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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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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奇的是张弦为什么忽然这么问,每次他出现反常,往往都是有原因的,不是更好就是更糟,我不得不紧张。

    张弦又问:“胡子也不会吗?朱老板呢?”

    朱子豪茫然地摇头,胡子笑道:“我家老头子倒是会,可他死了,我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只会在一旁偷偷抹泪,丧事还是邻居帮着操持的。到我们这一辈儿上吧都差不多,打工的打工,打邪的打邪,那些规矩早丢了,连个孝道都没有。”

    他解释又问道:“主要是没时间,更没人教。小哥问这个有什么用吗?”

    张弦说:“在我们那个时代,如果双亲有人去世,在钉上棺材的时候,必须有一个儿子上去骑着棺材边哭边安慰老人,叫他不要害怕。”

    我好奇地问:“那要是没儿子呢?”

    张弦说:“有儿子,仪式就叫骑棺哭,只有女儿,仪式就变成扶棺哭。这是因为男人嗓门洪亮,为了让亲人听得到声音,让他不害怕,所以这种事情由儿子来做是最好的,即便没儿子的人家,也尽量用侄子什么的骑棺哭,没得选才叫女儿扶棺哭。”

    我听他们对话的意思,好像有点什么门道,忙问张弦:“这个仪式除了安慰亲人之外,还起到别的作用吗?”

    张弦点头道:“有!”

    他干脆的回答,不由让我一愣。难道哭丧还能把青铜镇墓兽给哭走?

第425章 哭() 
张弦反问我:“坟墓中的法兽为什么有灵?难道你还相信祂们是用机关驱动的吗?”

    他又问得我一愣,我点头道:“铜兽是整体倒膜铸造的,不是组装的,所以没有真正的关节,祂们全靠局部液化自己来进行活动。”

    他点了点头,认真地听我讲,我继续说:“而这样的一个突变过程,完全靠瞬间高温和骤然冷却的双重化学反应起作用。可是到目前为止,恐怕还没有一门科学研究能达到这种效果。”

    “所以我认为这是阴功的力量,就好像岩金地脉的奇妙反应一样,我解释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它应该是属于还没有被人类所发现的神秘能量体,属于未知科学的范畴吧?”

    我不确定地总结道。

    张弦点头,虚晃着食指说:“这就是阴功的作用。如果这座坟墓里存在阴功,那么必然有粽子。如果有粽子,那祂一定有执念。这里的人都是枉死,就算可能有自愿殉葬的,也是悲愤填膺,无心苟活。所以——”

    他胸有成竹地说:“只要有人会骑棺哭,那么棺材里的粽子必然会有所动,他的感念会影响到下面的那些执念分身,继而会将我们同化。”

    我吃了一惊:“将我们同化?”

    “你不要误会,”张弦道:“这个同化不是那个同化。我的意思是说,青铜神兽将不再认为我们是入侵的异物,也就不会对我们产生排斥反应。”

    “你怎么知道它会不会起作用?”朱子豪疑惑地问。

    张弦笑道:“那就看祂们走不走了,如果有效,青铜兽就会散去。”

    我说:“那好办,你骑在棺椁上哭一场不就完了?”刚说完我就觉得不对,这么大的棺椁,人是不可能骑得到的,再怎么张开腿,顶多也就是趴在上面,不过应该也没什么区别了。

    张弦面露为难之色,苦笑着说:“关键是我不会。”

    东海骂道:“靠!你这不是浪费感情吗,说来说去,你自己不想干这破事儿。不就是哭一场嘛,歌都唱了还在乎哭吗。”

    我想笑,可笑不出来,虽然我没有恐高症,但我想任何一个人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恐怕都笑不出来。张弦解释道:“这不是随随便便哭一下就行的,要一套专门的规矩,我是西阳国公族,公族戴孝理政身系国民,属于特例,所以不懂得百姓的哭法。”

    他等了一会儿,失望地说:“没人会哭,只好算了。没想到偌大一个中国,国人居然沦落到了连哭亲都不会的份上,道德仁孝被冷落至此,哎……”

    蒙毅忽然说:“我来试试!”

    张弦眼前一亮:“将军会哭丧?”

    蒙毅说:“蒙毅身为人子,岂有不会之理?”说完他就往锁链中心的棺椁那里跑,如履平地。

    我们吓了一跳,赶紧喊他回来,但他实在是太快了,幸好张弦发现不对劲,自己从另一条锁链跑了过来,总算拉平衡了。

    我正在庆幸,忽然发现脚下的锁链开始梭动,心头一跳,发现棺椁正在不断地下降,连张弦跑回来了都不管用。可我现在急也没用了,锁链不断地从另一边墙壁里吐出来,连着中央石柱的锁链抖得哗哗地响,我只能用力抓紧了不让自己掉下去,什么也顾不上了。

    不过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棺椁上看似四平八稳的,落下去就到了底,我拽着锁链虽然很累,但还掉不到下面去,反而是安全的。可到时候石柱这边的锁链几乎竖起来,我们又能吊在半空坚持多久呢。

    何况眼镜这种“水货玩家”还趴在棺椁上,过一会儿就该死翘翘了!张弦忙喊:“蒙将军,快哭,快哭!”

    我虽然身处险境,但却哭笑不得,终于忍不住干涩地笑了起来,那有这样逼着人去哭的,哭得出来吗?

    没想到蒙毅竟然真哭了。

    棺椁缓缓下降,蒙毅哭得肝肠寸断,像唱着古老的哀歌,诉说着人世间种种不幸,劝说着逝者灵魂安息,给棺中人些许安慰,他哭的话我只能听懂一部分,拖音都很长,听得连我这个活人都感觉到了丝毫温暖,真是死人都让他给哭活了。

    “君呐——啊——哈!你走——了——哇——哈!莫怕——啊——哈!我来——相——送——啊——哈……黄泉——路上——啊——哈!且听!我——言语——啊——哈……”

    他的哭腔打着奇特而古拙的节拍,将哭泣变成了一种语言艺术,周而复始地反复大段吟诵着,相同的韵律,变换着用词。我听着听着,忽然感觉手上生疼,抬头一看,发现被链子震出血了,已经都开始粘稠起来,说明早就受了伤,而我听哭丧听入了神,竟然没有觉察到。

    突然我发现地上的青铜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得差不多了,还剩下零落几只,也在踽踽徘徊,只留给我们几道模糊的影子。

    我大喜过望,忙对东海他们喊起来,赶紧往下溜,我实在撑不住了,手臂酸麻得跟不是自己的手一样,没多少感觉了。下到离地还有两米多,我再也支撑不住,掉了下去,屁股疼得跟打了针一样,骨头感觉都摔裂了。

    我忍不住叫唤了两声,东海身体比我强壮,居然坚持到自己落了地,可朱子豪还扒在上面不敢动,估计是被我吓怕了,他自己也坚持不住了。东海走到他身下,笑着喊道:“猪老板,来,往下溜,受不住了就跳下来!还是我来接你一把,你看我人好吧?”

    朱子豪估计早就受不了了,闻言滋溜往下滑,仰倒在东海身上,他拿起手直甩,甩了我一脸血,应该是手麻得生疼。

    我看东海的手也受伤了,但和我一样都不怎么严重,朱子豪估计是刚才滑下来的时候蹭破了皮,多流了一点血。

    棺椁落地,锁链也就松动了,蒙毅还在哭个没完,估计是哭动情了。

    东海受不了了,忙说:“别哭了蒙将军,已经平安下来了,记你一大功。”

    张弦赶紧制止东海,并说:“这是礼仪过程,不能徒然止哭,死者为大,需要路出真情实意,否则就表示大不敬,很不吉利的。”

    蒙毅又哭着说唱了几句,渐渐止住了哭声,从棺椁上翻身下来。张弦说:“蒙将军辛苦了。”

    蒙毅只是点点头,一脸的庄重。看来他真的是全情投入,他对一个陌生的死者都能用上这样的诚心,古人的淳朴实在让我这个现代人感到汗颜。

    张弦盯着棺椁,半天不说话,我忍不住问:“骑棺哭有效果了,是不是表示棺椁里面有粽子?”

    张弦点了点头,东海好奇地问:“竟然能听到哭声,太不可思议了!这里面会不会关着另一个长生人咧?”

    他的话震得我猛地一惊,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张弦摇头道:“长生人也是人,怎么能支配这么多青铜兽呢?我看不仅是个粽子,只怕还是个大粽子!”

第426章 七手八脚() 
张弦看着挺忧郁的,但其实比我们谁都要清醒,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判断力,我缓过劲来想想,确实是他说的那回事。我陡然想起了阿依慕公主,这种超凡的支配力量连西王母国嫡系后裔都办不到,服用不死药的秦国人又怎么可能做到?

    不过这样一想我倒也释然了,点头说:“这粽子再厉害,总不会比阿依慕的母亲更厉害吧。”

    东海泼冷水说:“呵呵,你可别忘了,连阿依慕和李老板那样的人,都栽在了狐狸墓里头!”

    我被他说得不敢再多想,朱子豪却说:“我们有这么多人,先打开再说吧。”

    东海说:“你是没见过大阵仗啊,以为这是拆房子呢,那么随便?我们最多的时候,有接近上百个人同时下斗,可最后活着出来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咧。”

    我感到很奇怪,忙说:“你记错了吧大个子,我们什么时候有过近百人下斗的经历了?”

    东海说:“你可真健忘,那帮中东人不是人吗,李维生教授的人不是人吗?”

    他这样说,我倒是没话说了,在秦岭地渊下的蚕陵里,的确有过这样的时候。不过那时候我们三股势力彼此消耗,人和人斗,也折损了不少战斗力,可尽管话是这样说,相比较起来那还是很可怕的数据。

    我们一直盼着能打开这个棺椁,可临了临了,却又纠结着要不要打开它,大家都不清楚打开之后,会遇到怎样的危险。

    胡子看我们迟迟没下决定,就说:“铜椁里面还有内棺,你们担心什么?要我的意思,先打开这一层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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