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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我失望的,就连万能的淘宝也没能找到同款的,难道因为是最新款的原故吗?
我嘟着嘴,把钱包塞回了盒子里,又想了想,把盒子和合同放在了一起。
算了,也别管值几万了,这是人家的心意,只要出去以后把价格卖高点儿,也不枉费她辛辛苦苦从法国带回来……
打定了主意,我又翘着二郎腿,盘算着晚上该如何给梦中的老公打第一个招呼。
嗯,既然都是梦嘛,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能跟这么帅的男人啪啪啪,也算是我赚到了,就当是婚前演练,也没什么不好的……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灯光突然又莫名其妙地暗了下来,看着还有些吓人。
果然,阿珂端来了一杯牛奶:“少夫人,您的牛奶!”
我接过牛奶,低头仔细闻了闻,一脸贼笑:“嘿,原来就是这玩意儿!阿珂,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阿珂脸一红,像是做错事被逮到一样,立马埋下了头。
“我又没怪你,怕什么?”我笑了笑,将牛奶一饮而尽。
“少夫人,您好好休息,我出去了!”说完,阿珂帮我铺好了床,随后就离开了。
房门被关上了,屋子又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了阿珂的陪伴,感觉还是有些害怕。
好在药效立马起了作用,排山倒海似的困意席卷而来,我打了个呵欠,慢慢地蜷缩到了床上。
我就说嘛,人怎么可能跟鬼发生关系?还不都是瞎yy的!不过科技倒真够发达的,居然可以控制人和鬼的梦境,嗯,以后怎么着也得想办法让这老太婆给我安排个和安晨逸一见钟情的场景,再和他滚几次床单,那我这辈子真是活够本儿了……
没胡思乱想一会儿,我便沉沉地睡去了。
“当!”午夜十二点,木钟再次敲响。
我猛然睁开了双眼,突然感觉自己此时此刻清醒无比。
“哇,这药也太神奇了,完全是身临其境嘛……”我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嘴里嘀咕着。
这时,照片上的黑布又被揭了下来,我知道,我的鬼夫马上就要出现了。
果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白色的轮廓,就像用粉笔描的简笔画一样,随后轮廓慢慢变成了实体。
宁仲言,就这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身上的红色新郎服皱皱巴巴的,头发也是乱蓬蓬的,可因为长得一副绝美的脸蛋,邋遢也可以解读为颓废,总之,看上去还有那么让人产生一丝丝的心疼……
嗯,打住,还是想想该怎么打第一声招呼吧!
我心里盘算着,可是脑子在这儿居然乱了,什么也想不出来。
“靠,之前不是设计得好好的吗?居然全忘了!”
我真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刮子。
就在这时,宁仲言慢慢地朝我爬了过来,眼神依旧呆呆的,就像被人操控了一样,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居然一声不吭就把手搭到我的胸口上了!
“死色鬼,又吃我豆腐!”我浑身一个激灵,想也没想,抬脚就把他踹下了床。
“咚”地一声,连床都有些抖了,随后就是一阵沉寂。
完了,还说先留个好印象呢!我一下子有些后悔了。
“好痛……”突然传出来的男声吓了我一大跳。
宁仲言慢慢爬了起来,一脸疑惑:“我怎么掉下去了?”
咦,难道他刚才没看到我的“佛山无影脚”吗?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刚才你上床的时候脚没站稳,滑下去了!”
宁仲言仿佛惊了一跳,往后退了好几步,脸上满是诧异。
“你,你别怕,我叫梁悠悠,刚和你结婚没几天……”
我终于选择了这么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做为自我介绍,可是怎么一开口居然会说“你别怕”?明明他才是鬼好不好!
宁仲言呆呆地望着我,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低头看着自己能够活动自如的双手,一脸的不可思议:“我,我居然能自己动了?”
真是可怜的孩子!我的同情心立马开始泛滥了。
我清了清喉咙,努力摆出一个自认为亲和力十足的笑容:“我们俩都在梦里呢!你奶奶为了完成你的心愿,费了很大力气呢!”
“我,我的心愿?什么心愿?”宁仲言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显得更惊讶了。
“就是结婚呀!”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又伸手拍了拍被子,一脸贼笑,“都是年轻人,我懂你的心思!”
…本章完结…
第十六章 水火不容()
“你懂我什么?”宁仲言皱了皱眉头,一脸不解。
切,居然还想在我面前装纯情男!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他面前,豪气万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年轻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就是想体会体会和女人啪啪啪的滋味吗?我都被你折腾三个晚上了,居然还敢装……”
我明显地感觉到他颤抖了一下,又抬头看着我,眼神依旧是疑惑:“我已经死了,难道你不怕我吗?”
我瞪了他一眼,盘腿坐在要床边,满不在乎地说道:“反正都是做梦嘛,有什么好怕的?”随后,我又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一脸疑惑地叹了一口气,“你说你长得这么帅,怎么就死得这么早呢!”
“关你什么事?”宁仲言似乎有些不高兴了,“这叫天妒英才,你懂吗?你这种长得像残次品的人,老天爷还懒得管!”
“靠,你是故意找碴是不是?”听到他骂我,我立马翻白眼回敬,“火药吃多了拉不出来吗?老娘好歹也得到选美比赛的第三名!”
“就你?”宁仲言一脸惊奇地瞟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评委眼睛瞎了还差不多!”
一听这话,我一下子气炸了。
“宁仲言!取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谐音念个临终言……难怪活不长命,都是被自己给咒死的!”
“梁悠悠!”宁仲言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你那名字谐音不也就是凉幽幽吗?怪不得身体这么冷,连我一个死人抱着都冷得发抖!”
“靠,那就是怪我咯?你也不摸摸你自己,冷得像刚从冰霜里拿出来似的,我一个大活人,能受到了这种凉气吗……”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得意地冲着他扬了扬眉,“哦哦哦,那就是说,你还记得折磨我的事啰?那干嘛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你要搞清楚,是你强迫我的!”
宁仲言的脸上顿时出现吃大便的表情,似乎被噎住了,竟然没有回嘴。
“哈哈哈,跟我斗嘴,你再修炼几年吧!”我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眼神里的自豪势不可挡地溢了出来。
他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丝坏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对你只是发泄而已,又没有块感,作为女人,你也够失败的!”
我脸上的笑容立马凝固了,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宁仲言一脸嫌弃地打量我一番:“你看看你自己,不仅平,而且硬,压上去就像睡在压指板上一样,也不知道是谁折磨谁!”
“压指板是什么东西?”我一下子愣住了,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宁仲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难道你没看过跑男吗?光脚踩上去的那个!”
“靠,你居然说我像块塑料板子!”我气得大声叫了出来。
那个节目我倒是一期没落,对里面的道具自然很清楚。
“嘿嘿,既然你看过,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宁仲言看似随意地瞟了一眼我的胸口,还不忘补刀,“你内衣的右边儿坏了,赶紧缝好,免得泡沫掉下来,那么厚一层,人家肯定还以为是增高垫……”
“宁仲言!你别他妈欺人太甚!”我气得大骂,随手拿起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枕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我满心期待地看着枕头向宁仲言砸去,不料却望见枕头里鼓鼓囊囊的一团。
遭了,枕头里还藏着合同和爱马仕呢!
已经来不及后悔了,想办法挽回才是真的!
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率先行动起来。
我一个飞身跃起,朝着枕头猛扑了过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而我,却已经收不住了。
宁仲言一侧身,轻松避过了枕头的袭击,却没能躲过“肉弹”。
我的额头重重地碰到他的下巴,痛得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而突然的阻力也让我的水平加速度瞬间变成零,怕受伤的本能让我立马抓住了宁仲言的肩膀,双脚下意识地蹬了他一下,顺顺利利地让他先倒下,成为了我的肉垫。
“咚”地一声巨响,我俩同时栽倒下来,好死不死,居然恰好让宁仲言的嘴巴碰到了我的额头!
冰凉柔软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哆嗦,立马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枕头,我的枕头……”我嘴里叨念着,目光在地上搜索着,看到斜插在桌子后面的枕头,立马眉开眼笑地扑了过去。
合同,完好,爱马仕的盒子,完好……这些东西安然无恙,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哪儿有些不对。
咦,这不是在做梦吗?我干嘛这么认真!
反应过来的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随手将枕头扔回在床上,一回头,却发现宁仲言脸色铁青,正狠狠地瞪着我。
“你怎么了?”我故作无辜地问道。
“臭女人,居然把我当成人肉垫……”宁仲言咬牙切齿地说着,眼神几乎可以喷出火来。
我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满:“就你这身**的死人肉,还不如让我摔在地板上呢!说不定还要软一些……”
这时,我发现他悄悄地把手护在了下身的关键部位,立马好奇地问道:“受伤了?”
“你还好意思问!”宁仲言一脸想要撕碎我的表情,“你哪儿不好踹?偏偏朝这个地方下脚!”
我顿时恍然大悟,看他满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