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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和天气对了,就会拨开乌云现龙身,现在看果不其然。”
我有点听不懂,于是问道:“有生门,也有死门吗?如果闯错了死门会怎么样?”
休佑哈哈笑了一声,说:“死门得看是哪个死门了,像我们之前就是在云遁的死门里,如果昨晚我们在山谷里宿营,你就已经被毒死了。”
“那风遁呢?”我比较关心眼前的危机。
休佑说:“八门风遁,讲究天盘乙奇,中盘则为开、休、生三吉门之一,地盘必须在巽四宫上面,这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你找对了地方,感受到风从西北方吹来,就应该当机立断,顺风破门,如果风从东方来,那么就说明你已经走进了死门,凶多吉少。”
我摇了摇头,表示还没听懂,他又说:“我后面的话基本上等于十大白话了,你不懂的,应该是关于天时、地利、人和的运用吧?”
“所谓天盘乙奇,就是看时间,天盘是时间这个概念,乙奇就是具体的时间。巽四宫是方位,代表着地利,我们必须用罗盘定位,找到巽四宫的位置。”
阿勒问道:“那人和嘞?”
休佑道:“只有天时地利都对了,才能开始下一步的计算,找到人和之门,也就是真正的生门,现在这个阶段,我还没法跟你讲人和。”
我说:“那还不简单,乙奇是几点啊?”
眼镜哭笑不得地望着我说:“老大……”
我愣了一下,难道我说错话了吗?眼镜说:“光知道乙奇是没法定时的,就像光知道巽四宫也不能定位一样,它们是互相影响的,而且还要预判人和吉门,并结合天干地支的计时方法,得综合起来计算,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说:“那你就快点算啊。简单点,直接告诉我几点钟的时候在哪个地方干什么,我反正不懂,听你们的就行了。”
眼镜拿出罗盘,不过指针乱转,根本没办法定位。
罗盘也不是完全没用,他对照上面的刻字计算着,过了一会说:“巽四宫在天盘乙奇上,在阴则为己,在阳则为辛,分别排第六位和第十位,二配六则为乙,二配十则为辛,阴术有变而阳术不变,墓外为阳,是以巽四宫为辛……”
眼镜算了半天,休佑说:“你回头慢慢算吧。我们必须在下午一点钟之前赶到东南巽四宫方向,然后计算生门的位置,否则我们就会被困在风遁里出不去。”他指了指东北方的一座小山头,那里距离我们很远。
我有点着急,忙问道:“你人错方向了吧,现在几点?”
休佑看了看手表:“上午十一点三十二分零八秒……十秒了。你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认错!”
我吓了一跳,这么短的时间,能赶到地方吗。我问道:“如果没来得及赶过去,以后就再也出不去了吗?”
他爽朗地笑道:“你别担心,这个风遁是要不了人命的,除非你自己在这个**凼渴死饿死,或者被毒蛇猛兽咬死。我们每天只有一次找到生门的机会,就是下午一点在乙奇位置上观测生门,运气好的话,到了那里就不用再跑了,运气不好,还不知道要跑几个地方呢。当然了,如果你不循章法乱跑一通的话呢,也有可能出得去,几率相当于彩票中500万。”
第523章 日穿梭()
估计是见我一脸犯懵,休佑怪笑着揶揄道:“报道上不是有这样的例子吗,两个人跑了三天,活着出去了一个,咱们可以试试。”
我真亏他还能笑得这么灿烂,这比荒野求生的难度还要高出几个档次啊,不用估计就知道,肯定有得我们受的了。
他看着我,语重心长地说:“你别这么愁眉苦脸的,讲真,500万又不是没人中过,机会还是有的嘛。”
时间紧得很,我笑道:“别消遣我了,你赶紧找路吧。”
这一路上,我们可以说是真正的披荆斩棘,手酸麻疼痛,几乎连柴刀都拿不动了,可等到了地方,还是迟了大半个小时。而在此之前,我们连看一下手表的时间都没有。
我和眼镜、阿勒显得有些沮丧,他们三个长生人却跟没事人一样,休佑说他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我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他又笑了,说这样我才有动力赶过来过夜,我说去你娘的大粪球,你这就是在耍我,累死我了。
阿勒没听清楚,好奇地问我:“大混球?”
我脸一红,只好尴尬地笑笑搪塞过去。这样的脏话怎么好跟她解释呢,再解释一回,不等于是再骂一次娘,休佑还不得削我啊。
在剩下的半天里,眼镜和休佑给我们讲了一大堆九宫八卦的事情,并告诉我生门可能出现在哪几个地方,他们总共说了三处地方,说要等明天下午一点钟的时候,才能根据光照确定方位。
我问道:“明天不会下雨吧?”
休佑说:“你最好祈祷别下雨,否则又要等了。”我听得心里直发慌,这一等就是一天,搞不好还要下斗,到时候食物和水都不够吃喝的。
晚上果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雨势不是很大,幸好我们经验足,搭的帐篷选址好,不会渗水,不过地上冷冰冰的。我还是和阿勒住一个帐篷,最后冻的慌,实在没办法,只好和她互相抱着取暖,竟然感觉很自然。
帐篷外雨声滴滴答答的,砸在帐篷上有点吵,但天地万物都在一种声音之下,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我们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有什么不和谐的动静还不会影响到旁边帐篷里的人。我们安静地抱着,开始不太习惯,在两个人之间开着根手电筒,互相看着,看着看着就扑哧笑起来。
最后我提议说关掉手电筒,节约资源,她也同意了,我将手电筒从两人之间拿开,免得膈应人,忍不住很自然地将她抱着睡。我必须得承认自己有私心,阿勒对我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从以前到现在,我们走到一起也挺不容易的。
不过在这种环境下,我还不至于想干点啥不可告人的事。她开始身体很僵硬,我摸上她的手,她的手心里全是汗。但也许是熬不住了,也许是冷,她终于抱住了我,两个人美美地睡了一觉。
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今天我醒得早,因为有前车之鉴,生怕再被人掀帐篷出丑。但估计是因为下过雨的原因,加上不赶时间,我发现大家都在睡觉节省体力消耗,帐篷上还有雨水,但总算谢天谢地,已经没下雨了。
我折腾了一下,重新回来抱着阿勒睡好。估计是冷空气灌了进来,阿勒也醒了,我们躺在帐篷里四目相对,彼此不说话微笑着,不由自主深情地注视着对方,谁都怕惊醒了这场美梦。
这样美好的时刻有说不出的幸福感,到这一刻我才发现,不管生命里发生了什么,如果有这样一个人陪伴在身边,相知相许,真是死也值了。
我喉咙发干,浑身发热,特别想吻她,想用热情碾碎她,她却在我们双唇之间竖起一根手指,将我轻轻地拒绝了。我舍不得用强,就将自己的额头和她的碰到一起,两个人紧紧地抱着,睡了个回笼觉。
再一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太阳是什么时候从云彩里跳出来的,我也不知道,看日头约莫是十点多的样子。
阿勒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直看着我,我问她醒了多久,她神秘地笑了笑,答非所问地说:“我肚子饿了。”
我笑道:“那就起床吧,收拾好了再开饭。没有牙刷,先将就两天吧。”她点了点头,我缺舍不得松开手。
我们依依不舍地抱了一会儿,她冷不丁迅速亲了我一下,我一惊,知道该松手了,奖励可不是白给的。
等我们收起帐篷,发现他们几个居然还在睡,我就和阿勒恶作剧地掀开了眼镜的帐篷,发现他居然只穿着短裤睡觉,这家伙真是够粗心的,胆子忒大。
等大家都收拾好,吃了点东西,没等多久时间就到了,休佑突然问我们:“那座山头看到没有?”
我点了下头,他继续说:“等一下看到山尖的影子指向什么地方,眼睛就锁定那个地方,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它一定会指向我们这边。”
我不解地问:“这又说明什么?”
休佑没有直接回答我,却问我:“这几天你烧过香没有?”
我摇了摇头,他说:“那你就自求多福咯。要是山头指向我们这边,你就是烧高香了,咱们可以不用再费力去找,因为它说明了杜门巽四宫就是乙奇位,这在风水上叫做奇位不正,必有危局。万一要是不在这边的话,那还得多吃点苦头再去跑。”
我说你这么神,真不愧是摸金校尉的祖师爷。
休佑说:“罗盘时好时坏,幸好在山顶能用,走运而已,你以为我是神仙啊,学了很久的好吧。闭着眼睛掐指一算就出来结果,吹嘘自己料事如神的,那是神棍。”
张弦突然告诉我们说:“12点48了,还有十几分钟,注意着点。”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山头的移动,看上去山头阴影移到这座山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太阳光是直接往下照的,角度没斜多少。等了有好一会儿,奇迹出现了,太阳开始被那座山头挡住,山的影子快速移动着,在三四分钟的时间里迅速移动,果然指向了我们这边,接着绕一圈又还原了。
休佑看了时间,说刚刚好,刚才这种情况叫“日穿梭”,是只有在对的位置才能看到的奇景,我们的确很走运。
我指了指脚下:“你是说,古墓在我们脚下?”
休佑点了点头:“准确地说,墓室距离山顶非常远,不过你说得对,理论上没错。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我忙问叫什么,他说:“这就是奇门九遁里面的‘天遁术’,也叫‘日穿梭’,是风水绝学。这样的好风水非常少见,单单见到一个遁法,就已经很难得了,我们却在这一个地方连续见到云遁、风遁和天遁,你算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