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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从背包里翻出一部收音机模样的东西。
“你拿个收音机哪是要掩护,他妈你是想放音乐让那玩意儿跳迪斯科啊!”我骂道。
“你懂个蛋!”说着李苏墓把收音机展开,居然是一把折叠冲锋枪,还不忘白了震惊的我一眼,“这是个好东西,我这儿还带着c4以备不时之需。”
“靠,牛逼啊。要是告你私自走私枪支,不知道你会不会把牢底坐穿。”
“别贫嘴。”张解齐骂了我们两个一句,又从另一只长靴里抽出一把藏刀来,居然还是个二刀流!“我过去,你管好你的枪口。”
“放心,ok。”李苏墓做了个让他放心的手势,抬起冲锋枪就对着最近的花茎一阵扫射,“不过植物没有心脏,我这只能把它逼退一些,你速战速决。”
张解齐没有听完李苏墓的话,提着两把藏刀就上。藏刀长度不够,肯定是没办法把花茎一下子斩断的,张解齐一下跃到花茎上,左右手卡在花茎两侧,双手像顺时针那么一扭,整个花盘就掉了下来,花茎口流出像血那般的液体。
“阿齐,小心那些东西有毒。”李苏墓忙喊道。
“苏墓你带没带手榴弹啊,一个手榴弹过去把那玩意儿给炸了吧!”
“我是来倒斗的又不是来侵略扫荡的,哪里来的手榴弹!”李苏墓骂道。
“可是小喇嘛这样很危险,用枪对那东西根本没用!”
“岂止是没用……这东西他妈逆天了!阿齐快回来!”李苏墓突然脸色大变,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靠!被老张砍下来的花盘居然落地生根,又长出一株新的食人花来,被砍掉的花盘的花茎口出同时生出了两个新鲜花盘!也就是说,砍掉一株会生长出三株!
张解齐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他已经腹背受敌,砍了会增加自己的敌人,不砍又会被这玩意儿吃掉。
我们这边也没有多乐观,李苏墓的冲锋枪没有多大作用,食人花的数量越来越多,冲锋枪逼退一株别的接着过来,我们看来也是自身难保。
接着在我们面前的食人花已经阻挡了我们的视线,李苏墓看枪对它们没有用,拔出我们随身携带的伞兵刀就要肉搏,伞兵刀虽然锋利,但也是无济于事的,划在花茎上拉长一个口子,红色的汁液跟下雨似的喷下来,异常难闻不说,灌到你身上还奇痒难忍。
食人花数量太多,李苏墓尽力护着我但是没有任何卵用!我的拐杖都被食人花给吃了!
这他妈又不是植物大战僵尸!
“阿齐的背包里面有火油!你快找出来我们用火烧死它!”混乱中李苏墓扯下他帮张解齐背的背包大声冲我喊道。
“有火油你不早说!”赶紧接过李苏墓的背包,起码得有五十斤左右!里面居然还装着一罐体积很小的液化石油!来盗墓居然还带石油!他是来给墓主人火葬的吧!
当时我脑海里就浮现了一幕,张解齐把墓里的东西掏干净之后把石油往棺材里一扔说道,“改革开放了,施行火葬,你们也赶赶潮流。”然后潇洒转身看都不看棺材被烧成什么样的……
“你他妈还愣着干啥,等我们被消化啊!”李苏墓的一声吼把我拉回了现实,我赶紧拧开阀门把石油罐往食人花中心一扔,再把打火机点燃砸过去,明黄色的火焰瞬间蔓延开来,我刘海上的毛也烧掉了几根。腐臭味蔓延开来,比我闻过的任何尸臭都还让人窒息。
在火海里的食人花像蛇一样痛苦地扭动着,李苏墓带着我往回跑了十几步,生怕火势蔓延过来把我们伤着,可是张解齐却没有从火海里面出来。
“怎么办,小喇嘛还没有出来,他会不会被烧死?”
“阿齐不会有事你放心。他是我们之中本事最大的,他不会有事。”李苏墓劝到,他的声音发抖,想来也是十分担心张解齐的安危。
天公不作美,火势刚刚如日中天,一道惊雷劈下来,接着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地砸到我们脸上。夏天的阵雨说来就来,雨势又猛,在食人花奄奄一息的时候火势被扑灭了!
整个花田瞬间变成了一个血海,从仙境变成了修罗地狱。浓烟滚滚。我把背包里面散落的东西装好,就要去找张解齐。
不知道他是被火烧死了还是被食人花吃掉了,也许他跟李苏墓说的一样,他本事大命也大,这场雨或者就是为了救他的。
食人花被烧的再也动不了了,就像是被抽走灵魂的人一样。花茎萎缩,没有丝毫威胁力。
“你们谁把我的火油扔过来的。”食人花的花根处,所有的食人花都被连根拔起,张解齐跟个血人似的站在旁边,要不是大雨给他冲刷了一番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血尸。
“你被烧到了吗?”我有些心虚地问。
“我让他扔的,你别摆出那副凶样,吓唬谁呢,要不是火油把这怪物烧死,咱们都得变成花粪。”李苏墓看到他没事也松了口气。
“我已经把这根给砍断了。你们如果没有动我的火油,也是安全的。”张解齐眼神游离,悠悠的说,“而且现在下雨了,墓室里没有柴火,我们吃什么……”
“压缩饼干多着呢,你饿不死。”李苏墓气的直翻白眼,双手叉腰就开始数落起来,“情势所逼咱们也没办法,你要是觉得压缩饼干吃不惯那饿死你也活该。还想墓室里面会有吃的,你准备做个干尸烤肠吗?墓室里面能吃的就只有压缩饼干!还不知道空气够不够你就想生火做饭!你上辈子是猪变的么,平时冷静的跟个泥菩萨似的,一看到吃的就跟发了情的猪一样,哪天别人在饭里投毒把你强了个奸了到时候你就哭吧。”
张解齐对李苏墓的咆哮保持沉默,显然李苏墓是不理解吃货对食物的这种感情的。
我们找了个地方避雨一边商讨接下来怎么办,张解齐是主张回去,我身上的伤口在被食人花的花汁溅到之后已经有了溃烂的迹象,他的意思就是先把我送到医院里再来也不迟。李苏墓则是有些担心林子里的奇门遁甲,他虽然懂些风水易经之类的,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离奇的布局,所以他破解这种奇门遁甲的把握不大,又怕我们几个困死在这片林子里。何况一般大型陵寝之类的修筑墓室的工人都会修一条逃生通道,我们或许就能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顺利出去的可能性就会很大。
“墓室里的危险能小过奇门遁甲?”张解齐说。
“你们外行人当然不懂,墓室里面虽然有危险的可能性,无非就是些黑毛白毛粽子尸虫,爷从小下墓,盗过的大墓小墓少说也得有千八百的。什么情况没有见过?可是奇门遁甲,我简单跟你说吧。”李苏墓折断两根树枝比划起来,“你在一条路上走着,你明明感觉自己是直着走的,但是你脚下的路却会把你引到另一个地方,就像是鬼打墙,鬼打墙会让你在原地打转走不出去,而这奇门遁甲可以把你引进更深处的老林子,找不到破解的方法你得一辈子呆在那里。我们现在药品也够,什么东西也都齐全,还不如拼一拼去墓室里走一遭。”
“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墓室在哪里啊。本来是来挖尸参的,结果被尸参带到了这个地方来,又不能回去,那怎么办?”我问道。
“蠢,殉葬坑都找到了还怕墓室会跑?阿齐你留在这里寸步不离地看好长安,免得他又出什么幺蛾子,我去四周看看。”说着李苏墓站了起来,问张解齐借了把藏刀站起来就要走。
雨已经小了许多,浓烟也散了,满地的食人花和曼珠沙华看起来就像是刚刚经过战争洗礼的沙场。乍一看还真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张解齐把藏刀反手握在手里,这是他最常见的防备状态,一有危险藏刀马上大开杀戒,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时刻进入戒严状态。
“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就算找到了墓室入口我们也得晚上才能进去,你身上还有伤,别透支了体力。”李苏墓一走张解齐便劝我道,“我在这儿守着,不会有任何危险。”
经过刚才和食人花大战一场的神经紧绷,一放松下来就感觉到特别累。张解齐说完我就打了个哈欠,心想休息一会儿也不碍事,有他在我相信自己的安全是有保障的。
我嗯了一声,张解齐便从背包里面掏出防水布来铺在了地上,又神奇地找出了一个睡袋,铺在防水布上,用背包给我当枕头。
现在想想,当时我居然睡的下去也是一种奇迹,地上是成千上万的尸骨残块!
这一觉睡的极不舒服,耳边有千种万种声音回响,奇奇怪怪的梦也做了一大堆,战场的号角声,战马的嘶鸣声,无数的惨叫就像是放电影那样导入了我的梦里,想挣脱又挣脱不了。
我睁开眼时看到的却是无尽的血海,身侧是堆叠的尸骸,以及残兵断戟。我身上穿着铠甲,每走一步都是个累赘。
我这是在哪里?是梦里还是穿越了?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是突然间挖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又或者是失忆的人猛然间想起了一切,既陌生又而熟悉。
环顾四周,除了我,再没有一个活人,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一个个狰狞而又死不瞑目的表情,我是到了修罗地狱了么?
远方出现了一支军队,领头的人骑着红鬃白马,从远处走来,马蹄声来的轰轰烈烈。
“将军,你的反抗到此为止了。”骑着马的人在我面前站定,“陛下已经下令,遇将军可先斩后奏,念将军也算是个英雄,请将军自行了断了吧。”
马上的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的轻蔑与恨意仿佛要把我戳烂一样。
“为什么?”我并没有出声,只是身体不由自主地问了这个问题,连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难道我这是魂穿?灵魂穿越到别人身上了?
“为什么?将军到现在还在问为什么?将军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