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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色气体钻入他的血管中,面部血管迅速变黑,很明显的看出血管里面的血开始凝固,接着面部僵化,原本几乎看不到的汗毛迅速变长。
本来我们都是呼出白色水蒸汽,但是现在他却从口中不断吐着黑气。
他不会再有接触将臣令时的痛苦,不知道他这算不算又一次的“新生”?
哎,我叹了口气,我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司机,至多打他一顿,但没想到他不作死就不会死,竟然想抢我的将臣令。
不过,也确实实现了我对小五说的话,我打他,真的不叫打他,那叫新闻!
司机还拿着将臣令,他缓缓地将将臣令拿在面前看了看,接着便扔到地上,像做错事的孩子被发现一样,起身就跑。
既然已到了现在这种情况,又怎么能让他跑?
当时掏出木尚智,待他成形后,对他说:“小马哥,我们也只能毁尸灭迹了,不过此事交给你了,我们虽然不能像命运兄那样,从身上发出火来,也不会像那个美女天师一样,可以用符烧尸,不过我们有这个。”
然后我掏出打火机:“你会用吗?”
木尚智接过打火机,去处理还在活蹦乱跳的僵尸司机。
我拿起刀与甘蔗还有将臣令,走出死胡同,等待木尚智把一切搞定,不留丝毫痕迹。
我想了想,本来我是想追这个贼偷了什么,却没想到如今竟然变成了对付僵尸,真的是世事难料,不过将臣令,很像一个值钱的玩意吗?
我把将臣令放在胸前的口袋,然后拍了拍手上的雪,待木尚智归来后,离开了这里。
我看了看天空,不由说道:李大志,你的小弟又少了一个。
虽然今天也算是被人打了,但仔细想想,今日很赚,抢了一根甘蔗,外捡一把砍刀,不过衣服被那个司机撕破了,我尽快回去缝补。
回到租屋中,一个下午的时间,我都在寻思这个将臣令。
秦伯说,这个东西不能恶人抢去。
被恶人抢去有什么后果?那肯定就是随意杀人。
我现在算不算随意杀人?但我这个能算我的错吗?第一次用我是正当防卫,这次我完全是良言劝不回该死的鬼而已。
就像菜刀一样,我只是保管,如果那人非要拿我菜刀自杀,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有心为善,无意害人,只是恶人自找,不知道算不算天理昭昭呢?
沉思了一个下午后,我觉得目前能做的就是:以后不要让别人随意接触它。
这天晚上,我检查了一下门窗,同时把砍刀放在床头,然后坐在床上,从口袋中掏出木尚智。平心静气将他放在我的左手手心中,然后一股可以看得见的暖流直接从手心中升出,进入这只木猴子的体内。
木尚智开始破壳,所不同的是,今天竟然破了两次壳,在我手心中木尚智虽然还是一寸大,但是跳到地上,似乎又长大了一点。
我有些奇怪,便问他:“小马哥,你还在长个吗?”
问了之后,又觉得自己问的太傻,他又不会说话。
我又换了个话题:“小马哥,今天晚上麻烦你帮我守夜,你也不想我被人砍死吧?如果我被人砍了,就没人渡你成佛了。”
木尚智点了点头,直接去了门后。
我这次安心睡去,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听到急切的敲门声,我急忙醒来,将砍刀拎在手中,来到门后,木尚智也非常警惕。
“谁?”我问。
“大仙,是我!”
这声音,我熟悉,是邻居。
我打开门一看,果然是那对年轻夫妇。
他们看到我手中还拿着刀,不由吓了一跳:“大仙,你这是……”
“没事,就在屋中锻炼身体,准备去上广场与那些舞剑的老头比拼一下,怎么了?
“大仙,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你女儿怎么了?”
“她屁股上又出现黑印!”
“你又找那个神婆了?”
“没,我们没找那个神婆,我哪里还敢找他啊!”年轻男人说:“大仙,你赶紧帮我们看看吧,这心里急的像猫抓似的。”
我与木尚智一起走进他们屋内。
小孩睡的正香,她妈将她翻了过来,屁股上果然有黑印,不过与上次不一样,上次钱塘夫人说的蛇精附体,其实是钱塘夫人做出的假象,而今天这个则像胎记一样,不过比胎记颜色更深。
“是不是上次拿鞋子打的?”我说:“看上去,这像积血。”
想到这儿,我决定用左手感应了一下,却见那些黑色胎印,在左手的顶上化佛手眼下,竟然从她屁股上消失了,不过当我把手拿开时,那黑印却奇迹一般又显示在屁股上。
第七十九节 驱鬼差()
那年轻男人看到这儿,急忙问:“大仙,这,这是咋回事?”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先不急,孩子现在睡得挺好,也没事,天明时我帮你找一个高人看看,咋样?”
年轻男人看了看年轻女人,点了点头说:“那好——不过现在该怎么办?”
“既然孩子睡的这么熟,就让她继续睡呗。”我说。
“那就拜托你了,大仙,一定要领我们去。”年轻夫妇此时非常激动。
“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放心吧,我说领你们去,一定会领你们去,先睡吧,我走了。”
带着木尚智离开这家后,我已毫无睡意,坐在床边仔细想了想,觉得我这样傻傻坐到天明,是不是有些浪费时间?
既然这样,不如做点事。
这孩子屁股上出现了黑印,那应该也有什么说头,我去上电脑上查查。
想到这儿,我打开了电脑。
很快得到两种答案。
第一:胎记是因为上次死时的伤口,我瞬间觉得这解释不是不靠谱,如果说脖子掉了,可以是碗大的疤,但是屁股上的胎痣,又怎么说?总不能说是被砍了屁股吧?
第二:孩子将要夭折之前,屁股上会有阎王派鬼差掐的印痕。
想到这儿,我急忙拿出柳叶,贴在眉毛上,又去敲邻居的们,那年轻夫妇此时也没睡,所以门开的非常快,看到我问:“大仙,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把四片柳叶给他们夫妇二人,贴在眉毛上,然后走近屋内。
这时,我才发现,那黑印的来历。
一个仿佛獐子一样的动物,伸着黑色的长舌头,正在舔孩子的屁股,犹如食蚁兽一般,它每舔一下,那屁股上便有黑印。
夫妇二人也看到了,吓的惊叫一声,躲在我的背后。
这个是什么东西?我看了一下木尚智,但是却不想木尚智,站在那里发呆。
我提醒他:“小马哥,看你了!”
不想木尚智却摇摇头。
年轻女人看着这只怪兽,不由说话带出了哭腔:“大仙,赶紧救救我女儿吧!”
哎,关键时候,木尚智不给力,那只我亲自出马,于是提起那把捡来的砍刀向这只獐子砍去,却不想这只獐子,明知我砍来,却只是“笑了笑”——如果可以理解成笑的话,反正就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舔。
然而我还没出刀,就被木尚智拉住了我的手腕。
我这才发现,木尚智的力气是极大的,他拉着我的手,我根本就动不了。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你……”
木尚智摇摇头。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怕它?”
木尚智依然摇头。
“你既然不怕他,为什么不收拾它?你不收拾它也就算了,为什么还不让我去?看着它那得意的样子,我就想把它的脑袋斩下,然后把皮扒掉,做成皮衣!”
我说的如此清楚,但木尚智却不撒手,我不由急了,对他吼道:“臭猴子,马上撒手!”
他却依然不撒手。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传来,木尚智便吱吱地叫了起来。
我又回头一看,黑白无常不知何时来到了那个小孩床前。
那獐子一见到黑白无常,马上跳到他们面前,毕恭毕敬地叫了两声。
黑无常说道:“很好,你的任务完成,可以回地府了。”
那獐子又喳喳地叫了两声,高兴地穿墙而过。
稍后,黑白无常便拿出链子,准备捆这床上的孩子。
我此时终于明白,这个獐子应该属于鬼差一种。
就像我刚才得到的答案一样:孩子将要夭折之前,屁股上有阎王派鬼差掐的印痕,这个獐子就是前来做记号的,而木尚智早已知道它是鬼差,所以不想让我得罪它。
所以这黑白无常,木尚智更不会得罪,也肯定不会让我得罪,毕竟这黑白无常抓人,属于职责所在,我突然感觉自己刚才太冲动,不该骂木尚智。
但是这孩子又没生病,一切都好好的,如此死去,实在可惜。
果然我被木尚智死死地抓住,根本无法动弹,眼看黑白无常锁孩子。
说时迟,那时快,孩子母亲,也就是年轻女人,飞奔跑到床前,将孩子抱到了我身边。
那黑白无常当时便追了过来,我急忙问:“两位差爷,这孩子怎么回事?”
“勾魂令已下,我们只按规定办事。”黑无常说。
“为什么会这样?”
“阎王让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白无常答。
我按想这二人真奇怪,如果遇到硬的话,还不服软?就像上次遇到通天会道士一样,莫非这柿子是专门捡软的捏?
我情急之下拿出将臣令,对他们说:“两位差爷,行行好,如果认识这个,请给个面子。”
那二人看了一下将臣令,脸色有些惊讶,又相互看了一眼,瞬间飘走。
我收回将臣令,这一切,那对父母看在眼里,急忙对我说道:“大仙,谢谢你救我女儿的命!”
“不客气。”我说:“既然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