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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一会笑,一会怒的,没辙了。”他撇着一张苦瓜脸说道。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把头斜到他的侧面,笑眯眯的看着他,柔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道:“大保镖,不好意思,让你受苦了呀,等会回去后,我向秦小环阿姨亲自为你请功,一拳一百块,你数着多少拳呢吗?”
“一万拳!”
“错!一万零一拳!”
“咚”,我又锤了他脑门一下!
此时,我俩如此嬉闹,可是那小道士却视而不见,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着急啊,脸上全是汗水,听他一路上说:那要是因为他,茅山派多缴纳了会费,那个师叔李旺财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好不容易到了楼层,这小道士撒丫子就向会议室飞奔而去。
我和安澜在外面就听到里面炸翻天了,走到门口。
往里一看,可惊呆了,只见一个中年道士,光着两只没穿袜子的大脚丫子,正站在一个桌子上,急头白脸的与那些人争论呢,这些人,都离着他一丈距离,不敢靠近。
一股浓重的脚臭味传出了门口,我急忙一捂口鼻。
安澜背着我,双手腾不出来,叫嚣道:“帮我捂着点!”
只听一个下面的道士,怒气冲冲看着桌子上的那个臭脚道士吼道:“我说李旺财,你们茅山派还讲不讲信誉了,这可是咱们大家伙事先都约定好了的,哪个门派有人忍不住去睡觉,就得多交会费,红口白牙,还有白纸黑字红手印,你想抵赖不成!?你那师侄沐云帆走了这么久,还不回来,你还讲不讲理了!”
这个叫做李旺财的光脚道士也不敢示弱,把大脚朝那人一伸,熏得那人立刻向后又退了几步,而后插着腰,瞪着眼睛道:“白纸黑字不假,可是我怀疑,有人从中耍诈!我那师侄沐云帆,为人忠厚老实,我交待的事情,说一不二!不可能偷偷摸摸去睡觉,没准你们谁给他下了套!我不服!”
下面又有道士吼道:“李旺财,你别扯着一张老脸信口雌黄,这还有组织部的人作证,你那师侄出去的时候,说上厕所,现在也没回来,来,小李,你说是不是!”
那个小李是组织部的人,此时,带着一副口罩,显然是做防“脚”毒面具,说道:“对啊,李旺财道长,你那师侄出去的时候,我还警告过他,叫他快点回来,这可不是有人耍诈。就是他自己的事。”
“我不管,我不管,再没见到我师侄沐云帆之前,我绝不相信!”这个李旺财道长,像个老猴王一样撒泼,着实萌的可爱。
此时,那个小道士沐云帆见会议室中这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在门口徘徊,不敢进去了,这副架势,怕他那师叔还不得一脚给他踹下楼去啊。
此时,房间中有眼尖的人,朝门外一望,看到了沐云帆,直接喊道,“李旺财,你师侄回来啦!”
众人的眼睛?刷刷的看向门口,立刻窜出来三五个道士,架着沐云帆肩膀就走了进去。
第七十一章 苏婉怀孕了?孩子爹是谁?()
中年道士李旺财看到自己的师侄沐云帆,“嗖”的一下,光着脚丫子从桌子上蹦了下来,而后大步流星的走到后者面前,会议室里的人瞬间都闪出一条道路,退避三舍。
“师侄。说,是不是谁给你使诈了,这么久才回来?”
这小道士的脸都绿了,支支吾吾道:“师叔,我、我……”
“别婆婆妈妈的,要是谁给你使诈。师叔为你做主!”
小道士把头一低,声音像蚊子一般,“师叔,没没人给我使诈。”
李旺财登时就怒了,揪着沐云帆耳朵道:“好啊,你这个小兔崽子,到底干什么去了!”
会议室里一片起哄的,“是不是找妞子去了啊?”
“哈哈。”
李旺财被人取笑,更是恼怒不止。“我说云帆啊,咱们茅山派,现在本就捉襟见肘,入不敷出,这回一多交会费,你叫我有和颜面去见掌教?”
沐云帆低头道:“师侄知错了。”
“李旺财,这回你还有什么说的?”有的道士质问道。
李旺财一跺脚,“哎,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多交就多交吧。”
此时,安澜我俩见沐云帆那囧囧自责的样子。
我憋着气说了一句,“安澜,咱们帮帮他吧,回去我找秦小环阿姨报销。”
“好。我也正有此意!”
说罢,安澜背着我走进会议室,朗声道:“长!你这师侄今天帮了我们大忙。你们的会费,我们给出了,每年到底要缴纳多少?”
李旺财不知道我们是谁,转而问起了沐云帆,“师侄,这俩人是谁啊?”
沐云帆道:“是我今天新交的朋友。”
李旺财大喜,急忙大步走了过来,安澜立刻后退着制止道:“道长,你说便是。”
李旺财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趾,转而穿上了鞋袜,而后再次上前道:“我们茅山的会费是每年三千。”
安澜把我放了下来,而后从口袋中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整整三万,往长手里一放。“这是五年的会费,五年年过后,我们再给!”
五年的会费是一万五,也就是说,剩余的一万五是小费,是赞助茅山派的!
安澜的土豪行为引起其余道士一阵惊呼,俗语有言,“贫道”“贫道”,那意思就是道人不富有,没有多少钱,(当然,这解释并不十分准确,此贫不单是贫穷的意思,它是个谦称,用以表示自己德行和智慧不足,比如贫僧,都是这个礼。)
安澜一下子拍出三万大钞,真是让人流口水。
李旺财可谓是因祸得福,不仅没赔本,而且还赚上了一笔,立刻转了话口,对那师侄沐云帆是大加赞赏,说的天花乱坠。
嗯,一切搞定,我和安澜走出了会议室,那个小道士立刻追了出来,偷瞄了我一眼,而后对安澜说道:“大哥,今天咱们相逢,豪兴不浅,你家在哪里住,改天我去拜访。”
安澜道“云锦别墅,这里的出租车司机都知道,我的手机是152……”
小道士尴尬道:“不瞒二位说,我们茅山派比较穷,资金匮乏,我和师叔都没手机。”
安澜将自己的那个一万多的三星智能翻盖手机拿了出来,把里面的手机卡扣出,而后给这这沐云帆,后者不肯收,安澜道:“你再不收,咱们朋友没得做啊。”
这才勉强收下。
“小兄弟,有空来找我玩哈,记着,云锦别墅。”
那个组织部的小李很有眼力见,虽然刚入官场不久,但也是被熏陶的圆滑了不少,看安澜出手如此大方,非富即贵,眼睛冒光,八成是想交个朋友,马上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先生,你好,我是西京市委组织部的理力。”
安澜本来不太想与这些官场上的人掺和,但是琢磨了一下,万一以后可能会有些交集,还是回道:“你好,我是云锦别墅的安澜。”
“幸会幸会。”
“改天咱们聚聚。”
二者交换了电话号码。
而后,安澜背着我“蹭蹭”的又跑下了楼。
把我往摩托车后座一放,“大小姐,你怎么这么重啊,跟魏宝娟似的。”
我纳闷道:“魏宝娟是谁呀,很胖吗,没听说过。”
安澜眨了眨眼道:“大小姐,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喂饱圈,喂猪的“喂”,吃饱的“饱”,圈猪圈的“圈”。通俗的说呢,就是指那些喂饱之后再圈起来的东西。”
我恍然大悟,瞪了他一眼,直接一脚踹在了他小肚子上,“你骂老娘是猪啊!”
他嬉皮笑脸的呵呵一乐,哎,我也是没办法了。
发动摩托车,一拧油门,这辆黑色战车发出野兽般的轰鸣,载着我一路飞快的奔驰。
而此时,在金星大厦的楼上,有几双眼睛正盯着我,他们是刚才那会议室中的一些门派的道士,只听得一个人哼笑着说道:“师兄,没想到今天居然碰到了这么一个纯阴女子,这要是俘获了她,你的阴煞功,不就可以更上一层楼了?”
另一个男子冷冷一笑,“对,师弟,你说的一点没错,纯阴女子,世间罕见,这真是天助我也!我的阴煞功一旦有成,就能控制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了,到时候,阴阳两界,我们就可以慢慢蚕食了,哈哈哈哈!”
两人叠叠怪笑了几声。
此时,我坐在摩托后座,搂着安澜的腰,将他那坚实的后背当做海绵垫子,把头靠在上面,心里琢磨着,这回一切算是过去了吧,书凡的骨灰,由那个“书凡”保存,应该也已经无大碍。
唯一令我心悸的是,不知道青云山后上的书凡现在的日子怎么样?是否还记得我这个“小娇妻”。
而且,那个最可怕的陈宁出来了吗?
大街上此时没有一个人影,我们再次从那“来生福”棺材铺口经过,我又望了一眼,尼玛,那个老婆婆还在那里看着!这回瞧清楚了,她旁边那个就是一个悬浮的人头!
而且,这人头又冲我一笑!
“安澜,那棺材铺里有鬼!”我说道。
“有鬼不稀奇,棺材铺,阴气重,本来就是死人住的地方,没鬼那才活见鬼了呢。”
好吧。
来到云锦别墅,我是稀里糊涂就睡着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一看挂钟,居然是睡了整整一天多!
也是太疲劳了。
醒来之后,秦小环阿姨对我是嘘寒问暖,看到我双手包着纱布,那心疼的都要哭了,“闺女,你受苦了啊。”
我急忙安慰道:“秦阿姨,您这是哪里话,这点伤不算什么的。”
接下来的两天,又是几十道菜的丰盛大餐。”
我这个人可是说,是个吃货,只要吃好喝好了,立马就有精神头了,身体上的创伤,全部好了!
我本想去青云山找楚师姐,问一下那困魔大阵的事,但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