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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家伙明明就跟安晨逸水火不容,可刚才听他说话那语气,简直谦虚得不行,他到底怎么了?
安晨逸明显也愣住了,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可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宁仲言笑了笑,径直穿过了通道,把我放到了出口,随后又一言不发地站到了身后。
“有个随身保镖就是好……”齐荣嘴里嘟囔着,又开始了移动起来。
没有了我的干扰,安晨逸明显要顺利许多,没过一会儿,两人便都成功地穿过了通道,来到了我身边。
齐荣松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周围,弯腰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地朝着通道砸了过去。
只听见几声“轰隆隆”的巨响,两边的石墙以极快的速度合围并拢,很快便合整成了一堵大墙,形成了一条死路。
“齐荣,你干嘛?”我有些急了,“你把路堵死了,待会儿我们怎么出去呢?”
“放心吧!”齐荣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脸自信地回答,“只要找到晴王妃的石棺,我就能带你们找到另外的出口!”
“这,这里还有出口?”听到这话,我傻了眼。
“设计这些机关只是为了防止盗墓贼的侵入,虽然历史上修建陵园的工人都会以殉葬的方式留在墓里,可是为了逃生,他们一般都会悄悄地挖一条出口,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出去!”安晨逸皱着眉头,轻声解释着。
齐荣朝他努了努嘴,笑着说道:“他说得很对!虽然机关会设计得很复杂,可逃生的出口却很容易找……我刚才这么做,是为了防止有人跟踪进来!别忘了挖隧道的那个人,到现在都没有眉目呢!”
听齐荣这么一分析,倒是有几分道理,我只能轻叹一口气,一脸无奈地点了点头。
“既然没什么问题了,那我们就继续往前吧!”说完,齐荣耸了耸肩膀,随后扬起手电筒,照亮了前面的路。
没走几步,居然又遇到了第三个机关,这个机关倒是设计得简单粗暴,就连我这个外行,也看出了破解的门道。
离我们几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深坑,深坑四四方方,上面密密麻麻点满了梅花桩,每个梅花桩的桩面上都涂着不同的颜色,虽然已经过了五百多年,可上面的颜色依然十分鲜亮。
看样子,这个机关跟刚才的那个有些类似,也是关于正确的走位问题……
这么想着,我很随意地把手电筒移向了深坑底部,在看清楚底下的东西时,不禁瞪大了双眼,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深坑底部,全是一根根很粗的铁锥,铁锥虽然锈迹斑斑,可是依然看得出来十分尖锐,如果从梅花桩这样的高度掉下去,肯定会刺穿身体……这么想着,我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
“靠,这玩意儿,连一点儿提示也不给啊……”齐荣仔细观察了一番,突然有些丧气地嘟囔了一句。
“齐荣,难道你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吗?”听到这话,安晨逸有些担心地问道。
齐荣仔细想了想,用力摇了摇头:“不行,这梅花桩上的色彩那么多,我哪儿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脚啊?而,而且我本来又是色盲,有些颜色根本就分不清楚……”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不好意思地埋下了头。
“齐荣,你别忘了,刚才你是亲自断了我们的后路!现在却说没办法,难道想要大家一起困死在这里吗?”我有些生气地质问起来。
齐荣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才不想死在这儿呢……唉,先别急,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嘛!咱们先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对策!”
安晨逸死死地盯着梅花桩,眉头突然一紧,不紧不慢地问道:“齐荣,你有了解过这座陵园的主人吗?”
“你是说晴王妃?”齐荣耸了耸肩膀,“她在广北这一带可谓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当地人对她十分尊敬,绝对不允许有人说她半句坏话,更别说是侮辱她了!这个迈克不就是个反面例子嘛!”说着,还没好气地瞪了迈克一眼。
迈克吓了一跳,赶紧躲在了安晨逸身后,身体瑟瑟发抖。
“哦,对了,我还带了一本她的传记来!”齐荣突然很兴奋地大声说道,随即摸了摸衣兜,从里面翻出一本很平整的册子来,“这是陵园发的工作手册,要求我们必须牢记晴王妃生平的所有事迹,我哪儿背下去,干脆就随身带着这本小书了……”
正说着,安晨逸突然伸手抢过小册子,快速地浏览起来。
他阅读的速度极快,几乎是一目十行的样子,我和齐荣大气不敢喘,生怕影响到了他的搜索。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翻完了整本册子,齐荣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有发现吗?”
安晨逸一咬牙,轻轻摇了摇头。
“我就说嘛!这本子都快被我给翻烂了,我都没有觉得这里面有对我们有利的线索,你才看了一遍,肯定更找不到了……”说这话的时候,齐荣的语气里似乎还带了一线庆幸。
听到俩人的对话,我不觉也对这本小册子产生了一丝好奇,于是伸手从安晨逸手上夺过了小册,慢悠悠地翻看了起来。
前面的几章文字,无非就是讲述了晴王妃生前的英勇事迹,可更多的,则是歌颂当时王上对她有多么的痴情,不仅举国出力,以极为隆重的方式厚葬了她的妻子,之后还终身未立其他王妃,洋洋洒洒几大遍,写得十分煽情。
“靠,这到底是一本传记,还是一部言情小说啊……”我嘴里忍不住嘟囔着,可还是很有毅力地翻了下去。
后面的部分则是图片更多,不仅把葬礼的整个过程描绘了下来,还一一把陪葬的物品用很细腻的画工给还原了出来,其中当然也包括那柄我们想要的玉如意。
我不觉有些心慌,赶紧翻到了下一页,可仍是止不住内心的好奇,一脸不解地问道:“真是奇怪,既然害怕被盗墓,干嘛又把陪葬的宝贝记录得那么详细呢?这不明摆着勾引人去犯罪吗?”
听到这话,齐荣愣了愣,面露难色地回答:“其实这个问题,我之前也想过,后来也去查了下当时王上的情况,这名君王在晴王妃死之后性情大变,突然就很奢侈糜烂,并且很爱好大喜功,很多人都说王上是为了向国民显示自己的慷慨,告示他们有功之人都会得到大肆行赏,所以才会把所有的陪葬品以绘本的形式流传了下来!”
“这古人的思维,我们还真是看不懂!”我摇了摇头,目光很随意地落在了面前的一幅画上。
这幅画是一枝凤头钗的样子,虽然没有色彩,仅仅水墨般的勾勒,却足以彰显出这枚钗子细腻精致的做工。
钗面是只有单面的凤凰,这只凤凰似乎在展翅高飞,扬起的大翅膀下面是一排弯曲的圆点,也不知上面会镶嵌着什么。
“哇,这根钗挺漂亮的嘛,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如果这一排全是宝石的话,那肯定就值钱了……”我嘴里轻声说着,不由自主伸出手,顺着翅膀的方向摸了下来。
就在这时,安晨逸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冷然说道:“悠悠,别动!”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背后出现了什么妖魔鬼怪,立马僵在了原地,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只见安晨逸夺过那本小册,又起身走到深坑旁,一会儿看看画,一会儿又看看深坑上的梅花桩。
“我明白了!”他突然很兴奋地吼了起来,随即伸出右手,指向了梅花桩,“这枚钗子叫七彩凤钗,翅膀下面的圆点应该是镶嵌了七种颜色的宝器!你们看,这七个圆点的走向刚好和梅花桩里七个点对应,如果按照七种颜色的顺序分布,应该也能对得上!”
听到这话,齐荣赶紧转头望向了梅花桩,嘴里轻声数着:“红,橙,黄,绿,青,蓝,紫……没错,钗面上的走向刚好和里面的七根梅花桩对应上!”
说完,齐荣竟不顾危险,抬脚便踩在了第一根橙色的桩子上。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行动,可又见他安安稳稳地站在梅花桩上,不觉松了一口气。
“你分析得都是正确的!”齐荣很兴奋地说道,“行了,咱们总算破了这个梅花桩的局,赶紧跟上来吧!”说完,他又仔细数了数,跳上了第二根梅花桩。
我点了点头,正准备跟上,可还没抬起脚来,身体便轻飘飘地浮了起来。
“宁仲言,你干嘛?”我双脚使劲儿蹬了蹬,没好气地问道。
“梁悠悠,你的能力有限,就别淌这滩浑水了,还是老老实实地用最安全的办法通过机关吧!”宁仲言皱着眉头,很毒舌地解释了起来。
“你……”我表面上气得不行,可心里却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看他说话的样子,似乎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可是我和他之间,真的能重修旧好吗?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又干嘛要帮我呢?
想到这些问题,刚刚好转的心情瞬间又跌到了谷底。
宁仲言很顺利地把我送到深坑的另一边,而齐荣和安晨逸也成功地通过了梅花桩,齐荣死性不改,偏要把梅花桩毁了再走。
我和安晨逸一脸无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掂脚踩错一根梅花桩,就像触发了机关一般,所有的梅花桩轰然倒下,铁锥把梅花桩划成了两半,从里面流出一股黑黑的液体,看上去十分恶心。
“哟,设计得还挺周密的嘛!”齐荣低头瞧了瞧,嘴里嘟囔着,“这掉下去的人不是被铁锥扎死,就是被浸出来的毒液给毒死,真是永无后患啊……”
“快看,那是什么!”安晨逸语气很兴奋地说了一句,随即伸手指向了前面。
我赶紧转过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觉呆住了。
前方突然变得明亮起来,一眼望去,只见一具巨大的石棺位列在正中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