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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江嘉言霍然起身,修长笔直的大腿带着阳刚之气,缓缓迈出了浴缸,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强壮健硕的胸膛一点点滑落,从八块腹肌上凝结做了短暂的停留,然后沿着深凹的人鱼线寸寸下移,滴在黑墨色的鹅卵石上,绽开水滴,那抹性感的风情,让我忍不住吞咽起口水,心跳如军鼓击打。
“想要吗?”
江嘉言薄唇轻抿,声音低沉而嘶哑,隐隐透着一丝挑逗。
我口干舌燥,视线接触到他健壮的身体,不禁羞怯难挡:可他的皮肤偏又如此白皙细嫩却不失刚泽,宛如一尊毫无瑕疵的白玉,连带着他的宝贝都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想要吗?”
江嘉言渐渐向我靠近,如海洋般深邃的眼眸寸步不让地凝视着我,目光灼灼,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这心里仿佛猫爪子挠般的难受,本能的舔了下嘴唇,却勾起了他无上的欲火,他扑腾一声跳进浴缸,用他的身体紧紧地靠着我的身体,我浑身一僵,仿佛触电,刹那间点燃了我熊熊燃烧的欲爱之火,与他绞缠在了一起……
当他羞人的将我翻转过来放在鹅卵石上的时候,我的姿势是直挺挺躺着的,然后我分明得看到了头顶那抹奇亮无比的月光……
好吧,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第二天,我浑身舒泰地醒来了。
吃早饭的时候,我弟见到江嘉言张嘴就是“亲姐夫”,我被逗得不行,捏住他的鼻子就问他,“姐夫就姐夫,干嘛要加个亲字呀?”
没想到我弟很不乐意地甩着头,还故作老成地嚷嚷着,“昨天是姐夫,今天你俩一起从房里出来,那就是货真价实的亲姐夫啦。亲姐夫好,亲姐夫帅,亲姐夫万万岁。”
江嘉言也被逗乐了,微微一笑了下又一个大红包塞了过来……惹得我弟高兴得跳了起来,那股爱财劲,我当真是醉了。
老妈红着脸将我拉到一边,伸长脖子朝里屋瞄了瞄,又东看看西看看,跟做贼似的。
我按捺不住,晃着老妈的手臂,娇嗔道,“妈,您这是要说什么呀?神神秘秘的,都不像你了。”
“囡囡啊……”老妈好像有些难以启齿,沉吟了下,压低声音道,“昨晚你俩睡一头啦?”
啊,原来她要问的是这事啊……
我脸蛋一红,轻声嗫嚅道,“嗯……”
“那你俩准备啥时候领证呀?”老妈的眉梢里闪过一丝喜色,加重语气道,“我们农村人讲究个堂堂正正。你们既然发生那层关系了,就好好处着,趁早把事办了。嘉言那孩子我看着地道,模样俊却没花花肠子,你别想那么多,趁年轻……拿孩子要早点。”
啥?
我听得有点懵,怎么才一天的功夫,就要说到结婚生子的份上啦?
这速度,也太火箭了吧……
我心中五味杂陈,江嘉言,他什么都好,无论身材、样貌、家势、对感情的专一度和我们的默契程度都没问题,可最大的问题是他是……
如果他是人,那就好了……
我有些闷闷不乐,可又不能让我妈担心,于是强颜欢笑,点头应道,“妈,我有分寸的,您就放心吧。”
“行行行,你打小就懂事。”老妈用力地按了按我的手,笑逐颜开,“呆会给你爸看看,他一定满意。”
“嗯……”
我硬着头皮应下,这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一行人吃完饭,就装上大大小的吃食准备去医院看我爸了。
今天是除夕夜,农村里的年味很浓,春联到处可见,相互串门的亲戚也很多,只是我家比较冷清,和伯父他们的关系本身就比较淡,昨天那么一闹,算是扯破脸皮挠掰了。
我心里蛮难过的,有些失落,亲戚家弄成这样,谁都不想,可有这班奇葩亲戚,我也是没辙,难道活该忍气吞声,被欺侮吗?这都不是嘴上的事了,都闹到根本上的大问题了。
寸步不能让。
我决不能让我妈和我弟弟无家可归……
“哎呀,我们该坐什么车去医院呢?”
我刚收拾妥当,忽然想到一个大问题。
在城市,神州滴滴易到都是很方便,可农村里没有呀,总不能步行去吧……
“坐二狗子家的牛车去吧。”
我妈枕了下我的胳膊提醒道。
“这除夕夜的,人家能肯吗?”
我也不是不愿意,自小就是吃苦的,可大年夜让别人赶牛车带我们去医院,一不吉利二是不喜庆,人家也要和家人团聚呀。
“唉,也是,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我妈一拍大腿,我也是犯了愁。
“没事,我都安排好了。”
哪知道江嘉言淡定一笑,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两分钟后,一辆巨大无比的奔驰房车就出现在了我家的门前……
我老妈和我弟都是目瞪口呆,我哑然,敢情江嘉言这家伙早有预谋呀。
同时,我心里又有一丝小甜蜜难得他想的这么周到,别看他老霸道的,心思还是很细腻的。
司机是个两米个头的光头汉子,穿着灰色西服,带着白色手套,毕恭毕敬的十分有礼貌,还主动给我们开门。
坐在宽阔敞亮而又舒适地房车里,看着那奢华无比的装饰,靠椅后的高清电脑显示器,欧式顶级轿车的高配以及无数昂贵洋酒珍果陈列在柜,我一下子产生了十分强烈的违和感你说江嘉言是鬼吧,这家伙确实比人精的多也厉害的多,可你说他是鬼吧,他现在实化的跟正常人类根本没啥区别,还有他的手机,是啥牌子的呀?供应商会是移动冥界分公司?还有他的巨额财产,怎么获得的?给我弟的人民币还有这房车,会不会一觉醒来就变成了灰烬呢?
我都有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进了城,我妈我弟脸上挂着的都是富足喜乐的神情,江嘉言安安静静地坐在我身边,沿途的风景都美得想让人想哭,我突然好希望这一切可以保持住,要是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我们在路上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的车程,刚到了医院,日头就照了过来。
我心情很好,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坐着电梯上了十五楼,充斥着福尔马林气味的病房,因为我老爸的存在在而被我自动忽略了他其本身所代表的意义。
“爸……”
我甜甜地喊了一句,可入眼的情形却让我如遭电击:
我爸脸色苍白地躺在单薄的病床上,有气无力的睁着眼睛,因为愤怒而颤抖的脸颊布满白霜,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还有几个堂哥堂嫂都挤在狭小的病房里,他们俱都一脸阴狠,嘴唇里噼里啪啦地说着闲言碎语,甚至还有人在抽烟!
“你们这些人是要干什么!”
我大叫一声,怒火已在燃烧……
第二十五章 这女婿有点帅()
我愤怒的咆哮声引起了他们纷纷侧目,我看到老爸错愕地转过头,一瞬间他紧皱的眉头就舒展开来了,嘴唇哆哆嗦嗦,看的我好心疼。
“爸……”
我扑到了病床前,握住我爸瘦骨嶙峋的双手,眼泪潸然而下:一百多天不见了,当年无比健朗的您,竟已憔悴至此……那刺眼的白发,深深地刺痛了我敏感的心肺,我痛哭流涕,又是责怪自己不能陪伴在他老人家双膝前,又是心疼他的身体被病魔所掏空,脑子里忽然就变得很空,只想好好地孝顺他老人家……
“囡囡,你回来了呀……”
老爸爱怜地摸着我的头发,他粗糙的大手带着儿时满满的回忆,令我眼泪控制不住地流淌。
“哟,张甜甜,你来的正巧。”
二伯母板着个脸,打断了我们父女团圆,语气冰冷道,“今天我们家族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我们就把事挑明了说。你爸跟你一个死性,不肯交出房子,哼,真把我们惹急了,我们就……”
“你们就怎么样!”
我愤怒的不能自已,恨不得撕烂了二伯母那张尖酸刻薄的臭嘴,我猛地站了起来,死死瞪着二伯母的眼睛。
“哎呀你个臭丫头!还挺横的呀!”
二堂哥咧着秃噜嘴,挽着袖子就想上来揍我,我妈哀嚎着挡在我面前,急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别打呀,都是一家人,这像什么话呀?”
“婶子,别说我们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你家,这大堂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天生个矮,模样也不俊,人也忒老实,这年纪是一天天的大了,我们给他找个房子娶个婆娘哪里有错了?你不想你大侄子抱孙子呀?”
二堂嫂插着腰,那蛮横劲和二伯母简直如出一辙。
我气得脑袋都要炸了,忍着怒火,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说道,“二堂嫂,你们家总共六个兄弟,各个人高马大,身体强壮,论家底,就你们家最丰厚,现在合着是欺负我们家还是怎么样?大堂哥没房子,你们兄弟几个不会自己出钱凑呀?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爷爷给他的房子给他赌钱输掉了!现在你们把这笔糊涂债还懒在我们家头上了?凭什么!我们从来没和你们家要过一分钱的东西,你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呀?我爸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今天又是大年夜,有你们这么做人的吗?良心都给狗吃了?!”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打不死你!废话这么多!不就个黄毛丫头么!”
二伯母家的几个儿子和儿媳妇瞪大了牛眼,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了,他们口水飞溅,比着手指头就冲我骂骂咧咧起来。
“都给我静静!”
我爸一声厉喝,我看到他胸口不住的起伏,显然已经气得不轻。
“老大,二哥!”
我爸心痛如绞地看着他两个哥哥,那布满鱼尾纹的苍老眼眸里流露出的是满满的失望和难过,“大侄子的事我不是不管,也不是不帮,只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家里几乎已经半年多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