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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腐朽败之物。
我和阿勒用微信开着f聊了会天,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次睁眼,就再也睡不着了。索性爬起来洗漱,接着打开电脑看了会八卦新闻,眼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们一起吃了早餐,拉屎放屁该解决的一应问题都解决了,就向瓦屋山地质景区进发。
越野车走了一个多小时,前面已经不能通车了,我们只好将车子停在路边,背上背包徒步前行。
我看了卫星地图,发现这里地质构造非常怪异,尤其是地名,像什么雷动坪、洪雅坎、老火岗之类的,和五行八卦似乎很有些关联。难道真的像休佑说的那样,这里曾经是正一教张道陵的道场?
我赶紧用手机在网上搜了搜,发现果然有八卦**阵的传说,再结合休佑的话,古今传说做个印证,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山里长满了一人多高的箭竹,他们拿着劈刀在前面开路,我边走边研究,大概过了十分二十钟吧,突然我的手机屏了,我晃了一下,结果直接给我死机了。我想到了网上的传言,连忙掏出指北针,发现指针乱转,已经彻底失灵了。
我赶紧提醒他们,结果他们掏出手机一看,不是黑屏关机就是直接死机,无论是按开机键还是手势开机都没有任何反应,所有人的手机,在不知不觉中都变成了砖块。
我们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休佑说:“我们可能已经进入**凼了,现在进的还不算深,赶紧退出去重启一下手机,看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
我点头道:“这个检测的确很有必要,如果真是这样,就说明我们来对了地方。”
我们迅速往后退,顺着来时的路线,很快回退了很长一段路程,这时候我们尝试将手机开机,真的成功了!
手机上显示时间是下午一点四十九分,我招呼大家说:“饭点到了,吃完午饭再开工吧。”
眼镜看了看手表,鄙夷地笑道:“你是有多饿呀老大,刚吃了早餐,十点钟还不到就喊饿。”
我说你表不准吧,说完我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把你的手表时间校准一下吧。”
眼镜将信将疑地看着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似乎还不敢相信:“这才买的浪琴,怎么这么坑爹?”
李亨利抬了抬手腕,忽然急促地问:“你的表是机械表还是石英电子表?”
眼镜愣了一下,说:“机械表啊。”
李亨利点头道:“这就对了,我也是机械表,时间和你的一样,而手机明显跑速变快,你们谁是电子表,都拿出来对比一下。”
我的表就是运动电子表,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网上提过几个关于**凼的假说,有说是张陵当年在瓦屋山传教的时候,设下了八卦**阵。
也有人说是地磁异常。
地球的磁场有两个磁极,地磁南极、地磁北极,但它们的位置并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不断发生变化。地磁异常容易造成罗盘失效,但对**凼的磁场,人们却持有不同说法。有人说是月球对地球的潮汐作用引起的,也有人说是**凼地下埋藏着巨大的陨石,莫衷一是。
还有一种瘴气说,人在森林中缺氧,出现头晕等中毒症状,产生欢聚和生存能力低下等等情况,甚至中毒而死。这可能是动植物在沼泽地里面腐烂了,产生了甲烷等有毒气体所致。
最奇幻的说法,是视幻说。
有人指出,当出现这种现象时,人从视觉上感觉周围景观完全是一样的,没有方向参考,同样的情景在不同地方出现。
关于视幻说,有些奇思异想者认为,这很有可能是同样的地形、植被在这个区域被神秘力量不断地复制导致。
但这些假说我们迄今为止只遇到了一种,那就是磁场出了异常,可偏偏这个里面的可能性假设是最不统一的,众说纷纭,各有各的道理。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深山,李亨利说:“既然找对了地方,进去吧。放心,如果真的迷路了,大家就用gp定位,聚在一起想办法。器材已经分发给你们了,都会用,我就不强调了。”
我们点点头,跟着他往山里走,因为开过一次路,这一次走得顺利多了。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之前回头的地方,这里的箭竹比人举起手来都要高,又生得密集,费力砍伐不是长久之计。再往前走,就必须一个个地紧跟着,前面有人分开一条路,后面的人得紧紧摸着前面人的屁股往前挤,不然箭竹会很快聚拢,导致前后队员失联。
第519章 迷路()
这些坚挺的箭竹越来越绵密,完全看不到周围的景色,有时候一点点小的疏忽,被前面的人拨开的竹子就会弹回来,我的手指被弹了好几下,疼得像是要掉了一样,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顾得了头,顾不了尾。
这样坚持着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个小山包上,大家没办法只好砍竹子,砍出了一小片空地休息下,顺便还可以在这里瞭望,看看地形。
等我们忙完,直起腰来一看,我顿时吓了一大跳。这里居然有起码几十个这样的小山包,高低起伏着,一眼看不到边,山里全都是竹子,连一个参照物都没有。在这里面闯荡,是非常容易迷失道路的!
这个时候李亨利看了看手表,说是11点过3分,我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居然跑到了下午3点钟,而时间是我之前照着他的表刚校对好的。
我摸出指北针,发现针头乱转,转得不是很快,完全失灵了。
李亨利说:“准备继续出发。大家省着点力气,不能一直砍竹子,有谁受不了,或者和大家分开了,就及时喊人,我们立即砍竹子原地休息,千万不要走散。”
我们都说知道了,李亨利看准一个方向,砍出了两三米远的道路,然后就收起了砍刀。我们顺这个方向往前面走去,进入竹丛之前,我抬头看了看。
太阳在头顶偏南的方向,远处灰蒙蒙的全是竹叶,完全看不清楚,就好像是乌云盖顶的阴霾天,也像是在面包车前排的那种视野,我心里浮升起特别茫然的感觉,一点底都没有。
在竹林里有人累了坚持不住了,我们就砍竹子原地休息,这样走走停停过了很久,我么居然又回到了原先的地方!
眼镜咋舌说:“要不是李老板之前砍了几米远的竹子,我们都还不晓得又走回来了,照这样一直走下去,要走到啷个时候才看出问题哦?到时候水喝完了,又累又渴,我们会被困死在这个地方的。”
我提议道:“要不我们分开行动,谁找到出路,就放冷烟火,然后吹着哨子信号原地等候,其他人立即靠拢?”
李亨利笑道:“现在是大白天,而且我们在竹林子里,放冷焰火未必能看到,距离如果太远了,吹口哨也未必能听到。”
我有点没辙了,想了想说:“眼镜,你把罗盘拿出来,看有用不?”
眼镜从背上取下背包,休佑说:“不用试了,指北针失效,看罗盘也就没意义。你们稍安勿躁,让我想想……”
他想了会儿,苦笑道:“看来只能先出去再说了。在没有想到对策之前,轻易不要陷进去,当地人所说的那些情况,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我无奈地摊手,回以一个苦笑:“怎么出去?无论我们怎么走,都会到这里来。”
休佑说:“往进来的方向走吧。”
也是实在没别的办法了,我们只好按照他的提议,朝进山的方向走。大概走了两个多小时,人都要累垮了,我们居然又回到了原地。
“这怎么办嘞?”阿勒问道。
“没办法了,砍竹子吧。”李亨利漠然道。
我想了想,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我们分好工,轮流休息。
眼镜说:“砍竹子看着不是很费事,但一直砍下去,对体力的消耗其实是很大的,我们现在既然走不出去,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随便消耗体能哦。”
李亨利闻言看了看时间,说:“现在是下午4点差7分,我们砍两个小时的竹子,杀一条路出去,6点的时候再看效果。”
休佑说:“我看行,就这么办了。”
我们立即展开行动,就这么生生砍了两个小时的“活柴”,不停地向后看被我们砍出的路,不让队伍转弯。好几次本来前边没路了,我们为了不转弯,硬是攀着竹子爬陡坡,给越了过去。这样到了6点的时候,终于走出了箭竹林,前面看到了很多高大的冷杉树。
我们高兴极了,大喊大叫起来,在前边树林里找了个空草地,铺开坐下吃晚餐。傍晚的树林,正是云蒸霞蔚,落日熔金的时候,群鸟在这时候归巢,在山势较高的地方叽叽喳喳地吵闹个不停,伴随着翅膀扑腾声,原始森林里顿时多了些生命的气息。
我身心俱疲,累成了瘫在地上的狗,这一坐下就有宿营的想法。当我提出支帐篷宿营建议的时候,休佑立刻四下查看,摇头道:“不能宿营!”
我意识到情况不对,没有问为什么,只看着他,期待他说出原因。
休佑说:“你们看这个地方,地势极地,但我们从箭竹林到这个地方,可是一路爬陡坡上来的。”
我注意看了下,点头道:“也就是说箭竹林的地势比这里还要低。”
休佑说:“你们看看四周,山特别高。但这样大的地势落差,我们为什么在箭竹林里却看不到?”
天快黑了,我顿时感到一阵惊悸,哑然无语。是啊,这是为什么呢?虽然我想不通,但这绝对不正常。
我想到之前看过的天色,于是问他:“会不会是山体被乌云盖住了?”
休佑做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怪模怪样地笑道:“这么大的太阳,你跟我乌云,你眼瞎吗?眼瞎还是心瞎?”
我顿时无话可说了。
休佑说:“只有一个原因,瘴气。我不得不告诉你们一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