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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另外听他们说话。
男主人一边敬酒一边问秦伯:“秦师傅,你看什么时间迁合适?”
“天光未露之前,所以明天早上卯时进行。”秦伯谢过他的酒,然后说:“棺木都准备好了吗?”
男主人点了点头说:“就近已办。”
第十二节 突变僵尸()
秦伯听后点了点头说:“既然棺木已准备好,那今晚先换棺木,现在已经戌时,吃完晚饭就开始,对了,你们家有几个男丁与女儿?都到了吗?移坟之前,事先要先拜祭一下你的父母。”
男主人说:“我只有一个弟弟,不过他太不争气,父母在时他把二老气的吐血,不论父亲还是母亲,在临死时,都不想见他,所以就不用提他了,我拜祭二老便可以。”
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事,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不便问,因此秦伯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稍后就开始。”
吃完饭后,我们离开他家,坐车向外走了三里,来到一块田地。
天色很黑,不过因为迁坟也算大事,所以他事先让人来这里扯了灯,所以也算有些光明,在坟前,摆了一口红漆棺材。
秦伯拿着罗盘,格出一个位置,然后让人们把空棺放在那个位置。
秦伯的说这是定棺,先放在吉位吸收地气,接着又围绕老坟转了几圈,随着罗盘针指的位置站定,然后让人从这里挖第一铁锹。
不过在挖之前,先让男主人拜祭。
男主人摆了祭品,放了鞭炮,磕了头,然后说:“爹,对不起了,惊扰你了,儿子也是想给你找个新家。”
稍后敬酒撒纸钱,完毕之后,便开始挖坟。
挖坟期间,秦伯交代大家也不要乱说话,以免冲撞亡灵。
大家也都没有说话,除了野外呼呼的风声,就只剩下挖土声。
不多时,便挖出棺木。
棺木已经腐,估计里面的人也应该只剩下骨头。
秦伯让人们将棺木抬在新棺的北面,然后开棺捡骨换棺。
但换棺之前,秦伯一再交代:“此棺放置是大头朝东小头朝西放置,你们可以站在棺材的东西南都可以,但不要站在北边。”
众人点了点头,然而就在开棺捡骨时,突然一个年轻人闯了过来,站在北边。
男主人一看此人,不由一脸惊讶说:“弟弟,你不是不来吗?”
那男人冷笑道:“大哥,我听说站在棺材北边能借爹的运气,我也该改改运了,你总说我赌博不争气,现在我借爹运,再赌个满堂红,我就发财了。”
男主人的脸色很不好,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看着秦伯。
秦伯叹了口气:“本来是老人乔迁新居,应该说是喜事,却又变成凶事。”
中年男听到这儿,急忙问秦伯:“师傅,这里面有什么说头吗?”
秦伯说:“站在棺材北边,不能够借运,因为开棺时,聚集了许久的尸气将会散出,而散出的方向就是北面,站在北面容易被尸气侵入极容易发生活人变死,死后尸变。”
这时男主人兄弟听到,不由冷笑说:“你是哪里来的糟老头,我不怕你的歪理邪说,我也是经高人指点,在开棺一瞬间跑来的。”
秦伯说:“迁坟是阴家搬家,对于死者来说,也是喜事一桩,所以棺材便用红棺,红棺下葬,便能保佑后辈红红火火,就算你不来,也能保佑你。只要你走正路,也不会缺衣少吃,然而你却偏偏在这一时间跑来,想借运气,真是……”
“我爹能保佑我?”男主人兄弟听后不由冷笑:“如果我爹能保佑我,我也不会十赌九输。”
秦伯听到这儿,突然哈哈笑道:“赌博之运,犹如指间沙,只流不聚,你爹就算能保佑你,也不能保你逢赌必赢,你好自为之,最好戒赌,另外,你已身中尸毒,我稍后要为你驱毒治病。”
“你不用说那么多废话。”男主人兄弟说:“你是我哥请来的,肯定要为我哥说话。”
“就算你不信我,至少也该敬鬼神,就算不敬,也该敬你爹,但你偏偏以身试法,我这里有一枚镇尸铜钱,你含在口中,六个小时后再吐出来,或保你无恙。”
男主人兄弟冷笑:“我现在已借到运气,管你那么多。”
这人本来就很瘦,此时更像鬼一般,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原因。
秦老板摇摇了头:“既然阎王要你三更死,我也不能留你到五更,你随意吧。”
稍后开棺捡骨后,旧棺烧掉,留了几个人帮忙看着红棺。
男主人领我与秦伯回去休息,他兄弟跟着一块来到他家,也要了间房。
男主人虽然对他这个兄弟有气,但还是让他住下了。
我与秦伯每人一间,住在二楼,在睡前,秦伯对我说:“今晚一定有事发生,你自己小心一点。”
我点了点头,随后睡觉。
不知睡到何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吵闹。
起床后,发现楼下院子中灯火通明,站了一群人,正在看着秦伯。
秦伯对面还有一个人,正是男主人兄弟。
不过现在这个男主人兄弟已与开棺时见到他不太一样,双目瞳孔已散,露出眼白,鼻孔中散出白气——不知道是不是天冷的原因。
秦伯手持菜刀,外加一只大公鸡正在与他对峙。
男主人这时问:“秦师傅,我兄弟还有救吗?”
秦伯说:“瞳孔已散,就算天王老子地王爷也无法救他,今天只能将他收了。”
说时迟,那时快,秦伯手起刀落,咯咯叫的公鸡已经鸡头落地,秦伯手持鸡身,就像拿着一个血葫芦一般,向男主人兄弟撒去。
第十三节 决战僵尸()
随着鸡血“哗”的一声撒向男主人兄弟,男主人兄弟竟然没有躲避,伸出双手便要去掐秦伯。
他那手指甲此时看着非常骇人,竟然有一寸多长,黑色,在灯光下还泛着光泽。
那股鸡血迎头而来,将他泼了个通透,满头满脸的血,滴滴嗒嗒地往下流,看上去滑稽又恐怖。
院中还有其他人,不过都离的极远,然而又不肯散去,怕错过看这场大戏。
毕竟这场面实在难得,再次想看恐怕只能重温林正英的僵尸片。
鸡血撒在男主人兄弟身上,我本来以为这样就该结束了,男主人兄弟应该马上伏法——凭秦伯的水平,一个刚刚出炉的僵尸该有多大能耐?
然而却没想到男主人兄弟的脸上,手上开始迅速长出了黑毛,这生长速度是完全可以看到的——转瞬之间,男主人兄弟便如黑熊怪一般。
男主人兄弟身上的鸡血迅速被黑毛掩盖,然后他仰头冲着黑夜嗷嗷地叫了两声,仿佛狼叫,我不由捂住了耳朵。
周围的围观者吓的又后退了几步,躲到房门后,不过还是趴在窗前,继续观看。
我此时站在二楼,离男主人兄弟较远,虽然与它对面,但中间还隔着秦伯,倒也没有感到特别害怕。
秦伯愣了一下,对男主人兄弟:“看来你爹对你确实失望,在天之灵也不保佑你,现在尸气入侵太深,竟然这么快就长出黑毛来,看来我要替天行道——这也算是你最后归宿。”
男主人兄弟不知能否听懂,又嗷嗷叫了一声,向秦伯扑去。
秦伯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动作还相当敏捷,当下一闪而过。
男主人兄弟转身再次扑来。
趁这个空当,秦伯从口袋中掏出一只爆竹,用一张黄符包起,拿火机点燃引信后,扔向男主人兄弟。
“砰”的一声,爆竹在他胸前爆炸,当下便炸掉了一块皮毛。
不知道僵尸会不会痛,不过随着那块皮毛的掉下,男主人兄弟不禁张开嘴巴,又嗷嗷叫了一声,秦伯眼疾手快,掏出一枚镇尸铜钱,扔进他的嘴中。
男主人兄弟口含镇尸铜钱后,马上从鼻孔中,耳朵,嘴巴,甚至眼睛之中都冒出一团黑气,同时痛苦地哀号。
片刻之后,黑气散尽,男主人兄弟身上的黑毛同时尽消,他本身犹如一团泥一样摔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看他倒地,男主人上前问秦伯:“秦师傅,我兄弟现在怎么样了?”
秦伯说:“如果他能听劝,在坟地便口含镇尸铜钱,或许有机会生还,然而现在我纵然打散了他身上的尸气,却已经不能再挽救他,如今之计,还是把它烧了吧,以免为害人间。”
男主人也叹了口气说:“我这兄弟命薄。”
秦伯说:“东家,容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兄弟在外不正混,就算今日尸气入侵时被救,也难免他日被仇家寻仇,横死街头,恐怕那时连个全尸都不能保存,况且他坚信站在棺材北边可以借运,这一点也不知是他听谁说的,姑且不论那人到底是坑他还是胡扯,你兄弟已经信以为真,我强行救他,他会认为我破坏他的运势,我走之后,以他这样的品性,可能会对你不利,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观他面相,面皮蜡黄,颧骨走低,不带长寿之像。既然这样,便顺了他意,让他走了也好。”
男主人点了点头说:“既然这样,我就前去疏通关系,弄个土葬名额,把我兄弟厚葬了吧。”
秦伯阻止道:“万万不可,你兄弟目前其实并未成为僵尸——只是因为你父亲下葬太久,尸气太重,全部憋在棺中,在开棺一瞬间被你兄弟吸了个干净,所以你兄弟变的仿佛像僵尸一样。你想要厚葬他,心意很好,但是他不能入土,入土便能再次复活。到那个时候,你兄弟才真正的成为僵尸,不过到那时,你兄弟会比现在高一个境界,黑毛可能变白毛,成为白毛僵尸,更加难以对付,为今之计,便是顺应国策,只能烧掉。”
男主人不由问:“这是一个活人,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呢?就算是公安方面我也无法交待啊,还以为我为了争夺家产,谋杀兄弟。”
秦伯说:“你不必紧张,他现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