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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全是！”老海啧了啧嘴说道：“跟你举个例子吧！在其余警局的大小人员，不是警校毕业就是有着关系走了后门进去的！当然后面这个是极少数！但咱们局子可就不样了，咱们北区分局只有四分之三的人是从正规警校毕业的！其余的……”
老海忽然瞄了我眼说道：“跟你样，是特地从其余地方找来的！”
“你知道我是……”
“咳咳咳！”老海咳嗽了两声，看了看四周没人，这才在林非耳边低声说道：“有些事，等以后你在这里熟了之后就慢慢知道了！反正你现在只要知道剩余那四分之就算是找关系也根本没法进入咱们分局的！”
找关系？
林非暗自嘲讽声：有关系的！还会来北区分局这个邪乎地方吗？自己要不是因为工资的多，恐怕也不会过来这种邪乎的地方！
“小非啊！老哥看你人心地不差，饭菜做得比我都要好！就跟你多说句！”老海很是副正经的跟林非说道：“这三天定要表现好！以后会有好报应的！”
“好报应？”林非疑惑。
“咳咳！”他再度扫视了下四周看确认没人后、小声对我说道：“以前来应征法医的就是因为这三天没做好饭，结果到第三天直接就给辞退了！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咱们北区分局只有个法医的原因！”
“没做好饭就给赶走？”林非可就奇了怪了，瞪大眼睛听老海说道：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做！现在就会被赶走！”
老海拍了拍林非的肩膀，吩咐道：“听老哥的，这三天定要好好干！”
这会儿，林非已经彻头彻尾的懵了！尤其是当他听到这原本就如同狗屁般的规定到了老海嘴里竟然变得如此真实般之后……
做好饭就能留下来？
林非暗叹声：难道真跟小康说的样、我应征的其实不是法医，而是厨子呢？
眼瞅着第三天的实习期就要到了，切都同前两天般平淡无奇。除了有几个似乎刚刚在外县查完件案子刚回来警局的新面孔之外。
“老胡叔！”
“胡老哥！”
个年纪四十多岁跟老海年纪相仿，没有任何表明级别的警察迈着小步子，精神进十足的朝饭堂走来。撞见他的人，都用种非常尊敬的语气向这人问好。年纪大的称呼他声“哥”，年纪小的则是喊句“叔”！
就连分局刑侦队的队长，见了他都是副礼让三分的样子。还亲自给他拉开张椅子，请他坐下。
在旁帮忙端菜上桌的林非，走到老海边问道：“那人是谁啊？好像地位挺高啊！”
老海抬头看去，立马说道：“岂止是地位高啊！就算是咱们城南公安局的老局长见了他也得让着道呢！”
“这么拽！”林非开玩笑的说道：“他不会是老局长的亲戚吧？”自然他也明白，就算是亲戚也不会这般礼待！
“亲戚倒不是！没准会是某些人未来师傅！”老海话说完，眼勾勾看着林非，笑道。
林非不是个愚笨的人，只是楞了下。瞬间明白了什么？
慌声说道：“你说得那人……不会是我吧？”
老海懒得等林非搞明白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赶紧将他让林非花了上午准备的红烧狮子头端起，小心翼翼朝着那老警察那里走去。
临走时，还小声嘀咕了句：“成不成就看这盘菜了！”
这回，林非不用老海解释。就已经确定老海刚才话说的那人就是自己！
这老家伙以后是我师傅？那岂不就是这里的法医吗？林非对这人的好奇忽然变得更加浓郁，他看着这个表面上像是极其有资历的老警官心里琢磨道：“连老局长都得让着道，那我要是跟着他混，以后岂不是飞黄腾达的节奏吗？但转念想，这在伙房实习三天的规定就已经显示这件事有古怪！那就更别说关于北区分局十年前那个邪乎的传闻了、自己还是谨慎点比较好……
还在林非正思这思那时，他耳边阵洪亮的声音惹得他不得不集精神看向那里。
看着老海口说的那个可能是自己未来师傅的老家伙，手筷子上夹着半颗狮子头，对着老海笑眯眯的称赞道：
“老海啊！今儿这菜做的比以前有进步！”
“嘿嘿！”老海哥走到他面前问道：“这狮子头还行吧？”
“行！”那人把剩下半颗狮子头口吞掉，笑道：“太他妈行了！”
这话出，惹得不远边的林非禁不住笑道：这哪里还像警察啊？跟着乡下老头子似得！
尤其是看到那老家伙把腹部那里扣子解开，露出圆鼓鼓肚子时，他就更加怀疑自己的判断了：这家伙不会也是托关系进来的吧！如果有关系还选了北区分局这个地方，那保不准脑子还有病呢？这种人真能当自己这个对法医窍不通的菜鸟的师傅吗？还真是让人怀疑！
然而老海脸上却是脸喜色的看着那人，继续问道：“满意吧？”
“满意！”
“可惜不是我做的！”
“嗯？”那人愣、问道：“那是谁的做的？”
“是那小子做的！”老海往林非那顺手指，说道。
“他是谁？”这话问，林非脑子那叫个大啊！感情着这老家伙还不知道北区分局新招了个实习法医吗？
“新来的！是应征法医的！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你看是不是能……”老海急忙边介绍边有意的替林非问道。
那人用眼睛斜了下林非，略微犹豫了两三秒之后，说道：“通过了！”
什么？林非惊奇看着那人：这他妈就通过了！这里还是政府部门啊？怎么点规章制度都没有啊？
当晚，林非被留在北区分局直到半夜才被人专车送回家里。
原因自然是他那新师傅得再度审视下这个糊里糊涂过了实习期的林非合不合自己的脾气。
没人知道这林非要是不合他的脾气会是什么结果，只是知道林非应该是通过了这老家伙的二度审查。
也就是从这刻起，林非才知道这老家伙名字叫“胡不为”。从那之后，林非对他称呼直就徘徊在“老胡”跟“师傅”两个称谓当，直到其方入土为安为止。
林非记得那晚老胡跟自己说得每句话，尤其是……
“跟着我之前，再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老胡挺是严肃的问道：“你愿意来这里当法医，是图个什么？”
“钱多！”林非想都不想直接说道。
“敞亮！不做作！”老胡拍大腿笑了声：“明天点准时到大门口，跟着我去停尸房，搞个简单的拜师仪式！”
“哦！”林非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法医都有个拜师礼节，但他唯知道的是：这世上恐怕只有他应该是第个在停尸房里的进行拜师仪式的人了！
他不清楚，社会都已经到了二十世纪了，为什么很多行业还流行着拜师这个古老的仪式。
难道老人们说得那般：社会虽然会改变，但尊师重道的美德却永远不会改变！
……
第五章 尊尸重道（）
第三章
尊尸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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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是个奇怪的人！尤其是对于林非来说，那晚深夜回到家的林非和自己挚友安康好好絮叨了遍遇见老胡的经过。
惹得安康大惊道：“我怎么感觉你师傅像是世外高人样啊？”
“你也觉得怪吧？”
“不是怪！”安康忽然拍手大声说道：“是太他妈赞了！”
“啊？”林非看着兴奋不已的安康，脸迷惑。
“让你个新货去停尸房拜师，这他妈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事情嘛？”安康肆意笑道：“我瞧着你啊！你那师傅是打算用停尸房的尸体练练你的胆子才是真的！
“喂，你怎么不问问？他们局子为什么要找你当那个什么法医啊？”
“不是不问！是没敢问！”林非脸苦相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万他们真的是搞错了，我岂不是又没工作了？还是等混过这个月，至少有了个月工资拿来糊口，倒时候即便是开除我！我也无所谓……”
“果断，你是为了钱连下限都不要了！”
“人为财死，鸟为死亡嘛！”
……
地点是在城南市唯的处政府机关停尸房、城南几大区分局所有尸体般都存放在这里。
这个存放着形形色色死人的地方，让林非第时间想到的是“阴气深深”这四字成语。
沿着走廊，林非跟在老胡身后路往停尸间慢慢走去。
“别人教徒弟，都要求尊师重道！”老胡向林非说道：“而干我们这行，我只要求你尊尸重道！”
“嗯！”时间也没能反应过来“师”和“尸”两个字差别的林非只能这样胡乱应付了句。
“现在跪下！”老胡停步开口。
林非向四下张目看去，空荡荡的走廊只有他和胡不为两人。他心想：恐怕这就是老胡所说拜师礼吧！
也没多敢犹豫，虽然自己没亲眼见识过老胡的本事，但他的传闻让林非不得不相信这个老胡有着他独到的本事。
所谓“艺多不压身”！林非虽然不确定自己以后会不会直沿着法医的路子走下去，兴许攒够了钱之后，他就会离开这里去往自己原本梦想的影视圈去闯吧！但此时此刻他急需要靠着这笔工资生活下，而能得到这笔工资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跟着面前这位老胡学习这方面的本事了……
“嘭”的声，林非跪得挺是干脆！而且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他还故意加大了点力道，膝盖在地板上撞，那叫个疼啊！
林非看着面前的老胡，心思道：这诚意很足吧！
哪知，老胡脸上忽然怒！巴掌直接拍到林非脑门上，骂了句：“你小子是不是蠢啊！我都说了，要尊尸重道！不是让你拜我，是拜它……”
林非顺着老胡骂声急忙调转了下身子，朝着老胡所指的空荡荡的走廊看去，可是……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