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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踏出一步想要到老板身边去的时候,突然从背后甩来一根鞭子直接缠住我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扯我整个人就飞了起来,脖子都快要跟我说拜拜的那种感觉,两秒之后勒着脖子的鞭子失了力,我落地就摔到了雪人上,五脏六腑都要快摔裂了。
扭头一看,老板的佩刀插在了一边的墙壁上,我的旁边还有半截断掉了的皮鞭,我可以想象老板看我被皮鞭勒飞起来他直接将长刀扔了过来,割断了皮鞭时的场景。
“没事吧?”张解齐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一边把插在墙上的长刀拔了出来。
“没事的话你可以来试试!”我一边咳嗽着一边借着张解齐的力站了起来,还没站稳那鞭子又来了第二发,这一次皮鞭缠住了张解齐手里的佩刀,张解齐到不慌不忙,伸手拽住那皮鞭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好家伙,直接把那头的人给拉了个狗吃屎。
用皮鞭勒我脖子的原来是个女人!那个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身后跟了几个汉族的壮汉,其中还有两个外国人。
“怎么样,脖子还好吧?”这时老板也来到我的身边,把我脑袋歪到一边查看我脖子上的伤势,脸色忽然一下就变了,“我靠,鞭子上有毒。”
一听到毒字,张解齐也抬起手来看了看,他刚才握住鞭子的那只手掌心已经浮起一层黑烟,“鞭子上面有毒,上师那里有解毒的药膏,贵客你先带你的手下去找上师,这里我可以应付。”
“不用,这群小杂碎追了我十几年,今天不亲手解决他们,以后在长安面前我还有什么狂的资本。”老板笑了笑,揉了揉我的脑袋,“血腥场面少儿不宜,江央师父你带长安去屋子里躲一下。”
“好。”张解齐点头,就要带我走,这时却被另一个人拦住了去路,都没有人注意那个男的是怎么到门口的。
“老板,这些都是你的仇人?”我苦笑着问。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以前我带卫杨从来不带你了吧。”老板从张解齐的手中接过佩刀,看我的表情居然带着幸灾乐祸。
“花尘胥,我们又见面了。”站在厢房门前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口气就像老友叙旧一样平淡。
老板勾勾唇角,“又带着你的狗来给我拜年了,李斯汶,每年你都在这里等我,这么想找死?”
“每年你都带你那个手下,今年怎么换了个这么没用的?还是个独眼。”李斯汶看着我时眼神特别轻蔑,口气也十分不屑。
啧,早知道老板每次带卫杨出去都是为了打架拼命,我还凑什么热闹!
“费那么多话你不就是想等他们毒发么?”老板摇了摇头,“你未免有些自作聪明了。”
说话间老板佩刀一挥,快到没有人看清楚他出刀的速度,原本在雪人旁边那颗两人环抱的枯树轰的一声倒在地上,挡住了那几个汉人的道路。就在大家注意力都在树上时,老板转眼就移到了李斯汶身前,刀光一闪,就卸了李斯汶一只胳膊。李斯汶还没来得及喊痛,老板的长刀再一次插进了他的左眼,这一刀直接贯穿了李斯汶的脑袋,将他死死地订在了厢房的门板上。
“这下你跟他一样了。”老板淡淡地说,李斯汶就这样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便死在了老板的刀下。
我是第一次见识老板杀人的样子,就像看电影一下,等我意识到是真实的事情并不是我的想象的时候,老板已经把佩刀擦干净放进刀鞘了。
我的人生,就是在这一刻开始转变,也许可以说是,这一刻开始,我才看到我真正面临的人生。
第6章 工地上的命案()
张解齐也是这白马街的一大风云人物,自从他来这里,高二时被学校里的校花表白,就得罪了当时的校园一霸,人把他堵在白马街的巷子里,十几个人要打他一个。
街坊过来通风报信的时候,老板还掏出俩钢镚打赌张解齐会在十分钟之内解决掉所有人。然而张解齐只用了五分钟就把那群小混混揍到他们爹妈都不认识他们了。导致这条街的街坊邻居看到他就绕的远远的。
那次打架老板一共赔了五万块,十几个人几乎所有人都被老张揍得腿骨粉碎性骨折。还花了两三万打点警察局的人老张才没有蹲号子。
然后老板在亏损了那么多钱之后严厉警告老张不准再动拳脚,不然不知道学校里会增加多少残疾人士。
“两位小哥请留步。”我跟张解齐正准备回店里,一辆奔驰停在了警车的前面,从里面走出来个穿着中山装一手拿烟斗一手拿罗盘模样的老年人,笑眯眯地拦住我俩的去路,“刚才两位小哥的举动老朽已经看的清清楚楚,可否请两位小哥私下里跟老朽谈谈?”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老头,干瘦干瘦的,但是背到挺的很直,两只眼睛雪亮雪亮的,看起来是有那么一些世外高人的味道。
“何事。”张解齐除了对我和老板卫杨三个人话多一点以外,对谁都冷冷淡淡的,话锋里像带着刀子一样。
“小哥不必明知故问,你我都是明白人。刚才小哥做了什么别人可能看的不真,老朽我可是看的真真的。”老头不理会张解齐冷漠的态度依旧抱着笑脸对我们说,刻意压低声音不被警察听到。
我一愣,刚才我可什么都没做。莫非是张解齐动了什么手脚?张解齐垂下眼帘来瞥了小老头一眼,“那又怎样。”
“那事情可就大了……”老头子又要说什么,但是一边的警察喊了他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老头子看现在不是跟我们说话的时候,于是转了话锋道,“两位小哥可否留个地址,等老朽处理了手头的事情就来找你们?”
“不必了,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也看得出来你是个有点道行的人,不过我们的事你也不用掺合进来。”张解齐直接拒绝了老头子,拉着我就走。
老头子在后面叫了我们几声,见我们不打算跟他说话也就没有动静了。
回到店里,卫杨一反常态地没有数落我跑腿太慢了,要是平时他让我买个东西我要拖延了几分钟他都得把我揍一顿。
卫杨坐在柜台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面前的电脑,看到我们回来卫杨就喊道,“把门关上今天打烊。”
“怎么了啊?”我把哈根达斯放冰箱里凑了过去,“撸啊撸打排位啊这么紧张。”
“别说话,你们来看。”卫杨把电脑推到我面前,“两天前在市郊的一个房地产工地上,有人突然突然就死了,死因是因为全身血管破裂无一例外,当场送到医院去验证的。”说着卫杨打开了一个聊天记录窗口,把一张图片放大给我们看。
“工头害怕自己惹上麻烦就没有报警,封锁了所有的消息。他本来以为是一场意外,第二天又一个人掉进了碎石机里被绞死了,连尸首都没有了。中午休息时员工休息室就塌了,二十几个人在里面被压成了肉酱。”卫杨继续跟我们讲到,“当时工头出去撒尿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吓得拔腿就跑。他还是没敢报警害怕警察找他的麻烦,所以现在警方还不知道这件事。”
我听了以后毛骨悚然的,“这肯定就不是意外了,妥妥的是有什么东西在作祟。你是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你一般又不暴露身份。”
“一个熟人给我的。那个工头找他帮忙,他一看没头绪就把情况发给我让我帮忙。”卫杨说,“我熟人已经去过一次事发地,那里确实有东西,但是他对付不了。”
“你要管这闲事的话最好等到老板回来。”张解齐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甩甩手上的水珠道,“现在我们也摊上事了。”
“什么?”卫杨诧异地抬头看着张解齐。
张解齐指了指我,“你没感觉道这小子身上也有东西么。”
“发生了什么事?”
“在咱们路口发现了一具尸体,死亡时间应该有一个多月了但是身体的腐蚀程度却跟刚死的差不多,那其实是具死而不僵的行尸走肉。我赶过去的时候尸体已经开始尸变,在它还没伤人之时用符把他化成脓水,免得它暴起伤人引起恐慌。”张解齐把刚才的事情缓缓道来。
怪不得在我察觉到尸体不对劲时他就化成脓水了,原来真的是老张搞的鬼。
张解齐看了我一眼,不急不慢地把下文补了出来,“虽然我把那女人的肉身销毁了,她的魂却落在了长安的身上。也就是说,现在的长安,被鬼附身了。”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我吓得从位置上跳了起来,“我被附身了我怎么会不知道。”
“那女人魂力极低,你修为还很差你被附身你察觉不到也是正常的。”张解齐对于我被鬼附身的事一点都不惊讶,“估计那女鬼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你帮她完成了她自然会离开。”
“估计个屁啊!我都被鬼附身了你还这么不急不慢的!怎么办怎么办!万一这女鬼要占我的身体怎么办!想办法帮我把她打出来啊!”我一时没了主意,抱头乱串。
还是卫杨一巴掌拍到我脑门上,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跟我说道,“别嚷嚷。这种事对咱们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别听小齐一忽悠你就找不到北了,还守灵人的继承人呢,瞅瞅你那德行。”
我一想也对,我都忘了我身边的都是些啥人了。
从西藏回来之后,老板便把一些事情告诉了我。那时我才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单纯,祖先们所谓的牛鬼蛇神也的的确确都是存在的。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安静祥和的生活了。倒不是说有什么鬼怪出来捣乱,而是老板看我在喇嘛庙的表现那么low让张解齐每天每夜地教我打架,但由于我资质实在太差,学了七八年顶多能跟两个成年人对打占上风,达到老张的水平还得练个百八十年的。
张解齐也并非是个普通的小喇嘛,他从三岁开始一直被他的家族训练杀人,九岁时他就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