更有力量?”
李亨利反问我:“是我更厉害,还是郭麒麟更厉害?郭麒麟没有我一身长生体质的本事,但他兵解时的爆发性力量,却是我望尘莫及的,这就是各有特性,你自己慢慢体会吧。”
我还在发愣,他又说:“最后这只青鸟是阿勒的,它收着翅膀傲然直立,静静观察着,猎物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它锐利的眼睛。在人而言,这就是重明,阴阳两界的物质能量,都逃不过阿勒的眼睛。”
他冷笑了一下:“只是她觉醒得太迟了,就和你一样,长生之力还没有完全被激发出来,聊胜于无。”
我们听了全都大吃一惊,个个脸上都是惊愕的神情。李亨利说:“阿依慕公主肯定知道阿勒的事情,她拥有最初长生人和普通人的混血,单从长生这一点上来说,能力比我和张弦都要更为强大,所以能唤醒阿勒身上的重明之力。不过我们是青鸟化身,这就是她没法比的了,四只青鸟的能力我还不是完全清楚,但我敢说到目前为止,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比我知道更多。”
我对他讲的一切都抱有强烈的兴趣,但听起来太玄乎了,还是不能真正去相信这些事,我想这背后所透露出的信息量肯定非常大,起码第一个疑问就是,他李亨利是怎么知道的?总不可能像那句“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那样荒诞吧,对于从小受东方文明熏陶的我来说,这样的话非常值得怀疑。
李亨利肯定瞒了我们太多的秘密,他所知道的一切,他传递给我们的一切,背后都有来源,只是他不说。他好像对每个斗背后的线索都了如指掌,但又像什么都不知道,经常将自己陷入绝境,这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而最让我感到不安的是,他对大乌的力量似乎似懂非懂,经常说出了关键之处,但从来没有拆穿我对他的欺瞒,以至于我完全不了解他,吃不准他知不知道这些事情。
我现在最大的困惑就是,青鸟是干什么的?我们是守护西王母的,守护长生的,还是这世界的真宰?我想复活三叔,其实也是想问问他这些事情,梅生伯虽然都知道,但他还来不及告诉我所有的一切,就这么去了。他肯定是想慢慢告诉我,可他竟然忘了世事无常,很多时候不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只有有备,才能无患。他没说,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我想我可能也是这个宿命,不能再固守三叔和梅生伯的告诫了,大不了就是死,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吗?我赶紧说:“大乌的血脉可以主动连接到祖龙脉,了解所有这脉络上的讯息,只是我脑子容量有限,根本接受不了龙脉里海量的信息轰炸。我想知道的是,青鸟是干什么的?”
李亨利吃惊地看着我,好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我能感觉到,他是惊呆了。
第272章 玉化()
这应该是个令人感到震惊的话题,我本来以为李亨利会爽快的告诉我,谁知道他却愣了半天,只说出来一句话。
“已经说过了,关于最终的一切我还不知道答案,但起码你我都能看到一些事情。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一路走过来,你不会觉得自己没有寻求吧?”
他这句话将我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不管他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他说的没错,我没有办法不走下去,在斗里所经历的一切,就像是一张弥天巨网,那七彩的霓虹神秘又令人感到恐慌,炫得我睁不开眼,罩得我无处遁形。
东海说:“梦魇已经占了上风,如果我们还是傻站着聊天的话,就准备在这儿住老家吧。对了,说不定还有vip待遇哦,获得粽子变身的特权。”
李亨利点头说:“危险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赶紧走,我们再进去看看!”
趁着血豹子和梦魇还在互相攻击,我们一路往里钻,但谁也没想到,这座石像的后面竟然到了尽头。这是个象征性的死胡同,我们找了找,没有发现什么机关密室。
李亨利用黑折子撬开了这里的墓砖,我赶紧戒备着,却根本没有尸鳖的虫路。我正感到奇怪,就听他疑惑地说:“这绝对不可能,尸鳖是尸鳖母产下来的,而尸鳖母是古天蚕产下来的,这里既然存在尸鳖,同时又存在着蚕王和普通的古天蚕,那么它们肯定会有个巢穴,这是一个完整的种群生态链。”
胡子不解地问:“你要找蚕虫巢穴做什么?”
李亨利说:“这里是西王母国的墓葬遗址,甚至是穴居的宫殿,但我们至今没有见到房屋和墓室,空荡荡的墓道和大厅,只有四壁都贴着墓砖墙,这很可能说明了一件事,就是除了那些变成炭火的兵士粽子之外,根本就没有人死亡。”
我吃惊地问他:“难道这个国度的人,真的全都是不死之身?”李亨利没有回应我,也不知道他是没办法回答,还是不想回答。
东海提议说:“之前我看到石像是两片合起来的,有缝隙,要不我们将它撬开看看?说不定里面有东西咧,可能还困住一个长生人嘞。”
胡子说:“想象力倒挺丰富,万一里面是机关暗器,万一出来个大粽子或者一股毒烟什么的,你这就是找死嘞。”
我们顺着线索的指引,一步步来到这里,可传说中的长生仙乡却显得有些旷废,除了墓砖墙壁,几乎是空荡荡的,只见引诱我们吃蟠桃肉菌的两个就座石人,以及一颗神奇的李子树,加上最里面这尊“西王母”石像。在凶顽的梦魇粽子和剥皮豹面前,我们甚至可以悠闲地进行探讨,这太不正常了,透着一股特别的诡异。
也许是我经历了太多残酷,现在反而不习惯“低强度”的墓穴探险,我觉得不是墓穴有问题,就是我有病,改天或许考虑去看看心理医生。
这个墓道里太狭窄了,我们不能久呆,会很被动,赶紧逃了出来。张弦靠近“西王母”石像,将耳朵凑在上面,并用霜锋剑的剑面敲打着石像,忽然脸色大变,对我们说:“石像里面有东西,可能是尸鳖!”
我吓了一跳,壮着胆子附耳上去听,石像里面不断传出“沙沙”的声音,张弦拿剑敲了一下,里面的声音突然乱了,发出石块磕击的响声。
我大吃一惊,八成他判断的没错,这些石块撞击的声音,的确很像尸鳖受到惊吓之后的骚动,是它们的背壳在相互磕碰。
李亨利咬着牙,似乎在反复衡量考虑,想了一阵后点头说:“打开它!”
他的慎重,让我们的神经绷得很紧,大家都高度戒备,胡子在我们身上喷了驱虫喷剂,一股让人作呕的怪异浓香熏得我想吐。
张弦用力啄了几下,将合金古剑的锋刃楔入石像的缝隙,看到李亨利也准备了,同时点了点头,一下子撬开了石像。难以计数的尸鳖虫像水流一样轰然崩塌,这石像的中心,居然有一个透明人!
张弦割破了自己的手,将血洒向我们身上,但这些尸鳖居然没有一哄而散,仅仅是有一点点畏惧。东海喊道:“哇操,小哥的血不管用了,我们肯定会被吃掉!”
阿依慕和胡杨忽然也割破了自己的手心,捏紧拳头挤出一把血,往我们附近洒,这些尸鳖好像更怕他们的血,四底下乱窜,很快都钻进了墓砖墙壁的缝隙里,有几只顽固的,被我们赶紧慌乱地踩死。
李亨利说:“我明白了!胡杨兄弟是阿依慕公主和蚕虫王的儿子,他是西王母国的‘神之后裔’,所以神血才会这么见效。”
尸鳖虫虽然退散了,但场中还有血豹和梦魇,以及那个神秘的透明人,我们不敢大意,立即看清了透明人。原来这是一尊几近透明的玉像,是个没有穿衣服的女性,挺拔的峰乳,纤细的腰身,而且竟然是个纵目人。
纵目人就是长生血的传承者,在新疆和四川、贵州以及云南等地,还有很多后裔。虽然经过几千年混血到现在,纵目人的体质已经和常人无异,却不能否认这个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