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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郑见我老实了嘴巴也不犯贱了就将枪收了回去,冷漠地看着窗外,估计他是以为我现在双手被铐在背后是没有办法逃跑的,但我怎么可能束手就擒。
“要我说,你这些照片都是p出来的吧。现在p图技术强大得不得了,一坨屎都能给你p成绝世大美女,这种图根本就是小意思。我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儿找我的律师,警察叔叔你这才是威胁无辜良民吧。”我照着之前的样子,打死不承认,也在伺机创造逃跑的机会。
老郑听到我这话瞬间就乐了,“小子,你这脸皮简直厚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那你在我脸上开一枪看看能不能打穿?”笑话,本少爷就算把这张脸撕了不要了也能长出新的来。
“我这一枪下去,别说是你脸皮了,脑浆都能给你崩出来。小子你要试试?”说着老郑还真的就举起枪来搁到我脸上,威胁性的搭上扳机,面对冰冷的枪口说不害怕那都是装逼。。。
我干笑了两声,往后躲了躲,“警察叔叔你看你,不经逗,我跟你闹着玩儿呢,你别手滑了啊。”
老郑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将枪收起来转头看向了车外,我一边思考怎么把车门打开跑出去,一边还得观察开车的警察和老郑的动静,要是再不行动,估计我们一会儿就得到警察局门口了。
这一脚踏进警察局里我总感觉没那么简单,很有可能就出不来了,虽然我知道夏为孽他们肯定在想办法,但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警察来的太蹊跷就像是有人预谋好的,在这种时候招引警察上门把我关进牢里……是有人想要阻止我?不想让我去神女峰么?
“郑警官,我看有辆车一直跟着咱们。”这时,司机大哥发话了,听他这么一说我忙往后看了看,一看我就想骂开车的人神经病,这大街上车来车往他怎么看出有人跟着他了?难不成这公路你家修的?
老郑看了一眼也没发觉什么异常,于是问道:“你说的是哪辆?”
突然我发现车流里面有一辆黑色保时捷很眼熟,我的视野本来就有局限性,等我仔细一瞧,开车的人居然是夏为孽,呵,这几个小子可算是来了,凭夏为孽在公安局的关系,我觉得我这次坐牢的几率不大!
司机把那辆保时捷的车牌号报了出来,继续说道:“就是那辆,从那小子把陈耀德踹进了医院之后就一直跟着我们。”
“你认识?”老郑显然不认识夏为孽是谁,于是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正要回答,情况却突然发生了巨变!保时捷的敞篷慢慢打开了,桑奈落站了起来,手里却提着一把95式步枪,抬起来瞄准了我们这辆车之后,吓得老郑都要跳起来了。
“那女人想干什么!这他娘的可不是美国警匪片!”老郑跳起来大骂一声,扭过头就跟司机吩咐道,“将车开到偏僻的巷子里面!快!那疯婆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开枪了!”
老郑的话音还没落,就听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毫不犹豫地从后玻璃上穿过擦着老郑的鼻子而过射进了前排的座椅里,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老郑也不是个遇到危险就怵的人物,但是大街上顿时就乱了套,听到枪响大街上车水马龙的顿时就没了方寸,好几辆车追了尾,简直惨不忍睹。
奇怪,夏为孽跟警察局有关系怎么这会儿这么沉不住气了?他要捞我无非就是跟警察局里面的人说一声而已,他怎么会来半道劫人?
难不成……事情已经超出能够控制的程度了?
老郑在我发愣之时打开了一边车门准备还击,我赶紧趴下去,免得他们的枪来枪往不长眼的子弹把我给射死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桑奈落的枪不准还是因为什么,老郑半个身子都在车窗外还没把他打死。
“他娘的……”老郑骂了一声,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原来是手枪没有子弹了,桑奈落那边还在炮火连天地攻击,他不得不停下来换弹夹。
这个时候恰好是警车拐弯的时候,我见时机难得趁着他换弹夹的那个功夫一步跨过他的身体跳了出去,要知道当时正好是在拐弯处,我这一跳连着一滚,自然是躲到了拐角的另一边,就算是老郑这个时候朝我开枪也打不到我,只是把拐弯的那家服装店的玻璃打碎了,铺天盖地的碎玻璃砸到我身上,没什么大的问题。不过好几次险些被来往的车辆给压成肉泥。
这时夏为孽开着保时捷也过来了,从我身边开过的时候连车也不刹一下,慕长安空手拽着我的衣服就把我拎了起来,往座位里一塞我们几人就扬长而去。
警车司机进的是一个比较小的巷子,这时掉头出来也不容易,更何况在经过之时桑奈落已经开枪将警车的两个轮胎给打爆了,老郑弃车追来的时候也只能朝车尾开两枪,可这辆保时捷可不同警车,前后都是防弹玻璃,子弹砸上面连个洞都没有。
“这他妈什么情况?拍警匪片吗?我是不是有错片场了?你们这么明目张胆地跟警察叔叔做对真的没问题吗?夏为孽这怎么回事?”我不顾身上的各种伤痛,趴在驾驶座的皮椅上就朝夏为孽问道,刚才就跟做梦似的,咱再怎么大胆也不能跟警察起冲突啊!
夏为孽此时一脸凝重,一句话也不说,倒是慕长安开了口道:“你当我们想这么做?在你被带走之后夏为孽就给他认识的警官打了电话,你知道那人怎么说么。”
原来夏为孽的确有通过熟人把我捞出来的想法,但为什么后来会发展成劫道,就算慕长安不说我都能明白。
“有人想让我在牢里呆着出不来,所以你们才这么虎了吧唧地劫警车?哈,就跟古代劫刑场似的。”
第170章 这是加更所以我才不写标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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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陈的因为被我踹的吐血,警车所以变了方向直接往医院那边开去,我被关到了先前抓我的那个警察的车里先带回警局。。。我还真希望我能够把那孙子给踹死,妈的,恨不得再多踹两脚。
“你可真行啊你,先是袭警后是踹死证人,你就等着吧,这牢你是没跑儿了。”
“他活该!我说你知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啊?那种垃圾不打死留着过清明节吗?简直就是社会败类,人渣畜生!对了,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我怎么觉得你很眼熟?”骂了姓陈的一通之后,我把目光正式投在了抓我的警察的脸上。
看模样应该过了三十快四十了,长得跟普通人没什么差别,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啊呸,两条眉,看不出来哪里有什么特点,非要说不同的话,那就是他周身和普通人的气质不一样,有一种霸气那样的感觉。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猛然间记起我跟姓陈的初次见面的那天突然跑出来的那个军人,当时天色较黑我基本没有看清楚那个军人的具体模样,看身形跟我面前的这个也没多大差别……
“咱们还真有那么一面之缘,小子,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找你吗。”他边把玩着自己手里的枪边跟我说道,我不确信他是不是那个老郑,但他的问题算是问道点儿上了。
“我正想问你呢,为什么抓我?我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你们上门来就是动手动枪的,老子给你们纳税就是让你们来欺压老子的吗?信不信我上法庭告你们!”提起这个我就生气,老板那边的事情我都还没有弄清楚,转脸就来了麻烦警察,一堆事一堆事地紧赶着往前凑,老子又不是明天就要死了,赶这么急干毛。
“你还真有脸装无辜。”他嗤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出来,贴到我眼前一字一句地跟我说道,“陈耀德已经把你们做过的事全部都招了,那个战国古墓的探索之所以没有进展全是因为你们搞的鬼,你可别说你没去过那里,有照片为证。”
我看了看那张照片,不知道是谁拍的,我张解齐李苏墓三个人和姓陈的在太白山上的照片,李苏墓正在给那些人斟酒,我对着张解齐的烤肉垂涎三尺,张解齐的脑袋被一个女生给挡住了,所以看不见他的脸,但这可以证实我的确是跟姓陈的他们汇合过。
“这张照片又能说明什么问题?我当时进了林子就迷了路好吧,他们考古队的事情我可是一分都没有参与,再说了,跟姓陈的那是偶遇,我又没有病干嘛去古墓那种地方吃力不讨好?”我心有点儿虚,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笑话,哪个犯罪分子被抓到的时候警察一问就开始和盘托出啊,我又不傻,“还有,你刚才说那姓陈的叫什么陈耀德?我擦他爹应该给他改名叫陈缺德,就他那德行还指望光宗耀祖?我呸。”
我一个劲地嚷嚷,但并没有让我的心虚减退几分,最后只有对那姓陈的人身攻击才能够转移我的注意力。
如果警察抓我是为了这件事的话,那我他妈岂不是翻不了身了?要是我的所作所为被警察知道了那么一点点,老子就是牢底坐穿的命啊!
袭警和打死人算个屁,让慕长安去给我买个间歇性精神病证书就没事儿了,只是盗墓这个罪大一些,我装神经病也没用,哪个傻匕会带神经病去盗墓?
所以打死我我也不能承认我进过那个墓。
“随便你怎么死鸭子嘴壳硬,反正老子又不是你的主审官,只是现在给你提个醒,人在做天在看,你想隐瞒是隐瞒不住的,也别以为所有人都是草包,真相是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
“大叔,国家律例可是有诽谤罪的。”我沉下脸来,心里越来越觉得这家伙不是个好惹的主,他仿佛已经是确信我进入了战国古墓,知道我在撒谎。
“小子,你这是在恐吓公务人员?”他幽幽地转过头来,拿枪指着我的脑袋,一边说道,“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