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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精致的黑色夹克的男人站在一堆女人中间,也不知道是在说着什么,逗得那些女人,纷纷大笑。
戚不负缩在角落里,红色的裙角像是被冻结了一般,苍白的脸上满是死气。
她睁着眼睛,远远地看着围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心中默默吐槽着――那些女人一个个都像是饿了很久的猫见到老鼠一样。
她悄悄比划了一番,那么暴露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样子?一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
站在女人之中的那个男人侃侃而谈,似乎很是享受,那些女人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欢乐。
戚不负忽然有些好奇,那个男人在说什么。
她想了想,正准备行动,一个穿着吊带衫的女人提着包走了过来,戚不负深吸一口气,身影一闪,走到她面前,扣着她的肩膀,惨白的脸对着她面容,眨眼之间,猛地嵌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扭了扭脖子,甩了甩手中的包,嘴角扬起鬼魅的微笑,随后缓缓转身,走到那人群之中。
一靠近,便能够清楚地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了。
“这双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在家不做家务吧?右手中指指尖,略有剥茧,长期握笔写字,指甲里有细微的白灰,应该是粉笔灰,小姐,如果没猜错的话,你的工作是园丁教师。”
“至于这位小姐,你颈后带痣,此痣为苦情痣,眉毛较淡,脾气不大,很多事情都喜欢憋在心里,我想,你应该为此受了不少罪吧?面色憔悴,很显然,你现在还是单身,失败的恋爱经历至少有三次。”
“手肘关节处,长了一些鸡皮,美女,可喜可贺,不是大富大贵的命就是老来得福,现在还没结婚,为了嫁得一个好男人,不要常来这种地方哦,这种地方,很损命格的”
戚不负好奇地听了一会儿,终于算是明白了,原来是一个看相的。不过看相的似乎都会算命,他也会吗?
她打量着这个男人,他长得不错,身材很高大,乍一看,她很容易联想到钟夙,但是他们的气质完全不同,钟夙那只天师,实在是太呆板了。
男人抓了抓头发,忽然说:“好了,今天不早了,我要回家睡觉了,美女们,有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去呢?”
他略显邪魅地笑着,那些女人也相互笑着,但是也没有人真的直说要跟他一起回去睡觉,玩这种游戏,各自等待的不过都是一个时机而已。
戚不负想了想,忽然举起手,说:“我要去,大师,我们一起睡觉吧!”
男人微微一怔,视线移到她身上,认真的看着她,眸中情绪瞬息万变,沉默了片刻,说:“这位小姐,唇上的唇彩的痕迹已经被擦去了不少,前不久经历过激吻吧?你的身体能扛得住吗?到时候可不要起不来啊”
他似笑非笑,意有所指。
戚不负捏了捏拳头,说:“质疑我能否扛得住,我想你应该先质疑自己的能力吧,大师不会是怕了吧?”
男人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伸手抓住她的手,认真地研究了一番,意味不明地说:“手上的温度相当均匀,看你的气色,有些气虚,掌心该有的细汗和温热也没有,瞳孔中散发出的气息和自身也有些不搭,美女,你身上三盏灯,已经灭了两盏了”
她微微一怔,下意识想要抽回手。
他抬头看向周围的众女,笑了笑,说:“不早了,各位小姐早些回家睡觉吧,否则,很容易被误会成特殊职业的姑娘哦”
这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们笑了笑,纷纷转身离开。
等到人群散去,戚不负用力地抽回手,略显狠戾地瞪了他一眼。
对于她的神色,他并不理会,淡淡地问着:“小姐是想要看相算命么?鄙人不才,小小地懂那么一点点”
她皱了皱眉头,收回狠戾的气息,说:“那你给姑奶奶算算,姑奶奶是个什么命!”
他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说:“那这位姑奶奶,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呢?给我生辰八字,我才好下手啊”
她翻了翻白眼,说:“姑奶奶哪记得这么多!”
男人摊了摊手,说:“既然如此,我也没办法了”
戚不负思索一番,说:“这样吧,明天这个地方,姑奶奶把生辰八字给你,你要是算不出来,姑奶奶立马割掉你的舌头,剪掉你的命根子!”
看他还能不能油嘴滑舌坑蒙拐骗!
她的生辰八字,她的确是不记得,但是森罗殿应该有档案记录,她回去找一找就能知道了。
男人的脸色白了白,摇头叹气地说:“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呐,看来我一定要好好给姑娘算一算了,只是我希望,姑娘明天还是以真面目出现好,你如此行为,不但损人命格,还损自己命格呐”
听到这句话,戚不负的神色再次狠戾起来,他果然还是认出了她来,有此道行,他不应该只是一个算命先生吧?
她捏了捏手掌,问道:“你是什么人?”
男人似笑非笑,淡淡地说:“鄙人姓腾,腾和辉,会一点小小的旁门左道歪门邪道而已,比起您这位姑奶奶,不值一提。”
戚不负狠狠地剜他一眼,说:“既然知道姑奶奶是何等威武,明日若是算不出来,姑奶奶一定会让你见不到次日的太阳!”
本来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应该直接弄死的,可是她还要找他算命呢,钟夙他,也不喜欢自己老是这么凌厉地办事吧。
暂且,放他一马好了。
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第16章 未来鬼后?()
戚不负迈着鬼魅的步伐,离开那个叫做腾和辉的男人,走进一条隐蔽的小巷之中。
子夜的银月洒着银光,投射在她身上。
临近一点,街上的行人已经寥寥无几了。
她露出惨白的脸,灵魂自那具身体中脱出,那女人的身体随之倒下,重重地摔在地面上。
戚不负扬了扬血色长裙,看着昏迷的她,无所谓地摆了摆头,正准备离开,便见巷子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眼中幽光一亮,直直地扫了过去,看着站在巷子口的那个人,立马露出灿烂的笑容,迅速飘了过去,扑到他怀里,乖巧地唤了一声:“相公!”
钟夙阴沉着脸,本准备责骂她一番,这下,却也不知如何开口了。他路过这里,察觉到鬼气,过来看一看,没想到又是她在作乱,她难道不知道,以她的鬼气,强行俯身他人,会对人类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他搂着她的腰,把她从自己身上放了下来,淡淡地说:“那女人身上三盏阳灯,灭了两盏,按照你的鬼气,少说也要半年才能恢复过来了。”
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地看着他,说:“那她会怎么样啊?”
钟夙说:“人有三盏代表着阳气的灯火,肩头两盏,头顶一盏,阳气越盛的人,这灯火越亮,鬼怪也就越难以近身,她本就是女人,阳气略低于男人,现在被你这么一闹,她今后怕是要经常见鬼了。”
她拉着他的衬衣袖子,说:“戚戚不是故意的”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也没有开口。她不是故意要害那个女人,却是故意在他面前撒娇。
说实话,他一点也不喜欢,但是他不知怎地,就是无可奈何,对于这只白痴女鬼,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钟夙走到那女人身边,凭空画了一道辟邪符塞在她的衣服里,然后缓缓转身离开。
“但愿她运气不错,没有把那道符扔掉。”
戚不负跟在他身后,“嘻嘻”地笑着——果然,嫁人了就是不一样呐,什么烂摊子都会有人来收拾了的样子啊。
她头一次庆幸,九渊那个家伙一直拖着自己的轮回。
跟着钟夙回到家里,吃了一点水果之后,休息了一会儿,戚不负便直奔冥界森罗殿。
红色的身影如同缥缈的血雾一样,缓缓出现在黑魆魆的路上。
戚不负刚站稳,一个面容严肃的冷面男人便出现在了她面前,穿着奇异的服装,炯炯有神的目光直直地扫在她身边。
她犹豫了一番,还是上前去打了一声招呼:“呵呵,秦广王,你好啊”
秦广王睁大着眼睛,看着她,说道:“戚姑娘,好久不见了,近日你倒是很安静。”
他那浑厚有力的声音还真是令人扛不住,戚不负差点没能忍住把耳朵给堵上,九渊这个破家伙,他手底下的十殿阎王没一个好说话!
她轻轻笑了笑,着:“戚戚一直受各位阎王的照顾,现在各位都可以放心了,戚戚已经嫁人了,以后不会经常在冥界走动的,秦广王费心了。”
在秦广王面前,她可没那个自称姑奶奶的胆量了,他的气势太压人,她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直接把自己给震得魂飞魄散了。
准确地说,是在十殿阎王面前,她都没有自称姑奶奶的胆量,戚不负有时候都很好奇,九渊是怎么镇住他手底下这十殿阎王还有十八判官的,他看上去也不是很强啊
秦广王听到嫁人两字,愣了半秒,才回过神来,他略显惊讶地看着她,说:“戚姑娘此话是何意?”
戚不负摸了摸脑袋,说:“就是字面上上的意思,我已经嫁人了,嫁人哦,不是嫁鬼。”
秦广王略一思索:“冥婚?”
她认真地点头,说:“是滴是滴,秦广王真是睿智神武啊!”
人高马大的男人沉了沉脸,对于她的阿谀奉承简直无力吐槽。
“戚姑娘莫非是在开玩笑?”
“本姑娘才不开玩笑呢,我夫君乃是钟家这一代的天师,钟夙,秦广王若是不信,大可去查!”
“戚姑娘,和鬼王吵架了吗?”
戚不负不悦:“这和那家伙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吵架不吵架又怎么了?”
秦广王淡淡地说:“二十年前,我和那楚江王,还有那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