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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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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岁是一种神奇的阴物,像一坨活着的烂肉,据说见者必死,我估计可能是有能导致人畜猝死的强传染物质,可能是细菌,可能是病毒,也可能是真菌孢子,总之不能靠近不能接触。但这都是我的判断我也没见过太岁是怎么样的,不能断定眼前的肉堆就是太岁。

    或许这个血池从来都没有干涸过,那么我想祂的血肉可能适应不了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祂一定会发生些什么,不是身体发生变化,就是性情发生变化。

    我心里也清楚,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祂是普通的尸兽或者异类生物的前提下,如果是邪物,那可就说不好了。最关键的是,除了被动攫取生物之外,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祂有什么本事,如果是靠血池来吸附食物的话,那祂现在就完全没有用武之地了,但愿是这样。

    眼镜推了我一下,叫我注意看。我这才发现有点奇怪,祂身体全部都缩在青铜建筑里,但有一头不知道是脑袋还是尾巴的地方,却伸出来一个很大的管状纺锤形肉瘤,正在不断地收缩着,好像要拉便便一样,又像是一条巨大的蛆虫。

    连李亨利和络腮胡都认不出那是什么,更别提其他人了,我们束手无策,这么恶心而又巨大的一堆烂肉,像小山一样,根本就没法下手,我甚至想就这么算了,可能我们没找对地方,不管这恶心玩意儿了。

    眼镜呆呆地看了半晌,忽然惊声说:“不好,这是‘水龙出卵’!”

    我好奇地看向他,眼镜扶了扶眼镜框,急切地说:“在风水学上将龙脉分成两种,一种是山脉,一种是水脉,山水蓄风云,矿脉蕴藏龙,龙脉的活性,就来自于水流、山势和矿脉,具备这些的,就叫活龙。这里是祖龙脉的腹部,正是神龙结卵之地,整座墓就是大卵,但正所谓大有大卵气象,小有小卵气象,这座血池潭底,就是小龙气象结穴的地方,也就是墓中血穴。”

    络腮胡听得很是新奇,忙问什么是大龙气象,什么是小龙气象,眼镜就说大龙气象就是指的整体龙脉,关乎国运,民族兴盛衰亡,都能显现。小龙气象就是具体的地方龙,祖龙脉处处都是小龙,山山都有龙穴,就像树叶一样,大筋络分出更多的小筋络,一直到毛细筋络。

    他说树也是这样,主干分出大枝丫,大枝丫又分出小枝丫,每一处龙脉走向,都是一门学问,而这些看似单独的龙脉,又融汇成一个整体的祖龙脉,你组成了我,我包括了你,眼界有多大,龙脉的气象就能有多大,甚至上通宇宙,下接九幽,无一处不藏龙。

    眼镜说:“真正会看大成风水的,就不会去跟人说什么断龙、死龙和废龙了,因为只要机心得当,都可以变废为宝,它们之间是贯通的,山不转水转,山水阻隔有风云,云气不通有地矿,龙气总是连着的。”

    我问他:“这又是你那本《山法》里讲的吧?”

    眼镜点头说:“《三法书》本来就是互相应证的,水离不了山,山离不了地,有地就有脉气,有脉气就有宅法。”

    我不像他会那么多道道,问了这一句也就不问了,倒是络腮胡听得豁然开朗,对眼镜说改天一定要讨教讨教。

    眼镜又说:“水龙出卵顾名思义,就是水脉结龙穴,龙穴大成,有产卵之象。眼前这座肉山就是龙气化生的灵物,尾巴处长出来的这个肉乎乎的东西,应该就是祂的产卵器。”

    我再次看了一眼这坨烂肉,很难将祂和龙联想到一起,不由得好奇地问:“你是说,这恶心玩意儿会生出一条龙来吗?”

    眼镜皱了眉毛,忧心忡忡地摇头说:“不是你那样讲的。龙脉是很抽象的**,龙气结穴产卵,必定出龙,但这‘龙’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就没人说的准了。因时因地,都不相同,是没有定数的,可能出灵兽,也可能出粽子、异宝,还可能出异人、宝穴,这就完全是看机缘了,像天赋异禀的天生异人,数万年来也没出几个人。”

    他看了一眼浑身冒血水的青铜共生巨怪,无奈地苦笑:“看这情形,我们恐怕是要走****运啰!俗话讲的没错,好事从来是别人的,坏事永远都有自己的份,这世界真******不公平!”

    他说这话的时候,青铜合金体的另一头忽然钻出来一颗小小的脑袋,约莫有人头那么大,稀疏的头发乱盘在头顶,皮肤很怪异,外面苍白打皱,里面却映出来一种潮红色,就像是本来苍白的脸被人打充血了一样。

    “竟然真的出异人了?”眼镜惊呼了一声。

    而真正让我震骇的,是那张熟悉的脸。这张脸我印象太深了,我们刚刚才失去了他,以至于我还难以置信。

    这张脸的模样,居然是王善。

第112章 血尸() 
怎么又是王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人的命运未免也太凄惨了一点,我本来以为不化骨就是他悲剧宿命的终结,可谁知道在这血池底下,竟还有更加不堪的命运。

    然而面对如此强大的杀戮机器,我们也束手无策,恐怕除了爆破,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办法来终结这人间惨剧。

    这座由血肉堆砌而成的巨大山丘,任谁也想象不出竟然是个人,而这个人的头颅竟然还保存如此完好,难道是冥冥中注定,要他以人的姿态来承受如此非人的苦痛折磨?青铜就像是戴在他头上的紧箍咒,成为他永世的牢笼。

    如果这一切都是李亨利的安排,那李亨利这个人就太残酷了,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赎买他的罪过。我悄悄看向李亨利,从来没有发现他是如此的面目可憎,这一刻我有个冲动,很想将他推入那交错切磨的青铜刀口,让他也尝尝这寂灭绝望的滋味。

    我又想起了梅生伯临行前的话,他让我跟着李亨利走下去,但又不让我透露出他就是李维生的口风,分明是让我防着他。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弄清这一切的缘由了,就算是继承梅生伯的遗志,就算是为了弄清楚我们郭氏家族的秘密,我也不能逃避这该死的宿命纠缠,危险既然要来,诅咒既然让我无法逃避,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我在心里坚定了决心,我明白,这可能是我今后为之奋斗的方向。要想过上正常的日子,就必须拨开迷雾,找出隐藏的真相,估计就算是我想要逃避,那些该来的困厄,也还是会像以前那样找上门来,在这个金钱世界,如果有人愿意动用社会力量,孱弱的我根本无力抵抗,这是我在打工生涯中唯一学到的道理。

    王善的头颅痛苦而小心地伸展着,扭头看见我们一大票子活人,吓得赶紧龟缩了进去,青铜合页更加疯狂有力地开合,发出阵阵颤栗的鸣叫,就像宝剑出鞘时的龙吟,经久不绝而又延绵起伏。

    这可怜的人,看似恐怖强大,所能做的,却只有这些了吗?我们站在祂身边,祂竟然无力伤我们分毫,机关再霸道,也只能请君入瓮,可惜没有了血池的翼助,就等于是个废的。

    产卵器更加激烈地律动着,如同将要生孩子的孕妇一样,痛苦地抽搐,一点点地挤压推送,像是巨蟒在吞咽羚羊。

    我们只好干看着,因为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路要怎么走,却又很清晰地知道将要去往哪个方向。

    要想知道更多的秘密,只能推开这座青铜血肉,试图找到更多线索的可能,这才是我们的方向,说不定它就藏在后面。产卵器运动得很激烈,估计是王善想用祂的繁衍体来对付我们,我已经能清晰地看见繁殖口薄薄的皮膜下,稚嫩的王善随时都会出生,虽然隔着皮膜,但那张脸的轮廓,一看就是他。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王善是怎么来的,才弄懂了之前那个王善说的话,所谓的蛊母,原来才是真正的王善,是我们眼前的青铜肉山。而那些二十年一个轮回的王善,不过是蛊母复制的**工具。

    一个拥有自由意志,渴望着永恒自主的人,竟然一直在遵从流传了千年的替死鬼计划,守着一个根本看不到太阳的黎明希望,到头来,一切都是假的,无论是哪一个王善,从出生就注定了死亡,永远也无法成功。

    但是这个王善出生后,要怎么接受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没有了血池绝境的遮掩,没有了人血浮力的推升,他很快就会发现真相,他的妈妈,就是他自己。

    母体成了肉山,而自己只是痛苦的延续。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一代代的牺牲和记忆的延续、丢失,当希望成为泡影时,它们将统统失去价值。

    又一个王善终于落地,像呱呱坠地的婴儿,他身上包着胎膜,像是装在一个透明袋子里。我发现他有点奇怪,和之前的那两个完全不同,他藏在皮膜后的皮肤很嫩,嫩得似乎吹口气都会破,他浑身****,皮肤下蓝色的血筋历历可见。他叹了口气,冲我们善意的笑着,走了过来。

    刚走了两三步,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整个人呆住了。

    接着他就痛苦地嘶吼起来,皮肤渗出了血水。不一会儿浑身血淋淋的,就好像活生生被剥了皮的壮汉,发出疼痛和绝望的哀嚎。

    我们都吓了一跳,忽然他也不嚎了,开始用鼻子闻嗅着,嘴角流着涎津,好像在寻找新鲜的美味。

    这已经不能说还是个活人了。祂朝我走了过来,在地上留下一排血脚印,每走一步,脚底板都从地上带起粘稠的血丝,看起来特别恐怖。

    眼镜看哭了,他哭着惊慌地喊:“遭了!王善以为自己找到了永恒和解脱,可他哪里知道,真相竟然这么残酷,以至于才出生,就因为还很娇嫩的新生儿身体吃不住意志崩溃,从而导致血崩,化成了血尸!他现在的怨气,足以铲平这座大墓中的一切!”

    我吓得往后直退,赶紧问他:“那现在该怎么办?”

    眼镜顾不上擦泪水,忙说:“我回忆一下……《宅法》里有提到过血尸,血气动龙气,墓外也会风云汇聚,是十八种粽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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