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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人扔下来的石头不大不小,刚好卡在隧道口末端的样子,看样子是卡在里面了,这么一来,上面的人要想下来也比较艰难。
只是,我们就这样把胖子扔在上面,不就是等于抛弃他么。
“我,操,他,妈,的!”我现在倍感无助,气的双手直抖,却又没有办法干掉上面的人将胖子救回来,郁闷的我只想拿着脑袋往墙上撞去。
我暂且将内心的那股冲动给压了下来,我不知道自己压抑了多少情绪,我只知道如果有一天,这些情绪同时爆发,我真的会疯的。
“接下来怎么走?我们现在明显是被人盯上了,那上面的人我不管是谁,总之最后你们得帮我把他揪出来,如果胖子出了任何问题,我让他十倍百倍地还回来。”我正了正情绪,看着李轻说道,我的眼神肯定特别凶狠,我看着李轻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不用你说我都会将那人揪出来弄死,敢在背后耍我们的阴招,能有那么能力的人,说实话没有几个,他们这么做目的也是这墓里的东西,咱们现在要是能够先他们一步将墓里的东西找出来,也代表咱们有搭救胖子的机会。”李轻说道。
他的说法不无道理,也许可以说,他的推测正好就是上面的人的想法。
如果是敌人,目的一致立场不同的才会成为敌人。只要我们先将他们所在意的目的拿到手,胖子没出事到还好,要是真的出事了,我不保证到时候我能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李轻你说的对,带路,走。”我说。回头一看,这隧道底下仍旧是一条隧道,不过这一条是横向的,走起来也容易方便,只不过隧道的尽头仍旧是一团漆黑,手电光也照不到底。这种情况对我来说经历的多了也没什么感觉了,李轻他们对这种状况自然也司空见惯,李轻秦让两人一前一后夹着我就往隧道里面走去。
“不过说来也怪。这海底居然也能搞这么大一手笔,那建墓之人恐怕就非比寻常。不过历史上又找不到任何的线索,实在让人觉得佩服啊。”秦让说道。我没说话,只是跟着李轻的步伐往里走,现在可不是抒情的时候。
隧道地上还有一些积水,不深,只刚刚打湿脚底,踩到水我才想起来我们似乎忽略了什么问题,边走边想,猛然间,一个念头直冲脑门,我不由得喊了出来:“我擦,我们的水肺没带!”
一听我说水肺两字,两个人也是一愣。
“现在你还有心思去关心水肺?”
“他娘的,你们傻逼啊?没有水肺,咱们怎么出去?就算咱们不照原路返回,找到了别的出路,咱们还不是要从水里出去?没有水肺,我们难不成就变成美人鱼游出去?”我不得不解释道。
“你现在急也没有用,就算水肺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你想活着,就肯定有办法活下去。”李轻不以为意,打着手电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现在正好没什么机关,估计前面还有一小段的路程,与其让你胡思乱想,不如推断推断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长安,你瞒着我们的一些事情,是不是也该坦诚相待了?我们现在可是在一根绳子上,你一个人霸占着那些信息,对你来说破解不了也没什么用,何不说出来让我们一起推论,或许我们的线索能跟你的连成一片。”
“你这样说不是也代表着你们也有事情瞒着我么?要是你们对我坦诚相待了,能够搭的上线的事情,我还能不知道?你们都不告诉我所有的情报,我又凭什么开诚布公?更何况,我现在有价值的就只有这些情报了,你让我都说出来,我很吃亏吧。”我对李轻说的事感觉到好笑,要说我是被他们摆布的一颗棋子,现在我的分量还不小,要是说如果我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东西全都毫无保留,那么我很快就会成为一颗弃子。
李轻脸上很快就挂不住了,停下了脚步,我下意识地也停了下来,离他两步远,我现在对杀气的感觉越来越敏锐,手里也自然摸上了缠缠先前给我的那把手术刀。
“我父亲为你做了那么多,到头来你还是对我们有所防范。你这人还真是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李轻倒没有回头,他很快就将那股杀气收了回去,对我也不再表面上的客套。
我现在算是知道了,这个人还是恨我的,之前的一切也都是表面上的伪装,要是李斯汶说我这个人没什么价值了,他就会是第一个拿着刀冲我砍过来的。
我很庆幸现在不会傻逼兮兮地被人的表面所迷惑了。
“你父亲做什么我管不着,我不会因为别人给了我一颗糖,我就会忘了他曾经给过我两巴掌。你父亲救了我的命,大不了我以后还他就是了。”我冷静地说道,明知道李轻这人经不得刺激,这个人很容易被自己的情绪左右,我现在也尽量不去激怒他,虽然我这话说的,也够令他火冒三丈的了。
“行,长安,那我们就看看,到底谁才能够笑到最后。”
我很想笑,表面上还是冷漠的,很快隧道就走到了尽头,只是这尽头,让我们有些瞠目结舌。
只见隧道尽头是一个像是墓室的洞穴,洞穴中央有一艘巨大的沉船,比我们之前见过的所有的沉船都还要大上五六倍。
第297章 没有标题照样嗨5()
让我惊奇的并不是这艘船,而是他妈、的这船是怎么开进这里面来的?
这是一个几乎封闭的空间,可以想象的到是在海底岩层里,只有我们下来的那条隧道那么一条路,问题就是,谁他妈能将一艘巨船开进海底?显而易见头顶上还有一块礁石压着,这他妈到底怎么开进来的?
“我天,我这不是出现幻觉了吧?这怎么可能啊?”秦让嘟囔了一句,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
我刚才已然跟李轻闹掰,不过现在他没什么要管我的意思,将周围环境打量了一遍。
这洞穴虽然没有一滴水,但是十分湿润,想必这也是因为深海的原因,所以空气里也带着一丝海气。
“这洞穴是人工开凿的,看这墙壁上的痕迹,有斧子和凿子的痕迹。而且,很有可能有人来过这里。”李轻手电往墙壁上一扫,沉声说道。
我上前去摸了摸石壁,这里的确有斧头凿子的痕迹,而且摸起来也很湿,只是让我意外的是,这石头摸起来是另外一种感觉,说实话有点像玉,摸起来有些凉,但是触手升温,下一秒这石头就变暖了。
不过李轻说有人来过这里,说完他上前两步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来,半截小拇指那么长的东西,我仔细一看,竟然是个烟蒂。
“有烟蒂!居然有人在我们之前就已经到了这里?到底是谁有那个本事?太他妈不可思议了。”秦让明显接受无能,惊呼了一声,但李轻回头瞪了他一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这东西还是湿的,说明这人没有走远。”李轻用手指捻了捻烟屁股说道。
“把烟屁股拿来我瞅瞅。”说着我朝李轻伸出手去,让他把烟屁股递给我,李轻明显是给了我一个白眼,接着我又补充了一句,“或许我能知道在这里面的人是谁。”
这时,李轻才将信将疑地把烟头扔给了我:“你最好能知道。”
我将烟头拿了过来,放到鼻子尖一闻,果然有一股罂粟花的味道。我平常是不怎么抽烟,但这罂粟花的味道我可忘不了。
“不知道是运气还是倒霉,这里面的人,如果不是卫杨,就是花尘胥。是卫杨的可能性很小,他很有可能已经死了,那么如果是花尘胥,我看咱们仨还是投降来的简单一点。”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当为什么来了这里,没有见到花尘胥的踪迹,原来他早就已经找到了目的地。
可如果这里面的是花尘胥了,那么上头的人又会是谁?而且这烟嘴上面还有没有干的口水,也就说明至少是十多分钟之前花尘胥就在这里。而那个时候我跟李轻他们就已经在隧道里面了,以花尘胥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已经下来了。
那么,问题就是他一个人对付我们三个明显就是绰绰有余的,为什么在知道我们下来之后,他就故意藏了起来?
“花尘胥?”李轻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他也是那种见了实力比他强就装孙子然后在别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就背后捅刀子的人,但花尘胥这个名字着实吓了他一跳,“你确定是花尘胥?”
“我现在跟花尘胥也是敌人,我骗你能有什么好处。这烟的味道是卫杨特制的,我闻了十几年不会出错。不过要是真的遇着了花尘胥,你们两个要跑我绝对不拦着。”我将烟蒂扔到地上,再顺脚将它踩的稀巴烂,就像在我脚下的是花尘胥的脸一样。
“如果是他,的确很麻烦。”
“现在是后有豺狼后有猛虎,我知道你们是不怕死的主,准备好恶战吧。而且据我推测,上面也并不是花尘胥的人。”我说道。
“你这说法可就有些惊悚了。要是不是花尘胥的人,还能有谁?觊觎这海底墓的,知道这海底墓的存在的,寥寥无几,你说花尘胥,他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可要说别人,我还真想不起来有谁。”李轻说。
“现在咱们说那么多也没有用,也得进去看看。不过咱们可得小心了,万一一脚踩进别人的陷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我现在也不想跟李轻浪费口舌,自顾自地说道。说罢挺身就要朝那艘大船走过去。
“嘁。”李轻咬着牙骂了一声,最终还是不得不跟在我的后头。
到那艘大船大约有一百步左右的距离,离我们的确是比较远的,等走近了,清楚地见识了这艘巨船的模样,我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船具体有多大,如果真要形容的话,可以说有一个小村子那么大。船身刷着金粉,只不过因为搁置的时间太久,金粉上有一层灰,所以手电光打上去并不太亮。我用手指头敲了敲,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