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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叶楚楚此刻的模样就像是一个青涩的小丫头,将头埋在皇爵风的怀中,等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才从他的怀中出来。
“皇爵风,你……”
皇爵风脸上满是无辜,还不时地眨巴着黑珍珠似得眼珠:“怎么了?”
叶楚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发现皇爵风是一个万万不能轻易挑*逗的人,否则将会得到更加残酷的后果。
她拿起旁边的白开水水杯,一口口地将其喝完。
皇爵风则是怡然自得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完全没有因为叶楚楚的原因而饶了兴致,将切好的牛排挪到叶楚楚的面前:“吃吧,不然你就只是水饱而已。”
她立刻将水杯放在一盘,用叉子狠狠地插进牛肉中,放在嘴里,还不时地发出牙齿与牙齿打架的声音。
皇爵风优雅地将牛排送进嘴里,整个过程都是十分享受的样子:“楚楚,你这样不是很有礼貌,现在可是名人,一举一动都……”
叶楚楚收敛了不少,也变得优雅起来,气质这种东西虽然是与身俱来的,但也可以通过后来的一些改变而慢慢改善。
吃完的他们两人,皇爵风走到叶楚楚的面前,用专用手帕擦拭去她嘴角的酱汁:“真是一个让人操心的丫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宠溺,叶楚楚看着他那双黑珍珠眼眸中流出来的宠爱慌神了。
“楚楚,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够诱*人的。”
叶楚楚回过神来,挽着皇爵风的胳膊朝着外面走去,不畏惧任何人的指指点点,既然想要和皇爵风在一起,就应该面对这种场面。
皇爵风的步伐很是缓慢,像是再欣赏着别人的目光一样,低下头:“看来你越来越适应别人的目光了。”
“还不是托皇爵风的福,”叶楚楚很小幅度地说着,“既然要和你在一起,那就应该让别人知道你这个人已经是有所属之人。”
皇爵风点头示意。
回到林肯车中的叶楚楚很是困倦,靠在皇爵风的肩膀上进入了梦乡。
这时候她手机铃声响起,看了上面的名字,接起电话:“丽萨,找楚楚什么事?”
“没,我只是确认一下她有没有和你一起。”
“嗯,她现在很累,如果找她,明天就来我家吧。”
皇爵风很快速地挂掉电话,生怕扰了叶楚楚的觉。
夜幕降临,天上的星空依旧璀璨,车子正朝着山上进发,好似与星空的距离越来越接近着。
车子在半山腰间停了下来,夜看见不少黑衣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皇爵风蹙眉,打开门走了出去。
对方的人下的后退了好几步,夜则跟在皇爵风的身后,将车子上锁。
“我今天的心情好,如果你们想要来送死,我也会成全你们。”
皇爵风轻声地说道,眉宇间透露出凌厉的神情。
“我们要的只有叶楚楚,并不想伤害你们的性命。”
皇爵风听后,真心感到可笑,混黑*帮的竟然有人不认识他,脸上浮现出撒旦般诡异的面容:“看来你们一点常识都没有,我还真是有点害怕你们会伤害我。”
后面的虾兵小将听完之后还自鸣得意着:“既然害怕就好,赶紧离开,把车上的女人交出来,可以饶你们不死。”
74米。共处一室
“夜,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皇爵风转过头去,看了夜一眼,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上一次有人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结果怎么样了?”
夜无奈地摇了摇头,真的是为面前的黑衣人们感到悲哀:“回少爷,上次有人跟你这么说话被剥皮拆骨,然后送到乱葬岗中。”
虽然现在是黑夜,但是皇爵风依稀能够看清面前的黑衣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畏惧。
耐心慢慢地被他们磨完,不打算在浪费时间进去:“是谁让你们抓我车上的女人,说出幕后,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他们经过一小段时间的商量过后:“是季北辰派我们前来。”
愤怒立刻显现在皇爵风的脸上,想不到季北辰竟然为了那个秦千柔派下人来抓叶楚楚,还真是好狠心。
“夜,放他们一人走。”
黑衣人诧异相互对视:“您不是说饶我们一命吗?”
皇爵风正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转过头去:“是啊,一条人命,所以你们只见只有一个人能活。”
他坐上了驾驶位上,开着车子离开,而夜留在此地善后。
车子在皇爵府邸门口停下来,只见车后的人儿还在呼呼大睡着,无奈地耸了耸肩,抱着她走回房间中,将被子盖好准备离开……
叶楚楚拉着皇爵风的手。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皇爵风问道。
“你放我下来的时候,我便醒来了。”
皇爵风坐在床沿上,将她挡在额前的头发往后缕了缕:“瞧你这样子是不想让我离开啊。”
叶楚楚点了点头:“不想要你离开。”
皇爵风在叶楚楚的额头上盖上了痕迹,慢慢地离开:“傻瓜,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嘛!”
“我的意思是让你与我睡在同一张床上,”叶楚楚羞涩的说着,见他那双黑眸闪过一丝光芒,“不要想太多,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
皇爵风见她此刻的脸蛋很是美丽,刚刚说的话连做梦都没有想过,能与一个喜欢的人拥抱在一起早上一同睁开眼睛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如果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皇爵风轻声咳嗽了一声,笑着回答道:“既然叶楚楚有这个要求,那我就只好奉陪了。”
他褪去了身上的西装,叶楚楚搂着他,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让她渐渐进入梦乡。
皇爵风并没有逾越雷池半步,而是让她抱着,虽然小腹有种渴望的感觉,但被意志力压下去,他可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第二天的清晨,佣人的敲门声音响起,皇爵风被门声所吵醒,蹙眉,见躺在另外一边的叶楚楚仍在熟睡中,便知道这些天她辛苦了,起身打开门,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佣人见是皇爵风开门,立刻后退了好几步,胆战心惊地说道:“丽萨小姐来了。”
“好,我马上过去。”
皇爵风再次走进叶楚楚的房间,见她仍然睡着,整理了一下衬衫,到她的跟前:“你在睡会儿,我很快就来。”
他走下楼,丽萨正坐在沙发上品着下人递给她的花茶:“皇爵少爷,楚楚呢?”
“她最近累着了,所以在休息。”
皇爵风让下人们全部下去,只留下他们三人,丽萨看了一眼夜:“夜是我的保镖,不需要避讳。”
丽萨将茶杯放到面前的桌子上:“皇爵少爷,不知道是谁将叶楚楚与季北辰的离婚协议交给了娱乐媒体,而且对照着签名的笔迹,与她完全相同。”
“然后呢?”
“然后楚楚得出面解释一下,否则的话有可能这一切的工作都白费。”
丽萨面部表情十分的严肃,若不是看在皇爵风的面子上,她是不可能接下那摊子的。
皇爵风倒是十分的冷静:“既然没登上报纸就有办法,对方出了什么条件?”
“对方说按照叶楚楚现在的名声加上各大代言费,最低价五百万。”
皇爵风从西装夹层中在一张支票上写上五百万交给丽萨:“如果对方还要夸下海口就与我说,还有叶楚楚现在需要休息,所以今儿个……”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爵风对叶楚楚的心意,更何况丽萨呢:“好,两天过后有个海报需要拍摄,到时候我会来……”
“好。”
皇爵风没等丽萨说完,便转过身去,朝着楼梯走去,蹑手蹑脚地走到叶楚楚的房间里,像极了一个金屋藏娇之人,夜则是站在门口,他可不希望自己被少爷的眼神杀死。
他将门关上的那一刻,叶楚楚用手揉着惺忪的眼睛,从床上爬起来,看见皇爵风此刻的神情:“皇爵风,你去哪里当贼了!”
皇爵风咳嗽了几声,若不是因为她,自己才不需要这番蹑手蹑脚呢,到头来还落得她数落:“你睡醒了。”
“当然啦,要是再不醒来,不就成猪了嘛!”叶楚楚穿上拖鞋走到卫生间中,开始刷牙起来。
他跟随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蛮腰:“楚楚,等会儿我让下人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到主卧室去,我那张床可是有按摩功效的,能睡的更加舒适些……”
叶楚楚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怎么能那么快搬到主卧室里呢,那不更加让人引起遐想嘛。
“这可不行,你也知道我认床,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睡主卧去,”叶楚楚漱了漱口,继续道,“现在几点啦,好像迟到了,怎么办!”
皇爵风不由得蹙眉,为了能与她躺在一张床上,也只好委屈自己当侍*奉的妾*室了。
“丽萨刚刚来过电话,说你这几天休息,”皇爵风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你休息两天想要去哪里玩?我可以随时奉陪。”
叶楚楚手撑在下颚上,想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没有想到什么可以去的地方。
“既然你想不出要去哪里,我们去看老爹吧。”皇爵风见她冥思苦想神情,心底里暗自笑着,脸上却很严肃。
叶楚楚急忙洗完脸,拉着皇爵风的手,脸上很是灿烂:“好呀,如果老爹知道我们两人在一起了,肯定更加开心。”
“你……”
“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好不好,一年的时间里老爹对我可是旁敲侧击着你的好,便知道他想撮合我们在一起,”叶楚楚坦然地说道,另外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虽然嘛,我比你大那么几岁,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将我照顾好的。”
皇爵风将她搂在怀里,她这么说便代表着她已经完全将季北辰从心中抹去了。
“好了,你赶紧去换衣服吧,不要在楷我的油了。”
叶楚楚嫌弃地离开了皇爵风的怀抱,然后对着镜子保养起皮肤来,听到房间门被关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季北辰,有些事情早已注定了结果,所以忘记你是对我最大的宽容。”
她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以前心里只有季北辰的叶楚楚已经死去,现在的叶楚楚只为了皇爵风而继续活下去。
叶楚楚挑选了一件蔚蓝色的运动装,将那飘逸的长发扎成一束马尾,脸上没有做任何的装饰,戴上衣服豹纹表框的墨镜,显得活力四射。
“皇爵风,是不是有钱人的衣橱中只有正式装啊,今天又不是开会什么的,穿那么正式干嘛!”
站在叶楚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