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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又见霸王军中忽然出现了一架架巨大无比的对楼车,在那些对楼车上,更是站满了弓弩手。魏军的将士见状,面色陡变,面对霸王军穷追猛打一般的攻势,渐渐乱起了阵脚。
曹仁一直在观察着自军的状况,眼见此状,眉头不由颦得越来越紧。这时,不少将领都赶到了曹仁身边,都是不知所措,询问曹仁应对之对策。
“都给我冷静下来,别自乱阵脚!!寿春城固若金汤,凭那数万霸王军有天大的本领,也不可能在三日之内,能够攻克寿春城!!诸位不可被敌军之势给压制住了,都给本将军振作起来~~!!”曹仁竭嘶底里地吼道,再次鼓舞人心。就在此时,猝然又是连道轰鸣,转眼便见五、六颗火石弹一起砸向了寿春南门之上。其中有一颗更是朝着曹仁那方向砸了过去!!
轰隆隆隆~~!!
只见寿春南门上再一次的飞石火花轰然溅射,不少魏军将士都被砸得飞了起来。而曹仁在刚刚千钧一发之际,却是被几个将领及时拽到一边,并有一干魏军将士迅速地将其保护起来。
两个时辰后,却看魏军已然被霸王军牢牢的压制住了。霸王军的将士更是趁此机会,把城外的沟渠铺平了好几处,让冲车杀到了寿春城门之下。并又以对楼车的攻势作为掩护。虽然曹仁在此期间,几番欲要让麾下发势反扑,但依旧还是无济于事,反而因此死伤不少。不过霸王军为此也付出了不少代价,大量的冲车都被魏军给砸毁。对楼车也被击毁了一架,死伤了不少的将士。
渐渐地到了晌午时分。霸王军的将士似乎也开始疲倦起来。这时,曹仁调集而来的新力军已经赶到寿春南门,而就在曹仁准备要再一次发起反扑之势的时候。蓦然,后方的霸王军中响起了鸣金撤军的号角声。于是,霸王军的各支队伍立即纷纷迅速撤离,为此许多战争利器竟然都抛下不顾,看得魏军的将士各个瞪大了眼睛,不禁露出了贪欲之色。
“大将军,霸王军那些蠢贼看来当真是累极了,竟抛下如此多的战争器械在城下而不顾。我看不如待会等霸王军那些蠢贼撤去之后,派一支精锐队伍出城把那些战争器械全都收纳回城中。如此不但可以削减霸王军的实力,还可反添我军的资本!!”一员魏军将领速是赶到了曹仁身边劝道。此言一出,不少魏军将领都是露出渴望以及认同之色,纷纷在旁附和。曹仁这时倒是一脸的严肃之色,冷声应道:“如今除了刚来的新力军外,其余部署都是苦战了两昼一夜,疲惫不已。尔等还是安守本分,莫要做多余的举动,以免被那周公瑾有机可乘,趁机抢入城中!!”
曹仁此言一出,这时只见在他身旁的曹真一脸沉着之色,道:“大都督若有此虑的话,大可让那些新力军出城收集,然后再派大军在城中两侧暗中接应,以备万一。毕竟若是霸王军继续如此不惜一切地向寿春城攻打下去的话,对于我军来说实在是大为不利。再者,有一点末将不知当不当说。”
曹仁闻言,不由扭头向曹真望了过去,见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遂是肃色道:“子丹你素来颇有见识,若有察觉,但说无妨。”
曹真听话,神色一凝,把手一拱后,道:“大将军,不知你可否察觉,那霸王军虽然攻势凶猛,并且看上去不惜代价地朝着我寿春城猛攻。但自昨日开始至今,其军虽有数番攻势,但其军的将士却鲜少会大举扑杀而来,就算有也不过是虚张声势。”
2074 霸王再临(17)()
因此,至今为止其军将士伤损可谓是微乎其微。倒是有大量的攻城器械损坏。我在向周公瑾或许是有意保留兵力,甚至乎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迷惑我军,以掩饰其真正的意图罢了!!”
曹真此言一出,曹仁虎眸顿是射出了两道精光,并迅速地往女墙赶了过去,然后瞪大了一双大眼,观察着城下的战场。果不其然,很快他便察觉到了,下方战场多数都是霸王军攻城器械的残骸,霸王军将士的尸体却是少之又少,虽然霸王军收回了一部分,但如此鲜少的数量,让曹仁很快就感觉到其中有所端倪。当曹仁转回身去时,曹真以及一干魏军将领已经围了上来,众人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曹仁的身上。
曹仁面色微微一凝,颔首道:“果然如子丹所言,霸王军虽然发起数番猛攻之势,但其军却没有多少将士伤亡。那周公瑾智略无双,怕是必有所图谋!!”
“莫非那周公瑾想要先用其军的战争器械,不计代价地损耗我军士气和精力,然后借此保存其军兵力。如此一来,待魏王十万甲士来到,其则率大军奋然迎击。魏王虽有十万甲士,但毕竟是火速赶来,将士们刚来到时,必定是体力不济。若然周公瑾与孙伯符集合大军趁此拼死一战,魏王纵有十万大军恐怕也将阵脚不稳,说不定真的会被那周公瑾以及孙伯符来个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呐!!”一员平日里颇有见识和眼界的魏军老将,不由满脸忧色地叹道。此言一出,不少魏军将领都有所同感,纷纷颔首附和。曹真闻言后,倒是不做声,而是在旁一副严肃思考的模样。曹仁也肃起了脸色,并无做声。这时,刚刚那分析的老将,不由急色向曹仁劝道:“若然如此,还请大将军速速遣派流星马发信与魏王,让魏王不必急于火速赶来寿春,以免中了那周公瑾的奸计!!”
曹仁闻言,却是面色如霜,道:“不要胡乱猜测,那周公瑾之智略,纵是魏王麾下诸多贤才谋士都不一定能够猜得出来。又岂会如此轻易被你猜得到。或许,那周公瑾正是希望借此引起我等怀疑,让我等自乱阵脚,急报与魏王;使得魏王拖延了赶来寿春城的时间,这岂不反使得霸王军有更多的时间来攻打寿春城?”
曹仁此言一出,刚刚那分析的老将闻言,不由面色一变,并一副深思之状。少时,那老将似乎也不敢像刚刚那么肯定,呐呐道:“大将军所言却也是理。这般说的话,末将可真不敢胡说,万一连累了大军以及寿春城的局势,末将可万死也担当不起啊。”
话说如此,但这时不少魏军将领的眼神都不禁有了些变化,有些人甚至认为曹仁因为上回输给了周瑜,如今变得了畏畏缩缩,疑神疑鬼。
不一阵后,曹仁和曹真两人来到了敌楼之内。曹仁面色一凝,向曹真问道:“子丹你是否还另有所想?”
曹真听话,面色一沉,望向了曹仁,毕恭毕敬地作揖一拜后,肃色道:“小侄这一时却还是未能肯定那周公瑾的图谋,只不过我是始终觉得就算那孙伯符有效仿那项藉破釜沉舟的志气,但素来更为冷静和聪明的周公瑾恐怕是不会愿意让孙伯符如此舍命相搏。更何况孙伯符这不久前才死而复生,周公瑾怕是还会有所阴影。加上其军只用那些攻城器械来猛攻,暗中却保留其军兵力,这反而让小侄更为肯定周公瑾是无意要与我军舍命相搏。当然这只不过是小侄直觉罢了。小侄总觉得其军是另有所图。如今正是关键时候,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大将军谨慎应对,乃是最为合适的方法,只不过如今军中将士似乎在彼军的猛攻之下,军心动乱。加上那周公瑾和孙伯符皆说出了要在三日内攻克寿春城的大话。虽然寿春城是固若金汤,但在彼军如此强势猛攻之下,也难免众人难以把持。”
“嗯,子丹对于我军的状况以及眼下的局势倒是分析得十分的精细。难怪魏王对你素来欣赏器重,此番他让你来我麾下,怕也是有所深意。”曹仁听话,不由露出几分欣赏之色,向曹真点了点头,并投以赞赏的眼色。曹真听话,面色一震,那张素来沉稳的脸上,不禁多了几分激动和渴望。
曹仁笑了笑,轻一摆手道:“好了。你也不必多去揣测魏王的心思。只管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假以时日,只要时机成熟,你会得到你应得的一切的。”
曹真闻言,心头一震,连忙单膝跪下,向曹仁拱手拜谢道:“小侄一定会倍加努力,不让魏王还有大将军失望。”
曹仁听话,又是一笑,遂把曹真扶了起来,然后神色一肃,吩咐道:“子文脾性容易冲动,你却又素来和子桓交好,如今我大魏的世子之位尚且未立,因此你与子文平日里相处要多加谨慎。毕竟我等虽为宗亲,但却非魏王之骨肉。有些事情能够避免则避免,万莫带有个人的情绪和私心。”
曹真闻言,不由面色一紧,正想说话。曹仁这时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好了。你与子文乃是同辈,要该如何相处你自行夺量。该和你说的,我这叔叔也和你说过了。待会你便过去子文那里,替我看看那小子有没有背着我在捣乱。”
曹真听话,神色一凝。曹真随即摆了摆手,示意曹真下去。曹真得令遂是退下。
大约两柱香后,曹真领命来到了寿春城的校场之内,得知曹彰召集了军中一干年轻的将领以及心腹正在帐中商议,不由一惊,暗叹曹仁料事如神的同时,并不敢怠慢,连忙赶了过去。
“奶奶的~~!!那孙伯符以及周公瑾竟然如此大言不惭,夸下海口要在三日之内攻破寿春城。如今已过了两昼一夜,接下来其军肯定还会继续加强攻势!!我听闻今日那霸王军的冲车都已经杀到了寿春城门之下,这般下去,只怕寿春城果真不保,被那些贼子杀入城来!!如此一来,贼军占据了寿春城,岂不就能与我父王的十万甲士周旋!?”曹彰的嗓门颇大,曹真还在帐外便听到了曹彰的声音。这时,在帐外的护卫连忙赶入禀报。曹彰一听曹真来到,不由神色一变,连忙示意两侧席位上的心腹莫要轻率胡说,然后便教人召曹真入帐来见。
少时,曹真进入了帐内,向曹彰拱手一拜后,然后又肃起了神色,双眸凌厉,向左右两侧的年轻将领各扫了一眼。那些曹彰的